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牧淵在駱家找不到要小希,心中的擔憂更甚,也不不知道是怎麽了,一顆心恍惚的七上八下,總感覺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他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原本是不相信所謂的直覺和第六感,可是,隻要涉及到要小希的安危,他必須慎之又慎。最後,胡嬸跟他說,天剛亮的時候,看見要小希和要小羽出了莊園的大門,具體去的什麽方向,胡嬸也是知道的,可是,先生不在,是他讓自己跟蹤要小希的。現在,兩


    位少爺都非常的在意要小希。若是被他們知道,她對她的行蹤掌握的如此準確,一定會多想的。


    駱氏莊園這樣的地方,能少說一句話,絕對不能多說一句。


    先生如今住在醫院,就算她犯了什麽事,也不會有人來給她撐腰。


    聽說要小希和要小羽一塊出去之後,駱牧淵深邃的眸子變的晦暗不明。他雖然沒有像阿離那樣處處針對他,可是也並不相信他。


    一個有著國外雇傭兵經曆的男人,一個能在吃人的熱帶森林存活的男人,一個擁有良好反偵察能力的男人……


    他的戰績,各項都創造之最。這樣的男人,駱牧淵不信他像他的外表一樣看起來的那麽單純。


    聯想到駱牧離將要小希的安危托付給他時說的那些話,駱牧淵便再也坐不住了。


    必須盡快找到要小希!


    駱牧淵驅車,剛要出大門的時候,胡嬸喊住了他。“有什麽事情?”


    “大少爺,那個警局來了電話,說要找二少爺,可是少爺的手機打不通,先生又不在……”胡嬸身為一個傭人,自然有傭人的自覺性。


    駱景毅住院了,駱牧離平時就不怎麽管莊園的事情,現在都不在,就隻能稟告駱牧淵了。“沒有說什麽事情嗎?”


    一聽到警局兩個字,駱牧淵所有的神經都繃了起來,當即就想到了要小希。“警局那邊沒有說什麽事情,隻說找二少爺。”胡嬸就怕別人一問三不知,所以警局那邊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她盡可能問清楚狀況,可是,問的多了,人家隻說不方便透露


    ,弄的她也不知道怎麽往下問。


    “電話給我!”駱牧淵伸手接過手機,看著那個陌生的固定電話,當即就撥了回去。


    電話那頭接電話的是個男人,沒有多說,隻說了一個警局分局的地址,然後就讓去把人領回去。


    駱牧淵拿著手機一頭霧水,接人?要小希。


    他這邊正找不到她,她可好,一下子就跑到了人家警察局。隻要人沒事,其他的都無所謂。


    要小卉 和要英在吳家的門口,不知不覺一個小時又過去了。


    吳波爾在樓上,將吳家大門口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她那雙冰冷的鳳眸,即使透過窗幔,仍舊擋不住那想要殺人的衝動。


    要小卉居然還有臉來!


    “小姐,您有什麽吩咐?”身後的傭人感覺到吳波爾身上冷凝的氣息,也不敢靠的太近,就怕一個不小心被吳波爾凍傷了。


    “表小姐那邊怎麽說?”吳波爾冰冷的視線,直直的戳著要小卉所在的方向。


    “小姐說她多謝表姐給她這次報仇的機會,她可都記著呢,絕不會輕饒了要小卉那個賤人!”保姆一言一字的將劉百媛的話敘述給吳波爾聽。


    吳波爾聽完以後,隻眼瞼動了一動,身體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臉上看不出悲喜,一點反應也沒有,平靜的就像沒有聽到保姆說的話。


    保姆便是這麽以為的,她再一次輕喚:“小姐,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保姆一直都在吳家做活,也算是和吳波爾一塊長大的,名義上是主從關係,實際上,兩個人是很好的玩伴。吳波爾的心事也從來不對保姆隱瞞,她對駱牧淵的心,保姆就


    更加的一清二楚了。


    “我聽到了……”吳波爾的聲音很輕,仿若呢喃。


    聽在保姆的心裏,卻聽出來荒涼的意味來。“小姐,你不要這樣,終歸會好起來的,你一定要堅持下去啊!”


    保姆是個不善言辭的女孩子,過多安慰人心的話也不太會說,隻能這麽安慰吳波爾。


    那些娛樂新聞,不但她看了,連吳家上下,包括太太的那條小貴賓犬都知道。吳波爾婚禮上發生的事情,在吳家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至於私下不敢有人議論,那是因為吳老爺子發了令,誰要是再敢提及此事,直接家規處置。


    吳老爺子的家規無比的嚴苛,在吳家做久了的傭人都知道,誰要是敢違反吳老爺子定下的規矩,輕則趕出家門,重則還要受到嚴重的懲罰。


    吳敬忠都不敢挑戰吳老爺子的權威,試問,還有誰比吳敬忠在吳老爺子的心目中的位置還要重要?“好起來?”吳波爾就像聽到了一個笑話,嘴角不可抑製的抽了抽,都是對自己的嘲諷。“你不用安慰我了,若說以前我還有機會,可是發生這樣的事情以後,我還有什麽機


    會!”吳波爾對形式的評估非常的準確,以前,很多事情保姆都是這樣看她評估當下的一些惹人眼的新聞。輪到自己的時候,她還能這樣淡定,這讓保姆不由地心發酸,眼淚都


    快下來了。


    吳波爾從駱家回來以後,把自己關進房間,不哭不鬧。越是這樣,家裏人越是擔心,可誰也不知道怎麽才能勸慰的了她。


    “小姐,你要是心裏難受就痛痛快快的哭出來,不要一個人憋在心裏,你這樣老爺子會擔心的。他已經一夜都沒有合眼了……”


    “好了。”吳波爾打斷保姆的話,“我現在不敢看見他。”


    她更怕自己看見吳老爺子之後會忍不住泛濫的淚水。在這個世界上,吳老爺子雖然是她的爺爺,但是,對她的愛甚至都超過自己的父母。很小的時候,他就把她帶在是身邊,一手教導,稍微大一點,他教導她如何做生意。


    更甚至,她可以選擇自己的婚姻,在豪門,這樣的榮寵勝於一切。


    那個女孩子不是為了家族的利益,最後選擇一個自己不愛,卻對家族有用的人結婚。


    婚姻自由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吳波爾卻擁有這樣的特權。“不管怎麽樣,你還是去看看老爺子吧,今天新聞的大肆報道,估計是氣得夠嗆,連書房都砸了。”保姆來了吳家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了老爺子發那麽大的脾氣,還砸


    東西。“我知道,可是……你覺得我還有什麽臉麵見爺爺,”吳波爾悵然望著窗外,“當初,他不讓我嫁給阿淵,可是,我不聽他的話,非要堅持自己的愛情。到頭來,所愛的人失


    去了,連最寶貴的東西也丟了,甚至……還連累吳家為我名譽受損。像我這樣大不孝的人,還有什麽臉麵再見爺爺。”


    “不是這樣的……”吳波爾的自我嘲諷,讓保姆不禁一陣心疼,“發生這樣的事情是誰都沒有料到的,再說了,你也是被人陷害的啊!”


    吳波爾苦笑。


    像她這樣的人能算的上無辜嗎?


    要不說老天是公平的,通過這次的事件,吳波爾深刻的體會到。人不能心存惡意,想要陷害別人的人,早晚都要得到報應。


    如果不是她動了陷害要小希的念頭,又何至於和要小卉那樣狡詐的人蛇鼠一窩,不和她有關聯,根本就不可能遭了她的算計。


    說來說去,都是自己的惡念在作怪。


    “你先下去吧!”


    保姆欲言又止,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任何話來。卻也站著沒有離開。


    “我一會兒就去看看爺爺。”吳波爾說出這句話,仿佛用盡了自己的所有力氣。


    保姆低頭退了出去,她很同情吳波爾的遭遇,但是,也深知她的高傲,隻能在看看不到的地方,才敢顯露出自己的同情。


    吳波爾太高傲了,就像一隻白天鵝,根本經受不起別人的同情。


    駱牧淵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警局,甚至,他走的時候,連軍裝都沒有換下來。


    負責接待駱牧淵的警察,一看到他肩上的軍階,一個標準的軍禮之後,才畢恭畢敬地說:“請問首長有什麽指示?”


    駱牧淵會以對方一個軍禮,這才道:“我是接到電話通知,來接一個叫要小希的女孩子的。”


    “就是那個槍擊案的證人啊……”這個案子也算比較重大的案子,在警局還沒有人不知道的,駱牧淵一提要小希的名字,警察立馬就能對上號。


    “槍擊?”駱牧淵起了一身的冷汗,神經也都繃緊了,“人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報告首長!”接待他的警察又是一個標準的軍禮,“那位女同誌沒事,就是那個男同誌為了保護女同誌受了點輕傷。”


    駱牧淵斂起幽深的眸子,要小羽會受傷?還是為了保護要小希?


    在他聽來,多少有一些不可思議。“首長,請您隨我來!”接待的警察畢恭畢敬的站在駱牧淵的身後,等著駱牧淵先行了以後,緊跟在他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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