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羞惱的搶回被子,蓋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笑說:“小孩子,腦子單純了點,不過,你們的對話還真是經典,jj很醜,還流鼻涕,哈哈……”


    “你還笑,你剛剛不正是因為我的醜兄弟高潮跌起嗎?”


    敖龍傾身壓下,大手輕掐季婉的下頜,狠狠蹂躪了一番她的紅唇。


    片刻後,敖龍呼吸粗重的放開沉醉的季婉,說:“你這個小妖精,真想一直幹著你不下來,隻有在這時你才是最聽話的,喜歡極了你嬌媚溫順的樣子。”


    你愛你嗎?


    季婉看著柔情似水的敖龍,她好想問出這句話,可,她不敢,怕他說不,也怕他的沉默。


    他與方依依是青梅竹馬,二十幾年的感情,她與他卻還不到半年,等等,再等等吧。


    敖龍又膩著季婉睡了一會兒,等他們兩人走出房間已經臨近中午。


    一出得房間就聽到樓下客廳裏歡聲笑語熱鬧非常。


    “爺爺招來了敖家所有人,整個家族近百人場麵有些大,不要被嚇到哦。


    爺爺很喜歡人你,要把你這位敖家新晉成員介紹給大家,不用緊張,有我在呢。”敖龍笑著緊握了下手中季婉的小手,向她燦然一笑。


    季婉無所畏懼的聳了聳肩,其實她心中還是有些許的緊張。


    下得樓來,平時空曠的大客廳聚滿了人,長輩們都坐在沙發上陪著敖嘯天說話,敖嘯天捋著雪白胡須笑得怡然。


    小輩們有的站著,有的坐在一邊麵上帶著拘謹的笑容聆聽著長輩們說話。


    小軒今天非常開心,他成了孩子們的頭,帶著孩童們在跑來跑去,笑聲不斷。


    敖嘯天看到走下來的二人,揮著手說:“小婉啊,快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眾長輩看向他們,有人笑說:“真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啊。”


    卓璿冷冷看著趨然附勢的眾人,輕蔑一笑視線轉向一邊。


    敖龍帶季婉走向敖嘯天,季婉輕呼了聲:“爺爺。”


    敖嘯天應了聲,笑說:“我與你奶奶一生育有三男二女,……。


    敖嘯天一一介紹著,季婉溫婉大方的向長輩們行禮問好。


    從敖嘯天的介紹中季婉得知,敖家男丁從軍從政,敖家的女人創下敖氏財團。


    敖嘯天一輩有一弟一妹,弟弟不到二十歲就戰死殺場,妹妹三十年前去美國為敖氏財團開疆擴土,總理國際貿易。


    敖嘯天三個兒子從了政,大兒子敖擎堯,是季婉的公公,已經成為中央政治核心人物,二兒子敖擎宇是重要大省的一把手。三兒子敖擎蒼就是抓了季婉為兒子敖少保出頭的敖董事。


    季婉向三叔問好時,臉上收斂了笑容,旋即看向一臉沉暗的婆婆卓璿,那件事後,卓璿讓她對此事守口如瓶。


    季婉自知若被敖龍知道,敖家必不會安寧,再說她沒受委屈,她選擇了息事寧人。


    剩下的就是大姑敖依瑤小姑敖依玥,她們同在敖氏財團任重要職位。


    熱情的嬸嬸們給季婉送上了長輩的見麵禮,季婉要婉言謝絕,禮物卻被敖龍笑嗬嗬的幫她收下。


    看似和睦的大家族,喜歡察言觀色的季婉還是從談笑風生中看到了虛偽逢迎與勾心鬥角。


    而敖家人對她的和善也不過是裝給爺爺看的,他們的心裏恐怕要與她的婆婆一樣,對她這個貧窮的庶民鄙夷之極。


    季婉看向敖龍說:“怎麽不見你大嫂?”


    “她,爺爺不承認她是敖家的媳婦,敖家的聚會自不會有她的存在。”敖龍說。


    “為什麽?”季婉不解的問。


    “就象我上次的訂婚,我媽自做主張,趁我爺爺不在為我哥與南宮家族聯姻,我大哥被逼成婚,卻在當晚參加了去維和的部隊。爺爺回來後大發雷霆,責罰我媽犧牲兒女的幸福換家族利益,他不承認這門親事,連族譜都沒讓南宮嫣上。”


    “哦,這樣哦。”季婉說。


    “其實我媽我爸也是利益婚姻。當年卓家看好我爸的才幹,那時卓家是政界大佬,說要把女兒嫁給我爸,承諾會扶持我爸成為中央政局核心人物。


    爺爺雖為上將卻剛正不阿兩袖清風,從不會用自己手中的權利為後代謀福利,爸便瞞著爺爺接受了卓家的建議與媽成婚。


    後來我爺爺知道了,我爸被家法侍候打得很慘。因為這件事,爺爺一直耿耿於懷,沒把敖家族長族母之位交給我爸媽。”敖龍說。


    “我覺得吧,可不管怎麽說,南宮嫣與你哥哥都結婚八年了,她還一直苦等著你哥回來,不承認她是敖家人似乎對她有點殘忍。”季婉說。


    “你啊,南宮嫣那麽對你,你還為她鳴不平,你是不是傻。”敖龍笑著撩了撩她的下頜。


    “就事論事好不了。”季婉昂起頭,嬌俏一笑。


    敖龍湊近她的耳際,說:“老婆,你的笑有魔力,我又有感覺了,要不我們回房間吧。”


    “去死。”季婉頓時羞紅了臉,伸手在他腰間狠狠掐了下。


    “小舅媽,小舅媽,我的娃娃回來了,你看……”小軒歡喜的跑來,舉著手機讓季婉看。


    “你看,我說它會回來吧,這回你可要照顧好它哦。”季婉笑對小軒說。


    小軒很用力的點頭,說:“嗯,小舅媽放心,我再不會讓娃娃傷心難過了,我會做個好爸爸。”說完,他倒騰著小短腿跑開了。


    “不錯哦,你收服了小魔頭。”敖龍笑說。


    “小軒他很孤獨,其實他很可愛,我很喜歡他。”季婉說。


    “老婆,你這麽喜歡孩子,我們趕緊生一個吧,我也想做好爸爸了。”敖龍一臉討好的笑說。


    季婉給他一個白眼,說:“丈夫這一職稱你還在考查期,想做爸爸你嗷嗷等吧。”


    敖龍皺了皺眉頭,很嚴肅的說:“我自我檢討,是我晚上的表現還不夠,我要更努力才行。”


    看著季婉咬牙切齒的瞪他,他擁著她心情愉悅的笑開了花。


    ***********


    敖龍纏了季婉幾天後,回部隊上班了。


    季婉送小軒上幼兒園回來,就回房間打開筆記本,想尋找自己想做的工作。


    敖龍向她鄭重聲明,想好了要學什麽,他會找專業人士帶她,再不許她自作聰明的去受夾板氣。


    想到剛入門的財務管理,說實話,在財務部那一個月,為了不出錯,她做完一個賬目後,要反複核對好幾遍生怕錯一個數,點錯一個小數點,那公司就可能損失掉百萬千萬,那一陣連做夢滿腦子都飄舞著數字,她差點被數字賬目逼瘋了。


    她性子有點急,不適合做慢條絲理的財務管理。


    這一回她要慎重想下,自己到底要做什麽。


    “鈴”


    電話響起,季婉看屏幕上顯示“鐵子”,她笑著接起:“怎麽了鐵子,是不是想我了。”


    “我說,你說的包包在哪裏,還說不會忘記我這糟糠鐵子,人一走就消失了二個月,打電話一直說忙,季婉,你現在給我句痛快話吧,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張娜氣憤的大叫。


    季婉把電話拿開一些,才不至於被張娜的河東狂吼震破耳膜。


    “好了,鐵子,息怒,你都不知我這兩個月都經曆了什麽,你現在哪裏,是不是休息了。”季婉問。


    “是啊,休息了,一到休息日我滿腦子都是我的包包,某人承諾最貴的包包。”張娜怨怒未消。


    “打扮的美美的,半小時後我去你家樓下接你。”季婉說,電話那邊傳來尖聲呼叫,她立馬將電話掛掉,無奈的笑了笑走去衣帽間。


    二十分鍾後,季婉到張娜家小區,就見正抻頭張望著公路的張娜。


    季婉按了兩聲喇叭,說:“美女,上車。”


    張娜看著季婉開來似龐然大物的悍馬車,跺著腳忿忿的說:“人家要做超跑,超跑,你開這個鬼東西來幹嘛。”


    “我這陣一直住在敖家莊園,沒回別墅,就這悍馬還是敖龍給我留下的。下次你去我家挑行了吧,快上車,這裏不讓停車的。”季婉催促著說。


    張娜不情願的上了車,說:“你老公可是權力滔天,你怕誰啊。”


    “我在想,如果你成為官太太,你得有多騷包,多能嘚瑟啊。”季婉笑說。


    “嗬嗬,今天有你這位上校夫人在,我真得好好嘚瑟下。”張娜說。


    “別貧,係好安全帶,走著。”季婉話落,車子啟動。


    一路上季婉和張娜說去敖家集團的事,氣得張娜屁股下象點了炮仗,火暴脾氣蹭蹭長,非要找南宮嫣給她解氣去。


    季婉知道張娜是真的心疼她,她們做閨蜜好幾年,張娜雖然性子燥,但對她是真心的好,有什麽好的都會想著她。


    為了平息她的怒意,季婉用黑卡給她買了兩個最貴包包,而所謂最貴,隻是大眾品牌中,季婉要給她買奢侈品,張娜說那東西不實用,平時怕碰怕磕不敢用,買了就得象供祖宗一樣供著,說什麽也沒要。


    季婉又帶她去買了她喜歡的品牌鞋子,張娜挑得開心,挑到第三雙鞋子時,被一妖豔的小妹搶去,張娜這潑貨扯著小妹的頭發搶回了鞋子。


    與小妹一起來的是兩個溜裏溜氣的公子哥,正要上前打張娜,張娜一臉不屑搖晃著季婉的黑卡,嚇得兩個公子哥沒敢上前,拉著哭泣的小妹迅速離開。


    “我去,你這黑卡真是太牛掰了。”張娜狂親著黑卡說。


    季婉笑說:“整個華夏也沒幾人有黑卡的,而但凡有的,都是達官顯貴,看那兩上小子也就是富二代,能及時滾蛋還算有眼力。”


    兩人又逛了會兒回到車上,季婉說:“我帶你去吃大餐。”


    “你給我買了這麽多東西,這大餐就由我來請你。”張娜很豪爽的說。


    “得了,你還是留著你的嫁妝吧……”


    “怎麽,瞧不起我……”


    “好,好,你請,你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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