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超眉頭緊皺,臉色頓時陰沉如墨,握了握拳頭,勉強你一笑說道:“我今天找你,是想和你說一說,有關於佛門孫掌門的事情。”


    “哦。”


    秦澤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長的看了郭海超一眼,冷聲說道:“那行,我就勉為其難聽一下。”


    郭海超麵色陰冷的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看了秦澤一眼,抬腳就準備往客廳裏麵走。


    “等一下。”


    秦澤突然喊住了他,指了指門外說道:“就在外邊說吧,我姐姐早上剛拖的地,別給弄髒了。”郭海超額頭上青筋蹦的大高,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死的心都有了,但想了想,這畢竟是秦澤的家,主人已經發話了,他也不好死皮賴臉的硬往裏闖,咬了咬牙,點點頭


    說道:


    “行,那就外邊聊。”


    說了一句,然後就帶著自己的四名手下,走到了大門口。


    秦澤回到臥室,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然後便帶著郭海超等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家茶館。


    進入之後,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坐下,秦澤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說吧,到底什麽事?”


    “聽說你那天晚上死了兩個手下?”郭海超扯了扯嘴角,幸災樂禍的問。


    秦澤目光冷厲的瞪著他,冷聲問道:“該不是,這件事你也有份吧?”


    “沒有,沒有,我也是今天一大早才得知,你有兩個手下死了。”


    郭海超擺了擺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秦澤看了他一眼,有些嘲諷的說道:“其實說真的,我也相信你與那件事沒有關係,說白了,你頂多就是玉佛門手裏的工具罷了,還沒有那個能耐!”


    郭海超的臉色瞬間變了又變,一把將手中的茶杯拍在了桌子上,冷生喝道:


    “你少放屁了,玉佛門是我……”其實郭海超要說的是,玉佛門是他手裏的工具,但到嘴邊的話,突然又給咽了回去,看了看身後的幾名男子,低聲對著秦澤說道:“我和玉佛門是合作關係,根本不存在誰


    是誰的工具。”


    當著幾名手下的麵,郭海超顯然不能把話說的太絕,不然這話一旦傳到玉佛門人的耳朵裏去,他必然要惹禍上身。


    “是嗎?”


    秦澤嗬嗬一笑,別有意味的說道:“如果不是郭總這麽說,單看你對那個孫掌門的態度,我還以為你是他的小弟呢!”


    “做人嘛,最主要的就是要低調,謙虛,我之所以那樣,也是為了要表示我的誠意所在。”


    雖然心中怒火三丈,但郭海超依舊麵帶笑容的說道:“行了,別的我就不瞎扯了,聽說你這幾天,正在到處搜查孫掌門的下落?”


    秦澤看了郭海超一眼,並沒有開口,但也算是默認了。


    郭海超好歹也是郭氏藥業的老總,又加上在方城拚搏了幾十年,自然也是認識幾個人的,以他的身份和能力,想要知道這件事並不奇怪,所以秦澤言沒有必要否認。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郭海超和孫掌門是有聯係的,一旦讓孫掌門知道自己在調查他,這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秦澤,你這是準備要和玉佛門決一死戰嗎?”


    看秦澤默認,郭海超皺了皺眉頭,冷冷的問。


    “那又如何?”秦澤淡淡的說。


    看秦澤如此囂張,郭海超頓時拍案而起,冷冷的問道:“你知道孫老掌門在京城的勢力嗎?”


    “略知一二。”


    秦澤淡淡的說道:“不過我對那些並不感興趣,我知道的是,不管孫老掌門勢力在硬,孫掌門這次死定了。”


    “秦澤,你還真是一個楞頭青!”


    郭海超狠狠瞪了秦澤一言,氣憤的說道:“想必趙局長,已經把上級的話給你帶到了吧?”


    看秦澤不說話,郭海超又說道:“為了兩個手下,你至於把事情做得這麽絕嗎?”


    “他們是我的兄弟!”


    秦澤的聲音越來越冷,望著郭海超的雙目中,滿是陰冷。


    郭海超大吃一驚,然後回過神來,將身子湊近秦澤,陰沉著臉,凶神惡煞的說道:“秦澤,我不管他們是誰,但你要是敢動孫掌門,你一定會死……”


    不等郭海超將話說完,秦澤眯了眯眼睛,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滿臉陰沉的喝道:“怎麽,是孫掌門怕了嗎?所以才特意派你來,給我說這番話?”


    這一刹那,郭海超身後的幾名西裝男,眉頭一皺,立馬也快步迎了上來,最前麵的這名西裝男,突然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直徑朝秦澤的手上刺去。


    看黑色西裝男下手極快,並且手上的力道也十足,一看就不一般,秦澤也沒有敢冒險,慌忙收回抓著郭海超的手。


    下一刻,黑色西裝男手中的匕首,直接刺到了郭海超身邊的桌子上。


    就在這時,另外三名黑色西裝男也衝到了秦澤跟前,手中同樣多了一把匕首,毫不猶豫的朝秦澤刺了過來。


    秦澤眉頭一皺,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直徑拋出。


    與此同時,隨著一個空的聲音響起,茶杯與刺刀碰到了一起,瞬間玻璃碎渣四濺。


    “住手,都給我住手。”


    回過神來的郭海超,慌忙對著自己的手下,厲聲吆喝了起來,隨即摸了摸脖子,然後又麵色陰冷的望著秦澤,不屑的說道:


    “秦澤,我今天之所以來找你,其實是代表孫掌門來跟你談的,他之所以沒有來,其實並不是怕你,而是為了不想節外生枝……”


    “你的人是死了兩個,但是玉佛門同樣也折損了不少,可以說那天晚上全軍覆沒,比你的人折損的要嚴重的多。”


    “我們孫掌門寬宏大量,對於那天晚上的事情,也不想再追究了,所以就此扯平,奉勸你一句,從今以後不要再糾纏孫掌門了,就此收手吧。”


    其實早在剛開始的時候,孫掌門就已經發現了,秦澤派人去跟蹤自己,本想將跟蹤的幾個人殺了,給秦澤一點下馬威看,讓他知道玉佛門可不是好惹的。


    但是他失算了,萬萬沒有想到,跟蹤的四個人隻殺掉了兩個,自己的十幾個手下也搭上了性命,可以說是得不償失。


    更讓他意外的是,秦澤竟然會為了兩個手下,不惜發動各方勢力,就像瘋了一樣,非要把自己給找出來,孫掌門無語到了極點。


    左思右想,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所以他今天才讓郭海超上門,和秦澤進行一番交談,由此讓他放棄殺自己的念頭。


    秦澤麵色陰冷的瞪著郭海超,冷冷一笑說道:“姓郭的,別她媽的在我這裏廢話了,今天你就是說到了天邊,那貨也得死。”


    看秦澤麵色陰冷,神色堅定,郭海超便知道,他這是鐵了心要殺孫掌門。既然如此,也不是自己一句兩句話就能說得通秦澤,他歎了一口氣,不屑的說道:“好,秦澤,有你的,但我有句話還要提醒你,別說你殺不了孫掌門,就算殺了他,你自


    己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郭海超冷冷的瞪了秦澤一眼,然後氣憤的轉身就往外走。


    而他身後的幾個黑西裝男子,也緊隨其後。


    “站住!”


    秦澤突然叫住了郭海超,冷冷的說道:“來我這裏亂叫一通,然後說走就走,真當我那麽好欺負嗎?”


    郭海超一愣,扭過頭冷冷的看著秦澤問道:“你什麽意思?我說了那件事情與我無關,我今天來你這裏,隻是好心給你們做調解的。”


    秦澤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說道:“我知道那玩的事情與你無關,你可以離開,但是你身後的四人得留下。


    “他們?”


    郭海超大吃一驚,滿臉驚訝的望著秦澤問道:“你這是玩的是哪出?”


    秦澤輕扯嘴角,似笑非笑的看了四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一眼,說道:“我知道他們四個是玉佛門的人,今天必須留下。”


    其實早在剛才,郭海超提到自己跟玉佛們之間的關係之時,突然改了口,秦澤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郭海超看秦澤知道了,這幾名男子的身份,淡淡一笑說道:“即便他們是玉佛門的人,又怎麽樣?你憑什麽讓他們留下?”


    “憑他們殺了我的兄弟,並且這兩個人身懷玄術,行為詭異,他們很有可能對社會造成危害,所以我在剛才已經報了警。”


    玉佛門的人已經到了麵前,豈能讓他們離開,就在剛才說話間,秦澤已經編輯了一條短信給趙勇亮發了過去,讓他趕快帶人前來。


    “秦澤,你這是小人之心,存心報複!”


    “隨便你怎麽說,反正今天他們四個是走不了了,必須要到警局走一趟。”秦澤神色淡漠的說。


    聽了秦澤的話,郭海超氣得麵紅耳赤,他知道,等下要是警察來了,自己也很難逃脫,所以此刻還是先撤為妙。


    狠狠瞪了秦澤一眼,咬了咬牙,對著幾名西裝男說道:“四位兄弟,對不住了,我實在幫不了你們,先行告退了!”


    對著幾個男子說了一句,郭海超瀟灑的轉過身,慌忙朝門外走去。看郭海超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去,幾名黑色西裝男顯然有些意外了,相互對視一眼,幾人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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