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碼字不易, 補足之前的訂閱,謝謝


    “天黑了,你開始想睡覺了…….你已經困了,很困了…….你開始眨眼…….沒關係, 可以閉上你的眼睛,入睡吧。”


    薑林夕在小時明的注意力全被移動的硬幣吸引後,開始用低沉單調的聲音暗示他睡覺,他的眼睛隨著她聲音的暗示,眨巴了幾下,慢慢閉了起來。


    “睡吧……睡吧…….困了……睡吧!”


    小時明閉上眼後, 薑林夕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蹲下身抱住小時明, 讓他開始小雞吃米一點點的腦袋靠在她肩膀上, 然後拇指放在他太陽穴,做了幾個幫他能快速放鬆下來的移動。


    “你現在睡著了,睡著了。”


    如此用聲音暗示了幾分鍾, 薑林夕聽到小時明熟睡發出的綿長呼吸, 進入深度睡眠, 她停止了繼續說話,抱著他回到了臥室,把他放在床上,脫去鞋襪塞被子裏。


    “呼!終於可以休息了。”薑林夕催眠睡小時明, 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 換了一套睡衣, 然後爬上床,沾床就睡了過去。


    薑林夕真的太疲憊了,不僅僅是熬夜通宵“上了年紀”身體上的累,還因為她喝了不少酒,又被小時明嘰嘰喳喳折磨了一小時,所以這一睡她睡的非常沉,沉到小時明睡到傍晚醒來她還在睡。


    小時明是被餓醒的。


    醒來後,小時明除了感覺好餓想吃東西外,精神和身體都因為催眠的熟睡,達到了一個非常舒服的狀態。


    他在床上舒服地撐了一個懶腰,下意識要喊平時照顧他的保姆把他從床上抱起來,卻發現身邊熟睡的薑林夕,然後滴溜溜的大眼睛轉了轉,又有壞主意地做了一件坑了他自己的事。


    ……….


    “嗚嗚嗚嗚嗚嗚!”


    薑林夕聽到小時明的哭聲,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她正壓在他身上咬他的臉,同時兩人也都不是在床上,而是滾到了地下。


    鬆開咬著小時明小臉嫩肉的牙齒,薑林夕沒有之前的記憶,尷尬的要死,下意識地摸了下鼻子,卻發現她鼻子上有一個很深的牙印。


    “嘶!”


    碰到被咬得快破皮的鼻子,薑林夕疼得倒吸一口氣,皺著眉從哇哇大哭的小時明身上爬起來,薑林夕在心靈共存室裏問誰知道發生了些什麽,兩個融為一體的孩子人格,一個也哇哇大哭她被壞蛋欺負了,一個則洋洋得意他打回去了。


    哇哇大哭的人格是三歲的貝貝,一個膽小靦腆的小女孩,這次她被小時明嚇壞了。


    洋洋得意打回去的人格是五歲的多多,一個勇敢活潑的小男孩,是貝貝的哥哥,一直以貝貝保護者的身份出現,這一次跟小時明“打架”互咬的主戰鬥力就是他。


    “叫他欺負貝貝,掐貝貝的脖子,揍死丫!”多多在共存室裏義憤填膺地喊道,薑林夕頭疼的看著還在地上躺著哇哇大哭地小時明。


    但後麵聽了多多和貝貝“告狀”,知道這次回擊是小時明先惡作劇,看他們睡覺學宮鬥劇掐人脖子,掐得他們難受,他們才還手不說,同時也是小時明最先耍無賴當小狗咬人。


    “該!”薑林夕在多多和貝貝的告狀中,發現她不僅僅鼻子被小時明咬破了,下巴和耳朵還有脖子也都有他留下的牙印,火辣辣的痛感讓她忍不住對著也被咬了耳朵和臉疼哭了的小時明罵了句“該!”


    “哇!!!!!!”


    小時明聽到薑林夕說他活該,本來要停止的哭聲又爆發了起來,那要掀了屋頂的聲音把來接他的時越吸引了過來。


    “知道咬人會痛了?”薑林夕不知道時越來了,她知道前因後果後,正摸著下巴上的牙印訓斥打架動口的小時明。


    “先咬人現在還有臉哭,看看你給人咬的!”


    薑林夕拿起床頭櫃的手機,用攝像頭查看了她臉上明顯的兩個牙印,然後低頭繼續數落小時明,準備好好教育他下次不能動口咬人,也不該在別人睡覺的時候,玩掐人脖子的惡作劇,時越走了進來,誤會了這件事。


    “能耐了,跟兒子打架還上口,你們都屬狗的吧?”


    時越進來,注意到薑林夕臉上明顯的牙印,眼裏已經劃過笑意,後麵在看小時明臉上也有牙印,腦補了一大一小針峰相對“撕咬”的畫麵,直接忍不住嘲笑起薑林夕一個大人跟兒子打架動口。


    “爸爸爸爸,麻麻咬我,嗚嗚嗚嗚,你快幫我咬回來!”


    薑林夕頂著兩個牙印臉,看到時越十分尷尬,時越還誤會她一個成年人幼稚地跟兒子“咬架”,時明也不嫌丟人地從地上爬起來,委屈巴巴的拉著時越告狀。


    “你來了,那趕緊把他帶走!”


    薑林夕忍住捂臉的衝動,在小時明跟時越告狀的聲音裏,催促這一對父子離開。


    “那下周我把他送來。”


    時越最後看了一眼薑林夕,俯身抱起臉上還掛著淚痕和牙印的小時明,表明以後還會頻繁送孩子過來,“消耗”她出去“浪”的精力後,轉身離開了。


    薑林夕摸著耳朵上的牙印,目送父子倆離開,注意到小時明趴在時越肩膀上,對她瞪著眼氣鼓鼓比拳頭還想打架的動作……….


    “這崽子,還沒得到教訓!”薑蕙剛剛哄好多多和貝貝,注意到小時明好鬥的表現,忍不住念了她一句。


    薑林夕聽到了摸著臉上的牙印十分讚同,然後又爬回床繼續睡覺,而這一睡她再醒來就是第二天傍晚。


    “呀!”


    薑林夕醒來的時候,她正坐在一個陌生的公共衛生間的格子間中,手邊有一個糖果色斜挎包。


    一看那個很少女的斜挎包,薑林夕就知道之前她遺失的時間是薑小艾度過的。


    果然,她拿起包翻手機查看時間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寫有【紀南席】牌子的應援牌。


    “這丫頭,有點空就來追星!”薑林夕念叨了薑小艾一句,在心靈共存室喊她,想知道她這一天都做了些什麽,丫頭卻因為出來玩累了,現在疲倦的睡去,完全沒反應,


    “砰砰砰!”


    “別躲在裏麵,滾出來!”


    薑林夕正在收拾薑林夕的東西,準備走出格子間的時候,格子間的門板被人大力的敲響,她皺了下眉,提起薑小艾的糖果色挎包,打開了門。


    “現在敢出來了?快把陸林峰寫給你的名片交給我們!”


    薑林夕走出衛生間,四個年齡不等畫著妝的少女突然凶神惡煞地圍了上來。


    “陸林峰,誰?”薑林夕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困惑不已,其中一個嫉妒她的少女,見她不拿出名片,忍不住伸手去推她的肩膀,卻被薑林夕下意識的反折了一下手。


    “啊!”


    “別碰我!”


    在少女吃痛的聲音裏,薑林夕冷漠的警告她,然後從她們氣勢洶洶找薑小艾所要東西的態度,猜測薑小艾之前怕是被她們四個女生逼得躲入洗手間。


    “趁我沒發火,滾開!”


    薑林夕抬眼,冷聲嗬斥堵著她的四個女生,四個女生這時候發現薑林夕之前甜軟好欺負的氣質全無,變得強勢給人有壓力。


    四個女生對上薑林夕幽深蘊藏來風暴的眸子,不知為什麽下意識退了一步,把路讓了開來。


    薑林夕順著她們讓開的路走出格子間,來到洗手台,一邊洗手一邊看今天薑小艾的打扮。


    高束飽滿的丸子頭,襯托出她滿滿的少女感,簡單地白t恤+牛仔短褲,換成了薑林夕,也看起來十分青春,被減齡了十歲。


    “嗬!”


    看著鏡子中薑小艾給自己搭配出來的造型服飾,想象她一蹦一跳活潑的樣子,薑林夕輕笑了一聲,抬手解散了過於俏皮少女的丸子頭,披散了頭發後才回頭冷冷的警告還呆在衛生間的四個女生。


    “下次我開開心心出來追星,你們再敢聯合起來欺負我,我絕對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披散下頭發的薑林夕,身上的強勢冷峻的氣場更為強大,幾個小女生都被嚇懵了,呆呆地看著她拿著薑小艾背出來的糖果色挎包,跟精心製作的【紀南席】應援牌走出來衛生間。


    “喂,你沒事吧?”


    薑林夕走出衛生間,發現她在一個拍戲的片場,她正準備拿出手機定位查詢位置,一個穿著戲服的中年女人走過來。


    “那幾個影帝的私生飯沒有打你吧?這些小姑娘太討厭了,跟我保證在片場會乖乖當群演,我一去拍戲,她們就來找你麻煩,嫉妒你外形條件好,被導演選中做女主角替身跟陸林峰拍戲。”


    中年女人李欣是群演裏的群頭,攔住薑林夕說了今天薑小艾被她拉來做群演跟男主角陸林峰拍戲的事。


    “這個簽名照給你,剛剛我托人去隔壁劇組找紀南席要的,之前答應弄給你。”李欣掏出一張簽名照遞給薑林夕,薑林夕接過來說了謝謝,李欣卻說今天要謝謝薑小艾。


    “宋婭出意外過不來,搭好的景全等她來拍,若是沒你救場,今天這整個劇組都不開工,呐,這是你當女主角替身給你講好的1500替身費,還有這個紅包,導演額外加給你的。”


    李欣把薑小艾今天的拍戲的錢結賬給她,薑林夕替她接過來,李欣跟她要了手機號。


    “若是我接到紀南席劇組的群演名額,聯係你過來,阿姨這次謝謝你了,還沒有見過你這麽乖的追星粉,同樣年紀,其他追星粉每次都想方設法搞事情往明星身邊湊。”


    看得出李欣跟薑小艾短短的接觸間,對小艾印象非常好。


    “好了,你往這裏直走出去,天都黑了,記得打正規出租車回市區,車牌號到時候發我下,到家也跟我說一聲,你們這些小女生,追星膽子就是大!”


    李欣還要去拍戲,叮囑薑林夕回家的路上小心,薑林夕謝過後,轉身大步離開,李欣站在她背後覺得她跟白天怪怪的,但沒有深想太多。


    “上來,楓哥說這邊難打車,我們順路載你回市區。”


    薑林夕站在路邊等車的時候,一輛保姆車停在了她麵前,車門打開一個女助理出聲喊她上車。


    “峰哥?陸林峰?”薑林夕聽到峰哥,馬上聯想到之前幾個女生和群演頭李欣提到的男主角,念出了對方的全名,被車後座聽到的陸林峰按下車窗露出臉問。


    “剛剛還叫我大叔,現在怎麽沒禮貌直呼長輩全名了?”


    這家私人俱樂部,從不對外開放,有著嚴苛的入會門檻和資格審核製度。


    富甲一方也隻能摸到這家俱樂部的門檻,想要進入還必須有一定的身份地位和頂尖的人脈加持,不然就算家裏坐擁一座礦山,也得不到這家俱樂部的會員邀請名額。


    而擁有了邀請名額,想要加入這個俱樂部還必須繳納五百萬的入會費,跟每年一百五十萬的會員費,長年累月是一筆極為巨大的開銷。


    秦述是首都俱樂部貴賓,在俱樂部裏比普通入會成員多擁有一個24小時全天侯管家服務,所以有人拿了他的會員金卡進這家俱樂部,俱樂部的管理人員就馬上知道他的卡被其他人冒用了。


    “我們不確定他跟秦先生的關係,所以打電話來問問,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俱樂部總經理徐徳親自打電話給秦述說明情況,怕是認識秦述的人不知道會規,偷拿了卡過來體驗,所以也沒有動用會所安保人員把對方抓起或者趕出去,而是先聯係秦述確定來人的身份。


    秦述也不知道誰拿了他的卡,叫俱樂部總經理徐徳把對方被監控拍到的樣子發過來給他。


    “監控都沒有拍到他的正臉,不過是一個很帥氣的先生。”徐徳抱歉的表示監控沒能記錄下來人的模樣,發了一張來人在監控中低著頭看不清臉的監控截圖給秦述。


    秦述看到監控截圖,第一注意到的是對方梳著一個型男最愛的大背頭,第二注意到他穿了一套極為騷包時尚的西裝。


    “我過來看看。”


    秦述因為男人精準地躲開所有攝像頭不被拍到的表現,決定親自去俱樂部會會他,想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冒認他秦大少的名頭去俱樂部消費。


    “你看著秦函,我出去一下。”


    秦述叫來管家照顧秦函,在換衣間裏下意識挑了一套比較騷氣的西裝換上,然後坐車去了俱樂部。


    “那小子在哪裏?”


    秦述到了俱樂部,總經理徐徳親自過來迎接他,然後在他催促中,帶他去了對方開的一個私人娛樂套間。


    “那位先生來我們會所,跟秦先生一樣會玩。”俱樂部總經理徐徳帶路的時候,言語有幾分曖昧和心照不宣的說了這句話,秦述心中就有了點譜,知道冒他名來的小子也是一個花花公子。


    “他點了誰去陪他喝酒?”


    秦述好奇的問徐徳,想知道對方喜歡哪種類型的美女,哪知聽到徐徳爆出了十四個“公主”名。


    “十四個?咳…….”


    “秦先生知道,lisa她們這幾個公主是我們會所盤條最亮順的女孩了。”


    徐徳在秦述驚訝的咳嗽的聲音中,笑著說了對方把她們會所最漂亮的十個四女孩叫去,弄得秦述極度好奇這小子要一個人一口氣點十四個公主要怎麽“玩”。


    他一般來這家俱樂部,也最多點一兩個陪著喝酒說話聊天或者做一些健身項目,這小子一口氣點十個,很明顯是不會玩,或者是見到一群比外麵大多女明星還漂亮的公主就貪心不足,過於“色中餓鬼”。


    “這小子不會不知道你們會所的在線公主隻坐台,不出台吧?”


    秦述好奇的問徐徳,徐徳搖頭笑著說對方很紳士。


    “lisa很喜歡他,知道他第一次來,還特別給他點了我們會所最經典的餐酒跟美食,秦先生知道,這些都是我們會所免費提供,不多來幾次是找不到門路享受到這些東西。”


    徐徳說著會所驕傲小公主們很少會做的事,秦述再次露出驚訝,同時有些不爽,因為他都很少有這些美女如此貼心的照顧。


    “那小子比我帥麽?”秦述忍不住問徐徳,徐徳還沒有回答,兩人到了包廂門口,借著服務員送紅酒開門的瞬間,秦述看到了被一群美女圍著的客人。


    還是那一身騷包時尚感十足的西裝,還是那個很考驗顏值的大背頭,秦述很期待對方抬頭給他正臉,但等他真看到那人正臉的時候,卻懵了。


    首先對方如徐徳評價那樣很帥,頂著酷勁十足的大背頭抬頭露出正臉的時候,秦述不想承認那一刻他一個男人也有被帥了一臉的錯覺,所以愣了幾秒,他才從對方雌雄莫辨的中性氣質裏辨出對方是他的鄰居——薑林夕。


    “我去!”秦述忍不住驚訝地低咒了一聲,然後死死地盯著把自己打扮成男人毫無女氣的“她”。


    “要不是認識她,我根本想不到她是個女的!”


    秦述看著在一群美女中豪飲的“薑林夕”,被他man到極致,毫無女氣的動作驚得合不攏嘴。


    一邊的徐徳聽他說對方是女的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因為他沒有近距離跟現在的“薑林夕”接觸,遠遠從對方的行為舉止,完全把他看成一個大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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