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比例不足, 顯示的內容是防盜章  等到上了高一, 楚南風被分配到重點班裏, 衡玉和他在一個班。不過同樣的,衡玉除了掛著個名字在, 基本沒有出現在課堂裏。


    所以她這個十二歲的高一學生雖然有些紮眼,但因為目標人物一直沒怎麽出現在班裏,根本沒吸引到什麽火力。


    上了高中, 楚南風學習的勢頭更加猛了。即使是重點高中,早戀的情況也不算少,楚南風顏值好氣質佳, 還外加學霸光環, 但是並沒有什麽用, 同年級中年紀比他小的人還是很少的。寥寥收到的幾封情書他也看都不看,專注於學習。


    十六歲那一年, 他順利升入高三,參加a大的自主招生, 備戰高考, 忙得不亦樂乎。


    疲倦的時候他就去打聽打聽衡玉的消息, 然後立馬被刺激, 繼續精神抖擻去刷題。


    於是在他成績越來越好的同時,衡玉留給他的心理陰影也越來越大。


    楚南風覺得, 他完全不敢求自己對衡玉的心理陰影麵積→_→


    同年, 他聽說衡玉升到了圍棋九段。國內的九段圍棋國手就那麽幾個, 衡玉這麽年輕就達到了這一成就, 幾乎所有報道都一致稱她為“圍棋史上的明珠”。


    而當她在圍棋達到一個高度後,她選擇暫時離開圍棋界去學習其他東西。


    畢竟她現在真的還有大把時間。


    於是楚南風升入大二那一年,他又在a大看到衡玉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衡玉與他不是一個係的。


    不過衡玉不是考進來的,她是被特招進來的。而衡玉選的專業倒是出乎了楚南風意料,她選的是曆史學。


    她來報道當天,楚南風特意空出半天時間陪著她去辦理入學手續。


    期間數次楚南風都想要開口問些什麽,最後關頭又都憋回去了。衡玉看戲看得開心,吃午飯的時候覺得自己胃口更好了。


    a大的餐廳在高校裏可是非常有名的,何必要辜負美食呢。


    最後楚南風終於開口問她:“你怎麽選了曆史係?”


    他一直以為衡玉會選擇一些更具挑戰性的科目。


    “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曆史係多好啊。”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曆史雖然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但透過史書篇章,也可窺見往日一二真相。


    這個理由聽著很像是在敷衍,但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衡玉這般認真鄭重的模樣,楚南風也被她的情緒所感染了。


    “那你是怎麽被特招進來的,學校論壇都說你是憑著圍棋天賦進來的。”楚南風轉而問起了另一個自己關心的話題。


    原著裏男主不是一向冷靜自持的嗎,怎麽也會八卦了。


    【男主容易嗎,這麽多年都屈服於你的淫威之下。】


    俗話說得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在係統看來,楚南風估計就是後者了。


    當然,如果係統知道楚南風竟然還經常用衡玉的成就刺激自己去認真學習的話,它肯定會把“估計”這兩個字狠狠劃掉!


    衡玉想了想,繞有興致的問係統,楚南風現在在她的鞭策下,時間線完全混亂了,那原著裏的女主角是不是就被她給蝴蝶掉了。


    【我以為你是故意的。】係統說她。


    衡玉勾唇輕笑,啊,她的確是故意的。


    誰叫原著裏女主最開始接近楚南風是以原身為名義接近男主的。


    原身對楚南風有幾分朦朦朧朧的好感,這也正常,畢竟一個被嬌寵長大的女孩子圈子就這麽大,楚南風既優秀又長得俊秀,原身接觸多了少女懷春也正常。


    原身和楚南風之間青梅竹馬,外人很難插進來。如果沒有女主,也許兩個人就能走到最後了也說不定。


    楚南風喜歡上別人也沒什麽,但如果說最開始楚南風注意到女主的理由是因為原身,這就很有些問題了。


    衡玉思維散發了一下,才回答了楚南風剛剛的問題,“前段時間我寫了兩篇關於古代禮儀服飾的論文,把它們發到申教授的郵箱了。”


    申教授是a大曆史係的院長。


    楚南風:“……你不是下圍棋的嗎,怎麽還研究起古代禮儀服飾來了。”


    求給條活路。


    楚南風感覺自己受到了來自學霸的暴擊。當天幫衡玉辦完入學手續後,他回宿舍洗了個澡又繼續往實驗室跑去了。


    他的舍友們麵麵相覷,感覺受到了來自學霸的暴擊。


    所以到底是誰更慘一些啊。


    而春去秋來,楚南風最常呆著的地方就是實驗室。他二十歲那年本科準備畢業,與導師商量之後覺得遠赴國外進行更深入的研究學習,沒有個兩三年根本回不來。


    衡玉看了眼日曆,算了算原著裏的時間線。


    男主角跑到國外去了,女主現在還在掙紮於高考中,看來她是把女主完全蝴蝶掉了。


    某一日,衡玉抱著一遝資料走在路上,感覺到不對時立馬身手敏捷的往旁邊挪了一步,這才沒有被人撞到。


    她眯著眼,打量那個差點撞到她身上的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剛剛急著趕路。”看起來很幹淨漂亮的女生雙手合十,一臉誠懇向她道歉。


    衡玉微微點頭,算是接受了她的道歉。


    女生應該是有事,道完歉後就急忙離開了。衡玉站在原地一會兒,也抱著資料離開了。


    內裏換了個芯子,女主就沒有像原著中那樣對原身一見如故。


    不過與女主之間沒有過多糾纏,這更合她意。


    三年後楚南風回國,身邊跟著的人是他的搭檔,也是他的女朋友。又過了兩年,楚南風和他女朋友的工作都穩定下來,兩人的婚禮也提上了議程。


    衡玉給楚南風準備的新婚禮物是一對成色極好的玉佩。楚南風一入手就知道這對玉佩並非凡品。


    剔透晶瑩,入手溫潤。


    楚南風沒有推辭,他將玉佩收好,笑問道:“你送我這麽貴重的新婚禮物,那你打算什麽時候成婚。和我知會一聲,也方便我們給你準備新婚禮物。”


    “我啊,這次倒是打算當一個不婚主義者遊戲人生呢。”衡玉伸了個懶腰,無所謂笑道。


    趙國公彼時尚有適齡的嫡子,但以康平帝對寧榮公主的寵愛,無論如何都不會給她挑選一個庶子當駙馬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寧榮公主自己的選擇。


    趙國公得出這個結論後,當即明白了康平帝的心思。他拱手道:“括兒雖談不上文韜武略,但也稱得上聰慧,臣的老妻一向喜歡括兒,前段時間還與臣商量找個機會把括兒記在她的名下呢。”


    如果真的要將一個庶子記在名下,早就記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康平帝見趙國公如此上道,頗為滿意,不介意多給趙國公府幾分榮耀,“世子在殿前辦事一向穩妥,朕也很滿意。”


    要說趙國公最擔心的是什麽,自然是家中子弟的前程。而有趙括尚寧榮公主在,皇上自然願意給趙國公府幾分臉麵的。當下他馬上站起來,拱手與皇帝謝恩。


    康平帝沒有馬上升他兒子的職位,但憑著剛剛那句話,他知道皇上是記在心上了。


    還好他和老妻雖然不重視這個庶子,但也不曾苛待過他。


    等趙國公回到府後,先與老妻提了一聲,立馬急匆匆趕到族長那裏商議開宗廟將族譜裏趙括的名字寫到他嫡妻名下。


    賜婚之後,康平帝還宣召了趙括。見他儀表堂堂,氣質溫和,殿前應答的時候雖有些放不開但也算令康平帝滿意,原本的三分不滿瞬間變淡了。


    除了出身趙括倒也挑不出其他太大的缺點來,而出身這個問題也能夠彌補,於是康寧帝大筆一揮將他調到禁衛軍中,還升了他的官職。


    皇後、淑貴妃也通過自己的渠道接見了他,雖不大滿意趙括的身份,但他生母早逝,不會有個妾出生的生母壓在衡玉上麵,趙括本人談吐不俗,又儀表堂堂,也算是勉強認可了這個女婿。


    不認可也不行。總歸有聖旨和衡玉的麵子在。


    公主大婚儀式開始籌備,手底下人都在忙前忙後的時候,衡玉反倒頗為清閑,在淑貴妃宮裏陪她下棋。


    “玉兒,你後院那些男子要如何處置。”四下無人,淑貴妃也沒了顧忌,與衡玉說起貼己話來。


    衡玉執起一子,啪地一聲落在碧玉棋盤上。


    紙筆就放在衡玉手邊,她將紙筆拿起來,寫道:“公主府裏養幾個閑人的錢還是夠的。而且我也隻是喜歡他們的琴藝。”


    衡玉身邊的宮女都是皇後、淑貴妃安排的,雖然這些宮女早已忠心於她,但若是皇後、淑貴妃想要了解她後宅的情況,也不是多難的事情。淑貴妃自然清楚衡玉沒有碰過那些人。


    “你啊……”淑貴妃嗔她一眼,不過見衡玉事事明白,淑貴妃也就不再擔心了。雖說公主住在自己的公主府裏,無需看駙馬的臉色,但這總歸是玉兒自己相中的駙馬。


    三月後,寧榮公主出嫁。十裏紅妝,各種令人眼花繚亂的寶物如流水一般被抬進公主府。帝後的賞賜更是大手筆,仍誰都能看出帝心所在。


    婚禮過後,生活又恢複到了往常的節奏。趙括目前還住在趙國公府,但自從他與寧榮公主賜婚的旨意下來後,他的住處已經擴建翻修了。成婚之後,他與公主感情不錯,時不時住在公主府,要不就是留在皇宮中當值,倒是不經常回趙國公府。


    這日,衡玉一大早就進宮了。趙括這一次換班極早,回到公主府的時候方才剛過午時。


    他翻身下馬,讓下人將馬匹牽走,他自己則步伐匆匆走回後院。但在路過一個岔路口時,趙括腳步微頓,語氣淡淡開口問身旁的內侍,“這條小徑走下去會通往哪裏?”


    順著趙括的目光看去,內侍立馬低下頭,誠惶誠恐應答,“回駙馬,那是碧園方向。”


    碧園啊,趙括目光一閃,最後還是順從自己的心意折到通往碧園的這條小徑上。


    碧園占地極廣,雖位於公主府西北角落,但景致也是一等一的好。裏麵住著的是他人送給衡玉的琴師還有各種美男子,人數雖多,倒也不算擁擠。


    身後的幾位內侍猜到趙括要去的地方,互相對視一眼,默不作聲跟在趙括身後。


    趙括與衡玉成婚已有十日,但他並不曾見到過在碧園住著的人。其實誰又不是聰明人呢,碧園的人也知道他們如浮萍如草芥,駙馬與公主新婚燕爾,若是他們貿然撞上去觸怒了駙馬,也隻能白白賠了自己的命,所以這些時日他們所有人都一直呆在碧園,不曾踏出這園子一步。


    如今卻是趙括自己主動過來了。


    “聽說公主的駙馬隻是國公庶子?生母還是那種地方出來的?”還未踏入碧園院門,聽力極佳的趙括便聽到了壓低聲音的私語聲,聲音裏似乎還有幾分嘲弄,好像是在嘲笑駙馬的身份並沒有比他們這些供人取樂、以色侍人的人高多少。


    趙括腳步微頓,臉上神色淡淡,喜怒不辨,唯有隱在袖中緊握成拳的手泄露了些許心緒。


    “誰知道又是用了什麽手段獲得公主青睞的呢?不然一個庶子又怎麽能入公主的眼?”


    “也許是外貌。”這話一說出來,即使是說話的男子也不信。能夠被挑選出來送往寧榮公主府的人容貌能差嗎,也不見寧榮公主特別青睞過誰。


    “看來還真是用了什麽手段。”他最後改了說辭。


    趙括唇角微微勾起,眼底的寒意與戾氣卻是越來越重。


    傍晚,衡玉回到公主府後,聽到下人稟報駙馬沒有喚人傳膳。衡玉微微挑眉,紅袖會意,退了下去,去尋今日跟著趙括的人詢問情況。


    “……駙馬聽到這些話後沒說什麽,直接領著人回了主院,晚膳的時候下人過去詢問駙馬是否需要傳膳,駙馬拒絕了,如今一直沒有踏出房門。”紅袖將打聽到的消息複述出來。


    衡玉點頭,隻吩咐下麵的人去煮一碗料足的熱湯麵端去給趙括墊墊肚子,對於碧園那兩人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衡玉什麽吩咐都沒有,但紅袖知道衡玉不會輕輕把事情放過去。


    她也不見公主有什麽動作,隻是到了晚上,紅袖提著一籃子新鮮荔枝路過一處拐角時,無意中聽到府裏的小丫頭在牆角竊竊私語說起八卦來。


    之前頗受衡玉喜愛的兩名琴師突然生了急病,因為害怕傳染,連夜被送去了京郊一處別院裏養病。


    紅袖想著,養著養著估計就很難再回來公主府了吧。即使公主留得下他們,其他同在後院住著的人也容不下他們,甚至於駙馬也容不下他們。


    她們那一位駙馬啊,從一名不受看重的庶子爬到無數貴胄嫡子青睞的寧榮公主駙馬之位,外人聽說了當日的前因後果隻會感歎駙馬的好運,但唯有當時在場的人才隱隱有所明悟其中的玄機。


    駙馬的手段並不簡單。紅袖很肯定這一點。


    如今,駙馬沒有處理那兩個人,並不代表他放過了那兩人,他隻是在等公主的表態罷了。


    衡玉的表態的確讓趙括鬆了口氣,但他私下的緊張其實並沒有緩解多少。


    衡玉從來不是非他不可,但他如今得到的地位、別人的看重,全都是在他擁有寧榮公主駙馬這一頭銜的前提下。


    人一惶恐,就很容易做錯事,尤其是趙括的手段從來不像表麵那般溫和無害。


    先皇剛入皇陵,太尉仲穎之妹仲太皇太後突然暴斃宮中。


    太醫院前去診斷,得出結論是患有心疾,近日操勞外加悲戚過度以至於心疾爆發。


    太尉很清楚自己妹妹的身體,懷疑這是葉家聯手宦官打壓仲家。


    當年仲家依靠仲太皇太後起家,如今太皇太後暴斃,葉家下一個要針對的,就是位列三公的他了吧。


    他位列三公,任的是掌管軍事的太尉,但他手上並沒有直屬的軍隊。


    葉家則不然。


    葉家乃普通農戶出身,皆因先皇寵信葉氏,而葉氏之父葉信在軍事方麵也頗有才能,屢得提拔,如今已經位列大將軍,掌洛陽禁軍。


    仲穎惶然,深怕葉信對他出手,當晚就召集名下謀臣共同商討對策。


    商量許久不得對策,最後,仲穎同族旁係侄子仲玉提議仲穎召外官進京節製大將軍之勢。


    此言一出,立馬被人否決。仲穎最信任的謀士田雎道:“外官領兵入洛陽,洛陽局勢勢必會更亂。”


    “諸位難道還有更好的計策?”仲玉此言一出,場麵再次冷下來。


    即便是堅決反對仲玉這項計策的田雎也無言以對。


    仲玉沉聲道:“外官入京,雖然會影響洛陽局勢,卻也可以節製大將軍之勢。太尉可以選擇交好的州牧,傳信讓他領兵入洛陽,待他入洛陽後太尉可與他聯手遏製葉家,並許下種種好處,以利動人。即使日後那位州牧成勢,又哪裏比得過眼下葉家之禍呢。”


    相比起坐以待斃,仲玉的提議更合仲穎之意。


    而且正如仲玉所言,即使那位州牧日後會威脅到他,禍患也在以後。但如今葉家的威脅可是直接懸在他的頭頂上。


    “我與並州牧宋翊曾同朝為官,也一直通有書信保持聯係,兩人交情甚篤。季年你便為我擬寫一封書信傳召宋翊領軍隊入洛陽吧。”


    “屬下領命。”仲玉低頭,拱手恭敬行了一禮,嘴角在無人看到之時緩緩勾起。


    信鴿一路飛到州牧府中,專門負責喂養照看信鴿的人用特殊的手法解下信鴿腿上竹筒,派人送去給宋沐。


    為避免信鴿中途被人殺掉,小小的竹筒另有乾坤,裝有一個特殊的自毀裝置,如果直接將竹筒打開,竹筒內部便會滲出一些水滴將特殊材質的便簽弄濕,毀掉便簽上的字跡。


    宋沐用特殊手法拆掉機關,將竹筒裏的便簽取出,展開便簽,一眼掃完便簽上不多的話語。伸手往後一招,突然有人悄無聲息出現,半跪在地上。


    “通知下去,按原計劃行事。”


    跪著的黑衣人領命,一瞬間又消失無蹤了。


    兩日後,宋翊收到了洛陽那邊仲穎派人快馬加鞭送過來的書信,書信最底下印著太尉的官印以及仲穎本人的私印。


    宋翊摩挲著太尉印章,在他底下,衡玉、宋沐跪坐著。


    “玉兒,對於仲太尉的提議你認為如何?”


    “父親便應下吧。”衡玉回道。


    宋沐接道:“若是將軍拒絕了太尉的邀請,太尉勢必會換一個人選合作。我等在並州遠離洛陽,若是讓其他州牧陳兵洛陽,並且謀圖‘奉天子以令天下’,那我們勢必會陷於被動。”


    奉天子以令天下。


    挾天子以令諸侯。


    “奉”與“挾”之間,界限可一點都不分明。


    果然,自古以來英雄所見略同,這些頂級的謀臣都可以看出這一點。衡玉如此想著。


    宋翊沉吟半響,突然抬頭對衡玉笑道:“想來玉兒對這件事早有成算,不然以前也不會一直讓我維持與仲正衡的聯係。”


    仲穎,字正衡。


    衡玉輕輕勾起唇角,算是默認。


    “這一次玉兒你代為父前去洛陽吧,為父就不去湊熱鬧了。”宋翊說著,頓了頓,他方才喟歎,“當年玉兒告訴為父願匡扶社稷,此言到如今可還當真?”


    衡玉反問,“黃帝之後,堯舜禹何如?”


    黃帝之後,堯舜禹這三位仁君如何呢?


    堯禪位舜,舜禪位禹,若是以後幼帝禪位於有能之士,也是一番天下美談吧。


    “堯舜禹後,天下大和。”


    *


    洛陽常駐守備軍有三萬,而衡玉此行洛陽,隻點兵一萬,但這一萬皆是並州軍中精銳,常勝之師。


    宋沐留在了青城,沒有跟隨衡玉去洛陽。洛陽之行,他們早已做了種種安排,宋沐留在青城是為了更重要的事情。


    比如,在天下範圍推廣紙張,修築館藏閣,還有以衡玉之名在天下範圍內推行畝產過千斤的土豆和玉米。


    這時候,時機已到,就看誰的動作更快,更能把握住局勢了。


    衡玉領著一萬並州軍一路疾行,待到兵臨洛陽時,葉家已經得到消息,葉大將軍親自過來城門。


    衡玉還未接近洛陽時,仲穎已經得知宋翊派了他的女兒領兵前來。


    對於宋翊的做法仲穎有些不滿,雖然宋衡玉的才名他也有耳聞,但不過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罷了,於是在派遣人前來接應衡玉時,隻點了仲玉和他名下信重的謀臣田雎前來。


    實際上一開始仲穎隻打算派仲玉前來,但田雎自請前來。


    他並不同意仲穎邀請並州軍前來洛陽這一計策,但謀士隻能為主公出謀劃策,最後的抉擇如何還要看主公心意。如今主公已經將並州軍請來了,他要考慮的是怎麽不讓並州軍反客為主,在洛陽中一邊利用並州軍節製葉家,一邊又遏製並州軍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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