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徐鑫是虧欠的,所以我連他的眼睛都不敢看,小聲問徐鑫:“徐鑫,你工作受到影響了嗎?”


    “我的工作為什麽會受到影響?”徐鑫抬眼看我,冷笑著。


    “你罵我吧,是我不對。”我蹲在他麵前,我根本就不想給他惹上這種麻煩,如果他的工作受到我的影響,我會愧疚一輩子。


    “我罵你什麽呢?”徐鑫忽然捧著我的臉,“你要我罵你下賤?淫蕩?放浪?”


    他就那麽盯著的眼睛,眼底裏波光流轉,片刻後他說:“我聽說你昨晚去了錢櫃?喝多了嗎?”


    難道他不知道那個男人是靳霆?我這個人,其實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覺察出他認為那個人不是靳霆,我還有點莫名其妙的竊喜,我清了清嗓子,“是有點喝多了!”


    “舒坦嗎?”他繼續盯著我的眼睛。


    “呃……”


    其實到這個時候了,我還有什麽臉羞愧?索性我也就臉不紅不白的,“徐鑫,要不你打我吧?”


    “我為什麽要打你?”徐鑫反問,“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的未婚妻並沒有給我帶綠帽子!那個人就是我!”


    我被他說的啞口無言,真的開始無地自容。


    就在這個時候,徐鑫忽然拉起我,冷著臉說:“你去洗澡,洗幹淨點,從今天開始咱們倆不再分房睡了。”


    我一怔,看著徐鑫,“徐鑫,你還真的打算接受我?”


    “否則呢?”徐鑫冷笑起來,“你把我當成男人看了嗎?你出去找男人,這是我的錯了!我告訴你時音音,我想玩起來,能讓你瘋,你別以為我不碰你,我就是什麽正人君子。”


    我去浴室洗了澡,我昨晚被靳霆搞得,現在想起他除了愛,又多加了一層恨,可這恨又怎麽會很深?


    但徐鑫說的對,假如我這樣和他不清不白的繼續下去,早晚有一天會死無葬身之地。


    今天徐鑫也沒有做飯,估計他根本就沒有胃口吃飯,獨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直到深夜,才去臥室,躺在我身旁。


    可能他以為我睡著了,幫我把被子掖了一下,我心裏有點酸,我對不起他,又虧欠他的。


    我給他惹了那麽大的麻煩,又讓他那般的難堪,他除了幾句難聽話,卻還什麽都沒對我做。


    我熱淚盈眶的,腦子一熱,忽然就轉過身,抱著徐鑫,“徐鑫,真的對不起。。”


    夜裏,徐鑫的臉與我近在咫尺,其實徐鑫是個很精神帥氣的男人,麵皮白皙,單眼皮……


    他眼睛裏麵流露著冰冷,忽然就推了我一把,蓋著被子,“滾遠點,我嫌你髒!”


    “徐鑫,其實咱們倆不應該結婚,明天我就去找記者,告訴他們那個男人不是你!免得你工作受到影響。”


    不是我們倆不應該結婚,而是,我和誰都不應該結婚,我一個人丟臉可以,但是不能連累他。


    我準備把我自己推出去,我不能讓徐鑫被我連累。


    “婚要結,不然我怎麽報複你!別再折騰,我說過我會護著你,你一個人抗不來!”徐鑫說完這話,轉身就去睡。


    “徐鑫,你要我怎麽辦才好……”


    我和徐鑫的別扭,一直鬧了兩三天,這一天,婚紗店把婚紗送了過來,我和於曉捷請了假,留在家裏等著結婚。


    這幾天我過的渾渾噩噩,我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其實這個婚結不結有什麽意思?徐鑫好似真的厭惡我起來,每天看到我的時候都麵無表情的,我如果和他套點近乎,他就皺眉,也不理我。


    他的工作也停了,就等著去長河市上任,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疏通的,好像工作沒受什麽影響。


    我這個人最怕冷暴力,所以我憋得肺子裏都壓抑,我正打算找辦法和徐鑫說話,結果這個時候,於曉捷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接了起來,聽到她哭著說:“音音,靳雲飛真的有女人了!”


    我歎了一口氣,“那就還是沒緣分,你們沒緣分,佛說不可強求……”


    “你現在說話怎麽像個和尚似得,”於曉捷抽泣著,“今晚你去錢櫃,咱們去玩兒?你把靳雲飛也約著。”


    “我不去,徐鑫還生氣呢!”我到陽台小聲和於曉捷說,“於曉捷,我不能再惹徐鑫生氣了!我對不起他,再出點什麽事情,我還不如去死!。”


    “你要是不幫我把靳雲飛約出來,以後咱們倆就不是閨蜜了!”於曉捷氣惱的說,“你心裏怎麽隻有徐鑫啊?你把靳霆給放下了?那天你和徐鑫可真瘋狂!我最後再挽回靳雲飛一次,如果他不回心轉意,我……”


    我一陣陣無語,我想說,那天的人根本就不是徐鑫!


    掛斷了電話,我回到了客廳,徐鑫還是那種冷淡的表情,低頭看著手機,見我回來,抬頭問道:“誰打來的?”


    我真的很懷念我們倆從前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幽默風趣,不像現在這副冰坨子的模樣。這幾天他把我們婚禮的酒店和一切都準備的很好,一切都沒用我去打理。


    “是於曉捷打來的,她希望我能設個局,晚上。”我挺難以啟齒的。


    “哦,我和你一起去。”徐鑫說。


    我挺驚訝的,沒想到他還答應我去夜場玩,我收拾一會東西,晚上便和徐鑫又去了錢櫃,開了包間之後,給於曉捷和靳雲飛都打了個電話。


    在等待於曉捷和靳雲飛的空檔,我坐在沙發上,而徐鑫則是拿著麥克風唱歌,唱那首——《勇敢一點》。


    我安靜的聽著,聽著歌詞裏唱著:我的堅強和自信,是因為相愛才上演……


    不大一會,於曉捷就來了,還帶了個男人來,我揉揉眼睛,居然是前幾天那個要‘吻’我腳的男人。


    她怎麽什麽人都要!我一陣無語,把於曉捷拉到角落裏,和她苦口婆心的講:“不作死,就不會死,no作nodie,這一點你不是不懂,你快那個男人給我趕走?一會靳雲飛來了,你看他要怎麽原諒你?”


    “什麽叫他原諒我啊?”於曉捷頓時就火了,她這個脾氣也真是夠嗆,不高興的說:“是他先找了別的女人。”


    “算了,我不管你了,你如果是求和好的,就別把這個男人留在包間裏。”我歎息著說。


    於曉捷的心思我始終揣測不透,但是這一次我揣測透了,她就是想讓靳雲飛吃醋而已。


    但我覺得,她似乎有點想錯了!這件事,肯定會被她搞得適得其反。


    於曉捷忽然趴在我耳朵邊上,小聲和我講:“音音,你都不知道,這個男人特別厲害,他那晚吻我的腳,直接就把我搞得g了!”


    “我去你奶奶的!”我十分的無語,“你給我滾?你現在和他一起滾?你還想不想好了?”


    “哎,你急什麽啊?”於曉捷笑嘻嘻的說:“我又沒幹對不起雲飛的事情,你不知道,那個男的真的吻技好厲害……”


    就在她恬不知恥的和我講這些事情的時候,徐鑫把麥克風放下,忽然從屋子裏出去,好似去洗手間了。


    “小羽,你過來嘛……”於曉捷朝著那個男人擺了擺手。


    然後那個男人在我極其驚恐的目光下,居然跪爬著過來,抱著於曉捷的腳就親了一口,“主人!我可以吻你嗎?”


    這人要是活成這副模樣,還活著幹嘛?可就不要說他了,我瞧這樣,我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他含住於曉捷的腳趾,吸允著,於曉捷忽然就發出一聲:“啊呃……”


    這也太腐敗了!


    我捂著臉就想從屋裏出去,還沒走到門口,就看見靳雲飛打開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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