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牧離高大挺拔的身軀在在她的麵前,狹長的眸子斂起一道危險的光芒,就這麽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黃澤澤。


    黃澤澤被這樣的眸光注視,渾身一陣惡寒。“你在、在說什麽?”


    “我在說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在想什麽。”駱牧離,“勸你最好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不然,我捏死你們母子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黃澤澤不語,但是,顯然也沒有太將駱牧離的話放在心上。“還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你丈夫在f市的產業,隻要我一個不高興,立馬讓他從f市的商圈裏消失。到時候,沒有了錢財和地位,也不知道你們曾經得罪過的那些人會怎麽對


    你。”駱牧離並不願意動用這樣的勢力,畢竟還不至於到那一步。


    他目前的所有工作,都是圍繞著要小希的安全。那邊的事情那麽棘手,他還不敢太分出過多精力,就連這次,萬般無奈之下,也隻能將要小希托付給駱牧淵。


    他不是不知道自家大哥對要小希的心思,也知道,他並沒有死心。


    可是比起要小希的安全,他寧願選擇這麽做。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黃澤澤從不懷疑駱牧離的話,她驚恐的眸子睜的圓圓的。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駱牧離和黃澤澤本就是沒有交集的兩個人,若不是因為要小希的事情,這種女人駱牧離都不會願意看見。


    “你別故意磨蹭了,耗了這麽久的時間,我們早就沒有耐心了。”三娃說著,抬手扇了黃澤澤兩耳光,連帶著剛才被她戲耍的怒氣一定的吐了出來。


    真是太爽了。


    三娃一點都沒有為自己省力氣,打在黃澤澤臉上的力道,已經用到了十成十。


    黃澤澤被打的兩耳嗡嗡作響,眼前駱牧離的身影也是晃了又晃。重影讓她一點都看不清楚麵前這些人的表情。


    兩眼發木的黃澤澤,勾不起駱牧離他們三個人的一點同情心。


    三娃不顧黃澤澤的反抗,一腳將她踢坐在凳子上。“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身為一個男人,居然這樣打一個柔弱的女人,你們的心可真夠狠的。”黃澤澤從不知道自己的控訴會給自己招來如此的一頓毒打,相較之下,她的那


    個丈夫,還算是個委婉的人,最起碼不會這樣殘暴的對待她。


    也正是這樣,才助長了黃澤澤的囂張氣焰。


    空氣中除了腐蝕的灰塵味道,就是淡淡的血液腥甜的氣味,駱牧離深蹙眉頭,十分不喜歡這種味道。


    這個女人的血液都是肮髒的,早在她陷害要小希的時候就已經注定。黃澤澤擦了一下那熱注如流的液體,霎時之間,連眼睛的視線都變得模糊。這幾個男人是真的狠辣,她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他們麵前流血至此,他們居然沒有一點惻隱之心


    。


    這跟她的認知不一樣,所有的男人對女人不是應該心懷憐惜才對的嗎?


    黃澤澤意識到,就是自己在他們麵前把所有的血液流幹,隻要得不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也不會就這麽放過她的。


    “我可以說,但是,你們要先給我止血。”


    駱牧離看著黃澤澤流血的情況,也沒有想讓她在這個時候死,於是勉強答應了她的提議。“給她止血!”駱牧離隻說給這個女人止血,並沒有要求用什麽止血。他們來的匆忙,身上根本就沒有攜帶任何止血的藥物,三娃在小房子裏麵轉了一圈,看不到任何可用的東西,於是


    ,一轉身走了出去。


    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把草木灰。


    當他手捧著那捧黑乎乎的粉末向黃澤澤走過來的時候,她本能的想要躲閃。她的傷口很長,在額頭的地方也有,如果任由這個粗鄙的男人為她止血,一定會留下疤痕的……


    黃澤澤還不想在臉上明顯的地方留下一道醜陋的疤痕,於是,她仰頭想要避開那些肮髒的粉末。


    三娃摁著她的腦袋,將那大把的草木灰直接摁在了她的傷口上。


    黃澤澤疼倒抽一口冷氣,齜牙咧嘴的樣子看起來分外的猙獰。


    三娃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笑了,剛才,他根本就沒有省著自己的力氣,而是使勁捂在了這個女人的傷口上。也不看自己什麽貨色,竟然敢肖想先生。


    當然,黃澤澤的這些齷齪的念頭,也不敢說給駱牧離聽。省的惹來不必要的惡心,他都覺得如此惡心了,更別說那麽多名媛千金傾慕的駱牧離。


    對於他來說,這必定是極大的侮辱。


    不管黃澤澤願不願意,她的血還真被三娃給止住了。


    黃澤澤緩了半天,才從疼痛中緩過勁來。


    看著坐在椅子上裝死的黃澤澤,三娃又是一陣的不耐煩,“你這個女人不要在裝死了,拖延時間下去對你來說沒有一點好處,你的兒子可還在等著你你救命。


    黃澤澤咬咬牙,還是決定讓自己少受點罪,於是,也沒有再等駱牧離他們催促,開啟那塵封已久的記憶。“我和武起的生活發生重大的轉折,完全是因為他認識了一個叫要雄的男人,他當時還很有錢,也知道感恩,就是因為武起當時救了他一命,所以才從一個普通的建築工地


    的工人轉成了領班,乃至後麵的經理……”


    “別說那些沒用的!”三娃聽著她提到的人並不認識,以為這個狡猾的女人又在故意拖延時間,於是,嚴厲的嗬斥她這種渾水摸魚的行為。


    “那我知道你們要聽什麽,不如你倒是說說想要知道什麽?”黃澤澤並不確定他們到底想知道什麽,隻不過是根據她自己的猜測來判斷駱牧離想知道什麽。


    武起是武明昊的爸爸在e市的時候改用的名字,所以,能說出這個名字的人,想必跟e市脫不了幹係,她隻能將那段時間的記憶回憶出來。


    果然,好像並不是他們想要知道的。


    被黃澤澤嗆聲之後,三娃也犯難了,他並不知道駱牧離到底想聽到什麽訊息。他撓撓頭,用詢問的眼神兒看向駱牧離。


    駱牧離沉聲道:“你接著說。”


    這個女人非常聰明,他並沒有說要知道她那段的記憶,然後她主動竟然從這個地方講起,說明她已經差不多猜到了自己從什麽地方來的。


    多虧來的路上做了一番功課,不然,還真不一定能這麽順利的對付這個女人。


    到底就是e市來的人,所以,對她的回憶還算滿意,這下黃澤澤徹底的想明白駱牧離到底想要知道的內容了,說將出來的話也就更加有目的性。“兩個人的關係一直很好,直到有一天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人。他答應給我們一百萬,但是,我們必須要讓要雄的公司倒閉。武起跟著要雄已經開始有諸多的不滿了,工作加班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每次到了最終分紅的時候,要雄總是找盡可能多的理由少分我們錢。而那個女人答應的一百萬,我們跟著要雄好多年也不見得能掙到。於是


    武起就答應了那個女人。”駱牧離蹙眉,要小希能被要家收養也許不是一個偶然,或者說,要家的倒閉會不會跟收養了要小希有關係?按照要小希被拋棄的年齡推算,那個時候,要家已經收養了要


    小希……


    駱牧離想著,覺得事情甚至比他想象中還要複雜。


    要小希坎坷的命運,會不會一直都是人為的原因呢?


    假如真是這樣,那究竟是誰想要陷害她呢?


    沒有任何的頭緒,駱牧離隻能從黃澤澤的話中繼續發現漏洞。黃澤澤:“武起按照那個女人的指示,一步一步將要家整垮,要雄破產以後,我們本以為這件事情會這樣結束,可是,那個女人好像並沒有打算放過要雄,又以一百萬為誘餌,讓武起陷害要雄,讓他染上賭博的惡習。可是誰知道,幾場賭博下來,染上賭博惡習的又何止要雄一個人。我們家老武也染上了賭博的惡習。他不但輸掉了那個女人


    前期給我們的那個一百萬,還欠下了賭債。我沒有辦法,就隻能提出和武起離婚……”


    關於黃澤澤個人的那部分,駱牧離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你說的那個女人是誰?”“她每次來都蒙著臉龐,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的真麵目,所以,並不知道她長什麽樣模樣。”黃澤澤隻見過那個女人的身形,高挑而且火辣,看身材就知道臉蛋兒一定不錯


    ,是一個難得的大美人。


    “你既然已經說了,那就不要隱瞞,不然惹我生氣的後果會很嚴重。”駱牧離看透一切的眸光審視著黃澤澤,希望能從她的眼眸當中找出破綻。


    可是,這次,黃澤澤並沒有躲閃,而是迎上他犀利的眸光。


    駱牧離菲薄的唇死抿在一起,那條直線泛著白,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此時的心情並不輕鬆。


    黃澤澤如果說的不錯,那要小希的情況他要從一開始的時候查起來了。“我是真的沒有看見過那個女人的麵孔,但是,我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那個女人的家世一定非常的好,曾記得有一次,我在她的身上看見過一見限量版的長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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