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感謝每位支持正版的小天使們~  “方才聽聞沈姑娘因初次撐船而感到身體不適, 這是清心丹一枚, 望能為姑娘緩解一二。”莫玉兒將白玉瓶輕放在桌上, 那修長白皙的手竟似與玉色無差,唯有指尖處透著淡淡粉色,似花瓣一般美麗嬌嫩。


    沈夭盯著那隻美得過分的手,若說這是一隻男人的手,那也是太逆天了。


    “我的手怎麽了嗎?”莫玉兒問道。


    沈夭搖了搖頭, 十分真誠的說道:“太美了,我看呆了。”似是沒料到她會這般回答, 莫玉兒微愣的神情一閃而過,似是錯覺卻到底叫她看了個真切,便是愣神, 卻也是美極。


    “沈姑娘還未告知芳名呢。”莫玉兒道。


    “你不知道?”沈夭不動聲色的瞄了莫玉兒一眼, 因怕莫玉兒看透她的心思, 便立刻收回了目光。


    “有人想告訴我,但我想聽你親口同我講。”莫玉兒見沈夭的動作, 心中暗笑, 可臉上卻依舊含笑,那多情的桃花眼中竟是透出一片真誠,直看得叫人若是不回答她的問題,便好似犯了十惡不赦的大錯一般。


    沈夭亦是人。


    “沈夭。”沈夭回, 頓了一頓又道, “今年十五歲。”


    聞言莫玉兒笑了, 這一笑真真是刹那芳華,看得直教沈夭覺得回答了她這個問題,真是值了。


    “如此,便是我虛長你一歲。”莫玉兒伸手握住了沈夭的手,“日後你我便以姐妹相稱,可好?”


    她的如花似玉的手並不涼,反而十分溫暖。沈夭想到這,連忙打住,一向寵辱不驚的臉似有龜裂之像,想要將手抽回來,可莫玉兒的動作看似輕柔,力氣卻頗大,似料想她會有這般反應一般,沈夭不驚抬頭盯著莫玉兒,眼中已經染上了些許怒意。


    沈夭自是不知她這副模樣,卻叫莫玉兒看得有些呆了。她自是有意招惹沈夭,卻不曾想她反應如此之大,自也不曾想到她發怒時竟嬌豔似火,讓人沉淪。回顧昔日,與她相處不過十餘時辰,可自身體被下了封印之後,與她相處的畫麵便時時浮現在眼前,叫他在無盡的折磨之中清醒的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


    他恨她,恨她看到自己的身體,然後無時無刻提醒自己是個男人!


    可一路走來,他又感激她,幸虧她看了,然後能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是個男人!


    所以,此次探查到南明秘境之內或有他所需之物,便來了天青府,雖趙家率先對她拋出了橄欖枝,可因她姓沈,於是他心存僥幸,擇了沈家,然後,便見到了她。


    她一如往初,而他、卻已麵目全非!


    但她能一如往初,真好!


    “妹妹莫氣。”莫玉兒鬆開了手,含笑道,“我見你十分高興,才這般失態,抱歉。”


    沈夭的怒火來得快、去得也快。若莫玉兒不叫莫玉兒,被這麽個美人握住了手,沈夭隻怕要美得冒泡,可她是莫玉兒,這本書的主角,試問炮灰和主角,能和平相處否?但是眼下,她身份成謎,這側臉便是更與腦中的美貌少年重合,於是沈夭眨了眨眼,道:“我素來不太喜歡與人接觸,抱歉。”


    騙人,幼時分明對我又摟又抱,還喜歡看春宮圖。莫玉兒心想,可麵上卻還是一派正經的白蓮花模樣,笑道:“沒事,是我唐突妹妹了。”


    這話怎麽聽怎麽不對,沈夭暗想,麵上卻也是一副正經的雲淡風輕的模樣,“你便叫我名字吧?妹妹聽得我不適應。”


    “聽得多了,自然就適應了。”莫玉兒道。


    “……”沈夭暗暗翻了個白眼,“莫姑娘……”


    “是姐姐。”莫玉兒含笑打斷沈夭,一雙如秋水的眸子滿含期望的看著她,叫人難以拒絕。


    “姐……”叫不出口,“玉兒,我便喚你名字可好?”


    莫玉兒很是失望,但馬上又恢複了,點頭答應了。


    “玉兒,可有兄弟?”至此,沈夭的大腦終於恢複了思考能力,左右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胡思亂想也是無用,還不如先把眼前的事給確定了。


    “嗯?”顯然,莫玉兒對這個問題十分不解,但其實心知肚明,大約是她要問自己了,又聽聞兄弟二字,心中欣喜非常,麵上卻是恰到好處的不解,“我家族十分龐大,姐妹眾多,兄弟卻僅有二人,夭夭妹妹為何問這個?”


    沈夭見莫玉兒神情變化十分自然,看不出有什麽奇怪之處,又道:“我曾遇一人,與玉兒長得頗為相似,也姓莫。”


    “哦?”莫玉兒驚訝道,“妹妹方才說兄弟,此人可是男子?若是男子,長相與我相似,那想必是極為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怪不得妹妹對他念念不忘。”


    “……”沈夭看著麵前這個滿臉八卦的極品美女,一時之間有些難以言喻的滋味泛上心頭,“我們關係並非你想的那般,隻是多年未見,他與你長得相似,便想問問。”


    很久之後,沈夭知道莫玉兒的真正身份之後,想到此情此景便吐槽莫容玉的厚臉皮讓她都自愧不如。然莫容玉卻十分開懷道,果然他們二人極為相配,便是這臉皮的厚度,那也是配的……


    當然,這都是後事了,此時此刻,沈夭看著莫玉兒滿臉不必解釋,我懂的意思,無奈歎氣。


    “我容貌像我娘,與家中兄弟並不相似,且他們二人從未來過天青府,妹妹昔日友人定然不是他們。”莫玉兒道,這件事是一定要解釋清楚的,他自不會讓沈夭將莫玦認做他人,“不知妹妹那友人叫什麽名字?我也可幫妹妹尋找一二。”


    沈夭聞言,卻搖了搖頭道:“罷了,若是有緣,自有相見之日。”


    “妹妹既與他幼年相識,定然是有緣的。”莫玉兒笑道。


    “玉兒,我有些累了。”沈夭撐著頭,她需要安靜的理理思緒。


    “那我便不打擾妹妹休息了。”莫玉兒識趣的站起身來,“若是不適,便可喚我,我就在隔壁。”


    “多謝。”沈夭站起來送人。


    “妹妹無需相送,好好休息便好。”莫玉兒阻止了沈夭的動作,窈窕婀娜的往房門走去。


    沈夭看著莫玉兒打開房門,忽的開口說道:“玉兒,你我不過初次相見,你為何待我如此熱情?”


    聞言,莫玉兒回首輕笑道:“我見過許多女子,唯你對我毫無嫉妒之心,心思純淨令我自歎弗如。我便想,此生能與你相遇,是我之幸。便如此死皮賴臉同你結交,幸而妹妹果如我所想,對我所作所為皆十分大度,多謝。”


    沈夭很明確的感覺到,莫玉兒沒有說謊。正是如此,讓一向臉皮厚的沈夭愣是感覺到不好意思,微微垂眼道:“我心思並不純淨。”


    “妹妹心思於我而言便是純淨,至於其他,妹妹無需多想。”莫玉兒依舊含笑,因沈夭垂眼,錯過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狡黠,“妹妹好生休息吧。”


    莫玉兒離開之後,沈夭站在房中看著桌上放著的白玉瓶許久。玉瓶上還刻著一支栩栩如生的白蓮花,不由咋舌,這莫玉兒是有多喜歡白蓮花啊?又暗想,這也不怪莫玉兒,都是小說的設定不是?那寫小說的作者肯定是個直男癌晚期,病入膏肓無可救藥的那種。


    沈夭手指輕彈,一顆綠豆大小的火豆子直直朝玉瓶飛去,“啵”的一聲,打開了瓶蓋,一股濃鬱的藥香瞬間充滿整個房間,伸手隔空一抓玉瓶便飛到手中。小小玉瓶之內,放著一顆淡綠色的藥丸,竟是一顆極品清心丹。


    丹藥沈夭不缺,可極品,目前她還不曾見過。聽聞築基成功之後,獎勵之中會有一顆極品丹藥。由此可見,極品丹藥之珍貴。


    唉!


    頭一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原是這種感覺。


    重新將玉瓶封好,放入儲物袋內。沈夭這才斜斜的坐在凳子上,暗暗分析:首先,我並沒有看那部小說的內容,具體情況不得而知;其次,我隻靠從前看小說的經驗來斷定自己的身份,有些偏頗;第三,現如今我性格已然改變,正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誠如莫玉兒方才所言,想來如今,便不會交惡,再者,若叫我去討好主角,我做不出,但如今主角主動結交,沒理由拒絕吧?最後,興許是莫玉兒與莫玦長得太相似了,又興許是她身上的光環太過強大了,拋去她女主的身份,我對她委實談不上厭惡。雖對她滿口妹妹的叫法有些肉麻,再之後對她收服各色美男的做法不敢苟同,可這到底是她自己的事,與旁人無關。


    如此一番思量,沈夭長歎一口氣,心情逐漸平靜了下來。


    一切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紙老虎。


    目前所需要做的,便是努力提高自身修為,若真到那時,亦擁有反抗的能力。如此,倒也無需慌張了。


    至此,沈夭才真正恢複如初。


    而黃金苑內,昨天沈夭等人休息之後,還來了一行人。這行人三男三女,其中一名叫沈雅的少女,還測了靈根。此時,正聊到這個話題。


    “怎地現在便能測靈根?”沈梨有些不解,在她的認知之中,未滿12歲,是不能測靈根的,不然主家也不會特意等到大家將滿12歲時來測靈根。


    “靈根與生俱來,自然隨時都能測。”沈雅言語之中有些倨傲,這其中,便屬她的家世最好,又已確定了身懷靈根,小小年紀自是喜不自勝,情難自禁,“之所以有滿12歲方能測靈根的傳聞,一則是因為12歲時靈根方才圓滿;二則便是因為那測靈根之物十分罕見;久而久之,便有此傳聞了。”


    “原來如此。”沈梨點頭,暗道,若她家中也有能測靈根之物,豈非現在就不必如此擔驚受怕了?


    “不知沈雅姑娘是何種靈根?”沈卓聽了亦十分感興趣。


    “哼!真是不懂禮貌,這也是你能隨便問的?”說話之人是沈雅的擁護者,名喚沈思思。


    沈卓被嗬斥得一愣,旋即立刻拱手道:“抱歉,是我唐突了。”這家夥性子活潑,但先前也裝過一段時間的沉穩高深,這會兒倒也算是信手拈來。


    “無妨。”沈雅見狀,便也不好意思咄咄逼人,“我家中之物是家父在一處秘境中意外所得,身具靈根者觸摸之,便能發光;但卻無法分辨靈根具體屬性。”


    原來如此。


    沈拓道:“便是如此,也是難得的寶貝了。”


    “是啊是啊,尋常人家可沒有呢。”沈梨也附和。


    聽了這話,沈雅臉上的笑意濃了幾分。


    “方才我便想問了,護送你們來的先生,是有兩人嗎?”說話的是個少年,名喚沈棏。


    他之所以有此疑問,是因為這黃金苑中,房內若有人居住,房外旁的牌子便會發微弱的亮光。此時除了護送他們前來的先生,其餘人都聚在院中,但一般所見都是一人,而對麵還有兩個房間顯示有人,所以他才有此疑問。


    顯然,那其中的一個房間裏,沈夭還睡得正香。


    “並非如此。”沈拓含笑道,“那是我們的另外一位同伴。她身體虛弱,昨天又受了些許風寒,故而在房內休息,想必、要過會兒才能起床。”


    他這話一說完,沈梨和沈卓二人忙不迭的點頭,暗暗對他投去佩服的目光。皆慶幸千裏的反映快,不然他們都不知該如何回答了。至於沈笙,隻是坐在一旁,臉上表情一如既往的陰鬱。


    “原來如此。”沈棏點頭道,“若是病情嚴重,還是得告訴先生,找人來看看才是。”


    聽聞此言,沈拓點頭。


    之後便又換了話題,從主家之事聊到了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都是初次遠行的少年人,聊起來也都頗為興奮,竟也一直聊到了巳時。這會兒太陽已然高高掛起,院中霧氣早已消散,微風讓話題快聊完的少年人們有些昏沉。


    睡到自然醒的沈夭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床頂,摸了摸依舊毫無隻覺的肚子,不由想,不吃不喝也能活著,一天的時間好似忽的就被拉長了許多。她翻了個身,動作極慢,之後目光便盯著房門。屋外細細傳來少年、少女們的笑聲,卻並不令人覺得吵鬧。


    盯著房門看了一會兒,沈夭終於從床上爬了起來,坐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發出一聲喟歎。接著又是呆坐半響才抬腳下床,穿戴整齊之後慢吞吞的洗漱。這裏靠近窗口,離院內更近一些。


    隻聽一少年道:“現下約是巳時了,你們的那位同伴還未醒來,莫不是身體不適?”


    這顯然是在說她,沈夭心想。能說出這個理由的,估計也隻有千裏了,他雖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可心眼兒卻不少。而且偏偏他極具欺騙性,基本上從他口中說出的話,普通人是不會去懷疑他的。這估摸就是小說裏提到過的腹黑了。


    “咚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沈夭的天馬行空。


    估計是聽了方才那位少年的話,來叫她起床的沈梨。


    “小夭,你快起……”本來是想粗暴叫沈夭起床的,可想到這會兒沈夭身體不好,便又換了口吻,“你醒了嗎?”


    沈夭剛刷完牙,正準備洗臉,但她若是不開口,沈梨定然會一直敲下去,便道:“醒了。”


    “身體還好吧?”沈梨略有些不情願,分明是睡懶覺睡到現在,可為了臉麵,他們居然還要在這裏為她打掩護。可她心裏也明白,房內的人根本不在意什麽臉麵,隻是這樣一來,倒莫名顯得他們好麵子,當真是越想越氣!


    沈夭“嗯”了一聲,她知道沈梨是想讓她沒事就快點起床出去,可她並不想出去,畢竟相比起聊天,她更擅長發呆。於是道:“你們玩吧。”


    潛台詞就是,不用管我,你們玩吧。


    沈梨聽了臉色一變,若非此時院內還有其他人,早就要把門捶破了。暗想,果然她還是不喜歡沈烏龜。但裏麵的人不出來,她無法擺臉色給人看,也不能凶人,這口悶氣隻能在臉上轉悠了一圈,又咽回了肚子。走回院子裏的時候,還得端著笑給解釋。


    洗漱完畢之後,沈夭也懶得梳發。環顧四周,便開始朝另一邊走去。心想,這邊的窗戶是對著院子,那另外一邊的窗戶又是對著什麽呢?越想心裏越好奇,可即便是這樣,她的動作依舊不曾快上些許。


    走到窗戶旁,這裏沒有放置案幾和椅子。沈夭打開插銷,推開窗戶,一推發現沒有推動,又用力推了一下,還是沒有動,不由想,這難道是個假窗戶?旋即靈光一閃,右手輕輕一拉,窗戶果然被拉開了。


    窗外的略帶涼意的風猛地灌了進來,驚得沈夭渾身一抖,這下到是將她渾身那股子懶洋洋的勁頭去了大半。再抬眼去看,卻不由得癡了。連綿不盡的雲霧之中隱藏著層巒疊幢的青山,一望無垠。這番仙境直到沈夭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才將自己驚醒。


    不由將窗戶關上,折回身開始將椅子搬到窗戶下,兩張椅子相對而放,再將床上的被子全部抱過來鋪好,枕頭放好。捏了捏薄被,便折身將披風也拿了過來。一切準備就緒,沈夭半躺著,然後伸手拉開了窗戶。


    盡管已經看了一遍,可還是不由感慨這窗外的景色真的是太美。於是,她便這樣半倚著,眼睛癡癡的看著窗外,待身體暖和了,又伸出手去,似是想要摸一摸那近在咫尺的雲。可結果卻在意料之中。


    窗外之景看似盡在眼前,實際卻遠在天涯。


    略微失望的縮回了手,繼續盯著雲卷雲舒,偶有一兩隻不認識的飛禽劃過,在雲霧繚繞的青山之間劃過一絲筆直的線條,然後被清風吹散,又化作雲霧之中去了。看的久了,沈夭便忍不住想,這些青山之中也不知是住著哪些仙人?


    她此時自然不知,這些山峰雖存在於此,可都是無主之峰,隻等著那些修為突破金丹期的修士前來擇選洞府,注入靈脈之後方能算得上是真正的仙山。此時,便也隻是風景秀美罷了。


    沈夭最終沒有出門。在看了兩個多時辰的景色之後,便下床去就著昨日的洗澡水把衣服過了一遍水,然後搭在了椅子上,任由窗外的風吹著。


    天色漸晚,沈夭看著那一桶早已冷卻的洗澡水有些擔憂。正想著今晚的洗澡水該怎麽辦的時候,忽的就見浴桶內升起一絲水柱,將她嚇了一跳。以為是自己眼睛看錯了,卻聽到旁邊也傳來驚呼。


    隻見那一絲水柱若有生命一般朝窗外衝了出去,沈夭愣了片刻連忙跑了起來,想在水柱之前打開窗戶,然而那條水柱卻比她快,到達窗戶之時,忽的就似有生命一般扁了起來,從窗縫之中鑽了出去。


    這番變化叫沈夭目瞪口呆。心中也清楚,這估計是有修士在施法。便大著膽子走過去將窗戶打開了。於是,便見11道水柱在院中央的空中逐漸匯聚成球,不一會兒浴桶內的水便全被吸了去,在最後一滴加入那顆巨大的水球時,“噗”的一聲,水球炸開,轉瞬之間便是一場傾盆大雨。淋得還站在院中仰頭驚歎的少年少女們狼狽不堪,抱頭鼠竄。


    沈夭卻從這場“雨”中感覺到了施術者的惡意。想必是一身法術居然用來給他們這群孩子換洗澡水,大材小用心有不甘吧。


    很久之後,沈夭才知道,主家準備得之所以這般妥帖,特意派修士來為他們準備洗澡水,蓋因曾經有體弱的稚子身故,而此稚子還是主家中的一位金丹真君的後輩,為此這位真君十分難過,便提出來要提高稚子待遇。主家之中有不少稚子出身,想到曾經受的苦,便聯名提議。


    最終,便是這般情形了。


    “流光。”沈夭將鬼麵蜈蚣的屍體收回了儲物袋內,走過來時見沈流光已經睜開了眼,“你的傷沒事吧?”


    “無事。”沈流光臉色微暖,“承言,今日多謝!”


    說的自然是方才與鬼麵蜈蚣戰鬥之時,趙默迅速相救之事。


    “不必言謝,應當的。”原本趙默氣鼓鼓的,可沈流光態度誠懇同他道謝,那一肚子氣化為一聲歎息,“我亦受了些傷,今日便先告辭了。”言畢,便是再也沒看沈夭一眼,轉身離開。


    待人走了,沈明又道:“這趙默,素來大方,怎地今日這般小氣?”


    “莫胡言!”沈流光瞥了沈明一眼,率先離開。


    沈明嘟著嘴,喃喃道:“我哪裏胡言了?”


    “背後不語人非!”沈馳搖頭,快步跟上流光的腳步。


    沈明覺得委屈,側首看向身旁的沈夭。


    “大約是討厭我吧。”沈夭覺得沈明就像是一隻可憐巴巴的小狗崽,不理的話,良心有點疼。


    聞言沈明眼睛一亮道:“你確實挺討厭的。”


    良心什麽的,真的是多餘的。


    “誒誒,沈夭,你莫生氣呀。”沈明連忙追喊,“初見你確實討厭,可現在我可喜歡你了。”


    嗯,很好,這一嗓子喊得附近曆練的人都聽到了,於是,眾所皆知:沈清亮傾慕沈夭,於無鶩山中追喊表白……


    沈夭先去交了任務,原本以她的性格,便是要等任務全部完成再來移交的,可隻要想到儲物袋中裝著那燒得焦黑卻依舊令人發毛的鬼麵蜈蚣的屍體,便決定先交了。之後又跑去看了一會兒美景,洗去大腦之中鬼麵蜈蚣的印象,這才去食堂吃飯,之後回房。


    房間內十分安靜,她先是在窗戶旁坐了一會兒,打了個哈欠之後決定今日好好睡上一覺。於是換了衣服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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