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都散去的時候,馬五爺邀請步虛上了他的車。


    “謝謝馬五爺,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的腦袋可能就要爆掉了。”步虛感激的說道。


    馬五爺點燃了一支雪茄送給了步虛說道:“嗯,謝什麽的大可不必了。你也是為了夕涼也會這樣的。而且沈瘸子也的確該殺殺他的銳氣了。”


    步虛接過來抽了一口,味道還好,很柔和。但是馬五爺接下來的話卻差點沒讓他嗆得背過氣去。


    “再說你是我的女婿,我不救你誰救你?不然夕涼醒了,我沒有辦法和你交代……”


    步虛咳嗦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搭著馬五爺的肩膀說道:“什麽?我什麽時候變成你的女婿了?這不是騙沈瘸子的借口嗎?”


    馬五爺一臉戲謔的看著步虛,笑的他心裏直發麻。


    “話不能這麽說,現在整個老樓盤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婿了。你要是否認的話,我和夕涼的麵子往哪放?我這一把年紀了,總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吧?”


    步虛想要說點什麽,卻又無從開口。或者自己真的是被人家玩弄於股掌之中,無法自拔。


    “行,這是你的地兒,你說的算。我就是你的女婿……”


    步虛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心中早有了計較。隻要出了老樓盤,誰也別想控製住他,那時候還不是天高任鳥飛?


    隻是步虛突然想起那次,馬夕涼易容成洛琳的模樣,與自己的那次巫山雲雨。步虛的情感再次糾結起來。


    “對了,馬大小姐現在怎麽樣了?醒來了沒有?”步虛顧左右而眼其他的說道。


    馬五爺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啊,保姆在照顧著她。要不你過去瞧瞧吧?看你如此擔心她。真是……”


    “真是什麽啊?”步虛腹誹著:“你自己的女兒還暈迷著呢,還有心說出這些。難道每個一方大佬的心胸都如此寬廣嗎?”


    苦笑一下,步虛就要去往馬夕涼那裏。但是在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了馬五爺的提醒。


    “這幾天別走遠了,沈瘸子要擺賠罪酒。到時候你一定要出席。”


    “哎,知道了……”


    步虛簡單的答應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其實他對什麽賠罪酒宴真的沒有什麽興趣,不過就是去裝逼。


    但是他對馬夕涼所中的毒蠱很感興趣,因為他根本沒有檢查出來任何症狀。


    作為一個頂尖的醫生,可能最大的興趣就是發現新問題,然後再通過自己的努力把他解開吧?


    目前馬夕涼正躺在她家的加長奔馳裏,保姆在守著她,而她卻睡的那叫一個香甜。連鼾聲都起來了。


    保姆看到步虛來了,立即就下車回避。


    “徐教授來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給你們小兩口創造獨處的空間。”


    步虛想哭的心都有了,什麽小兩口?什麽獨處空間?我不過是來治病的好不好?


    但是這些隻是步虛的心裏掙紮,他沒有必要跟一個保姆較真。


    搖了搖頭,步虛再次檢查起馬夕涼的脈搏。


    但是當步虛才把手放上去的時候,就突然嚇的脊背發涼。


    “咦?脈象上確實是沒有毒素,但是這也太詭異了吧?”


    原來當馬夕涼中了毒蠱那時,步虛給她把脈是檢查有沒有毒素,其他的並沒有檢查過細。


    但這次把脈步虛卻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而脈象上卻顯示是——喜脈!


    步虛腦袋都快炸了,難道上次……


    不會這麽準吧?馬夕涼居然挑了個危險期上了自己?


    自己和洛琳也是百無禁忌,從來沒有用什麽安全措施,為什麽從來都沒有懷上?而馬夕涼就這麽準?


    這就大條了,如果她肚子裏的孩子真是自己的,那豈不是真的要做馬五爺的女婿了?


    那自己該怎麽向洛琳交代?總不能說是自己被強上了吧?


    而且馬夕涼自己也不想聲張那件事……


    “啊,好頭疼!”


    步虛痛苦的抱著腦袋呻吟著,眼神卻留在了馬夕涼那並沒有顯懷的小腹上。


    “那是我的孩子,馬夕涼不會一時腦熱給他打掉吧?”


    一股惡寒在步虛的五髒六腑亂竄,這真的不是他想看到的。


    但是是如果真的生下來……


    就在步虛淩亂不堪的時候,馬夕涼悠悠的醒了過來。


    惺忪的睡眼盯著步虛說道:“噢……睡的好累啊,事情怎麽樣了?你和我怎麽在這裏。”


    步虛驚慌失措的把整個事件給講了一遍,卻絕口不提喜脈的事情。


    馬夕涼得意的笑道,還是一如既往的張揚自信。


    “哼,我就知道事情會是這樣。沈瘸子,你太放肆了,活該被廢!”


    “隻是我父親說你是他女婿的事情欠考慮,畢竟我怎麽可能看上你這樣的?”


    步虛皺了皺眉頭說道:“假如……我是說假如啊,你領養了個孩子,你想要誰做他的父親?”


    馬夕涼對步虛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很是不懂,但是在思慮一會之後說道:“不知道,反正不能是你這樣的,一天天總是麻煩不斷的,說不定哪天就死了。應該,應該不會領養吧。”


    步虛聽了之後心情跌到了穀底。


    她說的沒有錯,自己確實朝不保夕,現在還在改頭換麵的跑路呢。


    有什麽資格當孩子的父親?他什麽都給不了,唯有惴惴不安的恐懼……


    “那假如你現在肚子裏就有一個孩子,你是打算生下來,還是怎麽樣?”步虛繼續問道。


    馬夕涼臉色突然就變了,雙手突然抱緊了自己的小腹。


    一雙丹鳳眼吃驚的看著步虛,像一個警戒的小雌豹一樣說道:“關你什麽事?老娘跟野男人懷的孩子,就是生下來也能自己養。用不著你擔心。”


    “野男人嗎?”步虛柔和的說道:“我會負責的,真的。如果你肯生下來。”


    馬夕涼把頭轉了過去,氣呼呼的說道:“什麽負責?你有洛琳了,難道就不用對她負責嗎?還有,你怎麽那麽喜歡喜當爹?我再次警告你,我的孩子,跟你沒關係。我們之間也沒有發生過什麽負距離接觸!”


    “為什麽?”步虛通紅的眼睛看了過去,把馬夕涼看的無地自容。


    馬夕涼丹鳳眼一瞪,氣急敗壞的打開了車門說道:“沒有為什麽。老娘願意,而且還有承擔起一切責任的能耐。以後這事你少管。”


    說完之後,馬夕涼就摔上了車門,逃也似的離開了。


    留下步虛一個人在裏麵繼續淩亂不堪,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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