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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嗚。”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了,太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整個房間都很溫暖,


    “——”看著自己的兩隻手,手腕還在不停的冒汗,身體也直冒汗,簡直就好像是盛夏的夜晚一樣,呼吸ぜいぜい的荒亂,


    “——那個?”ok,冷靜下來了,平緩呼吸,閉目養神。這裏是自己的房間,時間是早上七點鍾不到,房間裏隻有自己一個人,學姐當然是不在了,正如她所說的,剛才發生的全是夢。


    “——”嗯,我就知道的,這隻是個夢而已,冷靜的想想,都淩晨三點多鍾了,在那個時候,自己是沒可能和學姐幹那事情的,


    “哈——啊”狠狠的吞了一口氣——但是,昨晚的肌膚之親,那觸感


    ——學姐抱著我的觸感,卻是這麽的真實。我當然知道那隻是夢而已——但是,自己的感覺是最老實的,總覺得那就是現實來的。總之那個是不正當的淫夢來吧,雖然感覺很爽,而且又很失望(隻幹了半桶水),正值的判斷,那大概隻是我的妄想來的吧,但是


    ——


    “——為什麽?——”我會發那樣的夢的。一直以來,雖然我都是把學姐當作是重要的朋友,但是,我卻夢到了那個——畢竟學姐也是女孩子來啊,我——


    “——嗚”想起來了,抱著學姐時的那肌膚的接觸感是那麽的真實,簡直就是真的一樣,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抱著學姐——啊啊,果然,這不是夢來的。雪兒的雪白的肌膚,是那麽的柔軟,溫暖——(注意不要流口水)


    “——還有那厲害的要命的使壞,任性——”——稍微的想想,呼吸就完全的荒亂了——嘛,雖然不是自己所原意看到的,但是,那個時候確實是很興奮很舒服的說。自己一個人傻傻的躺在床上,回味著昨晚在夢中抱著學姐的情形,傻笑著。但是在這個時候——


    “誌貴少爺”


    “嗚哇哇哇哇——”慌慌張張的向後退,還未注意到就從床上掉下來了。


    “翡,翡翡,翡翠——?你,你什麽時候在這的?”


    “在誌貴少爺,醒來之前就一直待在這裏了。”翡翠總是一副木無表情的,回答著。連忙從床上拉下一塊床單,把自己卷起來,吃吃的看了看翡翠的臉,


    “——在我起床之前,你就在啊——”——這麽說的話,難道剛才的——剛才自己發淫夢時的睡相全都被翡翠看到了——?噗,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臉變得通紅了,翡翠還是毫無表情的,什麽都沒對我說,


    “那個——剛剛我是不是很怪啊?”


    “那個非要從我的口說出來的話,這是很為難的。”


    “啊——嗚”——果然,那絕對是很厲害的睡相了,


    “但是,如果是誌貴少爺有這個要求的話,要我詳細的描述一遍嗎?”


    “——不,不了,不用說明也可以的。嗚——”臉紅通通的,恨不得地上開個洞鑽進去。


    “——那個,翡翠妹妹——”コホン的咳了一聲——妹妹這個字,尤其的加重了語氣。(動物が自分のおなかを見せるのと同意語だ。)


    “有什麽吩咐了,誌貴少爺?”


    “我要換衣服了,你不要出去回避一下嗎?”——雖然自己這麽說著,但是其實我也羞得恨不得自己也馬上跑出去。雖然我已經這麽說了,但是,今天的翡翠卻這麽的不善解人意,


    “在沒有看到誌貴少爺,完全起床之前,就要我出去嗎?”


    “——”不,不不,不要開玩笑了。你以為我為什麽在從床上掉下來了,還拉皮單把自己卷起來了?就這樣的站起來的話,興奮的小雞雞——不全穿幫了?


    “沒,沒關係,你先出去吧。我一個人都可以起床的啦,絕對不會再睡的了。翡翠出去後,我很快就換好衣服,然後就去起居室的。”


    “誌貴少爺——是身體哪裏麻痹,暫時站不起來嗎?”翡翠擔心的靠近過來。


    “不,不是,我身體很好,可以站起來的,所以翡翠就不用在意的。”ずりずり的拖著床單,像隻蛞蝓一樣的,四腳爬爬,和翡翠保持距離,把床當作是路障,保持和翡翠十米遠的距離,


    “——那,我就先出去了,我到食堂去準備早餐,請你自己換好衣服吧。”相當可疑的表情,翡翠還是恭敬的行禮後,就走出房間了。


    “——呼”啊啊,嚇了一大跳。雖然夢的內容是很讓人吃驚,但是讓翡翠看到了我發夢時的睡相,也真夠嚇人的了,心髒差點都受不住了——說起來,以後我還可不可以麵對雪兒學姐都是一個問題呢,自從發了那個夢之後。


    “——自作自受啊,學姐是那麽好的人,但是你看你,遠野誌貴,你究竟發了個怎麽的夢了?”哈,自己也討厭自己的歎了口氣,但是,大概,我想我不能在短期內忘掉這個夢吧。


    非常冷靜的走進起居室,我要表現點長子的風範才是,起居室裏,果然是坐在沙發上優雅的喝著紅茶的秋葉


    “早上好,哥哥。今早,起得特別早的呢。”好像是因為我起床起得早了,秋葉看來很高興的笑著。


    “啊啊,早晨。今早的話,確實發生了很多事啊。”說著——學姐的舌頭那酥酥的感覺又複生起來了,


    “嗚——”不好了,自己好像都控製不了,臉一下子就變得火辣辣的,


    “哥哥——?”但是,聽到了秋葉的叫聲,


    “怎麽了?臉這麽紅的,又發燒嗎?”


    “——?!”秋葉靠得非常近,抬頭看著我。抬頭仰視我的角度的話,不就是昨晚學姐的那個——


    “——啊,真是很熱呢,琥珀,過來一下,哥哥,好像身體不舒服呢。”秋葉衝著廚房喊。琥珀正在廚房,為我準備早餐中。


    “——好了,隻是有點小感冒而已,不用在意的。”


    “就算是小感冒都不能疏忽啊,對哥哥來說,就算是小小的細菌感染都是大病來的,因為哥哥的免疫力比普通人低的關係。”秋葉一點都不鈍啊,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冰涼而嬌嫩的手的觸感——


    “嗚嗚嗚嗚——”不好了,不好,撥開了秋葉的手,逃出前廳。どたたたたたたたた


    “誌貴少爺,這麽快就吃完早餐了嗎?”


    “沒,沒有,先不管這個,我的書包呢?”


    “在這裏,已經是上學的時間了嗎?”點了點頭,一把把翡翠手上的書包搶過來,


    “那我走了,不用迎送了。”


    “哥哥,從剛才開始就很怪呢,額頭還這麽熱。嗯,你在幹什麽?”


    “啊啊真是的,什麽事都沒有,我現在就上學去了。早飯就不用管了,我不吃了。”


    “不用管——?究竟什麽事了?哥哥。”どたたたたたたたた


    “哈啊——”跑到這裏,就算是秋葉也追不上來了,又不是小孩了,上學了還要像抓犯人一樣的追著我。


    “呼——”吸了一大口氣,好不容易的靜下來了,


    “——嗚,為什麽我要逃走呢?”靜下來就可以冷靜的想問題了。我又沒有幹過什麽不見得光的壞事,沒必要逃出來吧。


    “——實在讓人難以相信,這樣的話,我不就變成個傻瓜了?”但是現在又返回去吃早餐的話,又不夠時間了,


    “——上學嗎?”哈啊,歎了口氣,走下斜坡去,往住宅街的方向走去了,


    ——比平常早了三十分鍾到學校。正門口前,沒有其他的學生,在這半端的時間段裏來到學校的隻有我一個,田徑部的正在操場上鍛煉


    ——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參加過任何部活,但是原本我也想加入運動部的,雖然自己並沒有——任何的運動


    神經,有的也就是自己那自負的勁頭而已。但是,我是不能參加部活的。因為我身體這慢性貧血的關係,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會昏倒——醫生也千叮萬囑我不能做過激烈的運動,從中學以來就沒有參加過任何的部活,就算有人邀請過我參加,也‘自己不是這個料子’這話來回絕了。(斷るたびに、なにか——言いようのない隔たりを感じる事があった。)最後的結局就是,和班裏的同學一個都混不熟,不知不覺就變成現在的三無人員了。(沒有社團活動,沒有女朋友,沒有人緣)


    “——”啊啊,算了算了,從一開始自己就不是這種料子的。把無聊的傷感的心情揮掉,向著教室的方向走去了,


    “啊啦——”雖然還以為我會是第一個到教室的人,但是,教室裏已經有好幾個クラスメイト了,


    “哎呀,很早啊,遠野。”


    “早晨,果然我們班裏的閑人特別的多啊”


    “有沒搞錯,我們也是剛剛完成早上的鍛煉的說,因為今天輪到我們值日了,所以才可以比平時早點結束訓練。”是啊,一般情況來說,這才說得通。和教室裏的人打過招呼後,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離上課還有三十分鍾,坐在後麵看著教室裏的幾個クラスメイト聚在一起,這也有別番的滋味,到了七點五十分,教室就被人聲嘈雜的喧鬧包圍了。


    “——哎呀,”看到了,走廊裏好像是學姐的身影經過,


    “她又來低年級的走廊裏幹嘛啊?——真搞不懂那個女人在想什麽?”難道是有事來找我?既然這樣的話,偷偷走到她在後麵嚇她一跳吧,嘻嘻——學姐正在走廊裏,四下張望著,是在找失物還是在找人,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她的舉動很可疑。


    “——嘻嘻,嘻嘻。”一定很有趣的。我會突然從背後抱住學姐,她至多也隻會作出反擊的樣子吧,學姐在全神貫注的在找著什麽,突然轉過頭來找,幸運的是她沒有注意到我,跟蹤的話,可是我的強項來的,好了——


    “哇——”


    “——嗚。”雖然我是想從後麵抱著她的,但是——自己卻看到了走廊反過來了,啊,錯了,是在我撲過去的瞬間,學姐突然的避開了,我反而狠狠的摔了一跤。


    “啊——遠野君!?”很心疼的聲音。


    “嗯——是我啊,學姐。”


    “真是的,突然被你嚇一跳了。不禁條件反射的避開了,你還好嗎?”


    “呃?嗯,我沒事,隻是率了一跤而已。”馬上站了起來——周圍的學生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嘛,這也是沒辦法的。


    “呃?哎呀,不好,腰,腰好痛啊。果然,惡作劇的作弄人不是我的強項啊。”反省。


    “這沒關係了,雖然我也做得有點過分,但是這不是遠野君壞心眼在先的嗎?”


    “啊,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對不起了,學姐,阻礙你在找東西了。那現在,男孩子要會自己的教室了哦。”扶住著自己的腰,走回教室去。


    “啊,等等,誌貴君,欺負了人家,這就想走了嗎?哼哼——”


    “?”啊,奇怪的話啊,被欺負的這邊吧。(這家夥,還沒注意到,一個普通的女孩有這麽好的身手嗎?)


    “那你想點了——嗚?”


    “又不是什麽壞事,好了,你先站在那裏不要動。”學姐突然哄了過來,身上的香味一陣一陣的撲鼻而來,和昨晚的是完全一樣。


    “——哇——那個,學姐。”


    “——啊?”看著學姐的臉,不禁又想起了昨晚的夢境,


    “——遠野君?怎麽了,臉這麽紅的?”


    “沒,沒有,真的什麽事都沒有。隻是,今早又發了惡夢而已。有點不舒服而已。”心直口快的就隨口說了出來,自己也奇怪為什麽自己會這麽正直的。


    “——遠野君?”學姐非常認真的眼神看著我,那清澈的瞳孔————好像在哪裏看過這眼神啊————


    “——學姐——?”有點迷迷糊糊的,總覺得,學姐好像是完全的看穿了我心思似的,回想起了昨晚的夢境。


    “遠野君,剛才說發到了不好的夢境了?這究竟是怎麽的夢境啊。”


    “雖然沒什麽意味的說,但是和學姐沒有關係吧。就算我夢見了什麽,也沒必要說給學姐聽吧。”


    “這個當然有關係了,昨晚遠野君整一晚都睡不好吧?”


    “呃——?”雖然這話沒錯——但是,這說不通啊,


    “學姐,為什麽你會知道的?”


    “那個啊,看到遠野君的臉這麽紅,誰都可以猜到了。雖然不知道遠野君得了什麽病,但是肯定是身體不舒服了。”


    “啊——是這樣的嗎?”一下子目瞪口呆了,要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這是當然不可能的,但是——


    “還有,我倒想知道遠野君昨晚作了個什麽夢,請一定要告訴我。”——還不死心啊,學姐還死死的追問。


    “——啊,又不是什麽大事情——那個——隻是不小心夢到了學姐你而已——”吞吞吐吐的說著。とたん——


    “我,夢到我了!?——”還沒見過學姐像現在這麽激動過呢。


    “那個——學姐。我有說錯什麽了嗎?”


    “————”學姐向著我又走近了一步,抬頭看著我。


    “————”學姐什麽都沒說,隻是臉紅紅的行了個禮,就轉身跑走了。


    “——?”歪了歪頭,這個時候,上課鈴響起來了,


    到了午休了,離下午上課還有一個小時,但是我們男生們也不得不要為自己午餐而奔波勞累啊,


    “哎喲,遠野,吃飯了,吃飯了。”不知道在高興什麽,有彥很有朝氣的說著。


    “飯當然是要吃的,但是你要這麽高興嗎?你有病啊?有彥。”


    “剛才我去約學姐去吃飯了,但是她卻拒絕了。”


    “——”這個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學姐的話應該是指雪兒學姐吧,人家拒絕了他,卻還這麽高興,這個怪人。


    “那個啊,有彥,我都不知道,你有這個咀好的嗎?”


    “不是不是,要聽人家把話說完哦。在我問為什麽學姐不去的時候,卻聽到了‘遠野君一齊去的話,我就不去’這句話了,嗚哈哈哈哈哈哈。你很高興吧,遠野。”


    “——”真是不可思儀啊,為什麽我會有這個重色輕友的死黨,而且還是從中學開始就是這種關係了。


    “看來,這次學姐真的討厭你羅,遠野。情敵又減少一個,我今天真是高興啊,今天我請客。”ばんばん的高興的拍打著我的背門的有彥。


    “——不了,雖然你破天荒的請客,我是很高興了,但是,學姐真的生我氣了嗎?”


    “嗯?——確實是,問我‘遠野君也一起去嗎?’之後,臉都紅了——嗯,在聽到你的名字的瞬間,就奮怒得滿臉通紅了。”


    “——嗯,慢著,你搞錯了,有彥。”


    “誰知道呢,也許是,也許不是吧。”——有彥的情報也是比較正確的,確實,學姐好像是生我氣了,但是我完全不知道她生氣的理由啊,


    “——這個女人啊,我隻不過是說了昨晚夢見她而已。”就這麽一句話,她就可以猜到我夢境的全部內容的話,那將來雪兒不做偵探的話,就太浪費了。


    “好了,不要發牢騷了,走吧,遠野。食堂沒位羅。”


    “啊——不了——”雖然學姐討厭我,我倒是想去問個清楚。


    “今天,我pass,我去買麵包吃。”


    “這樣嗎?那我自己一個人去羅。”有彥去飯堂吃飯了。


    “——好了。”我站起來,去學


    姐的茶道部——到了茶道部的門口,當然,在來之前,改買的都買齊了,連自己的午飯在內。コンコン敲了敲門,聽到了裏麵嘎吱嘎吱的聲音,看來是有人在了。


    “是,是誰啊?”在門後麵聽到了學姐的聲音,


    “是我啊,學姐,一齊吃午飯嗎?”——沒有回答。


    “學姐,連一齊吃午飯都不行啊?”


    “——我才不和色狼一齊食午飯。”門裏麵的聲音完全沒有活力,和平常完全不同啊。


    “嗯——有咖喱包哦。”看來還是要出王牌了,


    “遠野君,你認為我會是那種受食物誘惑的人來嗎?”門後麵的聲音激動起來了——嗯,看來就百來元買來的食物確實是不行啊。


    “——”真可惜啊,就這樣強行衝進去的話,她會更加生氣的,今日就先行撤退吧


    ——と,“嘛,這個就沒辦法了(それはそれでもらっておき)。”突然門開了,學姐出現。


    “學,學姐——”


    “想起來,我得確是說過不再見遠野君的,不過把特地來拜訪的客人趕走,是很失禮的。”臉紅紅的,怎麽都要狡辯的發著牢騷。


    “學姐,那就是說,可以一齊吃飯了?”


    “——那個,嗯,這個也不是不好。既然你這麽喜歡這裏的日式房間的話,請進來坐吧。”跟著學姐走進茶道部的房間裏了。和學姐一齊吃午飯,剛才有彥說,學姐非常不高興,現在看來又沒有這回事啊。


    “——學姐,剛剛有彥說你在生我的氣,為什麽啊?”


    “呃,不是不是,我並不是在惱遠野君,和這個相對的,我惱火的是,遠野君背後的那個——嗯,遠野君你的反應也太遲鈍了,還沒發覺到嗎?”


    “——慢著,學姐,一直都是善解人意的可人兒來的,為什麽你今天說得話,這麽難理解的呢?說什麽在生氣我反應遲鈍啊?還是大概的,學姐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嗎?”


    “嗯,確實沒什麽自信。相對的我並不怎麽關心自己的事情的。”學姐這樣的道歉著。


    “——一直以來,我都是不喜歡我這個自己的。”


    “——學姐?”學姐沉默了,轉過頭去了,沉默持續了一會兒後,學姐又靜靜的看著我。


    “先不管這事了,遠野君。”


    “嗯——?”坐正姿勢,看著學姐的瞳孔——大概,之後學姐會說嚴肅的話來了,


    “那個——學姐,有什麽事嗎?”


    “還有咖喱包嗎?”


    “突,突然,搞什麽飛機了?你這個女人,剛才還說自己不會受食物誘惑的。”


    “這不同的,這事另外的問題。誌貴,你不也是自己說過的話不算數嗎?”——學姐居然生氣了,雖然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學姐居然就這麽認真,女人啊女人,我服了。


    “——是是,遵命,請務必要笑納,老婆大人。”飛快地,遞了個咖喱包給她。哎呀,現在我手裏剩下的也隻有一個腸仔包而已。


    わーい,學姐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的拿著咖喱包。


    “那我也分一半漢堡給遠野君。”然後就從便當裏切了一半的漢堡給我,


    “——”物物交換這個好像有價差的哦。吃完午飯後,一邊喝著茶來消磨時間了,就這樣,時間平穩的流逝著。學姐也沒有特別在意我的事情,我也沒有特別的在意學姐。隻是,就像是和同性別的朋友悠閑的度過餘生的感覺,


    “囁,遠野君。”


    “嗯——什麽事?”


    “之前,我一直都在想,遠野君的眼鏡,度數並不是很深吧?”


    “——哦,很厲害啊學姐,這都給你看出來了,這個眼鏡和平光鏡差不多的。”自豪的向學姐炫耀著(殊不知,人家的也是裝的。)


    “囁,遠野君,我有個要求,好嗎?”學姐很期待的眼神,看著我——又一個,要看我的眼鏡的人。


    “一下就好了,無論怎樣,我可以看看你的眼鏡,好嗎?”


    “——”這就,為難了。脫掉這個眼鏡我就會看到“線”了——就是說,我就看到麵前的這個女孩的“死”


    “這個就不行了,很可惜啊,我不能在其他人麵前脫掉這個眼鏡的。就算是學姐你的要求,我都是不能答應的。”幹脆的拒絕了。學姐看來很失望,


    “遠野君這麽斷言的話,看來是不行了。”


    “嗯,這是在八年前就決定了的事情——”——確實是約定好了,不在其他人麵前脫掉這個的。


    “——”是啊,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的這對眼睛,就會看到了各種各樣的物體的“死”


    “——遠野君?”


    “啊——嗯,怎麽了?學姐。”


    “還怎麽了,突然嚇了我一跳。午休時間已經過了。”


    “——啊,真的嗎?我還以為隻過了十分鍾而已,時間過得真快啊。”


    “嗯嗯——已經一個小時了,剛才一直都是遠野君自己在發呆而已。”學姐把我們兩人份的茶具收拾好。


    “哎呀,隻是過了十分鍾吧——”歪了歪頭,幫學姐收拾好茶具後,就離開茶道部了。今天的課程確實很輕鬆,然後當然是去茶道部釣女人了。衝向茶道部,剛好碰到了學姐正在打開茶道部房間的門。


    “學姐!”


    “啊,是遠野君啊。一齊回去嗎?”


    “嗯,但是,我想先和學姐說說話先,不介意去茶道部喝茶嗎?”


    “嗯,今天就不了,現在我就要回家了,而且這個月的部費也差不多見底了。”


    “——啊,這樣嗎?是啊,平時來茶道部吃的點心也是用茶道部的費用買的吧?”——但是,部費就隻用來買點心的社團,想起來確實也真奇怪。


    “這麽說來,遠野君一齊回去嗎?——遠野君,你有什麽約會嗎?”


    “我——不,現在的我什麽約會都沒有。”


    “既然這樣的話,可以陪我回去嗎?直到校門口之前一齊走。”


    “呃,可以和學姐這樣的美女一齊放學,這是我的榮幸。”學姐高興的點點頭,走到我的旁邊。校門口之前,大概也就是五分鍾左右的路程。談談笑笑的走到了校門口,


    “那明天見了,學姐。”擺著手,和學姐方向相反的路走去了。


    “啊,還有——請等等。我有事想問問遠野君。”


    “?嗯,有什麽事了?”


    “昨天,遠野君不是說過,有看到和我相似的誰嗎?那為什麽你會見到她的,我倒想聽聽個中的緣由。”好奇特別的旺盛,看到了學姐的眼睛在閃著光的看著我——但是,現在的我都不能很好的記起那個時候的情形了。


    “——對不起,要說這個的話,我不是說過是我看錯的嗎?這不就是最好的?”學姐移開了視線,曖昧的沒說話。


    “是這樣嗎?”學姐很冷淡的結束質問了,剛剛還這麽好奇的。


    “但是,見到那個人是深夜的淩晨之後吧——遠野君在這麽夜還出來玩,我認為這是很危險的。在這條街上不是發生了連續的殺人事件嗎?萬一,你晚上出來玩的時候,碰到了變態殺人魔就不好了。”


    “——學姐,我晚上出來夜遊,難道你擔心了?”


    “是,因為遠野君是個老好人呢。而且是那種很容易就被人欺騙的那種類型呢。”看起來,學姐真的是擔心我呢,


    “——嗯。”居然要她這麽掛念我,真的很高興呢。


    “多謝關心了,但是,學姐,已經沒問題了。那事件的主謀都不在了。”


    “呃——?已經不在了,這是什麽意思啊?”——不好了,雷諾的事件,是我和阿爾圭得之


    間的秘密。不能對學姐說這件事的,


    “不,沒有,嗯——確實晚上出來遊玩的話,是很危險的。”


    “——總之,今晚就不要出街,好嗎?因為遠野君還是個高中生來。”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總之不要用這麽的眼神看著我啊,既然學姐這麽說,我今晚會自製點的。”


    “——”學姐還是死死的盯著我——看來,連學姐也不相信我的話。


    “我知道了,那,我們就約定好羅。”スッ的伸出了一隻手,


    “之前,我確實欠了學姐一次的大人情呢,我會好好的遵守學姐的諾言的。好,約定好了。”


    “呃——那個就隻有握手咋嗎?”


    “是啊,都過了鉤手指的年齡了,所以握手就可以了吧?”


    “——”——學姐猶豫的伸出手來,和我握手了。


    “我知道了,那約好了,遠野君。”ぶんぶん學姐上下擺動搖著我的手。


    “那,再見了,明天見。”看著學姐的身影在夕陽下遠去了,目送後。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


    爬上斜坡後,就到家門口了。時間還沒到傍晚的六點,離晚飯還有一個小時,隻能在家裏耗費時間。


    ——晚飯結束了,晚上,在起居室裏是,很罕見的秋葉,琥珀和翡翠這個家的所有成員都留在起居室裏,我也坐下來喝紅茶。


    “這樣啊,和第一個比起來,我更喜歡第二個呢,我認為那個的品質更好。”


    “這個很難下結論的,每個人的口味都不同。總之,琥珀就更喜歡日本茶就是了。而翡翠就更喜歡洋紅茶的吧。”


    “嗯,翡翠的話,還不怎麽拘泥品牌呢。但是看起來,翡翠特別的神經質呢——”


    “姐姐”


    “——大家看看,我還沒說完,翡翠就變得神經質起來羅。所以,她很擅長掃除或裁縫之類的工作呢,誌貴。”突然,琥珀和我說起話來。翡翠的眼神看起來,變得很恐怖。


    “——為什麽要對著我說這個呢?琥珀。”


    “那是因為啊,一直都是誌貴和翡翠在一起的。誌貴的話,就一定很清楚翡翠的神經質吧。”


    “不是的,這個——”轉過頭去看翡翠一眼,


    “————”翡翠雖然沒有出聲,但是總覺得翡翠要發起反攻了。


    “——我想應該不是這樣的,隻是因為要照顧我這個笨蛋,像我這樣經常夜歸,就算是誰都會生氣吧。”


    “哥哥,連門限都不遵守的人,生氣是當然的羅。”


    “啊,我知道了。但是,晚上八點鍾就關門,不太早點了嗎?又不是小孩了,十點就差不多。”


    “不行!哥哥絕對沒有,在這麽晚還出去的理由。既沒有晚上的補習,又沒有社團活動的說。”


    “——嗚”這樣說的話,我確實沒有什麽有力的理由外出啊。我這種閑人,晚上外出的話,理由也隻有遊玩而已。


    “誌貴,這次秋葉小姐就說得對了,近來街上經常都發生事故,晚上還是不要外出比較好。”


    “——事故,就是那連續的殺人魔事件?”是啊,琥珀點點頭——又是這個,不覺笑了笑,那個所謂的殺人魔——雷諾都已經不在了,但是,知道這回事的也隻有我和阿爾圭得,還有那黑影而已,但是周圍的人還莫名其妙的還恐懼著這個不存在的殺人魔——


    “今天早上,在外麵的繁華街道上又發現了被害者,這已經是第十一個人目了,十一人了。”


    “——呃?已經是第十一人出局了啊,如果是棒球比賽的話,這就很厲害了——”——慢著,等等,


    “琥珀?”


    “是?”


    “剛才的話是真的嗎?”


    “嗯,是真的哦,今天早上的新聞都有播出來了,看來是昨天晚上被害的,又是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光的離奇殺人事件呢。”


    “嗯——”這個就很奇怪了,因為,雷諾已經都死掉了,應該在兩日前就死掉的,為什麽第二天又有人被害呢?


    “怎麽可能——”他還沒有死掉嗎?——不,這絕不可能,那家夥已經好像粉一樣的消失了,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


    “——”不得了的念頭閃過,既然街上騷動的主謀已經死掉,但是殺人事件還是出現的話,這樣的話,在這條街上留著的吸血鬼,除了那家夥以外應該就沒有其他的吸血鬼了——


    “晚安,誌貴少爺。”


    “——啊啊,晚安,翡翠。”砰的一聲關上們,房間裏就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犧牲者又出現了,吸血鬼還剩一隻,沒有被消滅,


    “應該不會是——阿爾圭得吧。”那家夥自己都說過不吸人血的了,而且——那個家夥和人類完全是一個樣,我想她是做不出這事情來的,和那家夥相處了兩天,我相信那家夥絕對不是壞人,那個漂亮的——可以有那麽迷人的笑容的人,我實在不能相信她會去吸人血,然後拋屍荒野這麽殘酷的事情。


    “——但是”新的犧牲者又出現了


    “——再和她會麵一次,當麵問問她確認一下吧。”說到做到,把自從雷諾一戰以來就沒有用過的小刀拿出來,靜悄悄的跳出了窗戶,晚上跑到街上,尋找著阿爾圭得的身影,


    “——哈阿,哈阿,哈阿。”停下來,調整呼吸,直到現在為止都在不停的跑動著的身體,呼赫呼赫的吸著空氣,補充不足的氧氣,


    “——哈阿,哈阿,哈阿。”不行啊,完全看不到,街上都跑了一遍,阿爾圭得的房間也去找過,但是完全看不到那家夥,


    “——那家夥——平常總是無所事事的在周圍走來走去,但是在這麽重要的時候,卻完全的不見人。”好氣的說著這話,已經找了四個小時了,時間是晚上零時左右,但還是看不到阿爾圭得的身影-哪裏,哪裏都找不到,四個鍾頭了,樂觀的說,如果是找的話,應該都找到了。我想再見那家夥一次,在分別的時候,那家夥明明在說,“我還不會走的。”


    “——可惡啊,阿爾圭得,究竟你在哪裏啊?——”真是難找啊,原本還以為是很容易就可以見到麵的了,但是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這真是氣死我了,


    “原本——還以為很容易——就可以遇到的——嗯。”這個是什麽感情啊?這不完全是我單方麵的掛念著阿爾圭得嗎?


    “不可能。”


    “——像個笨蛋一樣。”勉強的苦笑起來,把無聊的念頭拋諸腦後,


    “——最後還剩下公園還沒找過,如果這裏都找不到就回家了。”呼,靜靜走向公園去了。兩日之前的夜晚,就是在這個公園和阿爾圭得分別,有著複雜感情的公園,


    “——嗯?”公園的樣子有點怪,


    “連燈都不亮啊。”公園裏的街燈全都滅了,借著月光,稍微的看到了公園裏完完全全沒有人氣。


    “搞什麽飛機了?停電嗎?”東張西望,向周圍都看了看——公園外麵的街燈還是亮的,街燈不著的隻有公園裏而已,


    ————キィィィィン————


    “這個是什麽聲音啊?發生了什麽事了?”耳朵清楚的聽到了什麽的聲音了,還混著吵架的聲音,還有各種各樣的嘈雜的聲音。


    “——”想起來了,那天的晚上最後,那家夥好像是和誰吵過架的


    “——好。”不理會響聲,向著聲音的方向走過去了。(できるだけ物音たてないように、そろそろと物音がする方へ向かった。)


    “——”看到了兩個人影在爭吵,其中的一個人穿著黑色的衣服,看不是很清楚,另一個人卻是看得很清楚,是我認識的人。借著月光,可以清清


    楚楚的看到那白色的衣服,還有那明顯的金發,


    “——阿爾圭得——”不知為何,阿爾圭得正在被這個黑衣人襲擊,黑衣人拿著好像是劍一樣的東西,總之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之間的吵架這個程度了。人影拿著劍跳向阿爾圭得,阿爾圭得用爪把向著自己胸口刺過來的劍彈開,然後也向著黑衣人的胸口輕輕的推了一下,瞬間,拿著劍的人影,就像是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腳的足球一樣,向著後麵彈飛了好遠。ダン、ダ、ごろごろごろごろ,掉在公園的過道上,這個樣子向後咕嚕咕嚕的滾了好幾個圈——不是,正確的來說是,是剛好的滾到了我的前麵來了


    “——?”太暗了,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人影為了不掉到我的麵前,優雅的調整好著地的姿勢,


    “嗚——”急切的聲音,


    “哇——”看到她這個華麗的動作,不禁叫好的我,突然,拿著劍的人影的動作停了下來。


    “被看見了!?”人影看來是在現在才注意到旁邊的我的存在,人影,順勢的——チャッ的握緊長劍,向我走過來了。


    “——呃?”在我還沒有拿好小刀之前,長劍就向著我的喉嚨刺過來了,很快——


    的移動速度,向著要害的準確而致命的一擊,這個速度,就算是雷諾的使魔都不在話下,人影的動作,和那時一擊擊倒雷諾的野獸的一樣,並不比阿爾圭得的速度要慢。


    在架好小刀之前,長劍就會刺穿我的喉嚨了——どんと,心髒跳動得格外的厲害,完全沒有考慮避開的餘地,腦海裏閃過了,要死了,隻有這個念頭而已。但是,長劍並沒有刺穿我的喉嚨,而是突然的靜止下來了,


    “誌——貴?!”


    “——學姐!”雙方同時的叫起來——雙方都不能相信這個情形的,迷惑的叫聲,隻有我在呆呆的看著雪兒學姐。


    “誌貴,趕快離開那個家夥!”遠處傳來了阿爾圭得的叫聲。


    “——”阿爾圭得也緊張的跑過來了。學姐好像是不認識的別人似的看著我——然後,就從我的背後走了,


    “呃——?”學姐的消失了,黑衣人,穿著黑色衣服的學姐——兩天前的晚上,擊倒青色的烏鴉,然後有幫我治療的人,但是——為什麽,學姐又說哪個不是她,而是其他人呢?


    “——誌貴?”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阿爾圭得已經跑到我的跟前了,


    “啊——阿爾圭得。”


    “還好嗎?那個家夥沒對你做過什麽吧?”和剛才的學姐一樣,阿爾圭得用著非常嚴肅的眼神盯著我,但是,這種事情,怎麽都好——


    “好像是沒對我做過什麽——”不自覺的用手摸摸剛才差點就被人用劍刺穿的喉嚨,稍微的有點刺痛。摸到喉嚨的手指沾上了點血液,學姐的劍稍微的割破了皮膚,


    “——不明白,為什麽學姐要襲擊我啊?”為什麽——學姐要用那樣的目光來看我呢。


    “這是當然的,你看到了我們在互相死鬥的場麵。那家夥很注意保密的,讓誌貴這種一般的人類知道了自己的組織的存在的話,那家夥會很麻煩的,”阿爾圭得好像是理所當然的說著,


    “——死鬥……,為什麽?為什麽學姐和你要做這樣的事情不可啊?”呆呆的為什麽,自己會想都不想就說出這話來。而且,我來的目的不是這個,我要問這家夥——我有事要當麵問清楚阿爾圭得的,我整晚在街上跑來跑去的找她就是為了這個原因,


    “——我不知道,我出來是特地找你的,但是為什麽,為什麽你和學姐非要殺掉對方不可呢?”


    “呃——原來誌貴來這裏是找我的啊?”


    “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非得要當麵問你不可,所以我一直都在找你——但是,為什麽事情卻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呢?……我不明白,頭腦一點頭緒都沒有,拜托你——阿爾圭得,你要好好的解釋給我聽啊。”


    “雖然你說是要詳細的說明,也隻不過是教會的人和我的戰鬥而已啊。和誌貴沒有任何的關係的,你最好把剛才的事情都忘掉吧。”


    “——當然有關係啊,你一開始說的教會的人是什麽意思啊?好好的說明下去啊。”阿爾圭得沒有回答,隻是一個人在那裏思考著什麽,然後又嘟噥著“嘛,沒所謂了。”的點點頭。


    “既然誌貴這樣說的話,我就說吧。但是,真的和誌貴沒有任何關係的說,而且又很無聊的說,這都要聽嗎?”


    “嗯,就算是怎麽樣的話都好,我都不會責怪你的。”


    “哼——你對這個很熱心呢,我還以為誌貴專門來找我去玩的。”


    “……好了,這個等陣再說,你快點說,我想知道剛才那個人的事情啊。”嗚—


    —阿爾圭得不高興的皺著眉頭,為什麽阿爾圭得會不高興,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這個了……突然,喉嚨又痛起來,學姐,雪兒拿著劍——對著我。頭腦裏就充滿了剛才的這個情景,除此之外,我什麽都沒有去考慮了,


    “……好,那吸血鬼基礎知識第二課。被稱為死徒的吸血鬼,都極力的隱藏自己的存在。他們為了生存不得不去吸食人類的血液,所以,隻有他們存在的一日,就會有人類犧牲,但是為什麽到現在為止被吸血鬼吸過血的人卻不多呢?這是為什麽呢?”


    “……,阿爾圭得,我不是要聽吸血鬼的事情啊。”


    “真是的,人家可是為了讓誌貴明白才按順序的說明啊,好好大回答人家的問題。聽好了?吸血鬼一直都在周圍——誌貴所生活著的一般社會裏不斷的製造犧牲者,但是你卻沒有發現受害者,完全的沒有感覺到周圍的異狀。這是因為這都是被他們施放了各種各樣的魔術去隱藏事實了。然後就怎樣了,明白嗎?”


    “……,啊,人類中也不是全是笨蛋來的。知道了自己生存的周圍有著這樣的怪物的存在,他們就會奮起反抗。即使人類是很弱少的種族,但是其中也有一些好像是警察一樣的存在著的角色。一旦有吸血鬼出現,他們就會為了避免有人犧牲而挺身而出來保護他們。看看現在的這條街道,現在都沒有人夠敢在晚上出街了,這些都是因為吸血鬼製造出來的麻煩。”


    “……嗯,確實是有著就像是人類裏的警察一樣的相對應的法律組織存在的。就算是我們也不得不對這個組織有所顧忌。但是還好,為了保護自己,我們都把自身行蹤隱藏起來,這是對的。”


    “誌貴,吸血鬼也有天敵的哦,已經不是一般的武力集團了,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殺戮集團了……他們非常的擅長揭露人類以外的超越種,尤其是吸血鬼的行蹤,哪怕是一個很少的和人類的文明社會完全隔絕的小山村裏麵,突然有增加了一個犧牲者都會給他們發現的,就算是什麽壞事都沒做過的吸血鬼還要這麽秘密和偷偷摸摸去吸食人類的血液,這是為什麽?不就是為了自己可以生存下去嘛。他們為了避免社會上的謠傳,會被自己的天敵所發覺,不得不把自己吸血後的死徒隱藏起來。”


    “吸血鬼的……天敵。”就是說是和吸血鬼敵對的勢力羅……就像是剛才和阿爾圭得交手的拿著劍的學姐一樣,


    “那他們也不是人類?”


    “……你在說什麽了?起初,說我們是天敵,而引起紛爭的不是你們人類嗎?”


    “……呃?天敵?是我們人類說起的?”


    “嗯,在遙遠的過去,人類研究各種各樣的魔術,神秘學,式典禮儀和發起的各種各樣的組織,都是為了要排除人類以外的靈長類這個目的。而他們就是這裏麵最厲害的組織——基督教的發王廳都誇耀的異端集團哦,從舊基督教開始,就負責徹底的排除‘人類以外的東西


    ’,其中


    當然包括敵視吸血鬼羅,你說這意味著什麽?”


    “世界上的其他宗教,都沒有比舊基督教更敵視吸血鬼的了。簡直好像是鬼迷心竅一樣,病態似的不停的追殺著我們。”呼,一通嘴說完了,阿爾圭得呼了口氣,她還是老樣子沒變啊。


    “都說到這個分上了,應該明白了吧?剛才要殺誌貴的家夥,也是這個那個專門獵殺異端的組織中的一員哦。”


    “被稱呼為埋葬機關的組織,當遇到基督教法典不能處理的矛盾的時候就可以隨時動用武力的機關哦。沒錯,就像是個殺戮集團一樣的異端組織。因為都是其法典不能處理的矛盾來的,他們的存在是基督教的黑暗的一麵來,所以一般他們都不在普通人麵前暴露身份。他們是像基督教這種組織裏不應該存在的機關哦


    ——知道自己存在的人類,都無一例外的被殺了。”


    “那個女人——確實是叫做雪兒的,剛才一直都在消滅在這條街上作惡的吸血鬼哦。那家夥,對有關我這種程度的‘敵人’嗅覺特別的敏感。”阿爾圭得憋著嘴,尖酸刻薄的說著,看來他們的牙齒印真深啊。


    “……”無言。學姐居然會是——獵殺吸血鬼的那個什麽異端組織的咚咚裏的一員——這麽的話,無論怎樣我都不能相信。


    因為,像學姐那麽好的人,無論怎麽說,打打殺殺這種事——就像我這樣經常要應對這樣或那樣的離奇的事情,實在是難以想象


    “假的——這不是真的吧,阿爾圭得?因為啊,學姐她一直都是我的學校裏的前輩啊。為什麽,她怎麽可能是那個什麽鬼教會的人啊……?”


    “哇,原來誌貴認識那個家夥的嗎?”阿爾圭得不可饒恕的追問著。


    “這是當然認識的羅,學姐是我學校的高三學生啊,比我大一年的——”——比我大一年——


    “——嗯——這個”——總覺得哪裏很奇怪啊,不說歸不說,一說起來,學姐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變成我的學姐啊?我連那個人的究竟是在哪個教室都不知道。我想起來了——在那天修木欄之前的事情,完全沒有任何的記憶——非常感謝,遠野君。學姐這笑容也是,為什麽,我一直都這麽認為,我和學姐已經認識了很久的呢?


    “——胡——說。”說起來,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不對勁,雖然知道在學姐麵前要稱呼她雪兒,但是除此之外,她究竟是誰就完全說不出來了。就知道她叫做雪兒而已,為什麽,其他的人都沒有對雪兒這個名字起過疑心呢?—


    —


    “阿爾圭得——學姐……那個人,究竟是……”


    “不是說過是埋葬機關裏的一員嗎?雖然是在八年前才加入的新人,但是才能卻是一等一的。現在的她排行第七,他們是完全用數字來排資論輩的。”


    “——”不明白阿爾圭得所說的事情,隻是,七這個數字,確實是特別的數字啊,在數字中也是個孤立的數字,孤獨的行動的數字,孤立,孤立。因為代表著完結的意思,也有以這個數字命名的法典是否定輪回的……雖然不是很理解,為什麽,這樣的語言會在我的腦海中不斷重複的?


    “……是呢,埋葬機關的成員都是一些奇人異士,要對你們這些完全沒有魔術免疫力的普通人使用暗示是很容易的。那個女人,大概是欺騙了誌貴你們而混進學校裏哦。”


    “……暗示……,就是類似催眠術之類的東西?”


    “嗯,暗示並不是很複雜的魔術來,一直以來,她都是向你們灌輸‘不要對雪兒這個人產生疑問’這個簡單的記憶而已。”……是啊,在一開始的時候,我都感到奇怪的,但是在和她會麵之後就完全沒有懷疑了,認為學姐的存在是理所當然的,


    “我知道了,但是,現在我的心裏還沒底,學姐是那個什麽的埋葬機關的成員,但是為什麽她要和你起爭執呢?教會的異端組織不是隻會退治凶殘的吸血鬼的嗎?——如果那樣的話,那學姐就完全沒有必要追殺你才對啊。”——他們隻是退治凶殘的吸血鬼,就好像是那種吸食人血,然後就把屍體隨便遺留在路上的那種,


    “……阿爾圭得,難道你……?”


    “嗯?怎麽了,我怎樣了?”阿爾圭得直直的盯著我……不可想象,實在不想想象這個家夥會是吸人血的惡黨,但是,實際上現在殺人事件又出現了,再加上,教會裏的異端組織的雪兒學姐追殺阿爾圭得這件事,


    “——阿爾圭得?難道昨晚的殺人事件是你做出來的嗎?因為啊,剛才學姐都在追殺你了。”嘎吱的咬著牙齒,好像是向著一個自己暗戀了很久的女孩告白一樣的緊張,問著阿爾圭得。


    “誌貴,你真是這麽想的?”


    “我的話,當然是不願這是真的羅,但是現在事實擺在我的麵前,我——雷諾都已經死了。那樣的話,不是你還會


    ……是誰呢?”……說出這話後,立刻就後悔了。我很感激阿爾圭得,這家夥救過我好幾次,而且那兩天的確是很快樂。所以——和阿爾圭得分別的那個時候,我是舍不得的。但是,如果這個家夥是吸人血的吸血鬼的話,我


    ——と,我的頭顱被狠狠的敲打了一下。


    “誌貴這個笨蛋。”


    “呃……阿爾圭得……?”


    “本來事情就完全不是這樣的,不過看在誌貴這副表情的份上,我就饒恕你吧。”阿爾圭得一邊笑一邊說著,輕快的坐到我的旁邊


    “誌貴,你真是個老好人呢。”


    “哈——?”突然被人這麽說著,臉不自然就紅了。


    “唔……你真的是很正直呢。我就是喜歡你這點。”阿爾圭得笑嘻嘻的說著,這個怎麽說呢——看到她這個樣子,實在是難以想象她會是吸食人血的吸血鬼,


    “阿爾圭得,既然不是你的話……?”


    “嗯,誌貴所說的殺人魔不是我。那些不是我做的,而是其他的吸血種幹的好事。”


    “————”呼,心裏的混亂一下子消去了。是這樣嗎——果然這些都不是阿爾圭得幹的。


    “是嗎——原來是你以外的吸血鬼幹的嗎。”這樣的話,我就會安心下來……真是奇怪啊,我。


    “慢著,阿爾圭得,其他的吸血鬼的好事的話,難道又有吸血鬼來到這條街裏嗎?這很奇怪啊。”


    “你在說什麽啊?並沒有新的吸血鬼出現啊。”


    “——哈,但是,雷諾應該都不在了,除了雷諾外應該就沒人會做那種事情的了。”


    “……原來這樣,看來誌貴你從一開始就誤會了。”哈,呼了口氣的阿爾圭得看著呆呆的我。


    “聽好了?誌貴所說的連續殺人事件,從一開始主謀都是同一個人,並沒有其他新的吸血鬼,雷諾和這件事是完全沒有關係的。”——呃?雷諾是完全沒關的。


    “嗚……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就是它本身的意思羅……真是的,誌貴完全遺漏了最重要的要點呢。好好的想想,誌貴,雖然雷諾是吸血種沒錯,但是那家夥有吸過人血沒有?”


    “吸血的話倒是沒有,那個家夥根本就是把人從頭開始整個人吃掉——啊。”是這樣啊—


    —就是說,完全是我單方麵的搞錯了,是啊,被害者都是被殺人魔吸幹血液,而且還遺留著屍體的。但是,雷諾是完全不同的,那家夥連一點屍體都不剩,吸血就不在話下,連屍體都全吃進肚子裏去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在賓館裏被那家夥全吃掉的一百多人,並不是殺人事件,而是作為離奇的人口失蹤事件而被報道而已啊。那樣的話——很明顯,他和這事件是沒有關係的。


    “那慢著,這樣的話那現在發生的這個殺人事件究竟是什麽一回事?究竟是哪裏的無


    聊人在幹著這樣的事情啊。”


    “嗯,這件事是雷諾以外的其他吸血鬼的所作所為。正確的來說,我來這條街的真正目標是這個家夥,雷諾隻是追蹤我來到這條街裏,所以才牽扯進來的。”


    “……那,你所追殺的敵人根本就不是雷諾?……”


    “嗯,我一開始就沒有說我的目標是雷諾吧?雖然雷諾的目標是我,但是反過來我說過的目標並不是雷諾而是這條街上的‘殺人魔’吧。”


    “呐——”愕然的倒吸了一口氣。但是——按照阿爾圭得這麽的說法,阿爾圭得的最終目的是殺死作惡的吸血鬼的話,我一開始就一心以為隻要打敗雷諾就可以了。


    “……這麽說來,那天晚上,我把雷諾打倒,不就是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嗎……?”


    “並不是沒意義的哦。誌貴很好的代替了我去戰鬥,不過這也是因為之前誌貴無端端的把我殺掉的關係,不然都不用這麽麻煩了。”


    “————”くらり的幾乎整個人昏過去。


    “就是說,雷諾和吸血鬼殺人事件完全沒有關係,這個月以來在這條街發生的騷動是另一個吸血鬼的所為?……”


    “嗯,就是這樣。但是,這是我就可以解決的問題,所以誌貴不用擔心。先不管這個,囁?”突然非常開心的抬頭看著還在發呆的我的阿爾圭得,


    “昨晚怎麽樣了?究竟是誰出現了啊?”


    “哈?”昨晚的什麽事情啊?不是很明白阿爾圭得的這話的意思。在我正在為誤解阿爾圭得的話而改正思考的時候,實在不能很好的明白阿爾圭得這句話的意思——嗯,難道是?阿爾圭得要問的是昨晚是誰出現了的話——


    “……阿爾圭得,昨晚的什麽?”


    “哈?那就奇怪了,我送的夢魔應該是在昨晚送到的了——”


    “慢著,這個‘夢魔’是什麽咚咚來的啊?”


    “那個,就是可以根據人的願望而很好的再現夢境的使魔啊。因為誌貴是男性的關係,所以送了個サキュバス給你,怎麽樣?發了個好夢吧?”


    “哦——”那個就是所謂的好夢嗎?想起了那個真實得我還以為是現實來到夢境,不禁臉紅耳赤起來,


    “你,那個原來是你做的好事——!”阿爾圭得得意的笑起來——不好了,為了讓她收口盡快結束這種話題,還是特意的不認數是最好。


    “啊,果然是送到了,囁,那是怎樣的夢境來的?夢魔會真實的重現你的願望,一定是很開心了吧。”


    “是怎樣的夢境呢?這個——”這種事情,死都不能說。


    “這個和阿爾圭得沒有關係的說,好了好了,不用管這個了。”轉過視線去,嚴厲的拒絕了,但是,這個阿爾圭得,總是不停的“囁-囁-”的追問著,


    “囁——說吧,誌貴究竟夢到了什麽,說給我聽好嗎?”阿爾圭得簡直好像個非常感興趣的小孩子一樣的不停的問著我,一旦我轉過頭不去看她了,她又立刻的跑到另一邊追著我的視線,不停“囁-囁-”的說著。


    “……拜托了,你放過我吧。我為什麽會夢到那個人……到現在,我還是


    ——”我也不清楚為什麽我會發那個夢,雖然阿爾圭得說那是根據我的願望而重現出來的,但是,我卻認為那並不是出於我自己的意願。


    “啊啊,難道,難道誌貴夢到了是個十足的惡夢?那個孩子,一旦你放縱她的話,她就會隨便亂來的角色來的。還是半桶水的使魔的關係,這個也沒辦法的了。”阿爾圭得抱怨的發著牢騷。


    “……?亂來的家夥,為什麽這麽說?”


    “就是她會把對象的願望流進自己腦海離裏根據自己的理解而進行解析哦,送給誌貴的夢魔還是個小孩的關係,還經常會淘氣而惡作劇的呢。”


    “——是這樣的嗎?”……安下心來了。這樣的話,就算是那樣的夢境——並不是自己的真實寫照。撫了撫胸口,這樣就可以證明我還是純潔清白的(胡嗤,鬼才相信)


    “阿爾圭得,為什麽你要送這麽麻煩的家夥給我啊?那真讓人討厭的東西啊。”


    “嗚,才不是讓人討厭的東西呢。作為誌貴幫我消滅雷諾的謝禮,才把夢魔送給誌貴的。因為想感謝誌貴的幫忙,還以為誌貴會高興的呢。”


    “謝禮——不,感謝的話,我也是很高興的,但是這個——”無論怎麽說,就想回絕這個謝禮。


    “怎麽了,誌貴不是自己都說過,要是人家的好意的話,你都會收下的嗎?”


    “……那個啊,阿爾圭得,人家和吸血鬼是不同的。”


    “這個……話是這麽說是沒錯,但是——”阿爾圭得縮了縮肩頭


    ……怎麽說呢,阿爾圭得的感情總是這麽直接就表現出來的。無論是高興也好,憤怒也好或者是反省都好,都是勤快的表現在表情上


    ——這個,也是種吸引人的魅力來的,我認為……雖然她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是吸血鬼,但是我卻又總是忘記這點,總覺得她和個普通人沒什麽分別。


    “啊——街燈又有電了。”剛才滅著的街燈都亮了。月光本身就很暗,公園稍微的變得明亮了。


    “應該是那個女人把結界解除了吧,作用是‘誰都休想進來’這樣暗示路過的人,但是好像對誌貴沒用啊。”


    “哈,剛才街燈全部停電是學姐幹的嗎?”


    “嗯,在埋葬機關中,鋪結界這種事情,她是最擅長的。不過這和我和誌貴都是沒關係的。”


    “可是誌貴,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的,究竟你是怎麽看待雪兒的?”阿爾圭得突然冷淡問了一句。


    “……學姐的事情,為什麽阿爾圭得突然會問起這個啊?”


    “為什麽?我討厭那個蠢女人。剛才呢,原本是為了交換情報才去和她見麵的,誰知說不到兩句就火冒三丈,最後還大打出手。”


    “嗚,大打出手——為什麽這樣的話會從你的嘴裏說出來的呢,不是有教養的淑女嗎?不就是學姐因為學姐不是吸血鬼這個原因吧?為什麽阿爾圭得非得要殺死學姐呢?”


    “這是這邊的台詞哦,說好先,剛才先出手的可是那個家夥哦。”


    “——呃?”……竟然是學姐先出手?……


    “什麽‘果然我還是不承認你的存在’就突然間的出手襲擊人家來。雖然有著這麽溫順的外表,但是,埋葬機關的人都是這麽好戰的。誌貴都被她欺騙了呢。”


    “嗚——”就隻有那學姐是好戰的,怎麽可能啊——


    “——誌貴,到現在為止,你還是被那家夥欺騙著,為什麽你到現在還要維護著那家夥?那家夥,一直在什麽都不知道的誌貴麵前做戲,好像是一般的市民一樣的生活著,這樣的利用著你們卻完全沒有感到後悔過。”阿爾圭得用可怕的目光看著我,


    “…………”這個,雖然學姐確實和阿爾圭得一樣,和我們是不同一則的世界裏的人,但是,卻完全沒有被欺騙的感覺。想反的,曾經好幾次都多得學姐的幫助,


    “我——”雖然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學姐的正體,但是我還是認為她是我的學姐。和那個人一齊吃午飯,和有彥三個人一起開心的談天說地,還有放學後直到校門前都一齊的回家,實在是很快樂啊。


    所以——結論出來了,如果我今晚沒有碰見學姐,不知道她的正體的話,就好了。


    “誌貴,那個蠢女人還是我,你會選擇哪方?”可怕的目光,阿爾圭得的目光很危險。現在的她並沒有人類的感情,隻是個狩獵獵物的肉食動物似的瞳孔,對於阿爾圭得來說,雪兒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原諒的敵人的存在。所以,現在這充滿敵意的眼睛,當我認定,她的敵人為我方的


    時候,那時,遠野誌貴也將變成自己的敵人。


    “……阿爾圭得……”說不出話來。我——那個人可是重要的學姐來啊。就算是阿爾圭得所說的那樣,我並不認為學姐是我們的敵人來。


    “……學姐是重要的朋友。絕對不是我們的敵人!”


    “什麽?那就是說,我就是敵人來羅。”


    “你當然也是不能不管的家夥羅。這就是男人的浪漫啊,沒辦法了……”咯吱咯吱的點著頭,老實說


    ——我還沒有對學姐有過其他的非分之想,今晚原本我隻是一心想找這個家夥而已,可是在中途才殺出這個頭痛的程咬金,當時的心情就好像是迷戀上一個人的焦躁的心情是差不多的。


    “——啊”不是不是,哪有這樣的笨蛋的啊。確實麵前的這個家夥是個大美人沒錯,但是,我——


    “啊,真是的,不要太過分啊,真搞不懂為什麽你們的女人都喜歡問這些沒完沒了的問題的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啊,這個是女人的天性來的。”蠻不講理的怒喊著,總之就是蠻不講理的駁嘴的阿爾圭得。


    “算了,誌貴什麽都不知道的說。”


    “喂,慢著,等等我啊。你要去哪啊?”


    “這和誌貴沒關係了。不要跟著來。”真的是在生氣了,阿爾圭得頭也不回的走了,眼看著阿爾圭得要走遠了。


    “……啊。”這家夥究竟要去哪裏啊?


    “幹嘛了?突然間就不理人。”隨便就把夢魔送給人家的家夥,我還沒有說什麽呢,要生氣的話,也應該是我這邊吧。


    “……喂喂,大小姐啊,我究竟又哪裏得罪了你了。”不明白她在想什麽,我完全不了解吸血鬼的思考模式,


    “——”阿爾圭得隻是在生氣的往哪裏走去了,而且我都問了我想知道的事情了(就是阿爾圭得不是殺人魔的事情),我應該可以回家去了……但是,腳完全的不聽使喚,完全不想回家去。雖然理智是非常的清晰的,但是心裏就是不想回去


    ——簡單的說的話,就是喜歡或者討厭的感情,並不是可以用道理來說明的。


    “————啊啊,夠了。”真可惡啊,為什麽我就放不下那個叫做阿爾圭得的女人的啊?……


    “阿爾圭得!等等我啊,我有話跟你說啊。”大聲叫著,向連頭都不回的阿爾圭得的方向追上去了。


    阿爾圭得正在夜晚的街上走著,但是在我看來,前麵就隻有個金發隨風飄動的白色人影。這個樣子和第一次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的情形一摸一樣。不是,雖說是這樣,在前幾天晚上的公園裏,和雷諾對峙時的阿爾圭得都沒有這個感覺的……好像是討厭的感覺。


    “喂,阿爾圭得。”


    “——”阿爾圭得還是沒有回頭的向前走著。


    “我有話要問你哦,可以說給我聽你現在正在幹什麽嗎?”


    “——”阿爾圭得依然是頭也不回的走著……都到了這裏了,還在生氣嗎?不過,被稱呼為“絕倫超人”的我,是不會這麽容易就認輸的,雖然她還是不理我,總之我就無言的跟在後麵。カツカツカツカツ的響聲,散步在無言的情況下繼續著,突然阿爾圭得停了下來,站在那裏轉過頭來。


    “不要跟來啊,不明白嗎?之後的戰鬥,如果有你這種普通人在的話,隻會拖我後腿而已。”


    “所以我不是說了嗎?隻有你告訴我你在幹什麽之後,我就立刻回家,不阻礙你了大小姐。”


    “……這個和誌貴又沒有關係,為什麽要我告訴你。”臉色一沉,阿爾圭得又開始向前走了


    ……我完全是沒這個大小姐的辦法了,之後無言的徘徊又開始了,走到大街上的時候,阿爾圭得突然又停下來了。


    “——看!”


    “……呃?”阿爾圭得的聲音好像是其他的陌生人一樣的冷淡。


    “——嗚”脊髓突然就振動起來,我感覺到,現在的這個阿爾圭得充滿了敵意,


    “阿爾圭得——喂,為什麽突然間又——”怎麽了,但是話到一半就說不出口。因為究竟是什麽原因才讓阿爾圭得這麽的憤怒,我實在是不明白,從阿爾圭得身體上流露出來的感情裏,除了純粹的“殺意”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了。


    “喂,究竟你的腦袋在想什麽啊……?”


    “——”阿爾圭得沒有回答。隻是死死的盯著遠處的一個魁梧的男人,走了過去。


    “誌貴,脫掉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那個人。”


    “那個人類——是那個工薪族嗎?”


    “快點,你不是說要知道我在幹什麽的嗎?”


    “——我知道了,雖然我不太想脫掉眼鏡去看街上的情況——。”脫掉眼鏡,


    “……嗚”太陽穴稍微有點痛,而這痛苦交換而來的,就是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地麵和牆壁的“死之線”


    “我問你,誌貴,在你普通的狀態下,你都可以看到生物的‘死之點’吧?”


    “呃——?啊啊,好像是這樣子的。但是建築物卻看不到。”……在賓館裏,就可以看到,那是因為頭幾乎要窒息的疼痛的結果,


    “是這樣呢,誌貴除了生物之外,並不能理解礦物的死呢。因為要看到礦物的‘死’,首先要打開可以引導你去理解它的回路才可以呢。因為你不能‘理解’的話,就‘看不到’了哦。”(だから礦物の死を


    “視る”ためには、まずか彼らと同じ指向性を持つための回線に係がらないといけない)


    “好,看著那邊,我問你,現在的那個人是怎樣的?”


    “——?”怎麽會這樣的?應該是哪裏搞錯了?我認為。


    “——!?”不禁向後退了幾步……那個究竟是什麽來的啊?確實無論是誰,都會有“線”的,但那是就算用數也可以很清楚的數出來的,好像是幾何裏麵的圖案一樣的。但是——那個是什麽啊?這個人的“線”沿著身體密密麻麻的延伸著,就好像是靜脈和動脈都浮現出來了,這個男人完全的被“線”途滿了,已經看不到他原來的樣子了,


    “——嗚。”強烈的嘔吐感。那個,黑色的“線”——那些塗鴉布滿了這個人的形狀,就像是血管交匯點一樣的“黑點”也存在著——


    “誌貴看到了怎麽樣的情形了?我的話,真希望誌貴會回答說隻是看到了普通的人類而已。”


    “——”沒有話可以回答阿爾圭得。現在——就隻是嘔吐感就嗆得我夠厲害的了。


    “——是這樣啊,真可惜呢,連誌貴都不能看到那家夥的‘死’的說。”


    “啊啊……說是普通人的話,那絕對是騙你的,看到了……那些‘線’……”


    “果然——就算是已經被殺掉的死徒也不例外,你的話,就算有沒有生命都沒有關係,隻要是動的東西,可以破壞的東西的話你都可以無一例外的停止它們——就算是哪裏的怪物都比不上你啊。”


    “呃——”


    “正如你所看到的,那個人已經不是人類了。要報仇的話,就去找那個無差別不斷去吸食無辜人的血的吸血鬼吧。”阿爾圭得的步速突然加快,直線向著那個男性衝過去,


    “喂,阿爾圭得——”


    “誌貴留在這裏別動”男人注意到阿爾圭得了,向著小胡同逃走了,阿爾圭得輕輕鬆鬆的踏著大步追過去,在月光下,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小胡同裏了


    ——どんと的一聲,聽到了心髒在很近的地方在跳動的聲音,原來是自己的。還不是深夜的時間,在這繁華的街道中,除了自己以外,就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的人氣——ドクン眼鏡——快點戴回眼鏡,不戴的話,就會看到這討厭的東西。直到現在為


    止一直在看著的東西除了不能形容的黑暗之外,就什麽都看不到了——ドクン然而,身體動不了,裸眼看著的縫縫補補的世界,好像是鬼上身似的,透過牆壁,看到了阿爾圭得剛衝了進去的小胡同,


    “——”突然,聲音都消失了,人的氣息也是,風聲也是,連泥土的氣味也消失了,世界好像是突然間就凍結了一樣——ギ,絕對零度的月光下,在牆壁的後麵,是怎麽的異常的聲音在向著——ゴ,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聲音也是停得不是很清晰——ずぶ。看到了什麽,死鬥的聲音,這對眼睛確實是看到了。


    “嗚——”視野一片朱紅,這對眼鏡所看到的,就隻有“死”的存在。


    “——”眼鏡,再不戴上眼鏡的話,頭會變成怎麽的樣子,鬼才知道了。喉嚨死死的忍耐著嘔吐感,顫抖的手戴上了眼鏡。聲音和光線都恢複正常了,定了定神,放眼望去,繁華的街道沒有異狀,吵雜和喧嘩,周圍不斷走過的行人。布滿裝飾的店門口的霓虹燈在閃爍著,道路中間是來來往往的車輛的引擎聲。


    “哈啊——哈啊——哈啊”呼吸還不是很自然。雖然戴上了眼鏡,剛才視野布滿了的“死”的關係,現在還是很不舒服。


    阿爾圭得從小胡同裏出來了,剛才的殺氣已經沒有了,怎麽看都是興高采烈的。


    “阿爾圭得……?”


    “唉?啊,原來誌貴還在啊?”


    “什麽還在啊?你……”看到了這些東西後,哪有這麽簡單就回去的道理啊。


    “啊啊,怎麽了?誌貴,怎麽完全沒有精神的?”


    “——不用擔心,隻是貧血而已。比起這個,阿爾圭得。現在,你不說點東西給我聽嗎?”拖著阿爾圭得的手看著她。


    “慢著,誌貴——突然間怎麽了?如果感到辛苦的話,我送你回家不是更好嗎?”


    “不,這種東西不用急,這次究竟是個怎麽樣的家夥,你說這個給我聽吧。剛剛看到那個之後,如果你再說和我沒關係的話,我可真的會打你的哦,阿爾圭得……(好,有氣概)。”呼赫呼赫的呼吸著,但是完全無視這個,對阿爾圭得說著,


    “——”阿爾圭得一下子轉了臉色,嚴肅的看著我,但是,現在才要我退出的話,是不可能的了。死死盯著我好久後,阿爾圭得才無奈的歎著氣,


    “真是的,誌貴你很固執呢。”


    “……不是的,才不是固執呢。”


    “笨蛋,別以為這麽說很帥啊——然後,不換個更好的地方坐下來喝杯茶吃個包,慢慢談?”


    “要換個地方嗎?為什麽?”


    “因為要和誌貴上吸血鬼基礎課第三課的說。這裏不太適合吧,回公園去吧。誌貴,可以走得了嗎?”


    “啊,這是……當然的,這種貧血,對我來說是平常如家飯而已。”阿爾圭得不知為什麽的可惜的笑了笑,走了。站著還感到有點玄昏,但是還跟在她後麵走。


    “好了,如誌貴的希望,我開始說了。你要聽的事可是一匹布這麽長的哦,好嗎?”


    “怎樣都好了,首先是,剛才的那個家夥是什麽來的啊?雖然你說他是吸血鬼的說,那麽他就是你要追殺的敵人嗎?”


    “不是,雖然那個確實是我要處刑的對象,把那樣的死徒歸於塵不是我的最後目的。那個隻不過是我的‘敵人’的下仆的關係,所以我才結果他的。不然的話,他會不斷的去殺人來積儲力量呢。”


    “阿爾圭得,說得更詳細點,好讓我更明白不好嗎?我對剛才的那個奇怪的家夥究竟還算不算是人類都不知道呢。”


    “是嗎?我還沒有跟誌貴你說過有關真正的吸血鬼的事情呢,雷諾是吸血鬼中的特異種,所以沒有必要說明他了。”


    “……?真正的吸血鬼,這是什麽來的啊?”


    “就是啊,不是你們人類所想象的吸血鬼——不老不死,吸食人血,可以使役被他吸過血的人,被陽光照射就會崩潰,這麽描述著的吸血鬼。我的‘敵人’是從古時代就開始存在的高位死徒哦。”


    “……你現在所說的‘敵人’就是現在在街上不斷殺人的殺人魔嗎?”


    “……該怎麽說呢?實際上真正在殺人吸血是剛才我收拾的‘死徒’哦,誌貴,你在雷諾的身體裏應該都可以察覺到他那山一樣多的使魔了吧?”


    “——啊,這並不是這麽簡單就可以忘記的。”


    “剛才的死徒和這個是相同的,聽好了,在吸血鬼吸血的同時,也會分一點自己的血液給這個被吸血者,然後這個人雖然死掉了,但還可以留在現實世界上,這就是死徒——就是說是吸血鬼一般的使魔的由來了。對誌貴來說是ゾンビ的話會更明白吧,那個就像是寄生在死著身上的白蛇一樣,控製著死者的活動,這個ゾンビ不是很有名的嗎?”——嗯,這樣說的話,腦海裏的形象就很具體了。


    “我知道了,就是說,這個男人在以前被那個吸血鬼吸過血後,就這樣被這個——ゾンビ控製著嗎?”嗯嗯,就是這樣,阿爾圭得點著頭。


    “——我真不明白啊,吸血鬼這麽霸道的,把殺死的人類——把已經被自己殺害的人,還要這樣讓他們像個傀儡一樣的活著,真是惡趣味呢。”


    “是啊,對於吸血鬼的惡趣味這點我不否認呢。但是這其中死徒也有一定的責任的,在我教的吸血鬼基礎課第一課的時候就說過了吧。”


    “——?”一開始說的,吸血鬼的事情……?


    “……,啊,我記起來了,這麽說來,吸血鬼裏分成兩種的,從一開始就是吸血鬼的真祖,和人類被真祖吸血後變成的死徒……這個和你剛才所說的有關係嗎?真是很奇怪啊。從一開始就是吸血鬼,這是怎麽的一回事啊?”


    “就算你這樣說,但是死徒們原本就是你們人類來的哦。他們或者是通過魔術來達到不衰老的目的,也有被真祖吸血後變成他的下仆的


    ……,誌貴,你剛才說,控製剛才被我消失的使魔是惡趣味吧,還不致這個,他們當中還有些隻是把這些變態舉動當成遊戲的吸血鬼也有的哦,”


    “——當成遊戲——這是怎麽一回事啊?你們隻是為了遊戲才去殺人,就把人類當成是玩具一樣的去對待嗎……?”


    “……我不能否定呢。在真祖中這叫做是‘娛樂’的一樣東西哦。畢竟原本是人類這種依靠自身繁衍後代而不斷的延續下去的種族,在得到了不完全的不老不死後他們一生中最大的敵人就是無聊哦,從一開始就懷著和我們不同的目的而得到的


    ‘不老不死’的他們,在他們得到了‘不老不死’後的瞬間,他們大多都感到了自己已經得到了世上的所以的一切,因而其他的欲望對他們來說已經沒什麽吸引力了。目標是不老不死的關係,必不得而才說這是沒辦法的。”


    “——因為無聊,才想去找點樂子,這不是在開玩笑吧?大概啊,都已經沒有壽命,也不會衰老了,到了這個地步他們還不滿足嗎?還有什麽的找些什麽‘娛樂’嗎?”


    “是啊,這得確已經是十分足夠了,對他們來說。但是就隻是這樣的話,他們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了。自己變成了毫無價值的—


    —認為自己就像是停止了一樣的生命,這樣的話就完全失去了存在的價值了,不老不死,其實也可以說是死亡的別稱。”


    “所以,他們必定會做點事情來消磨時光,要從自己的一族中找點樂子吧。在自己還生存著的時候,就為自己的娛樂而自我的辯護——這個就是所謂的貴族的起源吧。”


    “他們模仿人類,把自己看成像個城主一樣的玩不著不斷擴大自己勢力的遊戲,據說那裏就像是個死者的王國一樣。雖然難以想象,但是看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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