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將藥全部都喂了下去,秦澤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忙碌了一天,說真的,秦澤身體確實有些吃不消,在艾米的勸說下,剛準備想要回臥室休息,就在這個時候,臥室的門再次開了,辛柏拉著急忙慌的又跑了進來。


    “怎麽了,辛柏拉先生?”


    看辛柏拉滿臉著急,秦澤便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幫忙走上前問。


    “我……我父親得知蘇威的情況後,突然就犯病了……”辛柏拉大口喘著出氣,著急忙慌的說。


    “犯病?你父親到底是什麽病?”秦澤皺了皺眉頭,慌忙問。


    “中風!”


    剛剛經曆了和兒子生離死別的場景,兒子現在還昏迷不醒,現在自己的父親突然又中風了,如果治療不當的話,很有可能也會出人命!


    此時此刻,辛柏拉的目光中滿是絕望,麵色一片煞白。


    “打120了沒?”秦澤問。


    “已經打過了,但我父親住的那個地方比較偏僻,最快的話救護車,應該一個多小時才能趕到,這可急死我了!”辛柏拉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滿臉著急的說。


    “你父親那裏,距離我們這裏遠嗎?”


    “不是太遠,讓我司機開著過去的話,二十分鍾應該就可以!”


    辛柏拉的司機無數次去過父親家裏,所以對那裏輕車熟路,車速自然也會快上不少。


    “哦,那我現在就過去看看。”


    秦澤也不敢猶豫,慌忙拿起桌上的紫菱銀針。


    “好,實在太好了!”


    辛柏拉頓了一下,又滿臉著急的看著沙發上的兒子,對著秦澤問道:“那蘇威這邊怎麽辦?”


    “放心吧,有艾米會長在,蘇威不會有事的!”


    接下來,秦澤又給艾米說了一下注意事項,然後便和辛柏拉離開了別墅。


    二十分鍾後,秦澤和辛柏拉順利到達父親所在的別墅。


    走進一間臥室,隻見病床上躺著一名滿頭銀發的老者,看上去奄奄一息,口歪眼斜的,渾身上下還不停的顫抖著,順著他的嘴角,還不停往外吐著一些白沫。


    看到父親的情況後,辛柏拉更是嚇得麵色煞白,緊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他悲傷之時,秦澤已經來到了床前,仔細為老者拔了一把脈,發現辛柏拉僅現在半條命已經沒了,如果不趕快治療的話,不出一個小時,人就會不行了。


    診斷完畢後,秦澤滿臉嚴肅的看著辛柏拉,說道:“辛柏拉先生,你父親這是舊病再犯,病情現在非常嚴重,現在要趕快治療,不然的話恐怕……”


    說到這裏,秦澤欲言又止,但意思卻不明而喻。


    沉默了一下,辛柏拉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滿臉凝重的看著秦澤說道:“秦神醫,我相信你,什麽都不用給我解釋,一切都是你說了算,你現在就趕快為我父親治療!”


    “好!”


    秦澤點了點頭,然後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快速消毒一番,便開始為辛柏拉父親行針治療。


    在眾人的矚目下,秦澤右手一揮,數枚銀針便落在了辛柏拉身體的十幾個穴位之上。


    看秦澤行針如此迅速,行雲流水,眾人的目光中滿是震驚,但秦澤的治療並沒有就此結束,依舊繼續治療。


    因為這中風可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看上去雖說沒有多麽複雜,但其實門道特別的多,一個不小心就會要了病人的性命。


    腦卒中俗稱中風,包括腦梗死,蛛網膜下腔出血,腦室出血等,這類病屬於大腦細胞和組織壞死的一種疾病,發病率,複發率和死亡率都特別的高。


    對於那些腦組織損害嚴重的病人,一般臨床症狀超過24小時,很可能導致人死亡,所以秦澤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這些銀針刺入體內之後,秦澤又快速從針盒裏取了十幾枚銀針出來,如同之前那樣,快速的給銀針消毒之後,然後刺入辛柏拉父親的身體之上。


    接下來,他又拿出一枚稍微粗一點的銀針,經過一番消毒後,直徑刺在了辛柏拉父親的腦門上。


    看到這一個動作,在場的眾人都嚇得渾身都不由顫抖了起來。


    因為這些人對華夏中醫根本不了解,他們感覺秦澤這樣不是在救治病人,反而像是在害人。


    一旁的辛柏拉也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雙目一瞬不瞬的盯著秦澤,生怕出現什麽意外。


    雖說對於華夏中醫不是太了解,但辛柏拉知道,針灸也並沒有像眾人想象的那麽簡單,真的要治起病來,這個過程也是相當的複雜。


    雖說此刻的他很擔心,但他同樣也明白,秦澤在給父親針灸治療的時候,一定也非常的小心,生怕過程出現錯誤。


    其實眾人的擔心也不無道理,這些銀針雖然看上去不起眼,但真的刺入人的體內的話,也是隨時有可能出現意外的!


    越看,他們的心中越覺得提心吊膽,這哪是治病救人,分明就是在瞎胡鬧,眾人臉上的擔憂也更加的明顯了!


    “辛柏拉先生,不行的話就別讓他試了,我看他就是在瞎胡鬧嘛!”


    “是呀,先生,治不好老爺的病不要緊,再鬧出人命來,我們大家都後悔莫及!”


    “這哪是治病呀?分明就是在謀殺!”


    “可不是嗎,雖說我們對華夏的醫學不了解,但同樣也清楚,這些銀針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麽簡單,如果有一個穴位紮錯了,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眾人都神色擔憂的看著辛柏拉,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沉默了片刻,辛柏拉咬了咬牙對著眾人說道:“你們都別擔心,秦神醫可是華夏赫赫有名的神醫,我相信他能治好我父親的病!”


    “先生,你真的確定他的治療沒問題?”


    一旁辛柏拉父親的管家擔心的看著辛柏拉,再次詢問了起來。


    “博叔,放心好了,我說沒事就一定不會有事的!”辛柏拉滿臉嚴肅的看著管家說。“先生,老爺現在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銀針,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頭皮發麻,再者說了,老爺得的可是中風,可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夠治療的,你一定要三思,該收手的時


    候一定要及時,不然的話,一旦出現什麽意外,後悔都來不及!”老管家憂心忡忡的說。


    “博叔,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辛柏拉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雙目依舊死死的盯著秦澤和床上的父親。聽到辛柏拉如此相信自己,秦澤的心中滿滿的都是欣慰,將手裏的最後一枚銀針刺入之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扭頭對著辛柏拉說:“好了,再過十五分鍾將這些銀針


    取出就沒事了!”


    “這就好了嗎?”


    辛柏拉大吃一驚,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澤,這才短短的十幾分鍾,治療就結束了!


    意外,實在太意外了!


    “對!”


    秦澤神色堅定的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不出意外的話,二十分鍾後,你父親就會醒來。”


    對於自己的醫術,秦澤還是有信心的,再者說了,像中風這種病,在他這裏就是小菜一碟,隻要治療得當,病人一般都會沒事。


    “哦,好!”


    看秦澤滿臉自信,說話鏗鏘有力的,辛柏拉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慌忙給秦澤倒了一杯水。


    “秦神醫,你先喝口水。”


    “謝謝!”


    秦澤也沒有客氣,接過水杯就喝了起來。


    在眾人的期待下,十五分鍾很快過去,秦澤上前,右手一揮,辛柏拉父親身上的數餘枚銀針便快速收了回來。


    看到這一幕,眾人再次驚得嘴巴張得大大的。


    所以說直到現在他們也沒有看到老爺子醒來,但其中的有幾個人卻被秦澤的醫術給吸引了,因為他們知道,沒有下一番功夫的話,一定做不到這個地步。


    但有幾個人,還堅定的認為,秦澤這根本治不了病,就是在瞎胡弄,滿臉鄙夷的看著他質問了起來。


    “銀針也都已經拔了,治療完全已經結束,我家老爺子怎麽還沒有醒來?該不是你的治療根本就沒用吧?”


    “是呀,沒用的話就別在這裏瞎耽誤我們的工夫……”


    “咳咳咳……”


    不等這些人質問完,床上的老者突然輕咳了幾聲,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聽到這個聲音,刹那間,臥室裏的眾人都不禁一個哆嗦。


    因為這個聲音正是病床上的老者傳來的!


    就連辛柏拉臉滿臉的震驚,要知道,秦澤的銀針剛取出三分鍾,床上昏迷的父親就已經恢複了過來,這實在太神奇了!


    “不,不,這絕對不可能,我們家老爺得的可是中風,沒有過月兒四十,絕對不可能這麽快好!”


    “對呀,我還記得上次老爺得病的時候,整整在病床上躺了一個月,最初的一個禮拜,病情比較嚴重,都是在重症監護室裏麵!”


    一群人都滿臉不可思議的議論了起來。


    激動過後,辛柏拉幫忙給秦澤深深鞠了一個躬,滿臉感激的說道:“秦神醫,謝謝,謝謝你救了我父親的命!”“辛柏拉先生,雖說你父親現在已經醒來,但是身子骨還是比較虛弱,接下來恐怕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完全康複!”秦澤淡淡一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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