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章, 訂閱超過70%清理app緩存可看, 否則要等24小時後  她一邊拆藥膏,一邊問身旁的杜笙:“你出現這麽及時,不是巧合吧?”


    杜笙看了眼周圍,拉上口罩,挨著她坐下說:“我剛見完小茉莉,她跟我說了你們那天在齊家的事。現在雲家的關係鏈斷了, 你又是挑出這起綁架案真相的人, 雲家那個老妖婆, 怎麽可能會輕易放過你?我隻是來看看,沒想到他們還真敢下手。”


    薑妍把藥膏拆開放在長椅上, 抬起右胳膊,拿左手一根手指沾了一點, 輕輕地抹在胳膊上。


    她疼得“嘖”一聲,小眉頭一簇, 鼓著腮幫子給自己吹淤青處。


    她白嫩的麵頰鼓起來,像一隻河豚胖胖魚。大概因為事後疼痛,一雙漆黑的眼睛裏淚光漣漣。


    杜笙斜眼看著女孩舉動,明明跟人打架的時候那麽英姿颯颯,舔傷口的時候卻又顯得這麽楚楚可憐,看著讓他這個鋼鐵直男有點心疼。


    薑妍這個吹傷口的習慣不是杜悅的, 而是傻女薑妍的。


    雖然這具身體的思維被民國女梟雄杜悅侵占, 可還有很多小習慣, 是杜悅的記憶更改不了的。


    傻女薑妍最怕疼。


    杜笙看不下去了, 抓過女孩纖細的手腕,用手指蘸取了一點藥膏,給她抹在淤青處。


    男人下手很重,薑妍疼得“嗷”一聲,要把手縮回去。


    杜笙看著她那雙可憐地眼睛,就跟被雨淋濕的小奶貓似的,看得他心都要化了。


    男人最受不了女人撒嬌,可薑妍卻絲毫不覺得自己是在“撒嬌”。


    杜笙的心明明軟得一塌糊塗,卻要洋裝冷酷無情,沉聲道:“忍著,這樣重力才能把你皮下的淤血揉散。”


    “哦……”


    這點道理薑妍怎麽會不懂?可她自己下不了手啊。這具身體怕疼的程度,超出了她的預期。


    杜悅的身體可不會這樣嬌嫩………


    杜笙又偷偷瞟了眼她楚楚可憐的眼神,問她:“你剛才打架的時候挺爺們兒的,沒見你喊疼,現在怎麽開始喊疼了?”


    他說著,下手又狠了點。


    薑妍覺得他是故意的,又疼得“嗷”一聲,拿手打在男人手背上:“疼疼疼,臭小子,輕點兒!”


    被叫臭小子的杜笙:“…………”


    他看了眼被女孩打過的手背,瞬間留下了幾道紅印,感慨這姑娘下手可真不輕,還真是隻會抓人的貓。


    他動作輕下來,薑妍解釋說:“你懂什麽?打架的時候注意力都在怎麽活命上,哪兒有時間管身體疼不疼?你見過打架的雄獅在打架的時候舔傷口的嗎?受了傷的雄獅,都是在事後安靜地舔傷口。”


    “雄獅?”杜笙看著她,忍不住笑出聲。


    薑妍不明不所以:“笑什麽?”


    杜笙一臉正經,眼睛裏卻含著笑:“對,雄獅小姐,你猜我在笑什麽?”


    薑妍忍不住抬手敲他腦袋:“臭小子。”


    被一個小姑娘拍腦袋的杜笙眉眼一沉,一副要發飆的樣子。


    姑娘,你特麽這是在拍雄獅的腦袋!沒點兒壓迫感嗎?


    薑妍不僅沒壓迫感,還沒心沒肺地碎碎念,指責他下手重,語氣跟老太婆似的。她語氣雖然老太婆,可說話的那個調調,卻讓人覺得可愛。


    要命。為什麽他會覺得這姑娘可愛?他有病吧?


    從醫院出來,杜笙打了一輛專車送她,問她去哪兒。


    薑妍:“回學校。”


    杜笙側過臉看她:“你難道不知道,現在這個時間點,小茉莉已經放學回家?今天周五,她大概已經回了齊家。”


    薑妍把臉轉向窗外,鼻尖貼著窗戶,懶洋洋道:“我去學校也不是專程找小茉莉,我晚上約了喬教授看戲的。”


    “看戲?”還是跟喬教授?


    杜笙臉上瞬間沒了表情,斜眼看她:“你一個小姑娘,跟一個老男人晚上去看戲,你就不怕被人非議?”


    薑妍一本正經嘀咕:“我跟喬教授去看戲,這根別人有關係嗎?”


    “……”杜笙被噎住,轉了個方向說:“我的意思是,你剛受傷,應該回家休息,晚上不應該到處跑,那個老男人可沒有你小杜爺這樣的身手,他可不能保護你。”


    薑妍轉過臉打量杜笙:“小杜爺這是關心我,還是對戲感興趣?”


    杜笙身板挺得筆直,麵無表情地幹癟癟冷嗬一聲:“當然是對戲感興趣,關心你?想太多。”


    喬煜卿已經在學校門口等薑妍,特意給小姑娘買了爆米花和可樂。喬教授看著姑娘身後跟著的小少爺,疑惑的看著薑妍。


    薑妍抱過喬煜卿手裏的可樂爆米花,含著吸管指著杜笙介紹說:“喬教授,這是小杜爺,他對戲也很感興趣,要同我們一起去看。”


    喬煜卿打量著杜笙,笑了一聲說:“沒想到杜同學也對京劇感興趣,那就一起去吧。”


    喬教授的車停在十米遠的地方,三人一起往那邊走。


    兩人並肩而行,跟在後麵的杜笙盯著兩人背影,覺得不太舒服。立刻三兩步跨上去,擠到兩人中間。


    薑妍被擠了一下,爆米花都撒出去,她眉頭一皺嘖了一聲:“小杜爺,你怎麽回事兒?走路不知道小心點?我的爆米花都被你給擠掉了!”


    杜笙故作正經的看著她:“我突然想起來,有一個學術問題跟喬教授交流。”


    薑妍一副“我信你有鬼”的表情,把自己的爆米花護嚴實。


    嫉妒。嫉妒喬教授跟她說話,嫉妒她有爆米花可樂。


    嗬嗬。這孩子,嫉妒心咋那麽強?


    ……


    到了劇院,坐在第四排的杜笙,盯著第二排那兩隻緊挨著的腦袋,氣得牙癢癢。


    喬煜卿真特麽不是個東西,這麽小的姑娘,也能下得去手?日。


    恰好這時候小茉莉從前艙過來,叫了一聲“悅姐姐”和“笙哥”,挨著薑妍坐下。


    薑妍轉而看向小茉莉,問她:“武替是什麽?”


    “武替?悅姐姐,你怎麽突然問這個?”小茉莉一臉好奇問:“難道是我哥給你的工資太低,你要辭職轉行?別啊,武替說白了就是個替身,你倒不如留在我哥身邊保險。”


    杜笙把手機地給小茉莉,讓她自己看。


    小茉莉看完聊天記錄後,倒吸一口涼氣。她看了眼薑妍,又看杜笙,抽搐著嘴角說:“悅……悅姐姐……這可是劉大導演啊,您這回複也太生猛了吧?悅姐姐,你恐怕不知道,這個劉導捧看上的新人,有個習慣,就是讓他們從小角色開始做起,大導演親自來找你,一定是想給你一個機會的。柳明月你知道吧?她就是劉導捧起來的。現在柳明月雖然紅了,又有雲逸撐腰,可這位劉導片場厲聲罵她,她連給這位劉導臉色都不敢。可你倒好,不僅不珍惜這個機會,反而直接問劉導要主角,生猛,生猛。”


    小茉莉忍不住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薑妍聞言,大概理清楚了這個劉導是何等人物。她把小茉莉給的訊息消耗完,冷哼了一聲:“既有求於我,就等受著我的怪脾氣和要求。別人渴盼他的施舍,可我不需要。”


    她說話的時候氣場十足,小茉莉覺得簡直了。如果換了別人,她一定會覺得這人狂妄自大,可這話從跟前人嘴裏說出來,她覺得一點都不。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大導演,可小茉莉卻潛意識覺得,這人連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杜笙冷冷靜靜看著兩個姑娘說話的表情,沒再說話,卻思緒萬千。


    他懷疑這個杜悅是薑妍,不是沒道理的。


    一個兩個是巧合,可是三個四個,還會是巧合嗎?在他看到網上那則視頻起了疑心後,就跟國內一名權威醫生打了電話。


    他問醫生,一個從小癡傻的人,是否可能在受刺激之後,恢複正常?


    薑妍是因為兒時受了一場刺激,大病一場後,才變得癡癡傻傻。那場對薑妍的刺激,薑家父母不願提,可外界卻有了“傻會遺傳,傻女會影響雲家後代”的聲音。薑家父母這才特地解釋,薑妍是兒時因發燒才變傻,不是先天癡傻,並不會影響後代發育。


    本來想解釋,卻反而越描越黑,網友甚至誣陷薑妍父母為了讓女兒嫁入豪門,無所不用其極。


    杜笙雖然不知道薑妍是因什麽受了刺激,但卻知道她受刺激變癡傻的事。


    醫生告訴杜笙:“我倒是遇見過一個相似的病例。我這位病人,小時候目睹母親車禍,收到刺激,從此變傻。但三十歲之後,又因為目睹父親車禍,再度受到刺激,可他病情不但沒有惡化,卻變回了正常人。這種在醫學上難以界定,但病例確實真實存在的,對此,我們也一直在做研究。”


    掛斷醫生電話後,杜笙對薑妍的懷疑就越發濃烈了。


    所以才故意發了那條微博,也故意在她麵前問剛才那番話。可他卻點到即止,並沒有深究,仿佛另有打算。


    *


    十四個小時後,飛機在美國a市機場落地。


    老板們要先下飛機,於是薑妍幾名保鏢和空乘人員一起站成一排,護送老板們下飛機。


    杜南領頭,杜笙緊跟其後。聽說雲家老爺子老年癡呆,自己是誰都不認得了,所以這次行程沒有他,雲逸就成了雲家的主心骨。


    當杜南經過薑妍時,她眼睛裏都是熠熠的光。


    大孫子,她的大孫子!終於看見活的了!


    薑妍此刻的心情沒人能懂,也沒人能懂在杜悅記憶裏,她和孫子杜南有怎樣特殊的祖孫情,雖然沒有血緣,卻更甚血親。


    杜南已經年過五十,有了肚腩,身姿卻依然挺拔。尤其是一雙眉眼,淩厲非常。因為常年在商戰中廝殺,沒有表情時,身上透出的氣勢好似要將人撕碎。


    經過薑妍時,杜南頓足,用極冰冷的眼神打量她。


    這樣近了看,這女孩不僅五官,就連眼中的那抹堅毅的清亮,居然都和奶奶如出一轍。可也正是這種熟悉感,讓杜南危機感變重,看薑妍的目光非但沒有溫和,反倒愈發冰冷。


    杜南停了數秒,繼續板著臉前行。


    雲逸經過薑妍時,也同樣打量了她數秒。


    不僅前麵的幾名男士,後麵的女家屬也都把目光停在了薑妍身上。尤其是雲逸的母親宋一芬,看薑妍的眼神,恨不得生剝了她。


    杜笙的母親因為是這架飛機的女主人,行在最後。她也用同樣的目光打量薑妍,可她的想法和前麵那些人都不一樣,也和前麵那些人的目光都不同。


    她眼神溫和,沒什麽複雜的打量。


    上了車,她低聲跟丈夫說:“我看那姑娘不錯,氣勢好,能治得住兔崽子。雖然家世不好,但我們家也不缺錢。你別拿那吃人的眼神看人姑娘,可別嚇到人家。”


    聽著後座母親的碎碎念,副駕駛的杜笙:“…………媽,你怎麽看誰都是好人?”


    杜母嫌棄地看他一眼:“嗬嗬,反正人姑娘心眼再壞,也不及你!”


    杜笙:“…………”得,親生的。


    *


    晚上,三家人宿在杜南的私人莊園裏。


    這莊園設施豪華,占地麵積相當於十六個足球場。並且前臨水,後靠山,風水上一看就是聚攏財氣的格局。


    裏麵不僅設有可容納千人的劇院,還有馬場、高爾夫球場、靶場……


    不僅有飛機坪,超大停車場,還專設馬廄。莊園裏不僅有直升機、豪車,還有百匹價值不菲的溫血馬。


    這座私人莊園的豪華程度,排名世界第二。


    這地兒薑妍不陌生,從前這片地隻是一棟小別墅,杜悅便是老死在這裏。沒想到杜悅死後,孫子杜南居然把附近的地全買下來,修建了這樣一座豪華的私人莊園。


    杜家人為了傳承杜悅的驍勇,每年三家齊聚在這裏,都會一起比試騎射。


    杜首富騎馬不錯,射箭卻一般,年年都輸給雲家和齊家,連自己兒子都不如。


    即便年年輸,卻不能磨滅杜首富一如既往的心情。


    下午兩點,薑妍陪同齊鈺一起去了靶場。


    他們到的時候,射箭比試已經開始。杜南和雲逸比了兩輪,均是輸了,他放下弓箭喘了口氣,看向雲逸自嘲道:“老了,老了,杜叔比不得你們這些年輕人嘍。”


    雲逸倒是很謙虛,垂首說:“杜叔承讓。”


    薑妍看見杜南箭術竟連雲逸都不如,心下騰地起了一股無名火,語氣冷冷地:“你握弓的手勢總不對,怎射中靶心?”


    她話一出口,所有人都看向她。


    就連齊鈺的臉色都變得異常沉重,低斥道:“你胡說什麽?滾出去。”


    小茉莉的臉色顯然也變了,扯了扯哥哥的衣袖,示意他對薑妍別這麽凶。


    杜南也是一怔。


    這熟悉的口吻,熟悉的語句,勾起了他對那位老人的一連串回憶。


    曾經何時,那位老人家,總是這樣嗬斥他。


    “你握弓的手勢總不對,怎射中靶心?”


    在愣怔數秒後,杜首富緊擰的眉頭一鬆,竟將手裏的弓遞給薑妍,語氣依然帶著嚴厲的氣勢:“你來。”


    ……


    杜笙來遲了,一過來就看見薑妍從父親裏接過弓箭。


    她左虎口掌弓推弓,右手搭箭上弦,眉眼認真而嚴肅,語氣卻又像個老太婆似的碎碎念:“握弓的正確姿勢不是用手指緊抓著弓,而是用虎口卡住,手指輕輕撒開,利用虎口的巧勁兒把弓前推。你也用了這麽多年弓,錯誤姿勢為何總改不過來?是沒人敢指正你,還是你自以為是不願改?”


    這教育的口吻,齊鈺聽著都想打人了。小茉莉臉色慘白,一頭汗。


    杜笙見老爹被小姑娘教育,心裏覺得爆炸爽,總算有人肯打擊自己老爹射箭的技術了。就這破箭術,還特麽年年和人比試,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


    說起自信,杜笙覺得,薑妍身上也有一種老年人的蜜汁自信。


    估摸著今晚之後,這姑娘就會被齊鈺給辭了。


    可能,她馬上就得去跪求劉大導演給她一個武替的機會了。


    “咻”地一聲,薑妍把箭射出去,箭鏃深深刺入紅點正心。


    這麽好的箭術,無人喝彩。


    雲逸打量著薑妍,眯眼一笑,滿眼都是幸災樂禍。


    靶場死一般寂靜,可是很快,杜南掌聲卻打破了這陣死寂。


    她們兩個女孩回頭的時候,杜笙已經走近,手拍在了薑妍肩上。


    小茉莉看見杜笙,眼中顯然閃過一絲驚喜,但她很快察覺到杜笙看薑妍的眼神不對勁兒。


    杜笙愣了幾秒,把手收回。


    薑妍凝視著杜笙,握著話筒坦然問:“你是在叫我?”


    杜笙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她的身材、聲音與薑妍極其相似,可是說話的語氣卻與薑妍大相徑庭。薑妍說話慢吞吞地,從她說話就能聽出她不是正常人。可眼前這個女孩卻是一個和薑妍長得相似的正常人。


    近在咫尺的距離,杜笙好像又感覺到這個女孩身上有一絲熟悉感。


    這種熟悉,不是薑妍,而是……像極了他們家祠堂裏,供奉在最上麵的那個人。


    他……祖奶奶。


    不對。這個女孩除了臉型,其它都和他祖奶奶很像。


    如果不是那個年代的相機不高清、顏色不還原,杜笙會發現,現在他眼前的這個人,除了臉型,和他祖奶奶幾乎是一樣的。


    杜笙來的時候喝了點酒,現在嚴重懷疑自己是眼花產幻了,這世界上,還真有和祖奶奶長得這麽像的人?而眼前這個人,不僅長得與祖奶奶相似,背影身材以及聲音又與薑妍相似。


    小茉莉感覺到杜笙不太對勁兒,低聲問他:“笙哥,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杜笙捏了一陣眉心後,看了眼薑妍,問:“你叫什麽名字?”


    薑妍自個兒還沒開口,小茉莉就先介紹說:“這是我的新保鏢,她叫杜悅。”


    “杜悅?”杜笙不笨,很快意識到了什麽。他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孩,和善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


    不是他以最大惡意去揣測人,而是眼前這個女孩身上有太多的巧合。


    身形與聲音和薑妍相似,外貌像極了他們家老祖宗,而這女孩的名字,又這麽巧,和老祖宗同名,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薑妍近距離地打量眼前這個小孩,似乎也從他眼神裏察覺到了什麽,隻是她不太確定他的想法。


    薑妍和小茉莉點好歌就回到了座位上,可她們的歌兒卻被雲依依一夥兒人給頂了下去。


    雲依依開朗火熱,唱歌好聽,包間裏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了她那邊。幾乎沒有打扮的薑妍和瘦得皮包骨的小茉莉,成了全場最不起眼的存在。


    杜公子也坐在角落裏獨自飲酒,他身上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沒人敢靠近他。誰也不想去自討沒趣兒。


    杜笙一招手,把小茉莉叫到旁邊來,以兄長的身份對她多說了兩句話。不知道他對小姑娘說了什麽,她連連點頭,乖巧得很。


    薑妍坐在角落裏一邊吃水果,一邊欣賞舞台上唱歌的雲依依。


    還真別說。這個雲依依,還真有當舞女的潛質。


    她身邊坐了兩個男生一個女生,抬眼看著小茉莉和杜笙的方向。


    女生說:“那是齊茉莉吧?怎麽成這德行了?杜笙跟她關係怎麽這麽好?”


    男生說:“不是被人給強.奸了半個月嗎?如果是你,你能受得了那折騰?我跟她從小學開始就是同桌,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她啊,是齊正宏跟小三生的。齊正宏對這個閨女一向不管不問,以前初中的時候,齊茉莉和雲依依打架,鬧到了政教處,老師把雙方家長都請到學校。明明是雲依依先挑事動的手,你們猜怎麽著?齊正宏不僅沒替這個女兒出頭,反而當著雲依依母親的麵,給了她兩個耳刮子。反正從那以後,齊茉莉見了雲依依就繞道走,不過後來雲依依還想再欺負齊茉莉,她那個哥哥齊鈺給她出了頭。後來吧,齊鈺寶貝妹妹的事兒,也就人盡皆知了,雲大小姐也就收斂了。”


    “還有這層關係?那齊茉莉怎麽和杜笙搭上關係了?”


    男生又說:“以前齊家和杜家關係挺好的,兩家經常走動,一來二去不就認識了?正常的。以前吧就有傳言,說以後杜笙娶的要麽是雲依依,要麽是齊茉莉,他們三家人的子女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結成姻親最合適不過了。”


    女生問:“不對不對,我怎麽記得雲依依的奶奶和杜笙的爺爺是兄妹啊?兩人不是親戚關係嗎?”


    男生一副很懂的樣子,又解釋說:“我跟你們科普一下三家的關係吧,這三家的關係啊,得從杜悅說起。杜悅當初領養了三個孩子,其中兩個,分別是杜笙的爺爺和雲依依的奶奶,所以杜笙和雲依依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至於齊家,齊茉莉的祖爺爺曾經是杜悅的手下。這老太婆一輩子是個老處女,齊茉莉的祖爺爺,就忠心地守了她一輩子。”


    “嘖嘖,我看曆史書上,那老處女長得也一般啊?猴子似的。”


    那個年代沒有美顏相機,也沒有精妙絕倫的化妝術,她又總是穿個男人的長褂,在現存的照片裏,她的確不怎麽好看。


    薑妍聽見“老處女”那三個字,被西瓜給噎住,猛咳了幾聲。


    她這個老家夥,居然也有被人調侃的一天。


    她歎息一聲,現在果然不是她的時代了。如果還是她的那個時代,誰敢這樣說她?


    但她調節心態和適應能力很強,從她再睜眼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現在的她不再是從前那個抬手起風,翻手來雨的杜悅。


    現在的她,於這世界,微乎其微,渺小至極。想在這樣的世界裏闖出一片天,比從前的亂世困難多了。


    但她心態卻莫名得好。


    這幾個孩子對小茉莉的討論,她聽得不太舒服,也是才知道這姑娘多麽不容易。


    杜笙跟小茉莉說了幾句話,她終於笑了,唇角帶著笑容回到薑妍身邊。


    她問小茉莉:“這麽些日子來,我很少見你這麽開心。”


    小茉莉坐回她身邊,長舒一口氣說:“小悅姐,你不知道,我有多崇拜笙哥。他從小就是學霸,自帶光環的那種。剛才他跟我講了一下學校的事,未來的學習生涯,我一定要好好努力,要跟他一樣年年拿獎學金。”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成了首富祖奶奶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萱草妖花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萱草妖花並收藏我成了首富祖奶奶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