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龍淡淡一笑,轉頭看了看一臉花癡樣的季婉,握著她小手的大手加了些力道,掐得季婉吃痛凝眉這才回過神,看到敖龍極陰寒的麵色,心道:這個霸王龍又打翻醋壇子了。


    她對他歉然笑了笑,親昵的挽著他的手臂,說:“阿龍,厲煊還有一個身份,他還是我媽的幹兒子,我的哥哥,媽見到他一定非常開心。”說話時被他握著的小手在他大手的手心裏輕輕勾畫著,瀲灩明眸脈脈含情的看著他。


    敖龍被她的討好軟化了,泛起柔和的笑容說:“那改天要請阿奇爾伯爵去寒山農莊,我嶽母住在哪裏,親人們久別重逢一定會非常感人,非常的開心。”


    “這一定是要去的,我也非常想媽媽。聽說媽之前得了腎病換過腎,不知現在身體恢複的可好?”阿奇爾伯爵問。


    “好,媽算是很幸運的,現在她的身體比我還好呢。”季婉笑說。


    “阿奇爾伯爵,真沒想到你與我的小兒媳竟然是異性兄妹,這親人久別重逢可喜可賀,快快進會場坐下來慢慢聊。慈善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也讓大家一睹伯爵的國際巨星的風采吧。”敖擎宇笑說。


    “不好意思,見到親人光顧著高興了,讓您久等了,我們這就進去吧。”阿奇爾伯爵扶著敖擎宇向會場走去,眾人隨之。


    季婉怯然的看著敖龍烏雲密布的臉,吐了吐小舌頭,拉敖龍慢下腳步落在後麵,趁人不注意兩隻小臉捧著敖龍的臉頰,踮腳快速給了他一個香吻,嬌俏的說:“老公,我愛你。”


    敖龍狠瞪她一眼,然,愜意的勾起唇角邪魅一笑。


    慈善晚宴來了很多的大明星,但阿奇爾伯爵的到來卻是真正的讓晚宴蓬蓽生輝,一言一行光芒四射的盡顯國際巨星的大咖風範。


    這個晚宴簡直成了他的主場秀,所有的人和話題似乎都在圍繞著他。


    季婉遠遠的看著魅力無窮的厲煊,美眸中是掩飾不住的喜悅與雀躍。


    敖龍全場黑臉,開始季婉還會討好的逗他開心,之後,被厲煊的精彩表演蟄伏,與所有的女嘉賓一樣為他尖叫為他瘋狂。


    厲煊端著香檳酒杯來到季婉與敖龍麵前,季婉滿眼崇拜說:“厲煊,你好帥,好酷,好讚哦,你看到沒,全場的人都在為你瘋狂,你做到了,你真的成了萬眾矚目的巨星。”


    “我從小就唱歌給你聽,你是我第一個粉絲,那時你就說我一定會成為光芒四射的大明星。來,敬我第一個小迷妹。”厲煊笑著向季婉舉了舉杯子。


    季婉笑著與他撞杯飲下杯中酒。


    看著二人的互動敖龍似被當成擺設心中很是鬱悶,表麵上還得裝得謙謙紳士風度。


    “厲煊,你從香港去美國隻身闖蕩一定吃了很多苦吧?”季婉問,絕美的小臉上泛著憐惜。


    “我隨養父去了香港,他是個武師有個武館,他教了很多徒弟,一開始的生活除了練功苦一些日子過的還好。後來養父與別的武館結仇,養父被打斷了腿,學員跑掉很多,武館就開不下去了。


    為了給養父醫腿,為了養家我去黑市打拳,那段黑暗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後來,在拳市上小有名氣,被老板帶去美國打拳,結果被打斷了腿,我被棄用。


    幸好在養父的照顧和鼓勵下我重新振作起來,朋友給我介紹了一份在劇組做替身的工作,我就算在美國站住了腳,之後被大導演看中演一個配角,憑借這個角色我鹹大翻身。”厲煊淡然笑說。


    聽著他輕描淡寫講述著自己的經曆,季婉知道這背後隱藏著極大的艱難與困苦,她很心疼厲煊。


    在她九歲前的人生母親和厲煊是她最重要的人,他總是默默的最懂事的幫媽媽承擔著最重的工作,當時才十三歲的他幾乎就是孤兒院的主心骨,不管誰有事都會去找他,她在他的身上學到了堅強不服輸的性格。


    那一年,媽媽為了給孩子們找可靠的新家費盡了心力,小睿與小柔終於找到了人來教養,那個香港人來到孤兒院看到孱弱的小睿與小柔很失望,厲煊去求那人收養小睿與小柔,結果香港人看中了厲煊,本是無償的領養香港人願意拿出五萬塊錢給孤兒院,條件是要帶厲煊走。


    當時孤兒院已經是山窮水盡,那五萬塊錢可以讓孩子們安穩的生活一兩年,可以讓媽媽有足夠的時間安置孩子們的去處。


    厲煊走之前把季婉叫到一邊,告訴當時僅九歲的她以後孤兒院要靠她守護,要她勇敢。


    他給了她最後的擁抱,然後,她生平第一次看到他的眼淚劃下他清瘦俊美的臉龐。


    他走了,整個孤兒院哭聲一片……


    之後,季婉白天很乖巧懂事的幫媽媽幹活,晚上會躲在被子裏想厲煊隱聲哭泣。


    她記得厲煊和她說的每一句話,要她堅強,要她勇敢,要她守護好家人,這麽多年她也是這樣做的。


    她還記得,他說等他再長大一些,能自己掙錢了,他就回來看她們,她等著,一直等著……


    過往的記憶讓季婉心緒無比沉重,鼻尖酸澀,眼淚抑製不住的流下來,她伏在敖龍的胸前掩麵啜泣。


    “婉兒?”


    “婉兒?”


    敖龍與厲煊同時關切的詢問,敖龍抱緊季婉,季婉當眾失態他了然是為了厲煊,似乎他們的曾經不光是兒時玩伴那般的簡單,他心緒頗為凝重。


    厲煊伸手撫上季婉的頭,寵溺的笑說:“傻丫頭,你這是在心疼厲煊哥哥嗎,小時你自己受傷都不會哭,卻在我受傷時你就會哭鼻子,怎麽現在還是這樣,好了,不哭了,再哭就不美了。”


    敖龍看著厲煊摸著季婉頭的手,非常的礙眼,他眸色晦暗的看向專注於季婉的厲煊。


    厲煊看季婉的目光不是朋友間的慰藉,也不是兄長對妹妹的疼惜,而是男人看著女人充滿炙熱的愛意。


    他感覺到麵前的對手很強,再不是上官琛那般可掌控的。


    厲煊,你最好把對季婉的愛意深藏在心底,不然,不管你是誰,我絕不會放過你。


    敖龍輕輕扳起季婉的小臉,給她拭去淚水,溫柔的說:“突然像個孩子,小軒要是在都要笑你了。”


    季婉歉然一笑,說:“回想起小時的往事,有點心酸,沒控製住……”


    “突然喜怒無常的你,還蠻可愛的。”敖龍寵溺笑看眼淚汪汪的季婉,親吻了下她的額頭。


    厲煊看著兩人的恩愛,唇邊的笑容有些僵化。


    國際大咖總是來去匆匆,似乎這樣能顯示出他們的身價。


    做為敖家的代表,敖龍與季婉送厲煊離開。


    “厲煊你在中國呆幾天?”季婉問。


    “我的一部片子會中國取景,短期內不會離開。”厲煊說。


    “哦,那好,等我忙過這幾天吧,我安排一次寒山聚會,你一定要來,媽見了你一定開心極了。”季婉笑說。


    “好,我等你的電話。哦,對了,我有份禮物送給你們。”厲煊說著向他的助理一揚手,助理立刻將一個很精致的木匣子舉到季婉的麵前。


    “我錯過了你們的大婚之喜,這是我給你們晚到的祝福。應該,算得上給你們一個驚喜。”厲煊笑說。


    “幹嘛這麽客氣,即是祝福我就收了。”季婉說著打開木匣子,立時她和敖龍都瞪大了眼睛。


    “1878!”季婉驚訝的叫道。


    木匣子裏安靜的躺著一瓶紅酒,這便是noble曾要送她的拉菲酒堡1878年產完美之作的波多爾紅酒。


    後來,敖龍想把這瓶酒拍回來送給嬌妻,卻被一個外國女人拍走。


    “原來你就是與我競拍的人。”敖龍說。


    季婉恍然,說:“厲煊!對,當時我有看到拍賣協議上寫著這個名字,可當時那是個女人,我隻當是重名,原來真的是你……,我的天……這也太驚喜了吧。”


    厲煊笑對敖龍說:“不好意思為博小婉一笑,我隻能和你爭一下了。”


    聞言,敖龍邪魅一笑,說:“這麽貴重的禮物,不太合適……”


    “老公,厲煊做為兄長送我們新婚大禮,也屬正常嗎?而且厲煊不是外人了,這瓶酒被人拍走我其實特心疼呢,現在它回來了,我好開心呢。”季婉開心之極的看著敖龍說,向他俏皮的眨巴著眼睛。


    敖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再說話,季婉向厲煊表示了感謝,兩人送厲煊離開酒店。


    厲煊離開,敖龍便一直神情肅冷,季婉怎麽逗他說話,他都是愛理不搭的。


    季婉知道,自己太高興與厲煊的重逢,在宴會上與厲煊聊得很開心,更是互動多多,著實冷落了敖龍,她自知理虧想盡方法哄敖龍。


    宴會結束,兩人沉默一路終回到家中,季婉乖巧的為敖龍寬衣解帶,然後又殷勤的為他放洗澡水想與他來個鴛鴦浴,卻不想,她被敖龍關在浴室門外。


    “完了,連他最喜歡的鴛鴦浴都不好使了,這下可怎麽辦啊。”季婉垂頭喪氣的說。


    她在房間裏轉悠著,苦思冥想著勸敖龍開心的辦法,遽然看到木匣子,那就是1878拉菲紅酒。


    她美眸流轉計上心來,很是不舍的撫摸了好一陣紅酒,最終拿起它跑去自己的衣帽間。


    浴室裏敖龍站在蓮蓬噴頭下,微微低著頭,任水流衝刷著身體。


    他的身材極為完美,是最標準的倒三角形,水流從他結實的臂膀流至寬厚的胸膛,及腹部的八塊腹肌,再慢慢沿著他的人魚線沒入到黑色的森林中,他的臀部很翹,修長的雙腿似乎也蘊藏著極大的力量,支撐著他健碩的身軀。


    兩道濃黑的劍眉微微蹙起,英武俊朗的容顏如蒙了一層寒霜。那一身冷傲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他關掉水,拿過浴袍穿在身上,腰上的帶子,隨便的搭係在一起,走出了浴室。


    臥室裏沒有季婉的身影,他蹙了蹙劍眉,似寒潭的矅眸更為凜冽。


    季婉拖著拖盤回到臥室,看到敖龍依在床上抽著煙,煙霧繚繞於他冷峻容顏帶著一縷說不出的憂傷,黑色浴袍鬆散敞開著露出了堅實的胸膛與八塊腹肌,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子彈內褲,勻稱修長的大長腿交錯的搭在一起。


    季婉看著活脫脫一副美男圖,特別是那白色內褲高高凸起的部位,她的心立起燃起了一團火焰,讓她灼熱難耐,不禁吞咽了口口水。


    敖龍聽到聲音挑眉斜睨了她一眼,看到她一身性感妖嬈的小女仆裝,矅眸間立閃過一絲火熱,掐滅手中香煙躺倒在床上背對著她。


    季婉見他的冷漠有些失落,旋即深深呼吸搖曳婀娜腰肢走過去,把手中的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爬上床兩隻小手輕輕揉捏著敖龍的強健的胳膊,嬌滴滴的說:“主人,讓奴婢為您按摩按摩。”


    敖龍不動也沒有拒絕,這讓季婉信心倍增,她一邊給他按摩著,一邊輕輕扳正他的身子,嬌聲說:“主人,這樣可以嗎?用不用再用些力……主人,有沒有哪裏需要奴婢特殊服侍的?……主人……”


    季婉一雙小手在敖龍身上肆意點火,遊走在他的子彈褲邊緣摩挲著,不時用長長的手指輕點他高高凸起的部位。


    敖龍始終閉著眼睛沒有一點反應。全然不似以往,他說對她沒有抵抗力的說法。


    季婉幹脆跨坐他的身上,將低胸的領口再向下拉,兩團綿軟跳脫而出在他的胸膛上慢慢磨蹭,下方私密之處也緊密的貼合著……


    折騰了半天敖龍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季婉反到是滿臉嫣紅焚心似火,她頹喪的看著依然閉著眼睛無動於衷的敖龍,長長歎息一聲。


    撫了撫額頭上的細汗,決定拿出自己的殺手鐧。


    她伸手拿過托盤裏的紅酒杯,笑對敖龍說:“主人,你口渴嗎?讓我喂你點水喝呢。”


    她喝下一口紅酒,軟糯糯的身子趴在敖龍的身上,將紅唇壓在他的薄唇上,小心翼翼的將口中的紅酒度給他。


    濃鬱甘甜的紅酒一下敖龍的口中,他遽然睜開眼睛,看著閉眼親吻她的季婉,大手將她推離些許,說:“你,喂我喝的是什麽酒?”


    敖龍終於睜開眼睛,季婉很高興,笑彎了眉眼,搖曳著紅酒杯說:“1878!怎麽樣,主人可喜歡?”


    “你,竟然把1878啟開了?”敖龍驚訝的說。


    “嗯,啟開了,這瓶酒就是為祝福我們而存在的,不喝了它怎麽能讓它的甘甜在我們的身體中發酵出幸福的感覺。”她說著又喝了一口撈過敖龍,喂給他。


    濃濃的甘甜,深深的吻讓兩人迷醉的癡纏在一起。


    敖龍放開她,矅眸中盈動著無盡的柔情,說:“這瓶紅酒可說是件絕品,你卻拿它來調情,是不是太奢侈了。”


    季婉用手指封住他的嘴唇,說:“不,對我來說,沒什麽比老公開心的笑容更為珍貴的,用它哄你開心,我覺得值。”


    敖龍被感動到了,從她的手中接過杯子一口喝下,大手拖住她的頭,深深吻上她,殷紅的酒液從他們交纏的唇瓣間溢出,滴落在敖龍的胸膛上。


    “老婆,你今天的女仆裝好誘人,聲音嗲嗲的聽得我心裏酥酥麻麻的……”


    “主人,還需要奴婢怎麽服侍你呢?”季婉美麗的容顏上泛著醉人的紅霞,波光流動的星眸蘊滿迷情,一雙藕臂圈住敖龍的脖子。


    敖龍眸光火熱看著嬌媚誘人的小女仆,伸手拿過那瓶1878猛喝了一口,然後遞給季婉,說:“今天你就侍候爺把這瓶酒喝完。”


    季婉接過酒豪爽喝了兩口,蓄了一口喂給敖龍,兩人又一陣纏綿激吻。


    沒一會兒二人都有些許醉意,敖龍看著嫵媚動人的季婉,殷紅的酒液順她的紅唇沿脖頸流入她深深的乳溝裏,他邪魅一笑低下頭撫於她的柔軟上輕輕的舔舐。


    “咯咯咯……”


    他的長舌靈活而有力,激蕩得季婉又酥又癢,嬌聲媚浪的笑起來。


    “老婆,我愛你!”


    他吃醋,他生氣,但他很清楚自己對她的哄勸堅持不了多久就會繳械投降,卻沒想,她為了哄自己開心,竟然啟開了如此珍貴的又讓她渴望已久的1878,他真的非常的感動,也更為興奮。


    他大手用力一扯,精短性感的女仆裝殘敗的散落在她瑩白如玉的嬌軀上,兩團柔軟顫顫搖晃著誘惑之極。


    他低頭邊吸吮邊在柔軟中摩挲著,暖暖的香香的讓他亢奮不已。


    “老公,我也愛你,勝過一切……”


    敖龍喜悅的低吼一聲,將季婉翻轉身子,大手在她的翹臀上狠掐了一下,趴下去親吻那片密林幽境。


    “嗯,嗯,老公,老公,我愛你,好愛好愛你……啊,啊……”


    一波波的快感讓季婉感受到極致的愉悅,聲聲嬌聲吟唱著……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抵死的纏綿,無盡繾綣的歡好,隻到天光放亮時,敖龍才放過疲累之極的季婉,將她擁在懷裏輕吻她的額頭,看著她甜美的睡顏他無比的幸福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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