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這些了,時間不早,我們該準備準備,去會會李嘉賀吧。”我打斷若連和柳黑山之間的女人小課堂。


    柳黑山抻了抻衣領,嘴角帶著意味莫名的笑,“那李嘉賀少說也有真人巔峰的修為,你就準備這樣空著手去?”


    我知道柳黑山是在探我的老底,但現在是合作狀態,我還真不能不拿出些實力,我伸手指了指張小明,“你知道他是什麽體質嗎?炎陽之體!”


    炎陽之體是什麽?百年不出一個的修道奇才,陽日陽時陽刻出生,隻要保證童子身不破,百年之內肯定達到聖長級別。


    可惜的是張小明年紀大了,重頭學道已經非常艱難了,不是誰都有像我這樣的境遇,可以和小姐姐一同雙修,速度翻倍,但是若張小明想要修道,且能保證道心堅定,還是能小有所成的。


    但是張小明一個富二代,吃喝不愁,人生瀟灑的,和我身負重任不一樣,很難堅定修道之心。


    不過即便如此,他身體中蘊含的陽氣也讓人眼饞,用他的血畫符事半功倍啊!下午在別墅的時候我用張小明血液畫符的爽快,讓我都升起將張小明帶在身邊,好吃好喝的供養,養的肥肥胖胖的,每日取血畫符,我倆肯定能發家致富,走上人生的巔峰。


    我現在都在懷疑,李嘉賀心狠手辣的弄死大姐二姐,卻對張小明沒有動手,是不是因為張小明的炎陽之體。


    但張小明的炎陽之體現在除了能夠代替朱砂以外,還真沒有什麽大用處,李嘉賀總不會和我這樣的窮鬼一個想法吧?


    “哦?炎陽之體?”柳黑山充滿好奇的打量著張小明,就像再看一件奇特的珍寶一般。


    “炎陽之體有啥用?”張小明被打量的有些膽戰心驚,笑容勉強的對我問道,隻見她們三個人齊刷刷的將視線放到了我的身上,顯然她們也非常好奇。


    我隻好給他們解釋道:“自古以來,凡是特殊體質的人,都會得到天地庇護,有些大氣運者還會有鬼神看護左右。”


    若連好像明白了一樣,突然插言,“我明白了,你就是有大氣運對不對,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女鬼就是在庇護你?”


    額……這是什麽跟什麽啊!我要是有大氣運,還用在這裏絞盡腦汁的算計,直接站在李嘉賀身前讓他打,和大氣運為敵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他們修道的都喜歡圈養鬼魂,你說的女鬼應該是他的禦鬼。”柳黑山諷刺一笑,全然是看不起我。


    雖然不想被若連誤會我有大氣運,但我更不想讓她們覺得小姐姐是我的禦鬼,所以我立刻反駁道:“她不是我圈養的鬼魂,她是我媳婦。”


    此言一出,三人頓時大驚,其中以若連為最,她竟然直接跳了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你說什麽?你才多大啊!竟然有媳婦了?”


    而張小明則是滿含同情的看著我,“我一直以為,自己女朋友失蹤已經是件很殘酷的事情了,沒想到遠哥你竟然比我還慘。”


    我覺得自己的腦回路完全跟不上他們,慘有什麽可比較的?為什麽要比慘!而且現在重點是炎陽之體,而不是比誰慘好不好?


    至於一向喜歡懟我的柳黑山反而沒說話,而是皺著眉頭反反複複的摩擦嘴唇,似乎有些奇怪。


    “別鬧了!現在時間緊迫,抓住重點好嗎!”我實在無奈,好像隻有我一個人著急,因為心急,我的語氣有些不太和善,隻見若連有些委屈的坐在沙發上,而張小明顯然是怕我生氣,站起來走到我麵前。


    “遠哥……”


    我最看不得二百來斤的大胖子這幅愧疚的模樣,若是往常我還有耐心勸他一下,現在完全沒有了,“雞鳴之前若不能將你母親的生魂帶回來,那就真的再無轉圜之地。”


    其實,說完我就後悔了,張小明哪裏是不擔心他母親,而是非常的擔心,整個人才短短幾日就已經瘦了一大圈了。


    一時間氣氛有些僵硬,直到柳黑山突然笑了起來,“小子,我明白你要幹什麽了,你是想讓這個胖子去吸引永和村鬼魂的注意力?但李嘉賀善於禦鬼,恐怕很難。”


    我連忙接話,“非也,永和村的鬼魂足有數百,李嘉賀就算實力再強也不能全部控製,隻要將大半的鬼魂吸引離開,省下的少數就好辦了。”


    但柳黑山卻不讚同,“這個胖子就算體格子麵積再大,也吸引不了多少鬼魂。”


    “嘿嘿!嘿嘿!”我神秘一笑,“這個不難,但就是需要小明你放點血了。”


    張小明毫不猶豫的點頭,隨手在書架上拿下一個瓷瓶,作勢就要用水果刀割手腕。


    哎呀我去!這是幹什麽,我連忙攔住他,“大兄弟!你要幹什麽?那可是大動脈,割破了你的小命就玩完了。”


    “啊?”張小明撓了撓後腦勺,“我這不心思手腕來的快一點嗎,那我割哪裏啊?”


    割那都挺疼的,而且凡是出血快的地方都很危險,“算了,你先別割了,去找一些紅布來,記住要紅色的布料。”


    張小明非常聽話的去樓上翻找,不大一會就拿著一條紅裙子下來,“我家沒有布料,這條紅裙子行嗎?”


    行!就是不行也得行,我招呼若連將這些布料裁成大小一致的長條,和用來畫符的符紙一般大小。


    然後我找出平常用來畫符的毛筆,在張小明的手指上割一個小口,蘸著他的血在布料上畫動。


    人的血液是有凝血功能的,不大一會張小明的傷口不再在出血,我看了他一眼,張小明非常機靈的點頭,然後齜牙咧嘴的往外擠,不擠也不行,如果不出了就要換一個手指頭了。


    我畫的不是什麽符咒,而是一個聚攏陣法,能夠維持張小明血液中的生氣不散。


    就在我畫陣法的時候,門外響起車的聲音,張小明頓時驚訝的挑起來,叫喚著:“遠哥!遠哥!外麵來人了。”我非常淡定的讓他別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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