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裏受傷,我這就送你去醫院!”成助理瞧見霽美,殷勤地迎了上來,忐忑地說道,“董事長得知了情況,正坐私人飛機趕回國。”


    他話裏有話,整個人局促不安,額頭冷汗直冒。


    保安們將三名女員工抬上了擔架,及時送往醫院。


    霽美皺了皺眉頭,疲憊道:“我沒事,不用去醫院。這件事和你無關,是我自己不小心,我會和哥哥解釋清楚的。”


    “謝謝大小姐體諒。”成助理聞言鬆了口氣。


    剩下的都是他們集團內部的事,我懶得理會。


    我說:“人已經救出來了,這間女廁繼續關閉一周。一周之後,就可以恢複使用了。我得走了,支票你給黎老板就行。”


    在一周以內,小黑會派鬼差前來封印裂縫。


    成老板連聲道謝,我剛走到電梯邊,霽美叫住了我:“喂,謝謝你啊!回頭我會再聯係你的。”


    我點點頭,應了聲“好”。


    霽美背上的鬼門針紋身,我現在還曆曆在目。既然她母親是鬼門派的人,那麽和我就是同門。冥冥之中,有一種預感,讓我認定還會和她見麵。


    我打車回到家中,或許是真的太累了,躺在浴缸裏就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水溫漸漸降低,我冷得蜷縮成了一團。就在這時,耳邊聽見了輕輕的流水聲。


    緊接著。有熱水淌了出來,溫暖了我的肌膚。


    一隻大手撫過我的臉頰、脖頸,修長的指尖打著圈般點到了胸前,激起“嗒嗒嗒”的水聲。


    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我渾身禁不住顫栗。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撞上那張近距離放大的俊臉。


    那麽熟悉,那麽好看,隻一眼就讓我心中愉悅。


    “地府最近不是很忙嗎?你怎麽來了?”我輕聲問。


    “我若不來,還有誰敢懲罰你?”他冷哼了一聲,臉又湊近了一些。


    我納悶道:“為什麽要懲罰我?”


    “不聽胖胖的勸告,執意去陰間冒險,還差點被人傷害。你說為夫該不該懲罰你?”他眼眸深邃,語氣嚴肅。


    我後背往下一沉,將身體完全浸入水中,拉開和他的距離,委屈道:“我是為了取玉魂珠,也為了救那些無辜的女人。再說了,我哪裏知道,陰間還會有危險。那不是你的地盤嗎?你不會懲罰壞人,居然來懲罰我……”


    “壞人我自會懲罰。”他霸氣道,“至於你,現在也休想逃。”


    雙手探入水中,將我的腦袋托起。我還沒反應過來,嘴就被他給堵上了。


    溫水在雙腿間蕩漾,一股涼意襲來,先是玉魂珠被送入了體內。隨後,他的堅硬猛地撞了上來,如同火山爆發般,吞噬著我的身體。


    一次之後,浴缸中的液體漸漸變得粘稠。


    他終於將我抱了起來,用浴巾裹住我,閃身扔到了床上。


    我終於明白了,他對的懲罰,大概是要讓我腎虛……


    我記不清是何時睡著的,清晨迷迷糊糊,感覺南夜弦離開之間,在我額頭印上了一吻。


    我困得要死,睜不開眼睛,轉了個身繼續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做完“換洗晾”床單的三部曲後,我打了個哈欠,還是覺得疲憊。


    我靠,我該不會真的腎虛了吧?


    手機響了,是薑重鳴打來的,他笑嘻嘻道:“小東西,你這個假請得太長了。四點鍾有個重要考試,校長會親自監考,你自個兒看著辦吧。”


    他不提醒,我都差點忘了,自己還要讀書。


    這一學期的課,耽誤得實在太多,其實我都做好期末掛科留級的準備了。可又心存僥幸,萬一我運氣好,考試蒙對及格了呢?


    反正這幾天沒什麽事,正好可以回學校念書。


    “明天嗎?”我問,“我明天一定參加。”


    薑重鳴雲淡風輕道:“是今天下午四點哦。”


    什麽?!今天下午四點!


    現在都三點半了,他現在才通知我?他故意的吧!我就知道,這個薑重鳴就不是什麽好人!


    我掛斷電話,一路狂奔著去學校,踩著上課鈴進入教室。


    校長還沒來,薑重鳴坐在講台上,笑眯眯地望著我。教室裏的同學們,見到我,也會一副關切的眼神。


    搞什麽鬼?


    “考試就要開始了,莊同學,快坐下吧。”薑重鳴說。


    我坐回座位,卷子發到了我手上。我低頭一看,這哪裏是什麽重要的考試,明明就是隨堂測試。


    抬頭撞上一臉壞笑的薑重鳴,我終於意識到,自己又被他給坑了。教室裏同學眾多,他料定我不會當麵質疑他。


    考試結束後,有幾個女生來到我身邊,七嘴八舌道:“繁縷,聽薑老師說,你是因為腎虛,所以才請假看病的。”


    “年紀輕輕的,怎麽就腎虛了呢?我之前以為,隻有男人縱欲過度才會腎虛呢。”


    一個研究養生的男同學,也走過來湊熱鬧:“又不是隻有男人才會縱欲過度,女人也有欲求不滿的啊?雖說人有兩個腎,可還是得好好保護。一旦出現眼花、頭暈、睡不醒等症狀,就是腎虛的體現,這種時候就要補腎了。”


    “怎麽補?怎麽補?”周圍的幾個男同學聞言好奇道。


    看來他們都有這方麵的煩惱……


    我趁此機會,從後門溜出了教室,氣衝衝地去找薑重鳴算賬!


    “小東西,臉色這麽白,該不會真腎虛了吧?”辦公室裏,薑重鳴朝我眨了眨眼睛。


    “你……”我氣不打一處來,正要罵他。


    一句話還沒說出來,腦袋天旋地轉,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我雙手捂住腦袋,雙腳如同踩了棉花,根本站不穩,身體在原地來回搖晃。


    這症狀,怎麽這麽像腎虛啊……難道我真的腎虛了嗎?


    薑重鳴見狀,及時扶住了我。我倒在了他的懷中,他的手捏住我的手腕,緊張地說:“我感受不到你的脈搏,有股力量封住了你的經脈。莊繁縷,你究竟對自己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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