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逸遙帶著賀飛跟著中年女人離開醫館,他不是不關心劉詩詩,而是這個中年女人已經猶如快熬幹的油燈,他不出手,這個女人熬不過今夜。


    這時快到下班時間,天色漸暗,必須趕快趕到她家裏查找原因。


    來到中年女人家裏,姚逸遙看著她家氣派的別墅,心裏猜到了一些原因。


    他對女人說道:“請問你的丈夫在家嗎?”


    “他……不住這裏。”


    “能讓他回來嗎?”


    “這個……對不起!他出國了,來不了。”


    “今晚這事和他有關,他不回來隻怕會留個尾巴,今後還會出現同樣的情況。”


    “姚神醫,我生病為什麽要我丈夫回來?”


    “你得的不是病,而是被冤魂纏身,所以,有些事我想問問他。”


    姚逸遙輕描淡寫的說著,可是他的話卻讓中年女人很慌亂,甚至不自主的發抖。


    在醫館第一麵相見,他就發現這個女人的眼睛裏有一層黑色的膜,這層膜讓她眼睛看著很黑,卻遮住了她眼睛的亮光,沒有絲毫生氣,所以心裏早就有了答案,看到她家的別墅這麽大,卻冷冷清清,沒有一絲煙火味,這種冷森森的氣氛,隻有墓裏才有,有人設了陣法,生生把一座活人的住所,變成了一座墳墓,這個人的心好狠毒。


    姚逸遙拿出一顆藥丸給賀飛服下,省得他中了墓毒,雖然這裏麵沒有屍體,可是已經布滿了冷森森的死亡之氣,被傷到心脈也是件麻煩事。


    他看著中年女人說道:“或許你可以告訴我一個月前發生了什麽?”


    中年女人恐懼的看著他說道:“神醫,難道我生病和一月前的事有關係?”


    “是!”


    中年女人坐在沙發上嗚咽,斷斷續續把事情說了出來。


    “一月前我丈夫帶回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大著肚子,她的預產期隻有幾天,這個女人非得要求我丈夫把她帶回來,並且要我伺候她生產,她這是故意像我宣戰,要搶了我的身份地位……我一直隱忍她的存在,可是……她憑著我丈夫疼愛她,還想搶走我僅剩的一點點顏麵。”


    姚逸遙點點頭,這和他猜想到男人出軌的理由很接近,可是這個男人心也太狠了,對自己的妻子怎麽能這麽無情。


    中年女人接著說道:“我為了保持一個完整的家,忍氣吞聲照顧她,哪知道這個女人平時又懶又饞,胎兒太大,生產的時候讓來家助產的醫生束手無措,最後女人大流血死了,可是她臨死之前卻告訴我丈夫,是我故意害死她。”


    女人說完,捂著臉“嗚嗚”哭泣,姚逸遙看著她沒說話,他不是來這裏斷案的,所以他無需考證這些話的真假,也懶得安慰哭泣的女人。


    可憐之人自有可恨之處,如果這個女人多一些自尊自愛,又何必受這些侮辱?


    他在別墅裏走了一圈,在樓上的主臥裏感覺到了一股陰冷之氣,這個地方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這時他感覺到了跳跳在乾坤袋裏不停的跳動,他嘴角一笑,小聲說道:“別鬧,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也得不到。”


    他拿出乾坤袋,把跳跳放出來,他對跳跳說道:“問問她到底什麽原因,事情沒那麽簡單,很可能那個男人很無恥,要不然自己的女人剛剛死去,就設下這麽狠毒的陣法,困住了她,也困住了活著的人。”


    跳跳伸伸腰,大大的打了哈欠,這才說道:“好,有我在他跑不了,想躲也躲不住。”


    不知道跳跳用了什麽辦法,不一會兒,從窗簾後麵出來一個淡淡的影子,這個影子慢慢變濃,姚逸遙看清楚了她的樣子。


    這個女人很漂亮,可是眉眼之間帶著狐媚,一看就不是什麽好女人,更像風塵中的女人。


    “你能成形不易,看樣子心裏的怨念很深,能說話就把事情都說出來,或許我能幫你找到原因。”


    “哈哈哈……可笑,我被那個黃臉婆害死,她嫉妒我年輕貌美,害怕我奪了她的位置,明明可以早早把我送進醫院,卻硬要我在家裏生孩子,我就是要把她活活嚇死,才能解了我心頭大恨。”這個影子厲聲說著,這個聲音就像女人在哭一般,讓人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姚逸遙冷冷說道:“你自己想搶別人老公,還想搶別人家產,死了也是自作自受,不檢討自己的錯,反而抱怨別人害了你,你為什麽要羞辱別人?”


    “哈哈哈……這個老女人有心髒病,多氣她幾次,她能死得幹幹淨淨,還不留任何痕跡。”


    “這麽高興?你得逞了嗎?結果你自己死了。”姚逸遙絲毫不留顏麵的說道。


    影子臉露恨色,轉眼變出一副恐怖的樣子,想把姚逸遙嚇死。


    跳跳這時候實在忍不住,伸手一把抓住這個影子,“呲溜”一下把影子吞了下去。


    姚逸遙看著跳跳說道:“總是這麽著急,我還想多問幾個問題。”


    跳跳白了他一眼說道:“明明是被她美色誘惑,還說想問問題。”


    姚逸遙氣得想弄死他,不對,跳跳是鬼,死得不能再死了,如何弄死他,應該是讓它好好感受什麽叫難受。


    這個影子被跳跳吃了,可是房間裏的陰森還是沒減少,姚逸遙對跳跳說道:“還有一個小的,自己好好找找,辦事總這麽不細心。”


    跳跳懶懶的說道:“早就看到了,先收拾大的,再收拾小的。”


    跳跳“嗖”一下鑽到床下,不一會抱著一個嬰兒般的東西出來。


    姚逸遙剛想開口,跳跳一張嘴把它也吃了下去。


    姚逸遙生氣的說道:“這麽小的東西你也吃,你就不能問問我的意見?”


    “問你?你這個水性楊花的男人,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麽,你就是想拋棄我,把這個小東西留在你身邊。”


    姚逸遙無語,這是說他?水性楊花難道不是說女人的嗎?還拋棄,簡直就是深閨怨婦的口吻,難道跳跳養著養著還變性了?


    “你能不能先把女人的怨氣消化了?聽著像個變態。”姚逸遙忍不住說道。


    跳跳這時也感覺到了好像說錯話了,它連忙捂著嘴看著姚逸遙。


    傷害中年女人的東西抓到了,可是這個治標不治本,不把別墅裏的陣法破除,這個女人住在這裏也隻有死路一條,死亡,隻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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