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台下黑壓壓一片的人群,許東緩緩的走到了講台的話筒旁,一股衝天的氣勢,頓時從他的身體中散發而出。瞬間, 整個會場原本的吵雜在這一刻變的寧靜不已,麵對著眼前這個國家安全局的最高領導,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滿著不解與嘲笑,這麽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居然站到前台,能與他們說些什麽.不過很快的,他們眼中的嘲笑在刹那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將會是無比的尊敬與崇拜.


    “大家好,首先,我向大家介紹下我自己。”許東一上台便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麵對著眼前整個ZJ省最大的外貿商界眾商人露出了一絲微笑,“本人名叫許東,剛才王科長也已經介紹過,我就是國家安全局的局長。”


    “哈哈哈……”台下不禁發出一聲聲的嘲笑之聲,顯然根本沒把許東放在眼中,有幾個愛搗亂的份子更是冷語說道,“小娃子,先回家問問媽媽,你今天才多大年紀才是,居然敢到這裏與我們說教,國安局了不起啊?國安局沒有資格管我們商人的事情.有本事,讓工商局局長或者是中央的領導與我們說話.”此話一出,台下紛紛響應,顯然眾人根本不會服一個如此年輕之人。


    許東聽到這些話語並沒有顯的過與氣憤,相反的,他的臉龐倒是顯的越來越冷了起來,在冷笑過後,他緩緩的歎了口氣,“不好意思,你們的話我恐怕無法送達給工商局長或者是中央的領導,不過,我倒是可以讓他們來現場聽聽你們的這些話.”


    “切,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居然這麽跟我們說話?你算老幾.”人群中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不屑的插口道,“老子在商界摸爬滾打的時候,你他媽還沒有出生呢.你想來向我們道歉?門都沒有.讓中央的人出來,讓他們給我們個說法.要不然,老子死也不服.”


    “對.死也不服.”“對,我在這ZJ省的地盤上整整混了大半輩子,就從來沒有這麽窩囊過.居然被軍隊給關押到了這裏?不給個說法,我絕對不罷休..”“對.不罷休.”台下立刻吵鬧成了一片,紛紛不滿的怒吼了起來。


    許東望著台下這些ZJ省商界的領袖,許久沒有說話,等到人群們漸漸的冷靜下來之時,他這才冷言冷語道,“今天,你們不服我也好,看不起我也好,都與我無關.我,在這裏……”他指了指這省政府會議室的地麵,“隻問你們一句,隻想問你們一句,你們,是不是Z國人?是不是中華民族的子孫?”


    雖然不知道許東為什麽會如此說話,他們隻以為許東在放大話而已.人群中不禁憤怒道,“是不是Z國人不需要你來評論.我們要求見更大的官.我們要求見中央領導.”


    “見中央領導?可以。”許東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讓整個會場在次冷清了起來,所有人的眼光中,都充滿著驚訝與不解,他們實在是不知道,眼前這個毛頭小子到底想說什麽。許東很隨意的接過了王科長手中的茶水,喝了幾口,又從口袋中拿出包香煙,點燃了一根,深深的吸了口,這才充滿笑意的說道,“首先,很遺憾的告訴你們,你們眼前的毛頭小子,就是我,我,就是中央領導.”


    “什麽??”所有人的眼中明顯的露出了不相信的眼神,不過沒等他們吵鬧,許東繼續說道,“不知道你們心中中央領導的定義是什麽,不過我倒是可以說說我的身份?恩,國家安全總局局長,中華人民解放軍少將,中央委托ZJ省特派員,不知道,這是不是可以算是中央領導?”


    許東此話一出,所有的商人全部楞在了當場.“囂張,是需要本事的,能力,也不是看一個人年輕與否就能決定的.有錢了不起?好,既然你們有錢,不願意與我說話是吧?很好,那我就換個方式與你們說話..”許東的話語瞬間充滿了魄力,他冷冷的猛一指前排第三個中年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叫海平安,海洋東海運輸集團老總,是不是?”


    “對,我是.”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的大官想幹什麽,他也知道這些當官的要調查他們商人的底細簡直易如反掌,幹脆來了個我就是,你能拿我怎麽樣的無賴態度,麵對著眼前的許東。


    “恩,好,五分鍾,我讓你們看看,我許東到底有沒有資格與你們進行對話.當然,我前提糾正你們一下,我,不是來與你們談判,也不是來與你們進行和解,你們最好不要抱有這樣美好的幻想.哼.”許東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他直接伸出了手機,撥出了一串號碼,“喂?小風是嗎?我許東.對,就是我.”他打電話之時,冷眼望了正疑惑的海平安一眼,突然露出了一絲冷笑,“第一目標,海洋東海運輸集團.”許東說完,他便將電話直接掛斷,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麽.


    整個現場頓時冷清了起來,許東沒有說話,而台下的眾人也不知道許東到底要搞些什麽名堂,不由的低聲竊竊私語了起來。當然,知道了許東的身份之後,他們是如論如何也不敢在小瞧眼前這個年輕的少將先生了。


    三分鍾過去了,現場已久是一樣的冷清,隻不過在這冷清之中,突然夾雜起了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眾人互相望了幾眼,最終確定,那鈴聲,是從海平安的褲帶中響起的.海平安在慌亂中掏出了手機,一看號碼,頓時鐵色鐵青了起來.他顫抖的接起了電話,小聲的說道,“喂?”


    隻是這聲輕微的“喂”之後,海平安在也沒有說話,旁人隻是看著他的臉色越來越差,越來越冰冷,半分鍾之後,他手中的手機,直接因為他那顫抖的手而掉落在了地麵之上.


    “撲通……”海平安直接跪倒在了地麵之上,他的臉上充滿著冷汗.在這一刻,他麵向許東的眼神,已經根本不是剛才的不屑,也不是後來的驚訝與震撼了.他此刻的眼神中,準確來說,是充滿了恐懼,無邊的恐懼.


    “許……許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就,就饒過我吧……我,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海平安剛才還趾高氣昂的神情在頃刻間化為烏有,所有商人都紛紛被其突如其來的轉變給震驚了.一個商人突然跪地求饒,除了他的公司被搞垮之外,還有什麽事情能讓他如此狼狽.


    “不好意思,我隻是一個沒權力沒本事的年輕人而已,你說的什麽話,我可是一點都聽不明白?”許東一臉隨意的表情,手中的那根香煙依舊在緩緩的燃燒著,帶起了一竄又一竄的煙圈,緩緩的飄蕩在空中……


    “許先生,我知道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海平安不但沒有生氣,反而不停的朝著許東磕起頭來.“我求求您了,海洋東海運輸集團不是我一個人的,那,那可是我整個家族的企業,我,我負不了這個責任呐……許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說的混話,求求您,放過我一馬吧,我,啊不,從今天起,您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敢往西.隻要您肯原諒我,我願意這一輩子追隨在你左右..”


    海平安的一番話,可是在商人中炸開了鍋.他們不禁嘩然,是什麽力量,使得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海平安此刻卻猶如喪家之犬一般的朝著許東嗑頭求饒?不過他們雖然不清楚這其中的原因,這些在商場上都混的不下十數載的老油條們怎麽說也能猜出個一二來.這明顯的,是許東剛才那個電話,很可能抄了海平安的家底.


    “現在知道求饒了?剛才你嘴巴裏倒是說些什麽呢?”許東依舊是那付不緊不慢的表情,笑道,“你不用對我磕頭,我是誰?我不過是一個年輕的,沒有資格站在這裏說話的家夥罷了.”


    “不不不.您有資格,您比誰都有資格..”海東平此時活脫脫就如同一個狗尾巴草一般,見風就跑,現在在他眼前的許東,就仿佛是那東方的財神爺一般,恭敬的不得了.他眼下最害怕的,就是眼前這個許東這不溫不火的表情,越是這樣的表情,越讓他嚇的魂都要跑出來.他卻是一點都不笨,在見許東不言語後,深深思索了一會,轉頭便朝著身後的ZJ省商界的這些大頭們焦急的喊道,“大夥們,我說大夥們.別在發呆看戲了.你們以為就我海平安怕死,就我海平安倒黴啊?快點與我一起求求這位許先生,啊不,許大爺吧.晚了,我們大家誰都討不到好去.你們知道他是誰?快別磨蹭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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