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庭深在剝光彼此的衣服後,掰正她的臉,用力吻下去,見她痛苦隱忍的表情,大掌扇在她的後臀上,“叫啊!賤人!你不是最喜歡在我身下發浪嗎?”


    絕望、羞恥讓林晚的淚水汨汨流出,“陸庭深,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你被我睡了三年,不是每一次都這樣嗎?”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幾千幾萬秒,陸庭深用這種方式把她的美好回憶敲得粉碎。


    “我和他之間,什麽事都沒有!你為什麽不相信我?”林晚痛苦,身下卻被劇烈地撞擊著,情緒被撞得支離破碎。


    陸庭深置若罔聞,“你還嘴硬!你和他做的時候,什麽姿勢?這樣?還是這樣?”


    “你以為誰都像你和蘇依夢嗎?隨時隨地地做!”林晚的身體被翻麵,像一隻無助的小花貓,在陸庭深的手掌間顛沛流離,床單被她抓得變了形。


    電話在響了幾十秒後,被掛斷。但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林晚的身體早已習慣了他,可心中的傷痛是無法平複的。


    陸庭深掰正她的臉,用唇索要她的吻,靈巧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關,在她口腔中肆意妄為。


    林晚的身體很僵硬,流過淚的眸子濕漉漉的,看不清是絕望還是冷靜。


    “做完,我就把離婚證領了!”陸庭深的話刺破了林晚的心髒,鮮血流淌。


    林晚第一次回應他,主動索取著,如撲火的飛蛾,迎合著他瘋狂的進入和索取,一次又一次,陸庭深一次又一次瘋狂地要著她,彼此情緒上的隱忍在身體上得到了發泄。


    一切結束後,林晚像一隻丟棄的套,體內藏滿了不堪的濁白。


    一如她死灰般的心境。


    次日,二人去民政局領了離婚證。


    林晚本以為經過昨日的羞辱,陸庭深在她心中已經死了一千一萬次,她得到的不是解脫,而是失落。


    九年的愛戀,就這麽結束了。


    哪又怎樣?一個不堪的開始,終究會迎來不堪的結束。


    林晚不允許自己悲傷太久,把淚水逼回去後,佯裝無意地指了另一端,“我要走了。”


    陸庭深唇微動,卻什麽都沒說。似乎在隱忍什麽情緒。


    蘇依夢從車上下來,挽住陸庭深的臂膀,“晚晚,你怎麽能做出背叛庭深的事呢?雖然他不喜歡你,但是,你得忠於婚姻啊!”


    林晚遞了一個淩厲的眼刀,“婊子談忠誠?”


    “你!”蘇依夢委屈地撇嘴,“我是為你好,你怎麽不識好歹?”


    “蘇依夢,你要的,我都還給你。不用謝!”林晚佯裝瀟灑地轉身、揮手,不在看陸庭深怨怒的眸。


    回到象禹集團,林晚沒有來得及悲傷,就投入了日以繼夜的工作中。


    她搬回了她和林楓生活過的舊公寓樓,老舊的房子到處都是兄妹倆生活過的痕跡,此行沒有帶傭人,隻有溫小蘭一人給她搬行李、收拾房子。


    “小蘭,辛苦你了。”林晚找到了一絲安慰。


    溫小蘭清秀的麵容漾過驚喜,“隻要能幫你,我做這些不算什麽。”在圍裙上擦了一下手,去給她炒最愛吃的家常菜。


    溫小蘭的手藝很不錯,林晚吃得很飽,可當她看到食物的時候,眼中的失落無處遁形。


    “你怎麽了?”林晚問。


    溫小蘭揉了下發酸的眼睛,擠出笑,“沒什麽,你哥也喜歡吃這道啤酒鴨。”


    林晚總感覺她有什麽事瞞著自己,在即將浮出水麵的時候,又隱匿不見。


    事情太多,林晚忙著處理公司的爛攤子,就把這事忘了。


    日子平靜如水,林晚忙著找出蘇依夢害死林楓、轉移財產的證據,希望能替哥哥報仇。


    一方麵,她努力學習適應象禹的瑣事。


    可樹欲靜風不止,一張請帖送到了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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