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紀喃拍了一下腦門, 子綿真的有時候很蠢很呆萌, 在學校裏麵誰敢把自己沾過口水的礦泉水給陸言冬喝?


    重點是...


    陸言冬還接受了。


    周圍隱隱的傳來抽氣的聲音。


    然後是小聲私語。


    “我男神竟然喝了那個啞巴的口水!!”


    “我的天啊啊啊,那個啞巴有什麽好的!\"


    “我聽說那個林子綿是學霸哎,好像是個孤兒,挺慘的,沒有父母又不會說話, 陸言冬不會看上她的, 估計隻是看著新鮮所以想玩玩。”


    “天哪, 那個子綿這麽慘啊。”


    “對啊,陸言冬是什麽家境, 我上次看見他騎的那摩托車, 至少是6位數起來的。怎麽會看上子綿這種領著貧困金的孤女。”


    各種嫉妒諷刺的聲音都有, 不過都很小, 聚在一堆, 但是子綿聽見了。


    她突然想起來一個嚴肅的問題, 那就是, 學校給她的貧困金好像還沒落實下來。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她一定要去找小林談談。


    陸言冬看著身側坐著的小女生一臉沉思的樣子,眉毛皺著, 他‘喂’了一聲。


    他一個大活人坐在這裏。


    這個小啞巴總是無視他。


    打球的時候幾乎全校的女生眼睛都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唯獨她,低著頭。


    子綿以為他還渴。


    但是他這瓶水她竟然擰不開, 好奇怪, 如果擰一個瓶蓋還需要用靈力的話, 真的要笑掉大牙了。


    可是她的水已經被他喝幹淨了, 立刻拿起來紀喃的水,遞給了他。


    紀喃瞪大眼睛,“子綿!”


    媽呀,子綿真的是瘋了嗎?


    讓年級大佬喝自己的口水不說!還把她喝過的水也給了大佬!


    一邊的陳州也有些緊張,都是籃球隊的,他知道陸言冬在這一方麵好像有些潔癖,不喜歡用別人用過的,雖然剛剛陸言冬的行為已經震碎了陳州對於他的印象。


    陸言冬看著女生亮晶晶的眼睛,看的他喉嚨緊了緊,還有遞過來的半杯水,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我不渴。”


    紀喃急忙把自己的半瓶礦泉水奪過來。


    雖然她經常掛在自己嘴邊,陸言冬是他男神,但是讓年級大佬和自己的口水,不敢不敢!


    不過她覺得,好奇怪哦。


    陸言冬跟子綿,好奇怪。


    她用手肘通了一下陳州,“第二場你跟我男神怎麽不上場了。”


    陳州瞟了一眼陸言冬,將演技發揮的徹底,“我胳膊受傷了,言哥讓我休息。”


    “哪呢,我看看,怎麽不去校醫室啊,嚴重嗎?”


    紀喃看著陳州健碩黝黑的手臂,因為常年鍛煉,專業籃球隊的,所以肌肉線條流暢,但是...沒有一點傷啊?


    淤青紅腫都沒有。


    陳州,“內傷。”


    為了方便言哥把妹,陳州覺得要為自己的演技吹一波666


    -


    周一課間升國旗。


    子綿發現,她的胸牌好像不見了..


    平時的時候學生會的一般不查這個,但是每當周一的時候,一定會嚴查。


    那一雙雙眼睛,拿著積分表跟筆,一逮一個準。


    學生會查一波扣分。


    接著年級主任巡視也查一波,當麵批評。


    年紀主人批評完了班主任做思想教育,雙麵夾擊。


    子綿在人類社會呆的時間也不久了,慢慢的修煉成人形,唯獨對於學校各種規章製度,她真的是頭一遭經曆..


    簡直是神仙操作。


    要不是小林在學校裏麵罩著自己,她覺得自己完全是一天都待不下去。


    “子綿你怎麽還不下去,等會要遲到了。”紀喃見子綿沒有動,教室裏麵空蕩蕩的人幾本都下去了,立刻走過來拉著她的手往外走。


    子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空蕩蕩。


    紀喃瞪大眼,“不是吧,你胸牌呢?”


    子綿搖頭。


    “要不你跟沈心願他們一起,去洗手間躲著,等到升旗結束了,然後在悄悄的回來。”


    沈心願是8班的班花,校服從來不正經穿。


    所以每次周一的時候,都會‘自然消失’升完國旗才回來。


    “沈心願才不會去洗手間呢,她一定是去校醫室躲著了。”跟在紀喃旁邊的還有一個女生,叫秦書瑤。


    秦書瑤說,“你看升國旗的時候,哪次沈心願在了,她平時的校服裙子剪的那麽短,還不就是想要勾引陸言冬。陸言冬怎麽會看得上她呢。”


    “你們幾個,幾班的,還不快下去升國旗——”身後傳來一道嚴厲渾厚的嗓音,紀喃扯著兩個的人衣袖,小聲,“快走啊,老張來了。”


    老張,年紀副主任。


    —


    林子綿還是沒有去洗手間躲著,她覺得,既然學校有這麽個規章製度,那麽,如果每個忘記了穿校服或者帶胸牌的都到處躲著,也不是個事。


    製度是用來約束的。


    不是用來躲避的。


    有製度,應該遵守才是,沒有製度,哪裏都是一盤散沙。


    升旗儀式一如既往的枯燥,先是小林在台上慷慨激昂的演講著,高三了,升學率,努力學習巴拉巴拉的,接著年級代表上去演講,優秀教師演講。


    最後通報批評,子綿聽到了‘陸言冬’的名字,她耳尖豎起來,沒有抬頭。


    升旗儀式查的很嚴格,就算是學校裏麵來養身體不務正業的二世祖們也都來了,9班就在隔壁隊伍。


    子綿聽到了顏東廷的聲音,“草,怎麽不批評12班那群孫子,見到主任來了就慫的溜了。”


    陳恒,“要不然怎麽說是孫子呢。”


    而陸言冬沒有出聲。


    子綿停了一會兒,耳朵都豎的有些僵硬了,她忍不住微微的回過頭。


    想看看陸言冬在做什麽。


    畢竟,小林主要批評的就是他,扣班級量化分,再犯還要寫到學籍檔案裏麵去。


    上午陽光炙熱。


    快要10點鍾的太陽晃得眼睛疼,更讓陸言冬覺得眼睛疼的是那個女生白細細的皮膚,被陽光曜著,晃得他這顆心都軟了。


    那雙烏黑明亮的眼睛瞅著他,臉頰紅紅的跟蘋果一樣。


    陸言冬緊了緊喉嚨,無聲開口,“小啞巴。”


    子綿看著他對她坐著一個口型,然後轉過臉來,她會說話,隻是他聽不懂而已。


    她可要加緊把語言係統修煉好。


    要不然,跟人類交流都很難。


    學生會的檢查扣分,年紀主任挨個點名批評一頓,同樣因為沒有帶胸牌被逮到的學生有好幾個。


    周五的時候一同去打掃圖書館。


    隻不過,林子綿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陸言冬。


    升旗儀式結束,男生雙手插在褲兜裏麵,身形頎長,陽光下落下一道剪影。


    陳恒跟著,“言哥,你胸牌呢,你下樓的時候不還帶著的嗎?做什麽苦逼的還得值日,打掃圖書館啊,那麽大一層,草...”


    顏東廷微微皺眉,“言哥,我也記得你帶了啊。”


    明明一起從班裏出來,他還看見陸言冬帶了的,畢竟不帶胸牌這種傻逼的事情,真的隻有傻逼才會做了。


    因為每次周一年級主任都他媽的要檢查。


    連他們幾個平時不穿校服的周一都記得換消費了,何況言哥這種...把校服扣子都能扣到最上麵一顆的人。


    “忘了。”


    升國旗儀式結束後解散,基本上都往教學樓放向走,陸言冬瞥了一眼從他身側經過的女生,擦著他手臂走過去,帶著淡淡梔子香拂過。


    乖巧的紮著馬尾,頭發很長,目測到腰了吧。


    隨著走路浮動著。


    旁邊的同學說話她聽得很認真,點著頭,


    他手臂肌肉不禁的緊繃了一下,那頭發絲軟的仿佛跟綢緞一樣。


    真是個小傻,同學的話有這麽好聽嗎,說什麽都點頭。


    突然一隻手伸向了他褲兜,然後是顏東廷驚訝的聲音,“臥槽啊言哥,這是什麽騷操作,你傻逼了吧,把胸牌放兜裏做什麽!”


    顏東廷這一聲聲音不小。


    周圍經過的同學好幾道目光看過來——


    陸言冬盯著女生的背影,那道纖細的身影也回過頭來瞅著他,烏黑烏亮的眼睛,他臉色有些不自然,英俊的臉沉了一下,“滾。”


    顏東廷抱拳怕挨打,立刻討饒,“得得得,小的滾了。”


    紀喃到了教室還嘰嘰喳喳的跟秦書瑤討論著陸言冬胸牌的事情。


    秦書瑤花癡,“子綿也運氣太好了吧,跟陸言冬一起做值日啊,早知道我也不帶胸牌了,這樣就能跟他偶遇了。”


    紀喃拋出一個世紀問題,“為什麽我男神帶了胸牌要把胸牌放兜裏啊。”


    子綿也不理解,或許是..


    他傻?


    兩個人經過一上午的討論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喜歡值日,紀喃跟秦書瑤被自己討論出來的這個荒唐的結論笑的直不起腰。


    子綿從試卷中點頭。


    應該是這樣的。


    林子綿因為沒有帶胸牌這件事情被李菁叫到了辦公桌,晚自習的時候教育了一整節課。


    李菁說的口幹舌燥,看著子綿點著頭,很認真的道歉保證。


    每次都保證不犯錯,每次都不遵守,但是每當她準備嚴厲批評幾句,就被林子綿認真的目光瞅的心軟。


    從開學到現在一個月過去了,子綿曠課記錄可是說是跟9班那群二世祖差不多了。


    李菁從教10多年,還是第一次碰上子綿這種學生。


    長得乖巧,認錯態度也乖巧。


    學習成績更是好。


    就是..


    子綿這種刻苦學習家境貧寒的學生李菁一向是非常喜歡的,奈何這個學生,她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揮了揮手,“行了,去上自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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