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害季婉侵吞財產,這怎麽可能?”南宮嫣驚訝的說。


    敖謹歎息,說:“我們當然不可能那樣做,可外人都知季婉與敖龍已然離婚,季婉被賠償巨額贍養費,而季婉無故突然失蹤,敖家免不了被受各種猜忌。”


    “那這可怎麽辦啊,本想著把所有留給季婉最後翻盤的,現在季婉的一切資產都被法院代為保管,這不等於斷了敖家的後路嗎?”南宮嫣急切的說。


    “現在,隻盼小婉快點出現了,不然真就慘了。”敖慕青說。


    敖嘯天搖頭,說:“敖家有此一劫,上天要滅我敖家就是有再萬全的準備都無濟於事。我與阿龍早知敖家存在很大的隱患,我們想挽救敖家卻有些力不從心。正好經這次劫難好好清理家族中的毒瘤,敖家即便一無所有也無妨,隻要有人在敖家必會崛起。


    你們也不必太過憂心,盡管做事就好。”


    “爺爺……”南宮嫣盈淚看著神情有些黯然的敖嘯天。


    “敖家真的要倒了嗎?”敖謹頹然的說。


    “謹兒,大奶奶,我來了……爺爺,您也在啊。”墨翰急急跑來氣喘籲籲的看著眾人。


    敖謹嗔怪的狠瞪他一眼,說:“等你來,黃瓜菜都涼了。”


    “我在鄰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還是一路飛車趕回來的,我已經讓會計把款子打到威龍的賬上了。”墨翰撫著臉上的汗說。


    “辛苦你了,墨翰,你籌措這筆錢一定掏空了公司,現在用不上這筆錢了,我一會兒把錢給我打回去。”敖慕青笑對墨翰說。


    “啊,怎麽不用了?不是說,很多人來鬧事的嗎?”墨翰不解的問。


    “解決了,爺爺一來就震住了那些人,請他們吃了頓剛剛給送走了。”敖謹說。


    “哦,還是爺爺威武。”墨翰笑說。


    “行了,現在還是想想去哪裏安身吧。”敖嘯天苦笑。


    “去我家吧。”南宮嫣眸光閃亮的看著眾人。


    “不了,南宮家因為我們已經夠煩心了,我已經打聽過了,你父親沒什麽事,應該這一半天就會被放出來,因為敖家南宮家也波折不斷,這一陣你回家去陪陪父母吧。”敖慕青對南宮嫣說。


    “不,大姑奶,我是敖家人,特別在敖家有難時我更不能離開你們,你們去哪裏我就去哪裏。”南宮嫣說。


    “傻丫頭,你的心我們怎麽會不知,可你現在可受不得任何刺激,還是回你娘家去靜心養胎,告訴你哥暫時不要管敖氏了,先保全南宮家,等找到小婉再商量對策。”敖慕青說。


    “那好吧,唉,也不知小婉去了哪裏,敖家能不能堅持到她的出現。”南宮嫣愁苦的說。


    墨翰聽敖謹說敖家涉嫌謀害季婉的事,他說:“爺爺,大姑奶,我前不久剛在淺水灣買了別墅,你們都去哪裏住吧。”


    “好,那就先借住孫女婿的家一住吧。”敖嘯天笑說。


    “爺爺,我扶您。”墨翰笑著上前扶著敖嘯天。


    敖慕青差人把南宮嫣送回南宮家,她與敖謹走進公司大樓,現在隻有她們二人支撐著岌岌可危的威龍集團了。


    威龍基金會。


    張娜焦急的在大辦公室裏走來走去,所有員工的臉上都布滿愁雲。


    雖然敖家的動蕩沒有波及到基金會,可是,她們的會長季婉已經失蹤一個月不見人影,季婉雖說是上司,卻對她們每個人都很好,從傳出離婚的消息,她們無比震驚與駭然,而季婉的消失,更是讓她們憂心匆匆擔心之極。


    “這好好的,一大活人怎麽就說不見就不見了呢,真是急死我了。


    都怨該死的敖龍,他們敖家被審查就是報應,真是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敢傷害我家婉,將你們滿門抄斬我都不解恨。”張娜邊急躁的走來走去,邊自言自語的咒罵著敖龍與敖家。


    大門猛的被推開,秋水風塵仆仆走進來,臉上充滿疑惑與急切的問:“到底是怎麽回事,敖家怎麽會突然被審查?”


    張娜衝過去拉住她,說:“你還有心管那該死的敖家,還是趕緊想辦法找季婉吧,凡我能想到的地方我都找過皆不見蹤影,這都一個月了,把我都要急死了。”


    “我走時還都好好的,這怎麽就……”


    “哎喲,你快別問了,趕緊的想想,還有什麽人和地方能找到季婉的。”張娜著急的說。


    秋水扶額想了想,說:“小柔,你有沒有給小柔打電話?”


    “打了,我當然打了。小柔也急壞了,她都不想上學回來找她姐了,我好不容易安撫她說一定會找到她姐姐,她幾乎每天一個電話,我的媽,我現在一看到她電話我就暈,真不知怎麽回答她。還有季媽媽也不見了,我都愁死了。”張娜苦著臉說。


    “啊,季媽媽也不見了,那說不定和小婉在一起。對了,上官琛呢,他最近都沒有來基金會嗎?”秋水問一邊的員工。


    “沒來,他好象和會長一起消失了一樣。”一個員工說。


    “這個太子琛,就樂見季婉敖龍鬧掰,說不見他把季婉給拐跑了,我打電話給他。”秋水說著拔打電話,可是電話一遍遍的打過去卻一直無人接聽。


    張娜喪氣的說:“我都給他打過好多遍電話了,他就是不接,我也懷疑是他把婉藏起來了。”


    “通了,通了……”秋水驚喜的叫,旋即說:“太子琛,是不是你把小婉藏起來了,你快點把人帶回來,這邊可出大事了。”


    “我藏起來?我巴不得是我呢,小狐狸是被她的發小給帶到英國去了,我現在在英國玩命的找他們,我就不信這個厲煊是鑽到地底下去了嗎?他奶奶的,敖龍跟小狐狸離婚,排號接手的也應該是我啊,這孫子敢截本太子的胡,他真是膽肥了,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上官琛很是氣憤,他查到厲煊的私人飛機最後落降在英國,他便在英國地毯式的搜索著厲煊與季婉的消息。


    他尋遍了厲煊所有的房產皆沒有他與季婉的蹤影,就連厲煊在美國的家他都叫人去查了,也是沒有找到。


    在中國他要找個人隻是分分鍾的事,可來到英國卻是厲煊的地盤,他有些玩不轉。


    一個月了,他竟然沒有一點收獲,他正氣得跳腳就接到秋水的電話。


    “啊?季婉的發小?”秋水詫異季婉何時有個發小出來。


    “季婉這個發小是你走後出現的,他叫厲煊,就是美國那個國際巨星蕭鴻煊,還是什麽英皇伯爵來的,是小婉小時的異性兄長,小婉和我提過一嘴。”張娜說。


    秋水點頭,又對電話說:“還好終於知道小婉在哪裏了,這個發小應該不會做傷害小婉的事吧。”


    “厲煊帶季家如真正的親人,感情非常的好,傷害這一說應該不存在,我查到厲煊回英國之後又把季媽媽給接來了,小狐狸現在有季媽媽陪著。”上官琛說。


    “小婉沒事就好,我覺得敖軍長與小婉的離婚有點問題?而敖家出事,小婉似乎不應該一麵不出的,好象她還不知道國內敖家發生的事。”秋水疑惑的說。


    “有沒有問題我不管,我得先找到小狐狸再說,絕不能便宜那孫子去。”上官琛說罷掛了電話。


    秋水看著電話,歎息一聲,說:“好在人找到了,小婉有季媽媽在身邊陪著應該沒事,但離婚後,小婉一直隱匿在英國,這有點怪。”


    “有什麽怪的,小婉有多愛敖龍恐怕全國人民都知道。被離婚她定是傷心之極了,敖龍這個天殺的……”


    秋水不讚同張娜的話,搖頭說:“要說敖軍長與季婉的愛情,沒人比我更了解,軍長對小婉的愛更多些,他怎麽可能和小婉離婚呢,然後他們剛離婚敖家就出事了,我覺得他們的離婚似乎有內情。”


    “你是說他們兩個人在演戲嗎?要是真哪樣,小婉連我都不告訴,害我急得上竄下跳的,看等她回來我不找她算賬去。”張娜說著星眸中盈動著淚光。


    秋水也現愁苦神情,遽然手中手機響起,是上官琛打來的,她臉上泛起一絲驚喜說:“是不是找到小婉了。”


    “不是,我知道你與敖家關係匪淺,我是想警告你,現在敖家局勢複雜,你可不能動用基金會的錢去救助敖家,這會使事情更糟糕,還會連累基金會。”上官琛語氣深沉的說。


    “哦,我知道了。”秋水應聲,聽到電話裏的忙音,她看向一旁的員工說:“和我說說敖家現在是什麽情況。”


    英國。


    雅質幽靜的街邊咖啡廳裏,上官琛與聰哥坐在臨窗桌邊,看著窗外街角露天咖啡廳前悠閑享受中午時光的英國人。


    他劍眉微微蹙著,充滿邪魅的鳳眸沉鬱而焦灼,長長一聲歎息,端著咖啡慢慢的嚐味。


    苦澀的味道充斥著他的口腔,他卻食不知味。


    “叫師爺再派過來一些人手,擴大尋找麵積,我就不信找不到厲煊這孫子。”上官琛恨恨的說。


    聰哥想勸上官琛,但看他堅決的神情,知道這位爺不找到季婉絕不會幹休,他隻好拿出電話下達了太子爺的命令。


    剛掛了電話,鈴聲響起,聰哥接起:“喂,……找到了,在哪裏?”


    上官琛聞言一把搶過聰哥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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