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步虛他們的身影走遠了之後,盧鐵軍才敢大發雷霆。


    “什麽玩意?太年輕氣盛了。你介紹的都是什麽人物?就這麽一身棱角的東西,怎麽配進我華夏醫學會?你腦袋進屎了嗎?”


    金會長當時就不樂意了,直接一巴掌就扇在了盧鐵軍的臉上。


    “你是個什麽玩意?我在這裏又給你端茶,又倒水的。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我告訴你,我金某人這輩子是進不了華夏醫學院了。也不指望巴結你。打你也就白打了,你能怎麽滴?”


    盧鐵軍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前幾分鍾還跟奴才一樣對待自己的人,現在居然都敢打自己臉了,巨大的反差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


    瞪著兩個大眼睛,捂著臉,錯愕的說道:“你……你居然敢打我?”


    金會長直接又一個大耳刮子就扇了過去,比之剛才那記更勝一籌。


    “打你?你要是再敢用你那大眼珠看我,信不信我讓你出不了昆州?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垃圾!”


    盧鐵軍完全相信,自己在昆州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完全不是地頭蛇的對手。看都不敢再看金會長一眼,馬上灰溜溜的走開了。


    原來,金會長是覺得在華夏醫學會裏,步虛可以更加完全的施展他的才華。所以才會對那裏的領導卑躬屈膝。


    但是步虛拒絕去華夏醫學會,臉皮都撕破了,他還慣著什麽領導?而且自己的能力也有限,這輩子是沒有希望進華夏醫學會。


    那還有什麽顧忌?不爽就要去幹!剛才你多趾高氣昂,現在就讓你卑微到無地自容!


    你華夏醫學會牛逼,但是老子用不上你,你還有什麽好裝逼的?他金會長可真的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卻說步虛自從告辭了金會長之後,信步走在昆州的大街上。


    來往的行人有不少都認識他,都紛紛上來問好。而且還帶著那種燒香拜佛的虔誠感,這一點讓步虛很是頭疼。


    畢竟他是佛醫,不是活佛……


    但是有一點毋庸置疑,就是整個昆州市的市民都對步虛感恩戴德。要不是他的一頓操作猛如虎,現在昆州可能就是個死城,群鴉盛宴!


    “師父,你的使命已經結束了,你還有什麽打算?”阿德甕聲甕氣的問道,眼神中突然閃過一抹落寞的神色。


    步虛望著藍天,長舒一口氣說道:“既然我已經在這個城市中這麽有威望了,那就開一家佛醫堂吧。繼續將佛醫在西南的土地上發揚光大!”


    阿德聽了之後,極為興奮的說道:“好啊,好想法。我還以為用不了多久,你就要走了呢。害我白傷心半天。”


    步虛拍了拍他的胳膊說道:“怎麽會走了呢,你還沒有出師。我怎麽能丟下你不管呢?”


    “這樣,我們先開一家佛醫堂,一邊治病救人,一邊教你更深層次的佛醫知識。等時機成熟了,我就把佛醫堂給你經營。到時候百分之五十的收入都歸你!”


    步虛笑容滿麵的侃侃而談,卻在不經意間給阿德給感動的涕淚縱橫。


    “師父,謝謝你還為我考慮,我肯定好好學,爭取早日出師。那我們今天就開始找到地方吧……”


    步虛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不著急,今天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一切都推到明天吧!”


    說完之後,步虛給金老打了個電話,問到了梁穎所在的醫院。然後馬上打車飛奔了過去。


    當日梁穎才被步虛起死回生的景象還曆曆在目,那種虛弱的憐惜在步虛的心中久久無法平息。


    梁穎孤身在外漂泊,本來就夠慘的了,現在重病初愈,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而在這個大城市中,步虛卻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理應過去看望一番。


    兩個小時之後,拎著各種補品、鮮花、水果等物品的阿德略有抱怨的說道:“師父,您這是要看望那個病人啊?是不是有點太隆重了呢?這些東西都夠一家三口吃一個月的量了……”


    “少囉嗦!別讓你拎點東西都嘰嘰歪歪的。到時候進了病房,你盡量少說話……”


    步虛從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那裏打聽到了梁穎的病房,但是卻被告之她上午就出院了。而且臨走的時候,還留在護士站那裏一封信。


    步虛聽了之後,心情極度的失落。不知道是因為沒有見到梁穎那張驚豔的臉,還是因為沒有得到照顧她的機會。


    不過還好,既然梁穎能夠出院,那就證明她現在身體恢複的挺好。而且她斷定步虛肯定會找到這裏,從而留下了一封書信,這也證明她心中還是有步虛的一席之地。


    “好吧,麻煩你帶我去取那封信吧。”步虛輕聲細語的說了一句,就交代了阿德,讓他把這些補品都運回家,給他老娘用了……


    幾分鍾之後,步虛展開了信件。


    上麵的字跡寫的非常工整漂亮,就像梁穎本人一樣。清秀中透著點張揚。


    寥寥幾行字,顯的非常客氣。


    大概意思就是特別感謝步虛救了她一條命。但是兩個人實在不應該再有什麽交集。


    畢竟一根繩子斷了,再重新係在一起,期間總是有一個結。


    說是步虛收到這封信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昆州。準備去人生的下一站奮鬥,奔波在治病救人的第一線。


    最後一句話是,希望再見,兩個人可以心平氣和,波瀾不驚的問好。


    步虛看完了之後長歎一口氣,或者這就是最好的結局。隻是心疼她那並不寬闊的肩膀上,能否承擔起這麽沉重的擔子。


    走出了醫院,步虛覺得心裏輕鬆多了。梁穎已經在追夢的路上,那麽步虛也應該繼續啟程了。


    第二天,步虛就在昆州市市中心地帶看好了一個門市。房東是個看起來是個特別和善的老頭,衣著打扮都是特別考究,看起來很有文化。


    他說,當初他已經在大瘟疫中喪生了。那該死的蟲繭已經把他纏繞的密不透風。


    但是活過來的第一眼,就是看到步虛正一臉焦急的詢問他的病情。


    也是為了報了這份恩情,這個門市免費租賃給步虛三年。


    其實這還是步虛多次推辭的結過,不然老人都要把這門市送給步虛。


    說是為弘揚佛醫文化做出自己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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