“你一定有什麽事情瞞著我?”駱牧淵是何等的睿智。


    “假如……”要小希想了想,還是不要說了。


    “假如什麽?”有調查稱,女人問出的假如,往往是最真實的情況,而且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要小希尷尬的笑笑,說:“沒、沒有什麽。”


    在這個坎上,問假如的問題,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樣吊人胃口是不好的。”駱牧淵難得的幽默一次,“是要變成長鼻子的。”


    見要小希嘴角泛起苦澀的笑容,駱牧淵定了定神,嚴肅認真道:“我們之間還有不能說的?”


    要小希點頭。


    如果比起關係近,還能近過駱牧離?


    他們之間也不是無話可說!


    要小希暫時丟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往山洞裏走去。


    看到那邊幹燥的稻草之後,她坐在上麵。


    實在是太累了。


    而且,傷口處傳來隱隱的疼痛,要小希感覺自己必須休息一下,不然一刻也撐不下去了。


    駱牧淵跟著走進來之前,警惕的目光向洞口外掃了一眼,一個黑色的人影一直藏在路旁的那棵大樹後麵。


    那個黑影或許以為,駱牧淵一直都沒有發現他。


    駱牧淵沉默而平靜,深邃的眸子卻從來沒有放鬆警惕!


    這是一個嚴密的計劃,背後的人,甚至將他和要小希都算計了進去。


    駱家在e市的情況,就算是個十歲的小孩子都知道實力有多雄厚,而背後的那個人竟然一點都不忌諱,隻能說是來者不善。


    值得人深思的還有這個人的勢力到底有多大!


    駱牧淵在要小希的身邊坐下來,要小希疲憊的模樣,讓駱牧淵很是心疼。可是,有了剛才的尷尬,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讓要小希靠在他的身上。


    要小希已經沒有力氣反抗,順從的依偎在駱牧淵的身上。


    就這麽靜靜的依偎在一起,誰都沒有主動再說過話。


    山洞很深,聽不分明外麵的動靜。


    要小希心中焦慮,外麵的雨也不知道停了沒有?駱牧離有沒有像她和駱牧淵一樣遇到算計?


    “二哥到底在哪裏呀!”要小希感慨。


    這個時候,她寧願是駱牧離已經回到家裏……


    駱牧淵沉默著。


    雙胞胎兄弟二人之間存在著心靈感應,駱牧淵和駱牧離之間向來感覺準確,駱牧淵能感覺到阿離現在是安全的,但是,這種心靈感應卻不能作為讓要小希安心的證據。


    “阿離是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當中的。”駱牧淵道。


    要小希有一點激動,道:“他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聰明,怎麽可能會以身犯險,連個人不帶就出來了呢!”


    駱牧淵猛然一怔!


    要小希的語氣,讓他頓覺挫敗感。


    她對阿離的關心,不經意就帶了出來。


    再順著這個話題交談下去,已經有了困難。於是,兩個人之間再次陷入怪異的沉默當中……


    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聲,突然從洞口的上方傳來。


    聽到動靜的要小希和駱牧淵相互對視一眼。


    駱牧淵清楚,這種聲音的締造者,隻有飛機。


    要小希將自己的頭從駱牧淵的肩頭上挪開,吃力的想要站立起身。駱牧淵發現她的意圖,急忙箍緊要小希纖細的腰身,將她拉了起來。


    要小希借著駱牧淵的助力,順勢靠在了他的身上。


    憑借自己的力量,她站不起來,駱牧淵已經成了她的人肉拐杖。


    要小希要確定,來人是不是駱牧離。


    這種誇張而不要命的做法,在她的印象當中,仿佛隻有駱牧離才做的出來。


    駱牧淵攙著要小希來到洞口,透過鐵欄杆,他們看到,一個全新的駱牧離正從機艙裏出來。


    要小希看著駱牧離狼狽的模樣,心頭不由一酸,他從來都是將自己打扮的一絲不苟,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是完美而無死角的。


    “二哥……”要小希潤一下幹涸的嘴唇,壓著那顆因為狂喜而不停跳動的心髒。


    駱牧離麵無表情的向他們大踏步的走來。


    駱牧淵緊蹙的濃眉舒展開來。


    駱牧離的衣衫已經殘破不堪,小麥色的皮膚露了出來,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的美感。他站在那裏,猶如天神降臨一般的氣場,將身在的範圍全部掩蓋。


    駱牧離就是駱牧離,即便經曆過生死的考驗,身上那股抹不去的銳氣釋放著攝人的光芒,那麽耀眼,那麽璀璨……


    他自是一種桀驁的囂張風景,讓人感歎他的不屈不撓。


    “你還活著!”要小希意外,卻也並不意外。


    駱牧離走進,狹長的眸子眯成一條線,危險的光芒四溢,菲薄性感的唇帶著嗜血的危險。


    要小希一怔。


    駱牧離臉上掛著的那若有似無的笑,分明在宣告著他的氣憤。


    他在生氣?


    “阿離,你是怎麽回事?”駱牧淵也感覺到了他的不尋常。


    駱牧離猛然轉眸,睨向駱牧淵,英颯的長眉一挑,邪肆地道:“需要先說說的是你們……你們是怎麽回事?”


    “我們?”要小希重複道。


    駱牧離為什麽要重點的重複這兩個字?她不相信他是無心的,在她看來,駱牧離每做一件事情,都有自己的目的和想法。


    此時,他究竟有什麽目的?


    “難不成還是我們?”隔著欄杆,駱牧離一把攥緊要小希的手腕,怒不可遏地猛然將她拉進,眸子裏湧起一片寒意,“你居然饑渴到這種程度!”


    要小希不察,腳下一崴,額頭直接撞上了堅硬的鐵棍。


    小孩手臂粗的鐵棍,在要小希白皙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刺目的紅包。


    “你……什麽意思?”要小希被他突然這副模樣嚇了一跳。


    想到剛才和駱牧淵經曆的一切,感覺自己像是偷情被抓的妻子一樣。丈夫正在對她進行無情的審判……


    “阿離,你這是做什麽?”駱牧淵距離要小希雖然比駱牧離近,但是,卻沒有料到駱牧離突然會來這麽一招。


    “我想幹什麽,不也是你想幹的嗎?”駱牧離桀驁的眸子泛起點點的陰鷙,逼視著駱牧淵。


    駱牧淵無言以對,猜想駱牧離一定是看到了什麽。


    果然,這是一個陷阱。


    “不管怎麽樣,你都不能這麽對小希。”要小希依偎在駱牧淵身邊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到了她身體狀況有多差。


    駱牧離將眸光重新落回到要小希身上。


    她純澈的眸子清明不在,麵頰上有未退的紅暈,足以說明她剛才經曆的事情,並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駱牧離抬手,撫上要小希的臉。


    要小希還沒有從駱牧離給的恐懼當中回過神來,本能的避開駱牧離的手。


    駱牧離固執的捏住要小希尖削的下巴。


    “嘶!”要小希倒抽一口涼氣,駱牧離的力道很重。


    下巴處傳來的疼痛,超過剛才額頭被碰撞的疼痛。


    “阿離,你放開她!”駱牧淵的心髒驟然一停,不光感受到了駱牧離的陰冷無常。他抬手撫摸要小希的那種曖昧,帶著男人占有的欲望。


    他居然會受不了這種感覺!


    駱牧離充耳不聞,抬高要小希的下巴,當著駱牧淵的麵噙住要小希的唇。


    要小希費力的掙紮,隔著欄杆捶打著駱牧離。


    駱牧離並沒有打算淺嚐輒止,宣誓一下主權就完,而是帶著懲罰的狠絕,繼續啃齧著要小希的唇畔。


    也不知道是被冰冷的鐵欄杆硌疼了額頭,還是突然來的屈辱讓要小希無法接受,她的眼淚落了下來,滴落在和駱牧離相接的唇畔。


    駱牧離心間一抽,然後,冷冷的放開了要小希,沉聲低吼:“被我吻,你就這麽委屈?”


    要小希擦擦嘴唇,沒有溫度的道:“是!”


    “你!”駱牧離倨傲的眸光掃過要小希,當看到她那巴掌大的小臉上布滿淚痕,心髒驟然一停,惡毒傷人的話說不出來。


    “我和小希可能是中毒了……”駱牧淵嚐試同駱牧離解釋。


    他看著要小希因為自己受到屈辱,駱牧淵的心髒在不停的滴血。他還在,駱牧離就這樣對待要小希,他要是不在,要小希要忍受什麽樣的折磨呢?


    駱牧離冷哼一聲,根本不相信這拙劣的借口。


    “那剛好,疼痛有助於清醒。”駱牧離的語氣不陰不陽。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要小希再也忍受不了駱牧離的胡攪蠻纏。


    “如果不是我有病,會睡你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把你當寶一樣寵著。”駱牧離每次發瘋,也是最不講道理的時候。


    要小希突然“咯咯”失笑。


    駱牧離的心裏,她隻不過是個床伴、玩偶……


    沒有尊重、沒有地位、沒有信任,他不需要知道你想什麽、需要什麽,他隻知道,他高興了,能給你什麽。


    跟這樣的人,要小希不想爭吵。


    “大哥,我好累,你扶我到那邊坐一下!”要小希懇請駱牧淵的幫助,轉身,離開之前,不能被駱牧離看到她的脆弱和失望。


    自作孽,果然不可活。


    不抱希望,哪裏來的失望?駱牧淵感覺駱牧離已經失控,這樣繼續下去,要小希一定被傷的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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