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使請補齊訂閱哦~達到訂閱卻看不了的麻煩清下緩存哦~  男人在樹後等著, 沒等多久,便看見一個婢女捧著水盆從廂房內走出去。


    她的腳步輕軟無力,她察覺不對勁地撫了撫太陽穴,隨即癱軟在了地上。


    男人四處張望了下, 在確定附近沒有其他閑雜人員後放從樹後走了出來, 一路小心翼翼地摸到了夏西瓊的廂房外。


    他在窗戶紙上悄悄戳了個洞,往裏麵看著。


    廂房內靜靜的,層層帷裳後隱隱見著一個身材窈窕的身影躺在榻上,除此之外便無他人。


    男人不由輕輕咽了下口水,隨即瞥見桌上的檀香已經點了大半, 劑量明顯是夠了的,防止誤傷他忙服下事先準備好的解藥。


    一切準備妥當後,他輕輕推開了廂房的門。


    這門老舊又沉重, 便是輕輕開啟也起了不小的聲音, 他忍不住心一提隨即瞥向塌間的方向。


    見著夏西瓊沒有一絲醒的意思, 他方才放下心來進了屋隨即將門在裏麵扣好。


    男人將桌上的檀香熄滅方一步一步走向夏西瓊的方向,繞過一層層的帷裳他終於在床邊站定。


    床上的女人隻蓋了薄薄一層絲綢被,露出來的鎖骨精致漂亮, 脖頸白嫩光潔,


    她未著任何粉黛姿容卻若朝霞勝雪, 唇若花朵般嬌豔欲滴,濃密修長的睫毛緊緊地貼在下眼瞼處, 便是未睜開也能想象那之下的瀲灩無雙。


    他忍不住咽了口水, 一向聽聞太子的夏側妃容貌絕豔驚人, 今日得見方知曉用什麽言辭再去形容她的姿容已是太俗。


    男人想著耳側馮鈺的威脅,緩緩地將手向她伸去……


    ***


    那丫鬟嗓門大的出奇,在場的眾人皆不由停下了誦經的聲音,將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細思了下那丫鬟的話語紛紛驚了一下。


    靜安寺因著全部是女眷,就連侍衛也全部被調至山下無令不得上山。


    此時夏西瓊廂房出現男人的意味,不言而喻。


    馮鈺心中歡喜地緊心髒砰砰砰地快速跳了起來,隨即又是一陣心悸湧起心頭。


    她攛緊了衣擺忍耐住疼痛,然而疼痛絲毫也無法影響她的興奮。


    一年了,她足足忍受了夏西瓊那個賤\\人一年了,直到今日她終於可以報仇了!


    馮鈺穩定了下心神,隨即開口怒斥憐喜道:“沒眼力的東西,說話這般大聲。沒見著後宮妃嬪正為皇上誦經祈福嗎?”


    隨即她偷偷瞥了眼在場妃嬪複雜的神情,搶先在皇後把事情壓下前又忙假裝露出關懷的神情道:“可是什麽賊人偷偷溜進了側妃的房間?!院子裏的宮人們怎麽做事的!側妃可有受傷?”


    憐喜抬眼掃了一眼眾妃嬪,方露出有些難以切齒的模樣,“奴、奴婢不敢說……”


    “這有何不敢說的?你說便是了。”馮鈺連忙道。


    “奴、奴婢見夏側妃提前將院子外留守的宮人皆支了開,那男人是由側妃身邊的丫鬟秋兒偷偷接進去的!”


    眾嬪妃皆是驚疑不定地對視了一眼,夏側妃她們都是見過的,一貫有禮有節溫柔賢淑的女子,怎麽會挑這個時間點做此事?


    馮鈺作出一副溫婉的做派,向皇後為夏西瓊辯解道:“娘娘,你瞧這丫頭這般沒心眼,定是看錯了。如今皇上病著,夏側妃怎會挑這個時間行大逆不道之事呢。”


    皇後微沉著臉瞥了眼一旁的馮鈺,她一向於夏西瓊不和,今日竟是罕見地替夏西瓊說話。


    她臉上雖是溫婉關懷的模樣,皇後卻隱隱覺得她是裝出來的。


    隻是還不待她說話,一向與她不和的靜妃突然出聲道:“看沒看錯,大夥們過去看眼不就知道了嗎?”


    皇後不留痕跡地蹙了下眉,靜妃這分明是故意想看自己笑話。


    她沉聲道:“為皇上誦經祈福茲事重大,怎能讓一個粗使奴仆隨意說出的話打擾,夏側妃的性子本宮知曉得一清二楚,此事必定是憐喜看錯了。憐喜隨意亂傳謠言,自己下去領罰三十棍!”


    雖一向知曉皇後偏心於夏西瓊,聽著這話馮鈺還是寒了心。


    夏西瓊到底有什麽好,迷了一個又一個,竟是連皇後娘娘都這般信任她。


    不過好在她事先與靜妃串通好,怎麽會就這般輕易地放過了這次整治夏西瓊的好機會。


    雖說三日後父親一旦扶持瑢王得手,夏西瓊便會重新淪為階下囚。


    可她怎會讓夏西瓊就這般爽快地死去,她事先布置好這一切,就是要親手扒開夏西瓊的白蓮花麵具,讓大家知曉夏西瓊是一個淫\\蕩無恥的女人!讓她丟了清譽再將夏西瓊活活折磨致死,才能方解除她心頭之恨。


    這樣一來,李承祈知曉此事,也該對夏西瓊那個賤\\人死心了!


    憐喜聽著這話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大聲辯白道:“皇後娘娘,奴婢以性命發誓,這絕不是謠言!奴婢親眼見著男人進了夏側妃的房間,還請娘娘相信奴婢一次……”


    這一次不待皇後發話,一旁的妍宛直接走上前用力甩了憐喜一耳光斥責道:“聽不見娘娘方才吩咐嗎?再敢頂嘴小心你的舌頭。”


    那憐喜被打得歪倒一邊,聽見妍宛的話頓時顫抖了下身子。


    可是一想到太子妃拿家中的弟弟妹妹威脅,她麵色一白隨即又大聲道:“奴婢所說都是實話,娘娘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看!”


    皇後臉色極差,這一年來她早已熟知夏西瓊的人品性子,且不說那些,以夏西瓊的心智怎會自尋死路,在這個時候將男人帶進靜安寺。


    這丫鬟說的言之鑿鑿又如此膽大妄為竟然在自己下令罰她後還屢次出聲,事出太過反常,必定是背後有人唆使。


    妍宛自是也明了這其中緣由,看了眼皇後的神色忙沉聲道:“將這個口出狂言胡亂汙蔑皇室的丫頭拉出去,杖斃!”


    見著幾個身材壯實的姑姑就上前要將自己拖出去,憐喜見著皇後還猶疑心中一顫,若是皇後沒有順利前去,她家中孤苦無依的弟弟妹妹便要隨她一道去了,“奴婢願意以死表明奴婢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咬了牙就站起了身,往旁邊的磚紅色柱上猛地撞了過去。


    幾個姑姑措手不及未能及時拉住憐喜,便眼睜睜地看著她撞了上去。


    殷紅的血瞬間噴濺至了柱上,竟是比柱子的磚紅色還要豔上三分。


    眾嬪妃們紛紛有些瞠目結舌,也是感受到了其中的不對勁來。


    這丫頭分明是誓死要皇後與她們一道去捉夏西瓊的奸。


    皇後冷冷地瞥了眼一旁的馮鈺,心中隱隱輪廓來。


    靜妃十分滿意地看著皇後吃癟,在適當的時候忙站了出來冷嘲熱諷道:“這丫頭都以死明誌了,皇後娘娘還不信嗎?皇後如此,莫不是為了皇家體麵,在替夏側妃隱瞞什麽吧?”


    此話一說,靜妃派係的妃子們皆是笑了起來。


    “閉嘴!皇上現在病著,你們竟敢在為皇上祈福的庵堂大肆放笑!”皇後派係的良妃看不下去,終於出聲斥責道。


    靜妃及不可見得嘲諷地扯了下唇角,“正因皇上現在病著,本宮認為更不能放縱這□□宮偉之事!若是夏側妃在這靜安寺做出什麽齷齪之事,佛祖菩薩生氣了若是降罪在臣妾等身上也便罷了,若是皇上也因此受累……”


    馮鈺適時地插進了一嘴,“娘娘,大家都是眾說紛紜,既然娘娘不信側妃是這般的人,前去走一遭也無礙。也省得回去徒添了謠言。”


    她話畢,眾多嬪妃皆是不約而同的讚和了起來。


    此時再拒絕反而倒像是欲蓋彌彰一般,皇後將目光冷冷在馮鈺臉上旋了幾下,隨即方道:“罷了,那便去瞧瞧。”


    宮女珠兒從禦膳房出來便聽到了這個消息,一時間連燕窩都顧不得拿上,忙小步化作大步匆匆忙忙地便趕至華西宮。


    偌大的華西宮人早已跑光,此時靜地一根針掉落都能聽見。


    珠兒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在踏出華西宮的那一刻又停住了腳步。


    離了皇宮便沒了依傍,就靠自己這點錢財能在這亂世存活多久呢。


    她咬唇猶豫了片刻,果決地轉身快步踏進主殿。


    珠兒將行囊隨意地扔至地上,殿中小巧值錢地玩意兒早被人搶了光。


    她隻得踩在椅子上去夠那紫檀雕璃龍多寶閣上的玉如意,不經意間卻是瞥見梳妝台前的人影。


    “……公、公主?”


    珠兒大驚之餘玉如意脫了手摔至地上,純粹透亮的玉如意摔成了幾片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吵什麽。”那女子挑了眉梢不耐地道。


    珠兒看清她的麵容,她玉麵微施粉澤,如朝霞映雪及其嬌豔,黛眉微挑著帶三分清冷。


    熟悉的容貌,卻是全然不同的氣質。


    這是平日裏溫柔懦弱的和安公主?


    珠兒一時間不太確定。


    見著珠兒吃驚的神情夏西瓊並不意外,自顧自地轉過身拿起桌上的沾了粉黛的筆,細細地勾勒起遠山眉。


    珠兒回過神來忙焦急地勸道:“公主,大延軍隊馬上就要攻進宮中了,皇上、後妃及一介宮人早已跑得無影無蹤,您怎麽還坐在這兒?”


    夏西瓊勾勒完最後一筆,不慌不忙地將眉筆放下,隨手拿起了桌上的妝奩遞給了珠兒。


    “送你了。”她隨意說完便撩了裙擺往殿外走去。


    妝奩裏裝滿了價值連城的首飾,公主怎會如此隨手送予她?


    珠兒吃驚之餘,這才注意到華安公主頭戴七珠鳳冠,身襲五彩龍紋公主冠服,這般盛裝卻是掩蓋不住她自身的華貴氣場。


    珠兒回過神時公主已經踏出了華西宮,她忙撿起行囊小碎步地追了上前。


    聽見身後細碎的腳步聲,夏西瓊頓住腳步冷聲問道:“你不逃命,跟著我做什麽?”


    “公主,您這是要去哪?大延軍隊已經破了玄武門,再耽誤會兒便是走不了了!”珠兒疾聲勸道。


    “你沒有拋下本宮一人逃跑,還算有點良心。”夏西瓊抬起纖細的手往西邊指了下,“你沿著這條道走去,華朝宮後的側門未有大延軍隊人馬,你速速趕去倒還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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