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跟遊雨澤有約定嗎?他怎麽忽然又求婚了?


    “你和遊雨澤……”


    “你知道了?”


    “知道了。雨澤的性格,好像不太會輕易放棄。你說服了他?還是他根本就沒答應……嗯……”


    她話說到一半,忽然被他用力一頂,後麵的話全被吞了回去。


    “現在在幹正事,不準提不相幹的名字。你就告訴我,你嫁給我,還是不嫁給我!”


    哼,她說要結婚的時候,他推三阻四的,這回他要求婚,她也不那麽痛快的答應,也要讓他嚐嚐著急的滋味。


    她挑釁地看著他,慢條斯理地說:“我考慮考慮吧。”


    她的小心思全寫在臉上了,他俯視著她潮紅的小臉兒,邪笑著說道:“這麽著吧,你開心了,你就答應。”


    這是什麽求婚方式?太那個什麽了吧。


    白遲遲挑了挑眉,質疑道:“這位大叔,您都快奔四了,我看想把我那個什麽,也不容易吧?萬一到不了,我就去找個年輕力壯的了。”


    該死的,竟然跟他說這種話,即使是逗他也不行,看他怎麽收拾她。


    結果,顯而易見,白老師潰不成軍。


    他趴在她耳邊,說道:“你輸了,要嫁給我!明天就去登記!”


    是,她輸了,可是她輸的太幸福了。


    她不知道司徒清到底是怎麽說服了遊雨澤的,但她知道,他男人解決了問題。


    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障礙了,以後就剩下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養育好下一代。


    司徒清和遊雨澤分開以後,又去找了他醫院裏的老師,從他那裏了解到遊雨澤一直想去留學。


    他最崇拜的一名教授在某個很難去的國家,於是司徒清再次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並且幫他打通了去留學的關係。


    遊雨澤麵子上雖然有點兒過不去,可他知道司徒清做了這麽多,也確實是由於兩人真心相愛。


    如果一輩子的糾纏也換不來白遲遲的真心,又何必不趁著有這次機會出國深造,以後還能給更多患者帶來福音。


    “清,你說我們是不是一輩子都不分開了?”


    “當然了,傻瓜,你以為我願意跟你分開嗎?我也想小時跟你在一起,不管做什麽都行,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什麽都不說,隻要閉上眼睛的時候對方在自己身邊,醒來睜開眼就能看到對方,這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他緊緊地握住了她的小手,他們發誓永遠都這樣握著,不會再因為任何原因分開了。


    第二天一早,辛小紫很隆重地打扮了一番,打算去部隊裏好好得瑟一回。


    她看到司徒清那間房門關的緊緊的,想必這兩個家夥真的搞的下不來床了。


    白遲遲,這回總讓你嚐到催情藥是什麽效果了吧?


    正想著呢,門打開了,司徒清神清氣爽地從裏麵出來,還跟她打了個招呼。


    “小紫,準備好了?我馬上叫羅師傅過來。”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估計是故意忍著才沒把手放在腰上吧,肯定腰酸的厲害呢,辛小紫壞壞地想。


    “喂,白遲遲,累的起不來床了?”她站在門口叫了一聲,白遲遲衣服都還沒穿呢,被她這一叫,嚇的忙扯過床單蒙住了身體。


    辛小紫很大方地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茶幾上的兩杯酒。


    “你們沒喝?”她的聲音高了八度,歐買噶的,她怎麽在白遲遲這兒屢屢失敗啊。


    “沒,清說酒有刺激性,不能喝。再說,我……我沒做措施,怕萬一有了,喝了酒的孩子不是不敢要嗎?”


    “啊,我白下藥了。”


    “你又下藥?你瘋了吧?”


    司徒清也聽到了她的話,轉身回了房間,問她:“什麽又?她以前還下過?”


    “不對,該不會秀賢和蔣婷婷那次是你搞的鬼吧?”


    白遲遲和辛小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是我,他們不是好好的嗎?再說,我當時隻是想要促成你們兩個,你老不把白癡給拿下,我當然著急了。我們家遠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他不怪我。”


    其實司徒遠剛知道的時候,很不淡定,不過經過幾番冷戰,幾番磨合,他還是把這事給放下了。


    不管怎麽說,結果是好的,李修賢和蔣婷婷現在看來也是很相愛的,就不去計較當初是怎麽在一塊兒的了。


    “這件事,我會跟遠談的。你是司徒家的媳婦,以後我不希望再發生類似的事了。”司徒清一臉嚴肅,白遲遲也顧不得害羞了,忙從床單裏麵鑽出來。


    “清,小紫沒惡意的,你別這麽說她。”


    司徒清瞥了一眼白遲遲,後來那兩次他可能是有些過分了,她現在通身都是暗紫色的吻痕。


    他清了清嗓子,悶聲悶氣地說:“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啊,我趕緊穿,趕緊穿。”


    辛小紫這才也看了一眼白遲遲的身體,驚的撂下一句:“遠就夠禽獸的了,你更禽獸。”說完一溜煙跑了。


    司徒清安排羅會安把辛小紫送去部隊,待他們到了軍區門口,他打電話叫接白遲遲的那個家夥出來把辛小紫接了進去。


    辛小紫走後,他和白遲遲商量著,先去白家,說服兩位老人同意他們的婚事。


    “清,先斬後奏吧。他們肯定沒問題的,相信我,我肯定比你更了解他們。”


    “我還是希望先得到兩位老人的認可,你別擔心他們會罵我為難我。本來就是我的錯,他們怎麽對我都是應該的。”


    “哎呀,你別較真了。我跟你說,他們沒看到領證,心裏肯定是慌的。等他們摸到了結婚證書,雖然嘴上還會說竟然不跟他們說,但是知道我已經有歸宿了,他們就踏實了。再說,那時候他們也知道木已成舟……”


    “明白了,就是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他調侃了一句,順便掃視了一眼被他煮熟的小米粒,心裏暗暗得意。


    “那我們就先去跟我爸說一下,也跟蓮姨打個招呼,下午就去領證吧。”


    “嗯!”白遲遲點了點頭,挽著司徒清的胳膊,去了司徒家。


    路上白遲遲還感慨地說:“可惜小櫻小桃去了夏令營,不然她們知道我們登記結婚,肯定很高興。”


    “是啊,要不是這兩個丫頭幫忙,我們還不一定擦出火花來呢,我們辦婚禮要安排在她們在的時候辦。”


    他們到司徒家的時候,司徒百川和蔣美蓮坐在客廳裏麵說話呢。


    陪著他們聊天的,還有蔣婷婷和李秀賢。


    蔣婷婷留學歸來,比以前安靜了不少,也比以前懂事了。


    隻要沒什麽特別的事,她多會盡量抽出時間陪著蔣美蓮和司徒百川。


    三年的堅持讓兩位老人都覺得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蔣婷婷了,再不會為了司徒清做些不應該的事。


    “爸,阿姨,我們回來了。”司徒清一進門就跟兩位打招呼,白遲遲也微笑著叫了一聲:“司徒伯伯,蔣阿姨好。”


    蔣婷婷和李秀賢則問候他們兩個人:“清,清嫂子,你們來了?”


    司徒清對他們夫妻兩個人點了點頭,才對白遲遲說道:“你怎麽還叫伯伯?這回是真的要叫爸爸了。”


    白遲遲臉有點兒紅,還有些叫不出口。


    這回可不像六年前了,司徒百川激動極了,竟然站了起來,幾乎都要老淚縱橫了。


    “你們兩個冤家,終於折騰夠了?結婚了?”


    “是啊,爸,我們下午就去登記領證。婚禮的日子還沒定,不過也會盡快的。”


    司徒百川擺了擺手,說道:“那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我孫子的事得趕緊提上日程。我都老成什麽樣了,還不給我抱孫子,真是豈有此理。”


    “爸,誰能說的上一定是孫子啊,您這麽說,遲遲會有壓力的,我反正生男生女都一樣。”


    老司徒眉頭直抽抽,他還沒說什麽呢,這小子就先護著他媳婦了。


    眾人的焦點全在他們小兩口身上,誰都沒有注意到蔣婷婷臉上一閃而過的表情。


    她拉著李秀賢站起來,很穩重地說道:“清,清嫂子,你們等了這麽多年,終於要喜結良緣了,不容易。我和秀賢恭喜你們!還要準備一份大禮呢。”


    “禮什麽的就不用了,你們也趕緊生個孩子才是正道。文若他們孩子也不生,你們也沒動靜,你看看爸爸多著急。”司徒清玩笑道。


    “既然爸沒意見,我就跟遲遲去辦手續了。”


    老司徒點了點頭,司徒清攜著白遲遲去了婚姻登記處。


    白遲遲堅持要跟司徒清一起坐公交去,他也能理解,她一定是對上一次登記的事還記憶猶新,就順著她的意。


    一路上,兩人誰也沒放開誰的手。


    登記手續很簡單,過程也很順利。


    兩本紅本本很快拿到手,從此以後他們是合法夫妻了。


    下午李秀賢去公司上班以後,趁著司徒百川午休,蔣婷婷把蔣美蓮叫到她的房間。


    “寶貝兒婷婷,有什麽事?”


    自從蔣婷婷回國以後,蔣美蓮心裏一直愧疚,覺得她在外麵吃了苦,所以每次說話都要叫她寶貝兒婷婷。


    “他們就要結婚了,你有什麽想法?”蔣婷婷的表情忽然變的很冷,蔣美蓮不由自主的感覺到脊背一陣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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