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於芷柔聽到我的聲音,直接掉轉過頭朝我劈砍了過去,雖然我躲的速度很快,可還是不小心被砍傷了肩膀。


    她是衝著我腦袋砍得,就差那麽一點,我就會被她劈成兩半!


    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我氣得哆嗦:“你害死了蘭蘭還不夠,還想傷害她的屍體嗎?”


    “你給我閉嘴,你知道什麽?你……”於芷柔大喘著氣:“我殺了你!要不是因為你,不會是現在這樣的,你給我去死!”


    她緊接著高高舉起菜刀,我看到菜刀的刀刃散發著冷芒,驚的挪不開步子。


    突然,一張符紙高高落下,白起的身影出現在於芷柔身後,輕輕抬了抬手劈了下去,她就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那菜刀掉到離我腳不到一米處,直到這個時候,我依然心有餘悸。


    上官慶等人已經衝了過來:“白道長,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芷柔她平時不是這樣的,難道是被鬼上身了?”


    白起眉毛又擰了幾分:“並不是,她身上並無陰氣。”


    上官慶眼眸暗了下:“前幾次我兒子在死之前,也有過類似的舉動,這或許說明,可能過不來多長時間芷柔也會?”


    白起點點頭:“我正打算說,我建議還是將她隔離起來,重點看管幾天為妙。”


    上官慶想了一會,和沈氏交換了下眼色,最終點點頭:“那暫時就把她安置在柴房吧,比較好看管一些。”


    於是,接下來在上官慶的吩咐下,幾個村民把於芷柔抬進了柴房。


    白起就在柴房內部,還有外側貼了很多符紙,這還不算,他竟然直接在門口坐下,開始打坐冥想起來。


    這可把我著急壞了。


    我在知道蘭蘭是怎麽被他們對待的時候,就恨不得親手弄死他們,現在蘭蘭可以親自報仇,豈不是一件快事?


    我不想這件事情被白起阻攔,可我又毫無辦法。


    晚上夜深人靜,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了,悄悄爬起來站在門邊,看見白起還坐在柴房門口。


    他坐在那差不多有小半天時間,也不嫌棄無聊,就那麽幹坐著。


    我看著都覺得沒勁,正打算回去在躺一會,就聽見柴房傳來於芷柔的聲音。


    “道長,你關我幹什麽?我又沒有瘋,你為什麽把我打暈還把我帶到這種地方?難不成你看上我了?”


    聽到這,我做了個嘔吐的動作。


    這女人腦子有病,鑒定完畢。


    白起充耳不聞,可能也覺得她有病吧,他繼續默默地打坐。


    但於芷柔的聲音越來越浪了:“道長,別在那幹坐著呀,把我的鎖子打開唄,我又不會幹什麽壞事,我拿菜刀也不是想殺我嫂子呀,


    她已經死過了,我何必對她在動手呢?道長,麻煩你開開門,你要是願意開門……那你想對人家怎麽樣,人家都隨你喲~”


    我打了個激靈,太肉麻了,起我一胳膊雞皮疙瘩。


    這時外麵匆匆茫茫跑來個小丫頭:“白道長,不好了,沈夫人她好像出事了!你快跟我去看看吧!”


    沈氏能出什麽事?


    我正奇怪呢,白起轉頭看著我,朝我扔了一個包裹:“穆瑤,你要是看到什麽異常情況,就把包裹打開,把裏麵的東西扔到柴房裏去!”


    我冷不丁條件反射接住包裹,沉甸甸的,這才發現他原來早就知道我出來了。


    莫名被委托了一件要事,我有點煩悶,還想在睡一會的。


    我走到柴房附近,就在剛才道長打坐的樹跟前,靠著坐了下去。


    柴房的燈是開著的,於芷柔依然不太安分:“道長,你就放我出去吧,我這樣做難道不行嗎?”


    一個女人的影子倒印在門窗上,那個女人手持著一條小內內,瞬間勾起了我的注意力。


    她她她她在幹嘛!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把小內內隨意一扔,然後接著是上衣,裙子……甚至披散開了頭發,還風情萬種晃動著身姿。


    “白道長,其實人家從第一天見你,就覺得你很不錯了,如果不是因為上官哥哥,我覺得我們兩個在一起也未嚐不可,人家……嗯。”


    我聽到她發出一聲不可描述的,打了個寒顫的同時,不得不承認,我特別好奇,特別想過去看看。


    白起已經走了,她還在柴房浪,想想就好好笑。


    我本以為過一會她就發現白起不在,估計就好玩了,沒想到她一聲浪過一聲,嘴裏還嚷嚷著“奧,好厲害哥哥,你比他厲害多了……”


    啥情況啊?她該不會開始那啥了吧?


    我踮著腳尖,想想過去看看,又不太好意思湊近了聽牆角。


    結果頭頂忽然傳來聲音。


    “想看就過去看看唄。”


    這低沉的男聲中還帶著絲調侃的意味,我抬起頭,上官邵焱斜靠在樹上,狹長眸子微微上揚著,透著說不出的邪魅。


    對上他的視線,我的臉倏地紅了,故作不屑道:“我才不去看呢,辣眼睛!”


    柴房那種不可描述的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越來越大,於芷柔的浪叫也是一聲塞一聲。


    感覺仿佛在毛片拍攝現場。


    我紅著臉,怎麽都覺得不自在,就捂住耳朵。


    上官邵焱笑了,高高在上的那種的悠然神態,足以魅惑眾生。


    我低下頭不去看他,也不去看柴房那邊。


    氣氛變得很微妙,雖然兩個人都沒多說話,可是我卻覺得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帶著絲甜味。


    聽著辣耳朵的聲音,我也不知道怎麽,不經意就想到了前幾夜晚上的事,不知道我忘情的時候,有沒有叫那麽大聲……


    “想什麽呢?”


    上官邵焱的俊臉突然出現在我麵前,我嚇得後退一步,結果後背已經抵住樹幹,他伸出手臂撐在樹幹上。


    來了個樹咚~


    我不禁緊張的憋著一口氣,動也不敢亂動。


    “你臉這麽紅,該不會是在想那幾天晚上的事吧?”


    上官邵焱唇角蕩起一抹俊逸,狹長深邃的眸子深情款款的盯著我。


    我被戳中了心事,噎了下被口水嗆到,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他笑了笑,忽然伸手摟住我的腰,在耳邊輕輕地說:“剛好為夫也在想呢。”


    濕熱的氣息撲在我耳邊,一陣酥酥麻麻的觸感,帶起一股電流從上至下,流淌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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