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紫秋擅自離崗,導致歐洲那邊的項目出了問題,唐一哲這才被迫去了那邊,誰想到,這沒多久又跑回來了。


    駱牧離的臉色能好看才怪!


    肖阿靜不懂,她的這些老板們是怎麽了?明明也算青年才俊,卻個個為情所困。再想到自己和眾姐妹的處境,真是資源分配不均勻。


    抗陽進來的時候,駱牧離正眯著狹長的眸子,靜靜的看著那份從要小希處得來的名單。


    “先生,有什麽吩咐。”抗陽算得上明白駱牧離的人,他這樣凝重的表情,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發生。


    “你去查名單上所有人的情況,要詳細到最近的十年。”駱牧離相信,從這些人中間,他一定能尋找到蛛絲馬跡。”


    “好。”抗陽領命。


    “讓你盯的人怎麽樣了?”涉及到要小希,駱牧離從未懈怠。


    “暫時不用盯了……”抗陽的話還沒有說完,駱牧離便從名單上抬起質疑的眸子。


    抗陽上前一步將名單收好,然後這才為駱牧離解惑道:“您小媽已經將他帶回了莊園,就在眼皮子底下,不用刻意監視……”


    駱牧離的眸光突然淩厲起來,直直的看向抗陽。


    抗陽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說:“我不敢自作主張,但是,這接下來要怎麽辦?”莊園裏雖然刻意隨時進出,但是,在駱景毅的眼皮子底下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並不容易,萬一要是被他知道了,中間又不知道要出什麽樣子的亂子,畢竟,駱牧離這些事都


    是瞞著駱景毅的。


    他不想讓父親知道,他在調查一樁陳年舊事。


    “你不用管了,既然他敢進莊園,那我就讓他知道,莊園是誰的天下!”他的膽子,遠比駱牧離想象中要大,明知道自己已經起了疑心,他竟然還敢堂而皇之的走進莊園。


    駱牧離對他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


    抗陽看駱牧離的神情就知道他對這件事情的把握有多大,幹脆退了下去。


    鞭子過後,比原先還要疼上幾分,要小希強忍著一聲不吭。


    這點疼痛,對她來說不算什麽,當初在監獄,經曆的皮肉之苦是現在的幾倍之多……


    駱牧淵不放心,堅持將要小希送回到房間。


    雖然和要小希一個屋簷下住了這麽多年,駱牧淵很少走進她的房間。以前,在他的心裏一直就一個結,所以,總是存在著刻意。


    刻意不進要小希的房間,不走近她的世界。


    要小希的房間幹淨而整潔,沒有那些一般女孩子花裏胡哨的擺設,就像她的人一樣,讓人感覺到的隻有舒服。


    “等著,我去拿藥箱,幫你處理一下傷口。”駱牧淵總不能指望駱景毅為他們請醫生處理傷口,何況戰地實習的時候,包紮處理傷口是必須都會的。


    “大哥……”要小希猶疑了一下,說,“等二哥回來處理就好了。”


    駱牧淵正向外走的步伐猛然一滯,心頭就像被壓上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困難的難以喘氣。


    隻是刹那間,要小希竟然感覺到了駱牧淵內心的落寞,竟然連背影也變得孤獨起來,這讓他內心泛起細細密密的疼痛。


    她還是不能看到駱牧淵失落的模樣,心還是會痛。


    “我比阿離處理的更專業。”駱牧淵執拗著去藥箱去。


    要小希低頭,這才注意到自己被鞭子打到的位置,有的在很隱蔽的地方。駱牧淵幫她處理,顯然沒有駱牧離合適。


    可是,她又知道阻攔不住駱牧淵,況且,駱牧淵是堂堂的君子,自然不會對她起什麽邪念。隻是……


    他向她表白以後,要小希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要小希思索怔愣的時間,駱牧淵已經將藥箱取了過來。


    “還是我自己來吧!”要小希斂眉低目,兩片紅雲悄悄的暈染到了臉龐。


    駱牧淵站著,根本看不到要小希此時的嬌羞,他眼裏隻有要小希的傷情,腦子裏更是空白一片。“還是我來吧,女孩子要是落下疤痕就不好了。”


    “說到疤痕,要小希秀眉微蹙。


    她的身上已經有了許許多多大小的疤痕,雖然都留在衣服可以遮擋的地方,但是,仍舊可以用遍體鱗傷來形容。


    駱牧離應該看到了她的疤痕,尤其是背部,幾乎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如果男人都在乎女人的身體是否光潔,駱牧離為什麽沒有提及?


    要小希不知道他是不在乎,還是太在乎,一直來,駱牧離的心思都難以捉摸……


    “嘶……”


    駱牧淵已經著手開始處理要小希的傷,這讓她不由倒抽涼氣。


    “你忍著點,會有一點疼。”駱牧淵心疼的湊近嘴巴,像對待一個孩子般,處理的同時還吹著涼氣。微涼的風掃在要小希的皮膚上,引發了她不由自主的顫栗。耳後是她最為敏感的所在,駱牧淵這樣,讓她的臉瞬間爆紅,手足局促的不知怎麽安置。“大哥,還是我自己來


    好了。”


    要小希刻意避開駱牧淵,抬手想要接過他手裏的棉簽。


    “乖,別動!”


    要小希一陣恍惚,這語氣,儼然就是駱牧離。


    要小希失神期間,駱牧淵輕輕的握住了她杵在半空中的手。


    要小希像是觸了電一樣,猛然的想要縮回去。駱牧淵提前察覺,抓住不讓她掙脫。“小希,給我一次機會!”


    要小希的心一陣亂跳,然後一點點撤掉手上掙紮的力氣。“好了,你來就你來……”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駱牧淵深邃的眸子直直看進要小希純澈的眸底。要小希一陣慌亂,剛剛放棄掙紮的手又開始加大力氣。駱牧淵執拗地抓緊她纖巧的手指,迫切的說道:“我這次是下了決心的,不管我和你將來的路又多難走,我都會堅持


    到底,你會給我一次機會對不對?”


    要小希掙不脫駱牧淵的手,他的手掌和駱牧離的一樣溫潤而寬厚。“大哥,你不要這樣,我們……”


    不合適,要小希終究沒有說出口。從開始暗戀他的時候就知道不合適,可是,卻勇往不悔的堅持了這麽多年。現在,真說出這種矯情的話,她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我們怎麽樣?”駱牧淵卻不打算輕易便放棄。


    “沒什麽……”要小希嘴角牽起幾絲苦笑。


    “我知道阿離你和阿離之間關係親密,可是,我不在乎,即便你現在有過……”駱牧淵的話戛然而止。


    要小希猛然抬眸,對上駱牧淵深邃的眸子的時候,他竟然有幾分躲避。


    駱牧淵:“即便你和阿離有過過去,我也不會在乎的。”


    “二哥會在乎,而且會很介意。”駱牧淵知道,要小希說的都是事實。“你和阿離還沒有走到結婚這一步,還有選擇的餘地。如果你不愛阿離,就這麽草率的做了選擇,是對我們三個人的不負責。”即便是要小希懷過駱牧離的孩子,駱牧淵也


    可以完全不介意。


    他不知道,他這種瘋狂的念頭是從什麽時候產生的,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大、大哥。”要小希意外,一向謹言慎行的駱牧淵會說出這樣的一席話,可是,為什麽要到現在?如果是一個月前,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接受他。並且,還會欣喜若狂。


    此時,她心裏竟充滿了惆悵,並沒有半點歡喜之情。


    “小希,我是認真的,以前我錯過了太多……”駱牧淵一把將要小希拉進他的懷裏,“我現在想清楚了一切,我要娶你,還來得及嗎?”


    當然來不及!


    要小希想要推開駱牧淵,可是,手放到了他的腰際,卻遲遲沒有動作。


    她不是沒有渴望過駱牧淵的懷抱,如今抱著這副軀體,內心的願望一點點的被滿足。她不確定自己的內心是如何的堅定,也不確定對這兩個人的感情究竟如何?


    如果可以什麽都不用管,要小希真的很願意享受這一切。


    愛了那麽多年的男人,他這樣感人至深的表白,她不心動那是不切實際的,可是,她知道她不能任性。


    “大哥,我……”還是不能違心的說一些話。“小希,別拒絕我,至少現在不要。”聽著要小希的心跳,駱牧淵竟有說不出的滿足。曾經,他也這樣抱著吳波爾,企圖從她身上找到要小希的影子。畢竟是有著天壤之別


    的兩個人,駱牧淵的願望從來沒有在吳波爾身上實現過。


    他厭倦了這種尋覓的感覺,所以,駱牧淵才提出和吳波爾解除婚約。


    “你的腰上也在流血。”要小希低聲提醒道。


    她放在他腰際的手上已經觸到了濕膩,他渾身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駱景毅鞭子揮下來的時候,是駱牧淵一直用身體保護自己。


    他的傷比自己的要嚴重。


    “流點血不算什麽。”駱牧淵要抓住和要小希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知道像今天這樣的機會不多。“倒是你,後背上也傷了。”


    他一低頭,透過要小希寬鬆的領口,她的後背差不多暴露在他的麵前。勝雪的肌膚上,那一道殷紅異常醒目。


    駱牧淵是經曆過真正生死的鐵錚錚軍人,死亡在前都能麵不改色,可是,要小希的傷卻讓他忍不住心疼,連眸底都蔓延了疼色。駱牧淵的手放在要小希背後受傷的地方,輕輕的撫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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