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龍去大軍區開報告會了,又要十天半月才回來,季婉也開始著手做酒店的事,她先是買下了凱悅大酒店重新裝修。


    張娜得知是她買了凱悅開心的一蹦老高,季婉讓張娜負責給軍嫂們培訓。


    敖晟把本軍區的軍嫂帶到了凱悅大酒店,來的人還真不少足有五六十人。其中與季婉同一軍屬大院的也來了幾個,看到季婉都怯怯的笑著招手,季婉走上前與軍嫂們有說有笑。


    張娜看著一幫土裏土氣的軍嫂,把季婉拉過一邊,說:“婉,做前台服務首要就是氣質好,年輕漂亮,你搞這麽多大媽來,這客人看著還能吃得下飯嗎?”


    季婉瞪她一眼,說:“我們開的是酒店,客人來是享受美食與我們優質服務的,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不來也罷。軍嫂們現在看著是土氣了些,經過培訓她們必可脫胎換骨,這就要看你的培訓到不到位了。”


    “我去,你還真看得起我。不過,以後我再也不會擔心會有客人非禮服務員的事了。而且,以後酒店裏最美的人是我,嗬嗬,成,我會盡一切努力,讓她們脫胎換骨的。”張娜笑說。


    季婉把形象較好些的歸於前台,形象差些和年齡大的都歸於後廚培訓。


    敖龍與季婉煲電話粥時,他說別的省有人開了保安公司,收入的都是轉業的軍人。特種部隊馬上就要有一批特種老兵退武,他建議季婉也開個保安公司。


    季婉在網上查詢了下,還真有多家保安公司,但那些保安公司大部分都是提供門衛,守護,內部巡邏或是為大型的商業活動提供安全服務等。


    這些小事對身經百戰的特種兵來說真是大材小用了,季婉找了敖晟商量,敖晟說她這個主意很好,保衛敖家的猛龍軍衛一直由敖家白養著,季婉已為族母,自是有調動猛龍軍衛的權利,這下軍衛們也可以派上用場,最後季婉成立保鏢公司。


    她的保鏢公司將向金融業、房地產業、能源、it、演藝界、等諸多領域,提供私人助理,私人司機,安全文秘,家政安全員等服務。其實是以保鏢的形式保證顧客人身絕對安全。


    敖晟去部隊征到了二十幾個就要退役老兵的加入,南宮嫣也幫著聯係好文職與家政方麵的培訓老師,就等老兵一退下來,就開始培訓。


    季婉把基金會,酒店,保鏢公司都歸屬敖氏的威龍集團,統一命名為威龍。


    忙碌了一天的季婉回到軍屬大院,敖龍出差時讓她回季家陪季母,季婉這一陣都忙到很晚才回家,季母平時睡得很早,她一回季家,季母會一等著她回家,季婉怕媽媽休息不好就回到了軍屬大院。


    敖龍總怕他出差後她會孤獨,可是,沒他在的日子,她在哪裏都是一樣的孤寂。


    她到寧願回到部隊這個小家,她覺得這是離他最近的地方,也是到處都充滿他的氣息的地方,她把這裏當成了他們真正的小家。


    累得一頭栽到在床上,想著敖龍此刻在做著什麽,是不是也會象她想他一樣想著自己。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季婉凝眉,已經十點多了,誰會這麽晚來竄門子。


    她起身去開門,看到白翎雙手各拎著一個大袋子,笑說:“嫂子,我給你買了些東西。”


    “這怎麽好意思,快進來。”季婉放白翎進了屋,拿起手包說:“冰箱裏還真沒什麽可吃的了,謝謝你啊,多少錢,我把錢給你。”


    白翎拎著東西走進廚房,說:“嫂子這您就外道了,我和老大親如兄弟,我給自己嫂子買點東西,您還和我這麽見外啊。這也是老大臨走時吩咐我多照顧你,我也算是奉命行事。”她說著,把食物都整理到冰箱裏。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季婉笑說。


    “嫂子最近很忙吧,對了,您吃飯了沒,我給你煮碗雲吞吧。”白翎說。


    “不用了,我剛和朋友吃過飯回來的。”季婉說。


    “其實這東西我幾天前就買了,嫂子你一直沒回來,我就存在冰箱裏了,好在都是能放得住的東西,我剛看你屋亮燈了就立刻過來了。”白翎說。


    “白翎,你別聽敖龍的,搞得我跟不會自理的孩子似的,我這裏就不用你費心了,對了,阿龍說給你介紹了一對象,你們相處的怎麽樣。”季婉說。


    “還行吧,剛認識在互相熟識中。”白翎說。


    “你到這個年紀交往必是衝結婚去的,一定要多接觸才能品出兩人和不和得來,如果不合適也別勉強自己,這個不行,再讓阿龍給你介紹。”季婉說。


    “嗯。”白翎應了聲,將東西都整理好,洗過手笑說:“我這一見水就來尿了,我去趟衛生間啊。”


    季婉看著白翎走去衛生間,微凝黛眉。


    幾分鍾後,白翎從衛生間出來,走到客廳為自己倒了杯水喝下,才與季婉道別離開。


    季婉站在客廳看著白翎剛用過的杯子,環顧了四周,走去衛生間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遍,沒發現什麽異常,莫名的,她心裏總感覺不踏實。


    她是個很固執的人,特別是對人的第一印象,先不說白翎是個潛在的情敵,她從白翎的一些舉動來看,白翎絕對是個很有心機的女人。


    白翎對敖龍這麽多年的執著,絕不是她幾句警告就能讓白翎退縮的,白翎給她的感覺就是非常危險。


    感覺一切沒什麽不妥,季婉正要走回臥室,敖龍打來電話。


    “老婆,還沒有休息啊?”敖龍說。


    “剛回來,正要睡覺呢。”季婉說。


    “這麽晚回來,這一陣忙酒店和保鏢公司的事一定累壞了吧。”


    “嗯,累成狗了,要是你在家就好了,能幫我好好按摩一下。”


    “我這邊就快結束了,回去後好好侍候你。”


    “得了吧,你不在家,我隻是白天累,你回來,我白天晚上都別想歇著了。”


    “你們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我可以理解成你對我的性暗示。”


    “你這個流氓,你還要不要臉,回來罰你睡客廳。”


    “好象我們還沒在客廳做愛過,回去試下。”


    “敖龍,你還行不行了。”


    “嗬嗬,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嗎?”


    “你,不理你了……”


    “別,別掛,開個玩笑都不讓,真不識逗,我還有四五天吧就回去了,我看看爭取提前兩天回去。”


    “不用,你早回來也看不到我,我明天要帶隊去援助。”季婉說。


    “在我回去時你要走,看來你一點都不想我,你就不會安排別人帶隊去嗎?”


    “秋水和錢鋒兩隊都出去了,家裏沒有能帶隊的了,是今天意外接到一位軍屬的求助,我明天必須去看一下。”


    “哦,那好吧,我回家等你,老婆,辛苦你了。”


    “嗯,乖,等我回來給你買糖吃。”季婉開心笑說。


    “早點睡吧,老婆,晚安。”


    “老公,晚安……老公,我好想你,吻你。”


    季婉掛斷了電話,撫著狂跳的心髒,充滿曖昧的話語總是讓她想到,他們做愛時,他在狠狠要她時逼她說羞於啟齒的話,她便臉紅心跳的不行。


    第二天早,季婉收拾好自己,要離開時,轉身走進廚房,把昨天白翎拿來的東西都拿出來歸到袋子裏,拎著走出家門。


    季婉的防備心很重,從不會吃不信任人的東西,對於時刻惦記自己老公的白翎,她更不會相信。


    白翎從監視器中看到季婉拎著她送去的東西出門,氣急敗壞的狠狠甩掉鼠標,拿起望遠鏡走去窗邊觀望到季婉拎著大袋子走向樓前的垃圾箱,她扁緊嘴唇,握著望遠鏡的手因用力骨節處更為蒼白。


    季婉剛要把手中的袋子扔進垃圾桶,拎著豆漿油條的寧嫂子笑嗬嗬走來說:“季婉啊,這麽早就出去啊,你這一大包的扔得啥子嘛。”


    “哦,好幾天沒回家了,這些東西都過期了。”季婉笑說。


    “哎喲,先別扔啊,我看看,有沒有你家小狗子能吃的東西。”寧嫂子說著看向季婉手上的袋子,翻了翻,說:“哎喲,這不都冷的好好的嘛,你既然不要,那就都給我吧,我回家喂狗子去。”


    “好,拿去吧。”季婉把袋子遞給了寧嫂子。


    寧嫂子歡喜的接下袋子,說:“季婉啊,我聽去你們酒店的人說,你那可好了,我本來也想去的,可感覺自己年齡大了,沒好意思。”


    “寧嫂子不過才五十出頭嘛,有什麽不行的,你不能在前台可以去後廚學習做麵點師什麽的。”季婉笑說。


    “麵點師,這個我成啊,我可不是吹啊,我做的麵條我家寧喜可愛吃呢……”


    “寧嫂子,你要是去,直接去找叫張娜的就好,她是我朋友會安排你的工作。我不與你說了,我有事得趕緊走了。”季婉說著向寧嫂子擺了擺手快步走向自己的車子。


    寧嫂子笑看季婉離開,拎著大袋子滿心歡喜的回家了。


    白翎看著那大袋子被別人拿走,氣得銀牙緊咬,眸間迸射著陰戾寒芒。


    季婉一行十人開了半天的車來到洛城,聯係到求助的人,才知是一位軍嫂帶著孩子出門買東西,遲遲未歸,這家人報了警,警察說不到二十四小時不予受理。


    家人氣憤警察不辦實事,就求助了軍嫂網。


    季婉立刻聯係了當地的警方,警局得知她是少將夫人立刻成立專案組查找軍嫂與孩子的下落,查商場的視頻看到是被幾個人給帶去了,當時軍嫂的狀態應該是昏迷的。


    經過兩天的追查,終於找到帶走軍嫂和孩子的人,並圍剿了一個販賣人口的團夥。


    那人販子供述,他們已經把軍嫂買到了偏遠的小村裏給人做媳婦,孩子買給了另一戶人家。


    警方組織人員立刻前去營救,孩子很順利的救了出來,可到了買軍嫂的小村子,季婉真是見識到了窮山惡水出勾民。


    警方與村長溝通要找軍嫂,村長不但不與配合,卻聯合著所有村民把警察趕出了村子。


    警察們對拿著農具拚命的村民們,不能用動武力,想與之商談更是沒一絲可能。


    影子對焦急的季婉說:“少夫人別著急,等到天黑,我摸進去一定把人救出來。”


    季婉點了點頭,說:“隻能這樣了,這群警察真是一個比一個窩囊,幸虧有你在。”


    天色漸漸暗下來,站在村口的村民們依然固執的怒瞪著焦頭爛額的警察們。


    帶隊來的副局長一臉苦逼的說:“以前就聽一個朋友說,他路過一個村子,不小心撞死了一頭羊,那放羊人非讓朋友陪一萬塊錢,朋友生氣說隻能賠他一千塊,結果放羊人一聲口哨把村人叫了出來,生生把朋友的車推到了村裏,朋友身上就帶了六千塊現金全給了放羊人,放羊人還是不讓朋友走,沒辦法,朋友隻能叫家人趕去送夠了錢才讓朋友離開。


    你說,那隻是死了一隻羊,今天我們要帶著一個大活人走,這些村民都跟瘋了似的,我說,他們怎麽這麽團結啊。”


    季婉厭棄的看了一眼發著牢騷的副局長,站起身看向已經點起火把,準備與警察抗爭到底的村民們。他們所謂的團結是不懂法,是愚昧的。可是,這些與他們根本說不通,隻能使暗招。


    影子走向季婉,突然餘光感應到一絲反光,敏銳的影子突然撲向季婉:“快趴下。”


    “嗯!”


    影子撲向季婉的同時,發出一聲悶哼,兩人同時倒地。


    “快,對麵山峰上有槍手,馬上去搜。”影子衝警察大叫。


    “這,這,這幫村民竟然有槍,他們是瘋了……”


    “你他媽的,還不快去搜人。”影子衝著恐懼的副局長大叫。


    副局長恍然,貓個腰顫聲立刻叫人去對麵的山峰上搜查。


    對麵的村民們看到警察們都掏出了槍對著他們,也有些畏懼了。


    村長大喝道:“不要害怕,他們不敢開槍打老百姓。”


    一句話,村民們似吃了定心丸,又緊握農具要與警察死磕到底。


    “你怎麽樣?傷到哪裏了?”季婉緊張的問影子,有隊員用手電筒照向影子的身上。


    “在我的右肩胛上,少夫人請幫我把衛生箱拿來。”影子忍著痛說。


    有隊員立刻拿來了衛生箱,說:“我是護士,我可以幫你取出子彈,你要忍著點。”


    “好,沒事,來吧。”影子說著,一手緊拉著季婉的手腕說:“少夫人,就躲在陰影下別動,那個人很可能還沒走。”


    “有人是要殺我,是這群村民嗎?”季婉麵色凝重的說。


    “不,不應該是村民,以這麽遠的距離,那人用的是性能最好的狙擊槍。”影子說。


    “狙擊槍?”季婉疑惑,又有人雇傭殺手來殺她嗎?


    現在還有誰想殺她,她絕不相信經過一次慘痛家法的婆婆會再動殺她的念頭。


    那會是誰?


    “有誰知道你來這裏?”影子問。


    那個護士刀和鑷子並用在影子的肩胛上找著子彈,影子隻是緊繃著臉,看不出一絲痛意。


    “除了隊員,就沒別人知道了?”季婉看著被翻開皮肉的影子,她的心都在緊揪著疼。


    子彈終於取出來了,影子拿起帶血的子彈在酒精裏洗幹淨,在燈光下看了看,說:“螺旋子彈,這是出於特製的狙擊槍,這殺手很有可能是個軍人。”


    “軍人。”季婉腦海中突然出現白翎的身影,可,她怎麽會知道自己在這裏的。


    “你們都和少夫人坐在陰影下。”影子被包紮好後向大家說,然後起身。


    “你要幹什麽去?”季婉問。


    “我去救人。”影子說。


    “不行,你都受傷了。”季婉拉住影子說。


    “這點小傷沒什麽事。”影子說。


    “還是別逞能了。”


    黑暗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季婉聽著那聲音汗毛倒豎,現出驚恐神情,手扶向腰間的配槍。


    影子感到了強大的氣場,舉搶對著聲音的方向擋在季婉的身前。


    “別緊張,我是來幫你們的。”聲音越來越近,月光下一張似妖孽的麵容浮現。


    “原來是你!”季婉瞪著麵前的男人,明亮的眸子快要噴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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