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藍若月輕輕的按了幾下傷口四周,並沒有發現裏麵有紅腫的跡象,而在自己按的時候,南宮澈也沒有反應,便料定傷口並沒有惡化,再一聽南宮澈敷衍的回答,猜測著這家夥肯定是裝的,便嚇唬道。


    “不用了吧,我休息幾天就好了。”南宮澈一聽還要將傷口處重新割開,也不好說自己是裝的,便淡淡的說道。


    “這怎麽行?不將裏麵的膿血放出來,以後這塊肉都會爛沒了的。”藍若月一臉正經,說的十分嚴重。


    南宮澈聽後,突然將身子轉了過來,正對上藍若月一雙含笑的眸子。二人四目相對,空氣突然凝結了。


    藍若月本來見南宮澈騙自己,正想戲弄他一下,不料他突然轉過身來,二人的臉相距不過一寸,頓時呆在當場,想張嘴說些什麽,卻隻是輕輕的動了動唇,沒有發出聲音。


    二人就這麽怔怔的看著,誰也沒有動,南宮澈看著藍若月微微張頜的紅唇,隻覺嗓子幹啞,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又想到了之前在山崖下那柔軟的觸感。


    藍若月隻覺得眼前的南宮澈的眸子變得越發深遂,仿佛要把自己吸進去一般,隻呆呆的看著南宮澈那深不見底的黑眸,一時忘記了要戲弄他的事情。


    藍若月正想著,是不是要閉上眼睛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南宮澈的聲音,一下讓自己回了神。


    “安樂侯怎麽樣了?”南宮澈強烈控製住自己想經吻上那紅唇的欲望,艱難的開口說道。


    南宮澈也收斂了心神,慢慢的將衣服重新穿好。


    “老人家,有些輕微的腦血栓,慢慢的將血栓溶掉,再配合著調理沒什麽事。”藍若月回過神後,徑直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一口飲下,以壓下剛剛心中的躁動。


    “安樂侯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你一定要好好幫他看看。”南宮澈想到安樂侯淩劍,心中感慨。當初自己的父母出事,除了外公一家的支持外,就隻有當時就已經被封為安樂侯的淩劍替自己的父親說過公道話。


    雖然不說,但不代表不記著,隻不過自己那時候太小,加上府內的鬥爭太過激烈,既便知道安樂侯對自己父親的情誼,也沒有能力表現什麽,便去了軍營曆練。


    “放心吧,不論是誰,隻要我接了就一定會全力以赴的。”藍若月見南宮澈一臉的沉思,便知道倆人之間定是發生過一些什麽事,便也不問,隻是鄭重的承諾道。


    “嗯。”南宮澈又陷入了迷之沉默。


    “你不是說劫殺的事有眉目了嗎?”藍若月見南宮澈既不說話,也不離開,氣氛一時又陷入尷尬,便想了想,開口問道。


    “這些人是被專門培養出來的,除了身上有一處類似蓮花的紋身外,便查不到任何蹤跡,隻是能確定的是,這些人應該不是南楚的人。”南宮澈慢慢的將查到的結果告訴藍若月,雖然暫時不能確定是何人所派,但起碼讓她心裏有個警惕。


    “不是南楚的人嗎?那……”藍若月的腦中飛速的回憶著和自己有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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