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凝眉深思著,她拿起那個人的照片,似乎那俊逸的眉宇間有一絲熟悉。


    墨翰沒能得到孩子的下落,很是失望。聽得季婉是來艾媽媽這裏做慈善援助的,他當即開了張支票遞給艾媽媽,艾媽媽有了威龍基金的捐贈本不想再接受墨翰的錢,季婉說捐款是多多益善,再加墨翰的堅持艾媽媽也就收下了。


    墨翰離開,季婉看著漸行漸遠的豪車,龍鳳胎,在她的腦海中縈繞不去。


    晚間吃過晚飯後,敖龍拉季婉去花園散步,看著從回家就心事重重的小嬌妻,伸手捏了下她的臉蛋,說:“想什麽那麽入迷,都不看我一眼,我有點吃醋哦。”


    季婉嬌俏一笑,挽著他的手臂,笑說:“你真要變成酷壇子了,我今天去艾媽媽孤兒院了。”


    “我知道,電視台給威龍做的特別節目,有什麽事發生嗎?”敖龍笑問。


    “還真有哎,你猜我看到了誰?”季婉笑說。


    敖龍皺眉歎息,說:“我深感懂你的心思,可還沒到洞悉你一切的地步,這個還得你告訴我才行。”


    “我看到了墨翰。”季婉仰著俏臉笑說。


    “哦,他去那裏做什麽?”敖龍問。


    “他在為姐找當年丟失的孩子,想解開姐的心結。他去找了姐年青時的愛人,聽那人說孩子曾送去艾媽媽孤兒院,他就找到去了,結果讓他大失所望。”季婉說。


    “墨翰還算有心了,當年,我媽也有找過也沒找到,這麽多年過去就更不好找了。”敖龍說。


    “媽找孩?恐怕媽沒有盡心盡力去找吧。”季婉搖頭說。


    “我媽有時做事是太冷酷……”


    “不是有時,而是一直都是好吧。”季婉嘟嘴說。


    “好吧,我承認。”敖龍笑說,他低頭快速吻了下季婉的紅唇,又道:“那你又在糾結著什麽?”


    “我在糾結的是,龍鳳胎?”季婉凝眉說。


    “龍鳳胎?什麽意思?”敖龍問。


    “艾媽媽說,當年姐的那個愛人送去孤兒院的是一對龍鳳胎。”季婉說。


    “姐生的是龍鳳胎,可是媽她說……”


    “我估計,當年那個找上門媽連看都沒看那雙孩子一眼,再加那個人是向媽要錢的,媽就更為不屑了。”季婉說。


    敖龍點了點頭,說:“姐竟然生下一對龍鳳胎……,那後來呢?”


    “孩子又被那個人接走了,那個人現在患上腦中風神誌不清,沒人得知孩子的下落。”季婉說。


    “真是造孽啊。”敖龍說。


    “是啊,不管怎麽說,這對孩子也算你們敖家人的後代,我想要是當年媽能真心全力去找,說不定能找到的,現在事隔這麽多年,恐怕沒希望了。”季婉說。


    敖龍沉默,對於自己的母親,他完全能想到她為了把姐從那個男人的世界裏拉回來,會想出更狠絕的方法讓姐傷心失望,孩子不在了,姐定是恨透了曾讓她深愛的人,那姐自會回到敖家來。


    如果孩子還在,那個人一定還會再來找姐,想從敖家得到些利益去,媽向來是永絕後患的處理方法,如果孩子不在那兩人就再沒有任何聯係的借口與必要了。


    隻是可憐那兩個小生命!


    “對了,你們部隊有沒有閑置的房子,我想把艾媽媽的孤兒院重建一下,馬上就要過年了,得妥善安置好那些孩子才好。”季婉說。


    “你忘了,我把在寒山上的你家翻蓋好了,可以讓她們先住去那裏。”敖龍說。


    “對哦,那裏是再好不過了,然後讓媽媽也去,媽媽和艾媽媽都是做孤兒院,兩人肯定聊得來。”季婉笑說。


    “對了,要過年了,小睿能回來過年嗎?”季婉說。


    “你想小睿回我就帶他回來,隨時都可以。”敖龍笑著刮了下季婉的瓊鼻。


    “嗯,我知道你軍紀嚴明,可我真想小睿和小柔了,我想媽也一定很想他們,今年過年就例外一下下吧。”季婉笑說。


    “好,老婆大人發話了,必須照辦。”敖龍笑說。


    季婉嬌柔的依在敖龍的懷裏,靈動的美眸閃動著瀲灩光華,唇邊揚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靨。


    繁忙的大都市生活,至到快臨近新年時,辭舊迎新的氣氛才漸漸體現出來。


    季婉帶著小柔等候在特種部隊大門外,不時焦急的張望著。


    大門一角的小門被打開,一高壯威武的士兵拎著行包走出來,黑黝黝的臉上洋溢著朝氣蓬勃的笑容,看到季婉與小柔,小睿緊走幾步上前,說:“姐,小柔,你們來了。”


    “哥,你可出來了,等得我好心急啊。”小柔歡脫的似小燕般衝過去抱住小睿。


    “好小子,隻不過半年工夫,變得又高又壯了,好似變了個人似的,軍營裏的訓練一定特別苦吧?”季婉看著精短平頭,一臉英氣的小睿笑說,她被敖龍訓練一個月就累得快要吐血了,對於真正特種尖兵來說訓練的強度更是極度殘酷的。


    “訓練還好了,我到是特別喜歡特種兵營裏的火食,那真是老好了,嗬嗬。”小睿笑對季婉說,又滿眼寵愛的看向小柔說:“小柔可是變成大姑娘了,越來越漂亮,我都有點認不出了。”


    “哥,那你說,是你美還是姐美啊。”小柔揚著小臉笑問小睿。


    “呃,你們各有各的美沒法比,不過你們在我心裏就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美女了。”小睿笑說。


    季婉用手指輕戳小柔,笑說:“你美,你最美了。”


    “嗬嗬。”小柔嬌俏的縮了縮肩膀抱住季婉笑說:“我和哥開玩笑的,在小柔心裏姐就是這世間最美的女子,無人能比。”


    “嗬,看這小嘴甜的,這半年不見你們都出息的讓我刮目相看了。”季婉開心笑說。


    “姐,上車,以前總羨慕姐你超酷的車技,今天我來給你們當司機,讓你們看看我在部隊學到的車技。”小睿說著把行包甩到車後座上,打開車門坐在駕駛室位上。


    季婉與小柔上了車,悍馬車刹時呼嘯飛馳。


    臘月二十三是小年,按照祖宗禮法家規這一天要族中全體男丁祭灶神。


    所有的女眷都不得參加祭拜,不懂老傳統規矩的季婉操辦一年中最大的祭祀有些力不無心,好在有大姑奶幫襯著她。


    季婉看著庭院中,所有男人們祭灶神,她問大姑奶說:“祭灶神什麽不讓女人參加。”


    大姑奶笑說:“看來你對傳統的習俗不太懂,我來跟你說說這祭灶神吧。農曆臘月二十三日為傳統節日祭灶節,民間又稱“交年”、“小年下”、“小年”。這天晚上家家戶戶均行“祭灶神”的儀式,送灶王升天。


    據說這一天,灶王爺都要上天向玉皇大帝報告他所在的這一家人的善惡,讓玉皇大帝賞罰。


    然後人們就在灶神要上天之前做個祭祀,也就是討好灶神讓他向玉帝多說好話。


    在古時一般每家在灶台附近貼有灶神畫像,有時還有灶王奶奶畫像陪伴,經過一年煙熏火燎,畫像已舊,麵目黢黑。要把舊像揭下,用稻草為灶神紮一草馬,為了讓他“上天言好事,回宮降吉祥”,祭灶時,家主或長輩把關東糖用火融化,塗在灶王爺的嘴上,這樣他就不能在玉帝麵前說壞話。而灶糖很甜,喻意著嘴甜。然後和草馬一起燒掉,這個過程叫辭灶。


    剛剛我不讓你接近祭台,那是因為古時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禁忌習俗,傳說灶王爺是個小白臉,為避男女授授不親的理法,因此祭灶王爺,隻限於男子。


    也是春節裏接神的第一步,等到大年三十灶王爺就在天庭回歸,準備迎接各級神明的駕臨,幸運的家族如迎來了下界的神仙,那這一年家中諸事都會非常的順利。”


    “哦,原來這過小年竟然有這麽多的講究啊,到底是大家族啊,如今還有這上古習禮可真是讓人驚歎啊,剛要不是大姑奶幫我我定要鬧不少笑話出來,非把這祭灶神搞砸不可,唉,我這族母當得愧然。”季婉羞愧的說。


    “這祖宗禮法這些小事不必你親力親為,你可吩咐別人去籌備就好,這不甚重要。而你的重要責任是,如何帶著敖家人讓敖家更加繁榮壯大。


    此前,外界對敖家都是褒貶不一,特別是你那位婆婆做了威龍總裁後所作所為更是將敖家至於風口浪尖上。


    好在你的出現,你的基金會為敖家積了太多的善緣與口碑,這可是金錢買不到的。特別是你和阿龍上了那個最強夫妻檔後,基金會收到了大量的捐款可以自給自足,再不用集團填坑,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你做出這麽好的成績已經是極好的了。”大姑奶欣慰的笑對季婉說。


    季婉嬌羞一笑,說:“現在基金會是做的蠻成功的,但這可不是我一人的功勞,若沒有親人朋友的幫忙基金會也做不起來的。”


    “這也足可證明你的人緣也是極好的,你也不必謙虛,你做的確實好,我和你爺爺都看在眼中的。”大姑奶笑說。


    季婉莞爾。


    大年三十,敖家莊園被裝點的一片火紅色彩,充滿了喜慶氣氛。


    敖家人再一次團聚在一起,敖龍把季家人都接到敖家來一起過新年。


    敖嘯天看到英武帥氣的小睿,笑說:“哎喲,小睿進了軍營半年從青澀少年一下變成英武驍勇的戰士了,好啊,真好,咦,你怎麽看著小睿是越長越和敖家年輕時像了,你看看,是不是挺象的。”


    敖嘯天說著對身邊的兒子敖擎堯說,敖擎堯也點頭笑說:“是像,那神韻真是和阿龍剛入伍時很像。”


    小睿抿嘴含笑,從入軍營他才算真正認識了敖龍的威武,敖龍可說所有特種兵崇拜的偶像,也是想挑戰的最強對手。聽長輩們說自己與敖龍很想,小睿心裏美滋滋的。


    季婉聽著長輩們的話,很仔細的觀察著小睿與敖龍,續而對敖龍說:“以前真沒發現,你和小睿還真的蠻像的,不會是……你年輕時一時衝動與那個女人一夜情的結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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