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章, 訂閱超過70%清理app緩存可看,否則要等24小時後  男人坐在地上抱著小腿, 痛苦地“哎呦”了一陣,抑製不住怒氣, 指著薑妍說:“把她給我一起帶走!”


    “這個可以有!”


    幾個地痞流氓朝他們圍過去,準備帶兩個姑娘上車。


    於媽媽擋在丈夫和女兒麵前, 拿著刀比劃道:“你們別過來, 我以前殺豬的!”


    幾個男人笑了一陣,伸手過來試圖拉開於夢和於爸爸。


    有人想拉薑妍,手還沒碰到她身體,被她一腳倒。她一棍朝拉於家父女的幾個男人甩過去,一擊中頭。


    被薑妍擊頭的男人瞬間倒地不起。


    扁擔在薑妍手中轉動迅速, 每一次擊中人體的力道, 都十分狠辣。


    她每一下的著力點,都很有章法, 不是胡亂擊打。


    於夢和家人往後退了幾步,都看呆了。


    拿出手機開始錄像, 咂舌感慨:“這他媽是女俠啊……”


    於爸爸在她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低聲怒道:“都是你惹得禍!待會再跟你算賬!”


    那幾個來討債的男人,沒想到這女孩看著嬌小無害,力氣居然這麽大。


    而且那眼神……也賊特麽狠。


    這個女孩大約一米六三,瘦巴巴, 鵝蛋臉, 雖然臉上有疤, 但看起來跟未成年似得。


    可她那雙眼睛,卻透著一股與年齡外形不符的成熟狠戾,那眼神,就像老林裏嗜血的野獸。


    他們這些地痞流氓出來討校園貸,少不了也會揍人威脅,但頂多是嚇唬嚇唬,擾人安寧,不會下手這麽狠。


    可是這姑娘,下手太他媽狠了,仿佛想要了他們的命。


    “小杜,快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於爸爸也被姑娘的眼神嚇了一跳,趕緊開腔阻撓。


    薑妍停手,收了扁擔,冷冷地看著這群人:“滾。”


    幾個男人顯然被薑妍嚇到,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相互攙扶著跑出院子,連一句狠話都沒敢留下。


    回到車上後,地痞流氓哭唧唧:“文哥,我們報警吧!他們太不講道理了,欠錢不還,還打人!”


    文哥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罵道:“你他媽還報警,校園貸你知道是什麽嗎?就是高利貸!不受法律保護的,你懂不懂?”


    男人揉著後腦勺委屈道:“那怎麽辦,難道就這麽放過她們嗎?我們這是被黑吃黑了嗎?”


    文哥揉了揉小腿,被這姑娘的話逗笑了:“嗬嗬,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想吃我們的錢?有那麽容易嗎?”


    *


    那些人走了之後,於爸爸抽出皮帶要教育女兒。


    於夢躲到薑妍身後:“大佬,救我!我爸要打死我!”


    於爸爸氣得吐血,一手攥著皮帶,一手提著褲子說:“你這個臭丫頭,居然跟人借高利貸買手機?你這麽能耐,怎麽不去搶銀行!”


    “老於,你別生氣,夢夢說那個校園貸是犯法的,她可以不用還。”於媽媽說。


    於爸爸瞪大眼睛看著她:“你居然知道?幫她瞞著我?”


    “老於,我這不是……”


    薑妍聽了個大概,皺眉,將躲在自己身後的小姑娘推到跟前,對於爸爸說:“小孩不懂事,和你們做父母的有很大關係,不疼不記事兒,打,打疼了她就記住了。犯不犯法暫且先不說,犯法該由她來治嗎?那是警察的事,若人家真的犯法,警察為何不抓?這丫頭如果現在不教育,以後必闖大禍!借錢不還還有理了。”


    於夢扭過頭看著薑妍,驚呆了。


    這口氣真是像極了她死去的奶奶。


    *


    第二天一早,薑妍洗完臉照鏡子,望著自己的臉,怔住。


    從臥室出來刷牙的於夢經過洗漱台,看了眼她的臉,把嘴裏的泡沫吐掉後說:“杜悅,你臉上的疤怎麽一夜之間全掉了?別說,你長得還真漂亮。”


    “我這不是疤,一種怪病,病發時很像疤痕。”薑妍簡短解釋了一下。


    吃早飯的時候,於家父母也盯著她的臉,咂舌稱奇。


    昨晚薑妍幫了他們大忙,於媽媽往她碗裏夾了一隻水煮鵝蛋,說:“丫頭,你這怪病我還是第一次見。不過,你長得還真水靈嘞。”


    薑妍高興不起來。


    疤雖然一夜之間掉光,可她這張臉,與原來的薑妍不一樣了。眉眼鼻以及嘴唇,像極了杜悅本尊,隻有臉型和原來的薑妍一樣。


    薑妍沒有正常思考的能力,杜悅有。


    薑妍沒有自我保護的能力,杜悅有。


    薑妍也沒有完好的臉蛋,可是杜悅有。


    也就是說,她重生之後,薑妍所缺的東西,都被杜悅給補上了。


    這張蛻變之後的臉,是薑妍和杜悅的結合。


    昨晚薑妍還給父母發了信息,約定是三天後回家。可是現在她這副模樣,即使回去了,父母還認得她嗎?


    這事兒棘手。


    雖然樣貌發生了變化,可她必須以薑妍的身份回去。


    雲家人欠薑妍的,她要一樣一樣拿回來。


    息事寧人,佛係度日,可不是她的性格。


    *


    他們還在堂屋吃飯,門外卻傳來一片嘈雜聲。


    “外麵發生了什麽事兒?”


    於媽端著碗跨出堂屋,沒一會兒,外麵傳來她的尖叫聲。


    院子外圍了一群人,院牆上倒著一排花圈,中間貼著於夢的放大黑白照。


    花圈對聯上寫著:□□欠錢不還,天打雷劈!


    於爸爸氣得把花圈踢倒,把圍觀的村民全部轟走。


    薑妍一邊幫著收拾,一邊說:“那些人要不到錢,不會善罷甘休,得想辦法把這筆錢還給他們。”


    於夢瞪大眼睛說:“姐們兒,那些人是黑社會放高利貸的!我借他們的錢,這是為民除害!而且,你知道他們利息有多高嗎?我這才多久沒還?就從八千塊滾到了十萬!”


    “借錢的時候你能不知道利息?明知不可為,偏要為之,你以為自己是誰?”薑妍冷眼看她,如果這姑娘是她的子女,非打斷她的腿不可。


    於爸爸聞言,都要哭出來:“八千塊,家裏還能賣了豬給你還,十萬?你賣了你爹媽吧!”


    “你想黑吃黑?那也得看有沒有這個本事。”薑妍的性格有恩必報,這家人幫了她,她自然要報恩。她從耳垂上摘下耳釘,遞給於爸爸說:“這個鑽石耳釘,應該能值八千,你拿去當了。我帶著於夢和錢,去跟那些人談判,讓他們免了利息,隻還個本金。”


    “你這耳釘能值八千?水鑽的吧?”


    於夢嘟囔說。


    薑妍給了她一記冷眼:“你要是我家孩子,我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於夢一聳雙肩嘀咕說:“你比我還小呢,裝什麽大人。”


    *


    於爸爸沒要薑妍的耳釘,把豬賣了換了八千塊,又從家裏取了點存款,當做利息。


    他把錢交到薑妍手中,還是不放心,說:“我陪你們一起去,你們兩個姑娘,我實在不放心。”


    “也好,多個人,多個照應。”


    在以前的舊社會,薑妍如何也不敢單槍匹馬去找人談判,畢竟那個年代,人命不值錢。可現在這個時代不一樣,殺人傷人,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收錢的那夥人隸屬於“吉吉借貸”公司,辦公地點在a市市中心的一棟寫字樓裏。


    於爸打電話和那夥人商議好了時間,到了樓下,去超市買了一條煙和一箱牛奶提了上去。


    吉吉借貸看上去是一個正規的辦公場所,前台小姐將他們帶進會議室內。


    昨天被打的文哥踹門進來,一邊擼袖子,一邊衝薑妍齜牙:“臭丫頭,你他媽還真敢來!”


    男人故作凶橫,可壓根對眼前這個女孩起不到一絲威懾作用。


    女孩冷靜地看著他。


    他總覺得,這姑娘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動物園的猴子,那種感覺讓他極度不爽。


    這時候,一個西裝革履,戴金絲邊框眼鏡的男人推門而入。


    男人氣質儒雅斯文,年輕英俊,鏡片後的一雙眼睛很銳利,深不可測,又仿佛能洞悉人心。


    他一進來,文哥自動往後一退。


    文哥是這家借貸公司老板,而這個年輕男人是他的大老板,一路給他資助。


    男人聽說有個女孩以一己之力打退文哥一群男人,便想來見見。


    看見帥哥,於夢抓緊了薑妍胳膊,小聲說:“臥槽,好帥。”


    男人在他們對麵坐下,目光掠過於夢和於爸爸,落在薑妍臉上。他嘴角的笑容拿捏得恰到好處:“昨天,是你以一己之力打退幾個男人?”


    薑妍點頭,把八千塊從包裏取出來,放在桌上,又取了耳釘一起擱在錢上,說:“昨天的事我們表示抱歉。我們賣了豬才換了這些錢,這個耳釘值點錢,權當醫藥費和利息。我希望老板看在小姑娘不懂事的份兒上,就這麽算了,這個恩情,我們一定記。”


    男人沒看薑妍放在桌麵上的東西,直截了當道:“這錢不用還了。”


    於夢以為自己聽錯了:“真的嗎?”


    男人衝她眉眼一彎,笑容溫和:“當然。”


    “你有什麽條件?”薑妍直截了當地問。


    齊鈺修長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敲了敲,聲音很輕:“我有個朋友,缺個保鏢,要女的,你去試試。如果麵試通過,你們欠的錢就免了。”


    “如果通過不了呢?”


    齊鈺笑著說:“那就十萬,得一分不少的給我吐出來。”


    *


    從“吉吉借貸”出來,等電梯時,於爸爸紅著眼睛說:“姑娘,這是我家的事兒,跟你沒關係,這事兒你別管了,我們自己解決。”


    薑妍拍了拍於爸爸的肩膀,說:“我盡力而為,反正,我也正好缺一份工作。”


    這層樓一共兩個公司,“吉吉借貸”隔壁,是a大一個學生開的金融公司,杜笙是股東。


    他開完會從公司出來,看見了背對著他,站在電梯口的薑妍,瞬間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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