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祭祀卻還在那說個沒完,以至於陳縱橫再次屏蔽掉了那獨立空間聲音的傳輸。


    有了水蛭在前方的帶領,陳縱橫也徹底的放下了心來,終於可以不在像隻無頭的蒼蠅一樣亂飛亂撞。


    不知過了多久,原本被屏蔽掉的黑色物質空間也重新回歸到了陳縱橫的感應,為了防止帝嬅過於擔心自己,立即進行了報平安。


    …………


    “主人,那道氣息停了下來。”


    得到金龍的回應後,陳縱橫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果然在有“導遊”的情況下,想要到達的地方將會變得非常簡單。


    饒是如此,陳縱橫也沒有立即出去,而是大手一揮弑殺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縮小,直到最後隻留下了九十多平方的麵積。


    而金龍和骨龍們則是變成了像小蛇一樣的體積,就那樣吩咐在陳縱橫的身後。


    “你好好看看……”


    陳縱橫開口言語,“誰最貴的能夠讓你開心……能夠做到何種地步……”


    歎了口氣,“希望你別到時候……等徹底失去了才後悔莫及……”


    冷哼一聲,“傲嬌和自以為是……隻會讓你深陷於泥潭之中無法自拔……”


    頓了頓,“倘若你還是無法正視自己……等待你將會是無盡的深淵……”


    為了防止聽到祭祀的聲音而被打攪到的心情,祭祀能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卻無法將自己的話傳到外麵。


    可當看到出現在麵前的投息影像時,祭祀瞬間便震驚的目瞪口呆,根本沒有想到水蛭居然找上了水屬性本源。


    這可不是以前那溫順的水屬性本源,不僅處於暴走狀態而且還對自己的族人擁有著難以抹去的憤怒和無盡的恨意。


    水蛭這樣的做法,對於祭祀來講無疑於是在送死。


    陳縱橫也看到了祭司表情上的變化,還以為她總算是回心轉意了。


    可就當陳縱橫將聲音屏蔽撤下的時候,這次接下來的話卻讓陳縱橫恨不得暴揍她一頓。


    “白白浪費了這麽好的機會。”


    祭祀很是生氣,“除了葬送掉自己的生命之外,能有什麽好處?”


    冷哼一聲,“一點腦子都沒有,就你這樣的怪不得一直單身到現在!”


    歎了口氣,“可惜了他這麽好的一個幫手,整個族群裏上哪再去物色一個和他一樣的幫手呢?”


    頓了頓,“算了,以後再說吧。”


    祭祀根本不知道她說的話全都被陳縱橫聽得一清二楚,這讓陳縱橫徹底死心了。


    隨後,便將祭祀所言和那醜陋嘴臉的畫麵,毫無保留全都傳輸給了水蛭,希望他能夠重新的正視這件事情。


    然而最終的結果卻令陳縱橫大失所望,本以為水蛭內心稍微會出現一些波瀾,未曾想卻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見的情景,陳縱橫徹底的被磨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算事實再怎麽擺在眼前,也不會做出任何改變。


    相比較如今的水蛭和祭祀二人之間的關係,陳縱橫更加的希望域道人構造出來二人之間的關係才是真的。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事情的真相,往往都要比所言所見更加的殘酷!


    …………


    隨著陳縱橫的注意力放在弑殺陣之外,那所謂和水蛭戰鬥的暴走水屬性本源,怎麽看怎麽覺得熟悉。


    就在這時,陳縱橫猛然間恍然大悟,總算是想起來了!


    這不正是最初離開域道人所設下的水域牢籠後,出來的那片水域嗎?


    怎麽會,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難道說,一直以來自己尋找的方向就是錯誤的?


    不對啊!


    當時又遇到小八爪魚的時候,小白爪魚明明承認了自己是暴走水屬性本源的手下。


    哪有,小弟躲在大哥後麵的?


    就算真的出現了這種狀況,那為什麽一開始暴走時水屬性本源沒有阻攔自己的意思?


    殊不知,一切的一切都要歸根於陳縱橫的思想先入為主。


    最初那群狂暴水屬性本源怪物,就是暴走水屬性本源為了拖延陳縱橫,從而給他自己贏得消化框架能量的時間。


    奈何陳縱橫直接進入了水域,這才導致讓守住水蛭和祭祀族人的小八爪魚,繼續阻攔陳縱橫的深入。


    畢竟,若要陳縱橫進入了水蛭和祭祀的族人所在地,暴躁水屬性本源便會處於被動的一方。


    隻因,暴走水屬性本源不敢回到水蛭和祭祀的祖地,是因為那裏有束縛它的辦法,從而讓它有所忌憚。


    與其說是水蛭找到了暴走水屬性本源,倒不如說是暴走水屬性本源故意顯露出來引水蛭出來的。


    隻有這樣,才能夠讓進入祖地的陳縱橫也跟著一起出來。


    而水蛭的攻擊對於暴走水屬性本源來講,完全可以算得上是飛蛾撲火,連真身都沒有顯現完全憑借著對水的控製進行應對。


    之前,暴走水屬性本源就在水蛭這裏吃過一次虧,不斷地將狂暴水屬性本源怪物給控製住攻擊自己。


    以至於這一次,暴走水屬性本源隻身應戰,直接便從源頭上掐斷了水蛭的手段。


    饒是如此,水蛭也未曾有任何退縮的跡象,哪怕明知道繼續這樣下去除了送死之外沒有任何意外,卻還是義無反顧的去做!


    而此刻,陳縱橫好像也明白了水蛭的想法。


    與其說是水蛭為了向祭司證明自己,倒不如說是水蛭想要親手結束這一切。


    對於水蛭來講,能夠死在暴走水屬性本源的手中,也算是給的自己一個完美的結束。


    相比較於前線赴死的水蛭,還在不斷言語埋怨的祭祀,卻恨的陳縱橫牙齒咬的咯吱咯吱坐下。


    果然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幫我帶句話,我水蛭這輩子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任何一件事,我……累了。”


    突然出現在腦海中的這一句話,讓陳縱橫為之一愣。


    待當反應過來後,卻發現水蛭已經便被由水凝聚成的觸手牢牢的束縛住。


    噗!  沉悶的聲響響起後,水蛭徹底化為了一片血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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