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笑了,把她的雙手拿開,放在她的兩邊,說道:“我就要你睜著眼睛,看著我……”


    她睜開了眼,看見她整個上半身被他強而有力的一雙健臂箍住,而他們的下麵,正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她的臉更紅了,他正強有力地占有著自己,再次伸出兩隻小手,這次捂住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的雙眼。


    這個小動作,帶給了江帆無窮的征服感,他更加驍勇地馳騁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總能帶給他驚人的快慰,那種快慰帶來的酣暢淋漓的感覺,讓他美不勝收……


    她是那樣緊地包納著的壯碩,令他不能自製,低頭封緘了她的唇……


    那種深入靈魂的極致快慰,讓她無法言喻,漸漸地,她放開了捂住自己的雙手,完全接納了他,收緊了他,跟著他一起馳騁、飛揚。


    隨著這一聲嬌弱地呐喊,她的身體一陣顫抖,隨後鬆開他,癱軟下去,她感覺自己被什麽虛無縹緲的東西包圍著,被淹沒,被融化了,意識也隨之飄散出去,在一個不知是宇宙還是什麽混沌的世界裏漂蕩……


    他知道她已經到了頂峰,為了讓她享受到完整的升騰和跌落的過程,他控製著自己,盡管來自她的顫抖,足以讓他繳械,但是他咬牙堅持著,閉著眼感覺著她的過程,直到她癱軟在她的懷裏……


    半天,她才在他溫柔的吻中複蘇過來,目光有些迷離的看著他,伸出兩隻小手,為他抹去額頭上的汗。


    他低聲說道:“告訴我,你的好朋友走了多長時間了?”


    原來,他沒有釋放自己,是為這個,她送上自己的唇,吻了他一下,說道:“不是走了多長時間了,是、是該來了……”說完,臉就像被人塗抹了一層玫瑰的濃紅。


    “哦——”


    江帆低吼一聲,突然加力,使她毫無準備,突然受到猛力衝擊,還有餘震經過的身體,再次被他挑起波瀾,不由的發出一聲驚呼,下意識的抬起上身,迷離的目光看著他。


    他也完全的迷失了自我,迷失在這驚心動魄的狂猛的衝擊中了,這直透靈魂般的衝擊,早就從亞當和夏娃時期,就是相愛的男女最熟悉、最向往的旋律了……


    他的瘋狂和耐力讓她有些駭然,這種深入骨髓的滋味,每次與之前相比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呼喚:“哦……江帆……”


    盡管聲音很小,但是他聽見了,他激動的不能自製,連聲答應著:“是的,我在,我在……”


    他加大力度,施力在她的腰間,用力推進她的深處,以期望讓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的。他太愛她了,愛她似水的身體,愛她柔情的性格,愛她的一顰一笑,愛她的前世今生,超過愛自己,即便一同毀滅,他也無怨無悔。


    突然,就像什麽東西在他的腦海裏瞬間爆裂開來那樣,他的意識裏出現了美麗而璀璨的煙火,是為他心愛的女人綻放的煙火,好美!如花團般錦簇,光彩奪目,動情的淚水,濕潤了他的雙眼……


    在錦安學習的彭長宜,遵照江帆和部長的囑咐,帶了幾箱北城溫室大棚產的袖珍西瓜,當做見麵禮和敲門磚,分別給市裏幾個主要領導送去,外帶著家鄉的特產驢肉。


    盡管禮物不多,但都是土特產,對於初次拜見錦安領導的彭長宜來說,也是比較得體和恰到好處。


    彭長宜下課後,在黨校食堂吃過飯,利用晚上的時間,把這些禮物分別送到了幾位主要領導人的家中。


    說來,在選擇先給哪個領導送禮的時候,彭長宜跟自己打了一個賭,他最先選擇了市委書記翟炳德。


    因為他這是第一次給這麽大的領導送禮,而且自己還是個科級幹部身份,差距太大不說,人家給他開不開門還都兩說。


    他之所以跟自己賭,就是要鍛煉自己的膽量,鍛煉自己送禮的膽量,他給自己定了標準,如果翟炳德家的門敲不開的話,那麽接下來他就誰都不給送了。


    有了這個目標,在黨校開班的當天晚上,他就自己開車,直奔翟炳德家。


    彭長宜每年都會跟著部長如今已經是亢州市委副書記的王家棟來錦安給領導送禮,盡管他沒進去過,但是早就知道了領導們各自的家庭住址。


    翟炳德的家就是早期的常委家屬院,這裏有一片兩層小樓,都是獨院,有著一種古樸的美,比那些現代的高樓大廈多了威嚴,少了浮華,盡管簡樸。


    但從周邊的環境以及嚴格的進門審查登記來說,這些不入現代人眼的小樓,卻有著至高無上的尊嚴,這裏住著曾經離崗的幾位老幹部和現任的常委們。


    彭長宜順利的經過了門崗的登記程序,眼下已經到了臘月,臨近春節,門崗們早就煉出了一副火眼金睛,他們一看就知道彭長宜是送禮的,登記後就放行了。


    來到翟炳德家的小樓前,把東西搬出,透過矮矮的花磚牆,往裏望了一眼這棟兩層的陳年小樓,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按了門鈴。


    立刻,有一位六十多歲的婦人打開門出來,她操著外地口音說道:“誰呀?”


    “阿姨您好,我是彭長宜。”


    這位婦人彭長宜認識,是翟炳德家的老保姆,每次來,都是部長摁完門鈴,這個保姆出來開門,而彭長宜和司機隻是低頭搬東西,把東西搬進院裏後,他們就不聲不響的退出去。


    “我是他家的保姆,你找誰?”


    “我來看看翟書記。”


    老保姆看著彭長宜,不認識,又看看他手裏的東西,不知為什麽,那一刻彭長宜覺得自己是不是帶的東西太寒酸了。


    他見保姆還在猶豫,就說道:“阿姨,翟書記在家嗎?您讓我進去呀,手都凍僵了。”


    記得劉忠說過,彭長宜最會博得老年婦人的好感,那個老保姆聽他這麽說,才側過身,讓彭長宜進來,隨後又關好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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