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秦澤淡淡一笑,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


    自己剛才那樣無理取鬧,秦澤現在還能這麽大度,劉玉偉感覺很是羞愧,咬了咬牙,上前說道:“兄弟,我就是一個混蛋,我對不起我老婆,對不起你,對不起!”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你老婆!你能娶到這麽好的女人,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好好珍惜,今後好好過日子,好好補償她!”秦澤說。


    “知道了,知道了兄弟!”劉玉偉低著頭,不敢直視秦澤。


    兩夫妻對秦澤一番道歉之後,就要到掛號窗口排隊。


    秦澤無語的搖搖頭,說道:“大哥,大姐,你們的病我能治!”


    “兄弟,你是那個科室的大夫?”夫妻兩人頓時停下了腳步,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澤。


    “我是全科,基本的一些病都可以看!”秦澤笑笑說。


    “哦!那太好了,太好了,我們這就去掛號!”聽秦澤說能治自己的病,劉玉偉高興不已。


    “不用掛號了,直接隨我到診室來!”


    “謝謝,謝謝。”


    來到治療室,秦澤讓劉玉偉夫婦坐下,微微一笑說道:“大哥,你的病情現在不是很嚴重,紮上幾針,回頭再喝兩個療程的中藥,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紮針?喝中藥?”劉玉偉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澤,說道:“兄弟,原來你是中醫啊?”


    “對!”秦澤點了點頭,笑問:“不知大哥有何疑問?”


    “兄弟,你別怪我多嘴,在我的記憶裏,好像從來沒有遇到這麽年輕的中醫,你到底能不能行啊?”劉玉偉看秦澤年紀輕輕,並且還是一名中醫,心中頓時有些失落。


    “大哥,醫術和年齡無關,你說的片麵了!”秦澤沒有生氣,依舊笑嗬嗬的說。“自古以來,哪個有名的中醫不是年過花甲,滿頭銀發,再說了,現在中醫已經沒落,真的不能讓人信服!兄弟,你要是一名西醫的話,我會相信你的醫術,但現在……”劉


    玉偉勉強一笑,沒有繼續把話說下去。“大哥,你別忘了,我們蘭欣醫院可是方城市唯一一家中醫醫院,雖說中醫現在沒落,但我們華夏的中醫也遠遠流長幾千年,也具有一定的特色,相對而言,治療某些疾病


    來說,反而中醫的效果會更好!”


    秦澤笑了笑,自信滿滿的又說:“我不用把脈,隻是看了你幾眼,便知你得了什麽病,這若是西醫,他們不用儀器檢查,能知道你得的是什麽病嗎?”


    起初,聽說秦澤是中醫,劉玉偉的老婆翠翠也有點不相信,但現在看他說的頭頭是道,似乎很有道理,她的想法和立場立馬改變了。


    “兄弟,兄弟,你說的太好了,就衝著你這麽有自信,大姐我相信你!”


    翠翠說了一句,又轉身看著自己的老公說道:“玉偉,看小兄弟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騙我們,不行的話就讓他給你治治試試?”


    “是啊大哥,不治病的話,我也不問你要錢,針灸的話也不會太疼,對你的身體也造不成什麽影響和傷害!”


    在秦澤和翠翠的說服下,最終,劉玉偉還是答應了治療。


    “行,兄弟,那老哥就相信你!”


    秦澤微微一笑,拍了拍劉玉偉的肩膀說:“放心吧老哥,我一定會盡力的!隨我到裏麵的診室來!”


    劉玉偉點點頭,便隨秦澤來到診室。


    劉玉偉脫下衣服,秦澤拿出銀針簡單消毒一番,便開始為其治療。


    他行針手法極快,如行雲流水,眨眼間的功夫,二十幾枚銀針便依次刺入劉玉偉的身體。


    治療室外的翠翠,看到秦澤行針手法如此嫻熟,頓時滿臉驚訝,看到目瞪口呆。


    銀針刺入之後,秦澤並沒有停止治療,平心靜氣,右手度過一絲真氣,手掌在劉玉偉身上的銀針之上,輕輕拂過,隻見銀針就微微顫抖了起來。


    翠翠更是驚訝了,這幾年孩子總是不保,她也看了不少中醫,多少也有所了解,一時間對秦澤充滿了崇拜和感激。


    她感覺丈夫的病有治了,腦海中仿佛已經想到,自己孩子順利出生的那個畫麵。


    隨著真氣進入劉玉偉的體內,他隻感覺,身體裏有一股熱乎乎的暖流,瞬間傳遍全身,最後直接到了小腹部。


    那種感覺很溫暖,很舒服,難以言說。


    片刻過後,治療結束,秦澤收回銀針,深吸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拍了拍劉玉偉,問道:


    “大哥,你感覺怎麽樣了?”


    劉玉偉起身,將衣衫穿好,在地上蹦了幾下,高興的說道:“兄弟,我感覺渾身都不疲憊了,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而且那個地方也很舒服!”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秦澤一邊消毒銀針,一邊笑嗬嗬的說。


    “兄弟,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藝術,厲害厲害!”劉玉偉笑得合不攏嘴。


    “大哥過獎了,比起那些老前輩,這算不得什麽!”


    秦澤說:“我等下再給你開兩個療程的中藥,早晚各喝上一次,回去按時服用,半個月後,你的病情便會痊愈。”


    “好,好,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劉玉偉開心的問。


    “你這病最忌諱的就是喝酒、吸煙,以後最好將這個不良的嗜好給斷了,如果實在斷不了,最好少喝點,少吸點,畢竟這關係到你的身體健康!”秦澤好心的說。


    “兄弟說的對,我知道了,回去以後我就改正。”經過秦澤一番治療之後,劉玉偉原本毫無血色的臉上,也漸漸的紅潤了起來,精神明顯好了許多,瞬間感覺如脫胎換骨一般,精神抖擻,此刻他對秦澤也是感激不盡,說


    一不二。


    “兄弟,我的病,實在太謝謝你了,謝謝!”


    秦澤擺了擺手,謙虛的說道,“客氣了,醫者仁心,我是一名醫生,吃的就是這碗飯,為病人服務是理所應當的!另外一定要記住,老婆是娶回來疼的,用來愛的!”


    “知道,知道,我一定謹記教誨。”


    劉玉偉點了點頭,笑嗬嗬的說道:“兄弟,我叫劉玉偉,你叫什麽名字?”


    “秦澤,這是我的名片。”說著,秦澤隨手拿起診斷桌上的一張名片,遞給了劉玉偉。


    接過名片,劉玉偉看了一眼,頓時大吃一驚,原來麵前之人就是,方程式赫赫有名的神醫,並且還是蘭欣醫院的院長,秦澤。


    震驚過後,劉玉偉慌忙伸出手,笑了笑,畢恭畢敬的說道:“我真是眼拙,有眼不識泰山,秦神醫果然年輕有為,厲害,厲害!”


    “神醫談不上,我隻是見過的病人比較多罷了!”秦澤聳了聳肩膀說。


    “秦神醫謙虛了,今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我比你年長一些,我就是哥,你是兄弟,叫我劉哥吧?”


    劉玉偉是個生意人,八麵玲瓏,經商十幾年來,形形色色,什麽樣的人都見過,對於秦澤的為人,他自然很放心,便想深交。


    “沒問題!”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這麽有誠意,秦澤也不好拒絕,爽快的點了點頭,笑嗬嗬的說道:“我這個人也喜歡廣交朋友,以後沒事多交流!”


    “好,好!”


    看秦澤這麽豪爽,不拘小節,劉玉偉也高興的眉開眼笑,拿出錢包,取出厚厚的一遝子錢,放在秦澤的診斷桌上,說:


    “兄弟,哥哥今天出門就帶了這麽多,這就當是今天的診費了,還望你不要嫌棄!”


    秦澤微微一笑,慌忙搖頭拒絕,“大哥,我的診費可沒有這麽貴,你趕快把錢收回去!”


    “兄弟,你今天治好了我的病,就是我劉玉偉的大恩人,這點錢算什麽,以後隻要你能用得著的地方,盡管吩咐,我劉玉偉絕對義不容辭!”劉玉偉拍著胸脯,真誠的說。


    “兄弟能看得出大哥的能力和豪氣,既然大哥的話已說到這個份上,我以後有事還會去麻煩你,這個錢我更不能收,不然我以後還怎麽有臉麵去找你?”秦澤婉轉的說。


    “這怎麽好意思?”劉玉偉滿臉難為情。


    “是啊,秦神醫,看病掏錢天經地義,你這麽弄,我們夫妻兩人感覺羞愧難當!”翠翠也附和道。


    “都是朋友了,說這個幹什麽,客氣了,來日方長,以後你們請我吃飯!”秦澤笑著說。


    “行,那就按兄弟說的辦,改天一塊坐坐!”


    推脫了很長時間,秦澤硬不收這個錢,無奈,劉玉偉隻好將錢又收了回去。


    劉玉偉夫婦離開,秦澤簡單的洗了一把臉,又回到診室,繼續為病人診斷治療。


    夜幕落下,方城市繁星點點,燈火璀璨,到處一片熱鬧的景象。


    今天是徐麗同學白雪的生日,幾人約好,晚上在午夜酒吧相聚,一下班她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前往。


    午夜酒吧說大不大,但這裏生意卻異常火爆,剛七點鍾,便已經人山人海。


    一進門,首先看到的便是那閃爍而又著急的霓虹燈光,


    這種地方,聚集了很多失戀和傷心的人,他們晚上就到這裏發泄自己心中的無奈和壓力。昏暗的燈光下,吸引著一個又一個饑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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