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哥,我,我有點熱,你,你能不能給我脫掉衣服?”慕容靜猶如蚊子一般說,這使得秦軍心跳加速。


    “靜妹妹,還是算了,等你長大了再說。”秦軍趕忙說。


    “軍哥哥,想歪了吧?我隻是讓你幫我脫掉這個而已!”慕容靜親了一下秦軍的嘴唇呢喃道。


    “哦!”秦軍順勢脫掉了慕容靜剛剛迅速穿上的外套。


    “那,那你不脫掉外套嗎?”慕容靜低聲道。


    秦軍趕忙脫掉自己的外套,慕容靜再一次枕著秦軍的胳膊沉默不語。


    兩人心跳加速,隻要一方主動開始,他們必將在一起,然而,他們都沒有,畢竟,他們還算是“孩子”吧!


    漸漸地,兩人睡著了。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慕容靜和秦軍。


    “什麽情況?”秦軍低聲道。


    “你還是從後牆走吧!很可能是我老爸回來了。”慕容靜親了一下秦軍的額頭低聲道。


    “好滴。”秦軍也親了一下慕容靜的額頭,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慕容靜。


    慕容靜不緊不慢地下了火坑,走出了房門,來到大門貓眼處,定睛一看,竟然是三叔慕容豹帶著四個寸頭男惡狠狠地敲門。


    “三叔,怎麽了?”慕容靜趕忙問道。


    “趕快把門打開,我有緊急事情。”慕容豹趕忙說。


    慕容靜心知肚明有人通報了慕容豹,她也不知道究竟是誰?


    可是,已經從小路走到簡易房那個製高點的秦軍心知肚明是誰,那就是嶺上鎮鎮政府文書野鍾。


    秦軍心裏說,老子遲遲早早整死你!


    的的確確是那個野鍾,他不知怎的始終對秦軍不感冒,再加上秦軍踩了野鍾,他記恨在心,恨不得碎屍萬段了秦軍。


    那麽他就在鎮政府裏使壞,而後就是挑撥離間,再者,就是給慕容豹和楚虎通風報信!


    秦軍開著帕薩特走了,慕容靜也掐算好了時間,覺得秦軍已經安全了,她才打開了大門,笑著說:“三叔,我剛剛穿衣服著呢!你們這是幾個意思?”


    “有逃犯,我們是來巡查的。”慕容豹使了個眼色,那幾個寸頭男就跑進了屋裏搜查。


    “三叔,你這是幾個意思?難道要背叛我老爸嗎?沒有我老爸恐怕你已經被槍斃了吧?”


    慕容靜厲聲道,顯然已經失去了最起碼的尊敬。


    慕容豹依然微笑著說:“好侄女了,現在的世道不安穩,我隻是奉命行事,這也是你二叔的命令!”


    “我二叔為何有這樣的命令?”慕容靜明知故問,但是她必須要裝作很無辜!


    “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有人把秦軍深更半夜來你這裏的事情告訴了你二叔,他大發雷霆,就派我來保護你!”


    “三叔,秦軍是慕容村人,人家回慕容村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再者,我和秦軍是小學同學,而且還是同村,怎麽就不能相見,怎麽就不能讓秦軍送我回家呢?”


    慕容靜不耐煩地說。


    慕容豹看到慕容靜惱羞成怒,再者,他也心知肚明自己這個高考狀元侄女的心智,不可能看上秦軍這樣的“二流子”!


    也許就是野鍾這小子故意在二哥跟前邀功請賞!


    慕容豹心裏說,野雜種老子正在騎女人,二哥一個電話不得不跑回慕容村保護侄女!


    可想而知,慕容靜是整個慕容家族的掌上明珠!


    ……


    秦軍並沒有把車開進鎮府大院,而是讓機頭在大門口等著把車開走了。


    野鍾又在刷牙,這次沒有調侃秦軍,秦軍倒是走在了野鍾跟前,低聲道:“刷完了嗎?”


    “刷完了,怎麽了?”做了壞事的野鍾也是忐忑不安,畢竟他已經領教過秦軍的武力值。


    野鍾跟著秦軍走進了他自己的辦公室,沒等野鍾放下刷牙缸,秦軍一回頭,順勢掐住了野鍾的脖子,厲聲道:“我和你媽還是和你妹妹那啥了,你總是背地裏使壞?”


    “我,我,我沒有!”野鍾臉紅脖子粗地說。


    秦軍重重地把野鍾摔在地上,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厲聲道:“你已經兩次明目張膽地使壞了,有個再一再二,再不可能有個再三。假如下一次還想使壞,那麽嶺上鎮那些沒人知道到底有多深的洞穴就是你的墳墓!”


    “好爺爺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開你的腳吧!”


    秦軍準備一腳報廢了野鍾,又覺得自己的身份地位已經不是當年的街頭霸王了,而是正兒八經的國家幹部。


    秦軍還是拉起了野鍾厲聲道:“記住我的話,假如再有一次,你死定了!”


    野鍾連連點頭,心裏那個不服氣,真想碎屍萬段了秦軍。


    恰好,辦公桌上放一把野鍾用來切西瓜的菜刀,明晃晃地刺激著野鍾的最後理智。


    秦軍就沒有設防,也不可能想到野鍾竟然舉刀砍下了自己的後背。


    秦軍“啊”地叫了一聲,背後鮮血直流,野鍾發瘋似的,再補一刀,秦軍這次躲過了。


    秦軍跳起來,一腳踹飛了野鍾,他預要打死野鍾卻被突如其來的李玉香拽住了。


    李玉香隨即報了警,呂燕妮一聽是秦軍被人砍傷了,親自帶隊上來了。


    呂燕妮算是和慕容淵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親戚關係,然而,毫不給慕容淵這個鎮長大人麵子,立即逮捕了野鍾。


    呂燕妮的老公陳勇是慕容淵的小舅子,可想而知的關係,然而,呂燕妮依然“鐵麵無私”,其實,秦軍心知肚明這是呂燕妮對自己的愛。


    呂燕妮也不可能在鎮府大院裏表現出自己是愛秦軍的,隻是以曾經的頂頭上司安慰了幾句秦軍,就把人給帶走了。


    李玉香和西門莉莉扶著秦軍來到了鎮醫院,這把倪琳琳和楊芸嚇到了,這兩個女人都是眼眶紅潤。


    經過一番處理傷口後,倪琳琳才放心了,隻是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


    “你怎麽就和那個野雜種起衝突了?”西門莉莉看著側躺在病床上的秦軍低聲道。


    “沒事,你們各忙各的,千萬記住不要節外生枝,被砍了就砍了,過去了就讓過去!”秦軍看著西門莉莉和機頭等人低聲道。


    “是,我們等老大的指令。”機頭趕忙說。


    “我真想碎屍萬段了野雜種!”狼爪和狗牙齊聲道。


    “稍安勿躁,等待呂所的處理吧!”西門莉莉趕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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