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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床上是個大肚子的女人, 女人應該是陣痛越來越頻繁了, 旁邊陪產的丈夫以及婆婆端茶倒水陪著說話,滿臉的擔憂。


    “護士, 到底還要什麽時候才能我媳婦才能進產房生孩子啊?”


    男人看自己媳婦痛得滿頭大汗, 忍不住著急的去病房門口逮了個路過的護士焦急的詢問。


    小護士原本是端著盤子要去別的病房的, 不過被人拉住了也態度很好的臨時走了進來, 簡單看了看女人的情況,小護士表示自己會去找醫生過來,“上次醫生來檢查產道已經多久了?要是產道不打開醫生也沒辦法啊。”


    男人感謝了小護士, 回去跟母親媳婦商量要不然就剖腹產。


    “我看也是,這痛起來還不曉得要痛多久,不就是多花點錢嘛,媽還存著點錢呢,不怕。”


    婆婆連忙讚同,可產婦反而擔心打麻藥對孩子不好, 不過自己身上痛得不行,又被男人婆婆一陣勸慰,等到醫生過來檢查完說產道還沒開好之後, 這家人決定選擇剖腹產。


    賀綏站在一旁看著, 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也不著急,且慢慢看著。


    女人被推進了手術室, 賀綏也被一股莫名的牽引力帶著跟了進去。


    一開始秉持著非禮勿視, 賀綏還避開了視線, 可突然一瞬間產生了一陣驚悸,賀綏不由看了過去,卻見麻醉師江藥打進了點滴瓶裏,產婦徹底昏迷過去。


    賀綏不知道這種刨腹產一般都是局部麻醉,直覺卻也感到了不對勁。


    隻見剛才還態度親切的安撫著產婦的護士轉眼就冷了臉,旁邊的門被推開,一個男醫生穿戴整齊的進來,替換了先前那名女醫生。


    新來的男醫生捏著手術刀等著,旁邊一個護士手裏拿著一個鍾表,另有一個護士在旁邊放了香爐在產婦頭頂,插了三炷香在裏麵。


    等到香燒到一道紅線那裏,鍾表也叮了一聲,那醫生雙眸冷淡的握著手術刀幹脆利落的一切而下,絲毫不顧忌腹中胎兒的安全。


    明明隻是一個手術室,此時此刻卻像是一場在地獄上演的默劇,每個人都滿眼冷淡或麻木。


    等到嬰兒被抱出來,果然已經死了,脖子處一刀而下的切口直接阻止了嬰兒發出任何聲響,“時辰是不是剛好?”


    “是的。”


    “拿袋子過來裝好。”


    “換隻死嬰抱出去給家屬看。”


    醫生態度平靜的交待下去,幾個護士各做各的活兒,收香爐裝死嬰遞縫合傷口的工具,行動間滿是熟練,一看就知道今天幹了這種事不是第一次。


    賀綏心裏一寒,擔憂的看了一眼產婦,索性這些人沒有在產婦身上做什麽手腳。


    確定了產婦沒有危險,賀綏這才跟著那名已經縫合好傷口去了換衣間的醫生。


    醫生一邊走一邊扯開口罩,賀綏心頭一跳,這醫生赫然就是晚上才躺進了404冷凍櫃的林醫生!


    之後看跑馬燈似得,賀綏站在中間又看見了很多相似的畫麵,有的嬰兒是選定了出生時辰,有的是自然死嬰,甚至還有一些未成形的流產胎兒。


    這家醫院根本就沒有拿去焚化,反而通過特殊渠道銷售了出去。


    至於最終的去向,賀綏閉上眼不想去看那隻嬰靈故意給他展露出來的餐桌以及煉丹爐畫麵。


    “咯咯咯,好看嗎?”


    那些嬰兒一個個化作了紅眼小鬼,而黑眼嬰靈則是被一團煞氣糾結匯聚,最後出現在了紅眼小鬼中間,扭頭歪著腦袋看著賀綏,臉上是惡意的笑。


    賀綏喉結滾動,壓下反胃的感覺,閉上雙眼心中默念靜心咒。看見賀綏有了反應,嬰靈這才滿意了,又是咯咯一陣詭笑,“你不是好奇那兩個人是誰殺的嗎?繼續看,別閉眼。”


    賀綏眼皮子動了動,到底還是如了嬰靈的願睜開了雙眼。有了之前那些畫麵打頭陣,之後看見的畫麵讓賀綏好受了一點。


    然而這也隻是相對而言,因為他看見了醫生在手術台上偷竊病人的腎髒,也有宣布死亡的病人被偷了一切可用器官部件。


    福康醫院居然固定的向器官黑市提供貨源,參與人從院長到主任到醫生再到借著在太平間上夜班的便利幫忙搬運掩護的老劉。


    一開始福康醫院的目標還是太平間裏那些無人認領的死者,可暴利足夠讓一個人變成惡鬼,他們開始在手術室裏動手。


    遇見黑市急需貨物的時候,甚至還會故意誤診,欺騙病人進入手術室,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動手取了“貨物”。


    這已經不是一家救死扶傷的醫院了,這就像是一所立在人間的魔窟,怪不得昨晚剛進醫院的時候連醫院主樓都被黑霧籠罩了。


    賀綏看完那些事,一時心情複雜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做什麽。


    恰在此時周圍的景象又是一變,賀綏又回到了小屋裏,睜開眼,嬰靈趴在地上赫赫喘氣,對上賀綏的視線,被賀綏拍了一掌受了傷的嬰靈扯出一抹惡意滿滿的笑,絲毫不在乎自己身上的難受,“怎麽樣,是不是被惡心到了?嗬,人類啊,比鬼怪都還可怕。”


    賀綏沉默不語。


    嬰靈再接再厲想要動搖賀綏道心,“像那種人,死不足惜,你要是幫了他們,可就是助紂為虐了。”


    賀綏不為所動,從身旁的布包裏掏出一張原本是給周凱準備的陰符,夾在食指中指指尖一抖,黃符燃燒,與此同時嬰靈身上隻覺一輕,原本的灼痛感消失了,還多了一股讓鬼舒服的清涼感。


    嬰靈疑惑的歪著大腦袋看賀綏,暗暗警惕的往後縮了縮腿。


    莫名其妙給好處,嬰靈覺得這個多管閑事的家夥肯定是在打什麽壞注意,就像它自己一樣。


    賀綏卻沒理會嬰靈的警惕,也沒將嬰靈剛才蠱惑的那些話放進心裏,隻是自顧自的閉目默念靜心咒,一邊沉澱起伏劇烈的情緒。


    在泫朝的時候賀綏生活簡單,哪怕是有高官富商邀請他去降伏妖魔邪祟,也見過一些人性黑暗,可之前看見的那些畫麵還是給賀綏上了一堂更加生動的課。


    人說到底依舊是一種動物,哪怕有文化有道德有法律等等進行約束,可無可避免的,族群裏還是會有一些獸性大過人性的家夥。


    賀綏深吸一口氣,睜開眼再看那滿臉懷疑正小心探著四肢想要潛伏著靠過來的黑眼嬰靈,“你既然是小鬼們的怨氣煞氣陰氣三氣所結成的,那你如今就暫且先跟著我吧。好在你還沒有真多沾上人命,否則天道也不會允許你存留於世,隻能灰飛煙滅。”


    這嬰靈並沒有靈魂,自然談不上超度投胎,可看著這小鬼偏偏生出了自己的神智,賀綏也做不出強行打散的事來。


    像是麵前這隻黑眼嬰靈這般存在,哪怕現在消滅了,等到三氣凝而不散的時候自然又會催生出來。


    說起沒沾上人命這件事兒,賀綏突然問嬰靈,“之前在李大爺身上留下標記夜裏追過來差點害了隔壁小姑娘的那個,是你?”


    被賀綏的話說得略有觸動的嬰靈聞言頓時一驚,居然莫名生出一股心虛之感,不由自主的往後麵悄悄挪了兩步,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說實話那肯定不可能的,可若是說謊話,剛才這家夥往它身上糊的那個什麽東西可還在呢,嬰靈不確定自己說了謊會不會又體會一次好似被早晨陽光灼燒的痛感。


    這模樣,賀綏看了哪裏還有不明白的,心下也知道了這隻嬰靈因為凝聚以及開神智的環境影響,如今是奸邪得很,換句話說就是不老實。


    不過畢竟也就是一隻小嬰靈,帶在身邊多教一教也能稍微掰正一點。


    說來這隻嬰靈也算是天生地養的,雖然是陰邪穢氣催生,可若是性子扭轉好好修一修功德,不需幾年也能修出個完整的魂魄,可以轉世投胎正式入“人間道”。


    很多生靈畢生心願就是想要做人,可有的人卻毫不珍惜,反而做那些邪魔之事。


    想到這裏,賀綏又忍不住皺眉抿唇,再看似動物般四肢著地渾身上下透著股小心翼翼的嬰靈,竟是多了一股心軟。


    “既然你我相遇,也算是天定的緣份,不管你以前如何,以後跟在我身邊,定不能再行任何傷天害理背道毀德之事。”


    想了想,總不能以後一直就叫這小鬼嬰靈吧?賀綏問嬰靈,“你可有名字?”


    嬰靈這才算是確定了賀綏是真的要收留它了,畢竟名字對於人來說可能不重要,可對於鬼怪妖魔來說卻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


    嬰靈開神智也不過是近段時間以來的事,之前它也隻是一團無知無覺的黑霧,等開了神智卻又被那些嬰兒的怨氣影響,看到了醫院裏那種陰暗的事兒。


    一開神智就學的是陰狠虛偽貪婪欲/望,嬰靈成天想的也就是帶著小弟占領醫院而已,連報複那些人都還沒提上日程,哪裏可能就給自己想名字了。


    所以嬰靈猶豫了一下,小幅度的搖了搖頭。


    賀綏想了想,給嬰靈取了個名字,“穀夜,可喜歡?”


    “穀”之一姓取的是賀綏自己道號“玄一”中“玄”字的續輩,這其實就已經是有將嬰靈納入自然道一派的意思了。


    有了這個“穀”字,哪怕並沒有正式的入門流程,嬰靈也可受他們這一派祖師爺的些許庇護。


    至於“夜”字,取夜間陰氣給予補給,嬰靈本就是三氣匯聚凝成,乃極陰之物,若是取了沾染陽氣的名,反而會壓得它難受。


    賀綏有諸多考量,嬰靈卻一點不懂,隻轉著漆黑的眼珠子看著賀綏,躊躇半晌,有點兒不知道真假的羞窘道,“我、我名字的第一個字可以跟你一樣嗎?”


    嬰靈這話其實半真半假,一來是天性中的多疑讓嬰靈怕賀綏在它的名字裏做什麽算計。


    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雖然嬰靈是才催生出來的,可數百上千年前肯定也有它這樣的存在同樣被催生出來過,嬰靈哪怕沒有完整的傳承,卻也模模糊糊有這種想法概念。


    二來嬰靈也確實想跟賀綏的名字有相同之處。一個名字每個字都相同那肯定不可能,可若是能有一個字或者兩個字相同,那也很好啊。


    說白了嬰靈哪怕生來邪性,到底還是個還沒見過世麵的小鬼,賀綏是第一個對它好的人,嬰靈也忍不住生出了一點想要親近的感覺。


    賀綏安靜的抬眸盯著嬰靈看了片刻,看得嬰靈有點兒不自在的左右扭頭,又縮了縮蹲著的大腿跟撐地的雙手,賀綏確定這隻小鬼真的不是故意這麽說的,這才點頭同意了。


    “那你就叫賀夜了。”


    嬰靈嗖的回頭看賀綏,雖然臉上還是幽青冷硬,可還是能看出些許驚喜的情緒,瞪圓了一雙原本就大的黑眼睛連忙點頭。


    而在嬰靈點頭的瞬間,無論是賀綏還是嬰靈,都感應到了冥冥之中兩人間多了一種玄之又玄的關聯。


    賀綏歎了口氣,伸出一隻手,賀夜遲疑了一下,還是四肢著地的小跑了過來,跳上床蹲在了賀綏麵前。


    賀綏摸了摸賀夜的腦袋,“剛才感覺到了嗎?你我的關係已經被天道回應,我會是你的監護人,對你有約束管教的權利,同時也需要對你的所作所為負責。好好修功德,不需兩年你就能修滿神魂可以入輪回。”


    畢竟是天生天養的存在,隻要不為惡,天道也是會偏疼的。


    聽見賀綏說入輪回的話,賀夜沒吭聲,雖然目前還沒什麽大理想,可賀夜潛意識裏並不怎麽熱衷於這個追求。


    不過賀綏的話,賀夜還是十分乖巧的沒有這會兒就當麵反駁,反正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賀夜小心翼翼的感受了一下頭頂上不輕不重的力道,而後斜著眼角偷瞄賀綏,趁著賀綏不知道想什麽去了的空隙,賀夜俏咪咪的用腦袋蹭了一下那隻手掌。


    肉乎乎的,還很暖,這就是人的觸感嗎?


    既然已經成了監護人,賀綏也不能讓小鬼就這麽光溜溜的坦蛋著,賀綏扯開體恤衫的領口讓賀夜跳了進來暫且掛在自己身上,這才揭了黃符拉開裏屋的房門走了出去。


    賀夜渾身冰涼,掛在胸前就跟揣了一大坨冰似的。


    索性這會兒天氣熱,賀綏又有一層厚厚的脂肪,一時片刻也不礙事。


    周凱原本還擔心著呢,聽李大爺說昨晚可是很驚險,聽起來那隻小鬼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那種。


    小海是一點煩心事都不掛心的那種,有了周凱陪著玩兒,也就偶爾看見裏屋緊閉的房門時才會突然想起來還有個哥哥沒出來。


    不過哥哥還在家呢,根本沒出去過,在小海看來隻要是在家裏那就完全沒問題。


    周凱也怕裏屋的黃符,所以不敢靠近,豎著耳朵聽了半晌也沒聽見什麽動靜,賀綏終於出來了,周凱誇張的鬆了口氣,還沒開口詢問就看見了自個兒老大衣領子那裏多了顆幽青多大腦袋,那腦袋上一雙大得嚇人的全黑眼睛跟他視線對上,嚇得周凱大叫一聲“鬼呀!”,居然都忘記自己是鬼了,一蹦就蹦到了天花板上麵去,隻剩下一雙腿還掛在外麵。


    小海看了全過程,一看這個哥哥居然這麽厲害,哇了一聲,又蹦又跳的笑嘻嘻直拍巴掌叫好。


    賀夜給了周凱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黑溜溜的大眼睛就不懷好意的盯上了小海,心想這個人肯定也會被嚇死。


    要是死了不知道能不能蹭一口神魂吃,畢竟是自己嚇死的,又不關他的事。


    賀夜才剛回憶起那天晚上吃到的幾口神魂滋味兒呢,腦袋上就多了一隻厚實的手掌,頓時什麽想法都沒了,大眼睛微微眯起,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偏偏卻又不自知。


    “好了,別耍寶了,自己還是鬼,叫什麽叫。”


    賀綏不輕不重的訓了周凱一句,還在掙紮著想要把雙腿也蹬著空氣躥到樓上去的周凱突然就不動了。


    是啊,勞資也是鬼了,怕啥?


    雖然是這麽給自己打氣的,可想起剛才看見的那隻小鬼,周凱其實心裏還是在打哆嗦。


    這倒是不怪周凱,畢竟賀夜怎麽說也是三陰之氣凝聚孕育的,生來就一身邪氣,便是一般的厲鬼見了也忍不住抖三抖。


    當然,若是更厲害的邪祟見了,自然是要把賀夜當作是大補之物迫不及待的想要吃下肚了。


    周凱倒騰著胳膊腿兒的把自己從二點五樓給拔了出來,鵪鶉似得飄到了小海身邊縮著肩膀朝老大扯出一個僵硬的笑,“老、老大,這位是?”


    根本不敢提剛才自己過激的表現,一來是丟鬼,當然,這一點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反正在鬼命麵前隨時可丟。


    主要還是怕一提起來那位看起來就可怕的小鬼大哥有什麽反應,畢竟有點兒唐突了人家。


    賀綏發現這小鬼腦袋上那一簇頭發摸著還挺舒服的,估計是因為這是胎毛,柔軟得很。


    既然已經是自己家的小鬼了,賀綏摸起來也沒什麽壓力,大手掌又在賀夜腦袋上揉了一把,“這是賀夜,你們叫他小夜就行了。”


    賀夜是天生鬼物,能夠控製自是否被人看見,所以賀綏也不需要像周凱那樣拍張黃符。


    周凱勉強笑了笑,沒敢在小鬼大哥那雙黝黑暗沉的大眼睛注視下動手打招呼,反倒是小海歡呼一聲,跟電視劇裏職員迎接領導似得鼓掌,一邊還笑得格外燦爛,“弟弟!”


    喲嗬,這是高興自己終於有了弟弟了。


    說來也是,無論是賀綏還是周凱,小海都是叫的哥哥,現在有了弟弟可就顯得稀罕了麽。


    賀夜沒想到這人居然這麽熱情,居然有點不好意思,動作快過思維的大腦袋往賀綏衣服裏麵一縮,躲了進去。


    都已經躲進去了賀夜才後悔了,覺得有點沒麵子,可這時候再讓他又把腦袋伸出去,那就顯得有點刻意了。


    所以賀夜死撐著就揣著手當了縮頭的烏龜,不去看就可以假裝其實自己沒有做什麽丟臉的事。


    賀綏可懶得管小鬼這些幼稚的想法,把賀夜簡單的介紹給周凱小海之後就翻出昨天給周凱糊東西剩下的紙,用剪刀剪了幾套小衣服出來。


    昨晚原本該給周凱燒東西的,可臨時有事忙不開,害得周凱昨晚睡覺又是隨緣的到處飄,衣服也是死前那身,不過因為河水腐蝕,已經成了破爛布條裝。


    賀綏剪好之後抬手掐算了一下時辰,“雖然時間不是很合適,不過我用黃紙布置一下,還是能暫且隱瞞陽間巡邏神給你們把東西燒過來。”


    主要還是賀夜那小鬼沒衣服穿,也不能一直就這麽被他揣在衣服裏麵啊。


    說起來要不是賀綏過來這幾天已經瘦了一點下去,賀夜這會兒也沒辦法實體化的躲進他衣服裏。


    可說是瘦了一點,賀綏轉世的肉身本身就得有二百多斤,賀綏以神魂以及日出日落引來的鴻蒙之氣排導肉身中的穢氣,左右也不過就是瘦了十幾二十斤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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