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溪魚道, “而且,誰跟你們說我是胡亂給人開藥的?還有你們這麽知道學校裏的老師不知道我在這裏?”


    聽到這話, 季鵑感覺到有些不妙,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在這中藥館的事情, 學校的老師知道?”


    “不是吧, 老師知道你在這裏給人看病?”


    “這是什麽情況,你不是和我們一樣都是大一的學生嗎?你憑什麽能在這裏給人看病?”


    就在她們說話的時候,有幾個終於能插上嘴的人朝著季鵑他們說道,“你們這幾個小姑娘是這麽回事啊。”


    “就是,一進來就朝著小魚劈裏啪啦的說上一堆,你們懂什麽啊。”


    一個在這藥館裏調養了一段時間,身體已經好上很多的人說道,“你們都不知道情況, 就胡亂的跑進去說上一氣,知不知道會讓這些不知道情況的人誤會的啊。”


    “沒錯, 小魚的醫術這麽好,我們都樂意她給我們看病,你們憑什麽來這裏亂說。”


    在這幾個知道葉溪魚情況的人替葉溪魚說話的時候,有幾個不了解情況,隻是聽說這裏的中藥館是一個京大教授開的人,一臉不滿的開口了。


    “你們這些人是這麽回事, 這些小姑娘好心提醒我們這個小姑娘到底是什麽情況, 你們幹嘛還替她說話。”


    “就是, 這個小姑娘才是個上大一的學生,她懂個屁啊,就敢給人看病開藥,而且你們幾個也是還幫這臭丫頭說話,不知道她要是一個亂來就會把人給看壞了的嗎。”


    “別跟這些人廢話。”一個大漢更是一臉激動的說道,“你這個小姑娘到底是哪個學校裏的學生,我要找你們老師好好說說,讓他們都知道你這個什麽不懂的家夥到底在外麵都幹了些什麽。”


    說著這家夥還想衝到藥櫃後麵去抓葉溪魚給抓出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在樓上和在後麵藥房裏熬藥的人,聽到動靜快速的從後麵或者樓下跑了過來。


    在看到那個漢子衝著葉溪魚伸手後,一個學長更是快速的上去把人給攔住,“你要幹什麽,你想對小魚做什麽!”


    其他幾個人更是朝那些瞎嚷嚷的人說,“你們都是這麽回事,不好好排隊看病,在大堂裏喊些什麽!”


    “這都是什麽情況,你們不是來看病的嗎,為什麽弄成這樣!”


    在他們出聲的時候,那幾個不知道情況的人,更是一臉激動的說道。


    “好啊,你們還護著這個小姑娘,你們知不知道這個丫頭都做了什麽!”


    “沒錯,你們這些大夫是這麽回事,你們到底知不知道這個臭丫頭的底細。”


    聽到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這幾個在藥館裏工作的人都是一臉的懵逼。


    “你們都在說些什麽?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就是啊,小魚都做了什麽,你們都在胡說些什麽啊。”


    在他們一臉莫名其妙的態度中,那幾個家夥又開始說道。


    “那幾個小姑娘都跟我們說了,這個叫什麽小魚的,不過是一個京大大一的新生,什麽都沒有學過,你們就敢讓她來給人看病?”


    “沒錯,那些個小姑娘都說了,這個丫頭什麽都不懂,你們讓她來給我們看病,豈不是那人命當兒戲!”


    “就是,你們快把這小姑娘在什麽學校在那個班級上課都告訴我們,我們要找她班裏的老師好好說說。”


    說實話,來這個藥館裏看病的大多數人,都是一些聽到這個藥館是京大一位中醫聖手開的,所以才從京市有些更是在京市的周邊趕來,想要讓張岱業給他們看病。


    不過,這些人在趕到京大這邊的藥館之後,就發現這間藥館雖說是張岱業開的,但是作為藥館主人的張岱業並不是每天都在藥館裏待著。


    更多的是張岱業的學生,或者是一些被張岱業請到藥館裏做鎮的大夫在這裏。


    但是,他們處於對張岱業的信任,因為幾乎是每個的患者,在這個醫館看過病之後,回來都有些好轉。


    有些更是根治了多年的舊患,為此,這些人雖然沒有見到張岱業,請到他來給自己就診,但是他們也還都是相信張岱業帶出來的人,或者是他請到藥館裏的大夫。


    但是,這會兒有人跟他們說,今天這位看上去年紀輕輕的小姑娘,不但學醫不久,還是個剛上大一一點沒有中醫基礎的人。


    這就讓他們火大了,畢竟,他們來中醫館是為了看病的,可不是讓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開些亂七八糟的藥胡亂給他們治病的。


    一想到著,這些人的情緒就更加的激動了。


    當然,除了這些不了解狀況的新患者外,還有些人是對葉溪魚的醫術特別信任的人,這些人也在努力的跟這些人說葉溪魚的醫術是多麽多麽的好,他們不少人原先也是被葉溪魚給治好的。


    但是,有點不妙的就是,這些舊患者遠遠少於這些不知道情況的新患者。


    說起來這事也要怪,張家醫館裏大夫醫術太好,那些舊患者在來過幾次,開上一段時間的藥吃了之後,病情好轉的都太快了。


    所以,這就讓來這裏看診的舊患的人數遠遠的少了很多。


    這不,劣勢就出現在這裏了,這少數的人根本就吵不過說服不了那些激動的人們orz。


    葉溪魚在看到這些人的情緒被慫恿的越來越高了之後,那心情也是十分的不美妙的。特別是她大聲的喊了幾句,想要讓大家安靜下來後。


    那些人更是抬高聲音直接把她的聲音給蓋過了之後。


    看到這個情況,葉溪魚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麽了。


    想到這,葉溪魚朝著櫃台掃了眼,然後她拿起了那個被他們放在櫃台上,用來稱藥材的藥稱,她抓起那稱杆對著那個銅製的鑼,“哐啷”的敲了幾下。


    那響亮的聲音,一下就讓大堂裏的人安靜了下來。


    在看到這個情況之後,葉溪魚終於可以安心開口了,“你們都給我安靜一下,讓我說幾句。”


    剛才那個吵的最凶的大漢,在見到葉溪魚還是一臉淡定的模樣後,一臉不滿的道,“小姑娘,你這是什麽意思,你該不會到這會兒都沒有覺得你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對吧?”


    聽到這話,季鵑更是附和了句道,“沒錯,葉溪魚,你要是知道分寸的話,你現在就該跟我們去趟學校,把你做的事情跟學校裏的老師說,當然看在你和我們是同學的份上,我們會幫你說幾句的。”


    在季鵑說完這話後,一個在對淩以陽同樣起過心思的人,有些不滿的道,“季鵑,你替葉溪魚說什麽話啊,她做了不該做的事情,要學校好好處分她一頓才行。”


    “沒錯,一點中醫都不懂還敢來中藥館給人看病,她做了這樣離譜的事情,你們替她說什麽話。”


    “行了。”葉溪魚打斷這些人的長篇大論道,“我剛才都說了,是誰告訴你們我不懂中醫的?”


    季鵑,“你就不要在賴了,我們都是大一的新生,而且還都才入學,課都還沒有上過一節,你要說你懂中醫?”


    在她的話說完後,剛才就激動不已的幾個患者,又對著葉溪魚罵了幾句,說她害人不淺,沒學過中醫就敢來給人看病之類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那幾個原本就在中醫館上班的大夫開口說話了。


    “誰說小魚沒有學過中醫的?她是我們中醫學院院長的徒弟,學中醫都快十五年了,這藥館邊上的人誰不知道她的醫術是什麽樣的。”


    “就是,小魚的醫術可以說是我們藥館裏最好的,你們這些人是這麽回事,什麽都不知道上來就亂說一氣。”


    “還有,你們這些學生是什麽情況,了解過情況了嗎?一進來就亂說。”


    那些知道情況的患者,這會兒也終於能說上話了,他們快速的說道,“沒錯,小魚在這藥館裏都待了好幾年了,我家那口子的頭痛就是小魚給治好的。”


    “還有我家的那口子,她原先月子沒有坐好,患了很嚴重的風濕病,也是小魚看好的。”


    “就是,你們這幫人是這麽回事,我們剛才想要跟你們說,小魚的醫術特別好在,在這藥館邊上的人誰不知道,小魚是張大夫的親傳弟子,已經跟他學了很長時間醫術了,你們這些不知道情況的人,聽幾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姑娘瞎嚷嚷,就說小魚的醫術不好,也不知道你們都在搞些什麽。”


    在聽到這幾人說的話後,那些新患者都是一臉的懵逼,“你們說什麽,這個小姑娘是那個中醫聖手的學生,還是跟他學醫好幾年了的那種?”


    “不是好幾年,是快十五年了,我們小魚可是從五歲開始就跟張教授學中醫了的。”


    “咕嚕”剛才那個鬧到最凶的大漢,在聽到這句後,有些懵的說道,“那你們的意思是,這個小姑娘不但懂中醫,而且還是很懂的那種?”


    “對啊,在這裏知道小魚的人,都稱小魚叫做小神醫,你說她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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