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郭長峰的佛醫堂,明顯就能感覺到不一樣。


    不愧是社會人開的佛醫堂,處處都透著一種銅臭味。


    這裏的裝修實在是太豪華了,步虛的佛醫堂跟人家根本就沒法比。


    如果說這裏算是五星級的酒店,那步虛那裏就相當於大學附近的小旅館。而且是沒有獨立衛浴的那種……


    門口左邊供奉的釋迦摩尼佛,右邊供奉的是財神。


    右尊左卑,一看郭長峰是個金錢至上的人。


    在江湖上闖蕩十年,就把本給忘了。


    步虛在釋迦摩尼佛那裏拜了三拜,心中默念一聲“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你還在傻拜什麽呢?在山上拜了二十年,還沒有拜夠嗎?”郭長峰極其不耐煩的說道。


    看來他供奉釋迦摩尼佛都是形式上的,這不禁讓步虛心生痛恨。


    連信仰都改變了,他注定沒有辦法再有一絲精進。怪不得他天資縱橫,現在還是在渡善的境界徘徊!


    沒有理會郭長峰的呼喊,步虛堅持拜完才繼續向裏麵走去。


    “步虛啊,現在不流行這一套了。你我都是還俗的人,還信什麽佛祖啊?這世道,信錢,信自己才是王道。”


    郭長峰在前麵一邊帶路,一邊不屑的說道。好似對晚輩的苦口婆心一般,把不要碧蓮說的煞有其事。


    “阿彌陀佛,還俗是一回事,信仰有是另一回事。我不跟師叔爭辯,你也省些口水!”步虛的話瞬間讓郭長峰的臉上掛不住了。


    陰沉個老臉,冷冷的回了一句:“哼,一意孤行,容易害了你自己的一生。跟我來吧!”


    到了病房之中,步虛看到了一男一女躺在病床之上。年齡也差不多,應該有五十歲出頭的樣子。


    都是肺癌晚期,這年齡得了這種病,還真是不幸呢。如果得不到妥善的治療,他們恐怕都熬不到年夜飯。


    “來了都是客,作為師叔也讓你一道。省的別人說我欺負你。這兩個病人,你挑一個!這很公平吧?”郭長峰好似很豪爽的說道。


    這貌似的公平全是扯淡,步虛連個法器都沒有,而且精血還要慎用。


    郭長峰早就算到了這一點,那裏還存在什麽公平?


    不信現在步虛去找郭長峰借一件法器,他肯定不會給!


    步虛也懶得挑,直接點了那個男患者說道:“行,那我就選他吧。”


    “可以,不過比賽可是稍後進行!因為為了比賽的真實性,所以我請了青州市的媒體過來見證,現在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鍾,稍候吧!”郭長峰慢條斯理的說道。


    陰謀,絕對的陰謀。他把媒體召集過來,根本是為了見證什麽,而是為了宣揚到時候他是怎麽獲勝的,步虛怎麽技不如人。


    為的不外乎是一個字:“錢!”


    不一會,記者們都上來了,一個個攝影機,麥克風什麽的都對了上來。


    而郭長峰還大言不慚的在那裏接受采訪,說什麽醫術比拚,他才是佛醫正宗。


    步虛都是他徒弟輩的,隻是現在翅膀硬了。下山還俗來利用佛醫來賺錢,卻是三腳貓的功夫,而他郭長峰就是要當眾戳穿他學藝不精。


    倒是一個令步虛熟悉的身影閃了出來,一臉幾個問題把郭長峰弄的騎虎難下。


    “你既然說步虛小師父學藝不精,那步虛小師父醫治了無數患者,得了醫學會冠軍,抑製住了瘟疫發展。這件事你怎麽解釋。”


    “既然你那麽肯定能戰勝步虛小師父,那你的功績又有什麽呢?”


    “如果這次你要是輸了,那這個佛醫堂你還有意思繼續經營下去嗎?”


    步虛看了過去,這個熟悉的身影,就是自己曾經幫助過的吳誌超。


    媒體中,能幫步虛說話的人,恐怕也隻有吳誌超了。


    郭長峰十分尷尬的說道:“這位記者看來挺有意思啊。哈哈哈哈,閑話不說了,現在開始比賽。誰是眾望所歸,誰是欺世盜名。一會就見分曉。”


    顯然,吳誌超的問話,郭長峰還真回答不上來。隻得打著哈哈回避了問題,一頓腹誹的走到了病床旁邊。


    “好了,開始吧。你可不要輸的太慘,也不要勉強。治療一個癌症晚期的病人,最起碼消耗一年的壽元。你看著辦吧!”


    郭長峰說完之後,就從兜裏掏出一串佛珠,開始了他的治療。


    步虛剛才明明從他的兜裏看到了多餘的佛珠,但他並不想上去借。因為他知道,師叔是絕對不會借給他的,哪怕是步虛得死,他也不會讓出多餘的佛珠。


    一點僥幸心理都沒有,步虛開始檢查起他的病人。


    肺癌晚期,兩個肺葉都開始病變了。不過還好,沒有擴張到淋巴上。不算太重,還是能治療的。


    而郭長峰早就抓到了步虛才還俗多久,固執的傳統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下,步虛肯定不會去挑選女性。所以他安排的女性患者的病症更輕一些。也就是說郭長峰的壓力會更小。


    步虛懶得計較這些,馬上把拇指塞到自己的嘴邊。但是這一刻他猶豫了。


    畢竟剩下的壽元有限,他也不敢說自己這一下子放了精血,到時候會不會直接死過去。


    反而郭長峰那裏很是愜意,佛珠一點,然後馬上頌起了經書。


    步虛癡癡的站著,牙齒怎麽也無法咬開自己的拇指。


    “步虛哥哥,不行就別勉強了。”洛琳心裏萬分焦急說道。


    步虛向她展開一個和煦的笑容,其中的意思是:“放心吧,我一定會獲得勝利的。”


    說完之後,步虛一口咬開手指,然後把精血抹在了患者的眉心處。然後也開始大念經書。


    過了一會,步虛已經是滿頭虛汗,而郭長峰卻從口袋中翻出一顆藥丸,塞進嘴裏繼續念經。癌症這種病,對佛醫來說絕對算是個體力活。需要長時間的治療,才會痊愈。


    如果步虛沒有猜錯的話,郭長峰剛才吃的藥丸就是補充壽元的靈藥。


    但是人家根本不想給步虛用,而是打算用這個東西拖死步虛。真是蛇蠍心腸啊。


    三十分鍾過去了,勝負已出。


    兩個病人都治療好了,隻不過步虛多用了三分鍾而慘遭滑鐵盧。


    沒有辦法,步虛沒有法器,而且這次用了精血,步虛有些虛弱。最後消耗了大半年的壽元,可算是把他的患者給解決了。


    也不知道這件事之後,步虛還有多少壽元可以利用。肯定不多,三兩個月最多了。


    “步虛,你終究還是贏不過我的。以後你的市場,我會幫你全吃了!”郭長峰陰狠的說道。


    “嗯……”步虛點了點頭說道:“行,你們贏了。祝你們以後好運吧!”


    話音才落,步虛就轉身離開了,留給這些媒體去采訪炒作吧。他嫌棄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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