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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寶氣得不打一處來, 霍言行這三個字可能和她犯衝,命中注定無法和平相處。


    “你是怎麽進來的?你這是……這是非法入侵你知道嗎?你趕緊走, 要不然我報警了!”


    “你有把備用鑰匙放在圍牆邊的小罐子裏, 果果告訴我的。”霍言行聳了聳肩。


    薑寶曾經忘帶鑰匙被門關出過幾回, 所以在牆邊留了一把備用鑰匙,反正家裏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沒想到,果果居然把這個也泄露給霍言行了,也怪她粗心,上次霍言行跟著果果進來, 她也沒想到這一層, 沒把備用鑰匙換個地方。


    像是看出了她的念頭, 霍言行環顧了一下四周,不屑地笑了笑:“而且, 就算沒有鑰匙,這破房子也擋不住我進來。”


    薑寶氣樂了,嘲諷著道:“行行行,你霍老板就是個飛來飛去的蒙麵大盜,愛進哪裏就哪裏。”


    霍言行的目光定在了她的臉上, 嘴角的笑容一點一點地消失了。


    薑寶心中一凜, 猛地想起徐澤農的提醒, 不由得警惕地後退了一步:“你……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麽?”


    霍言行站了起來, 緩步朝她走來,麵無表情的臉氣勢駭人,眼神森冷。薑寶連連後退,後背一下子靠在了牆壁上,退無可退,兩人近在咫尺,幾乎能感受到對方輕淺而炙熱的吐息。


    下巴被攫住了,用力往上一抬,薑寶被迫抬起頭來,和霍言行四目相對。


    這是個幾近屈辱的姿勢,薑寶第一次深刻感受到了男人和女人之間在體型和力量上的差異,一動都不敢動。


    “薑寶,我警告你,”霍言行一字一頓地道,“我不會允許我的孩子叫別人爸爸,這是我的底線。”


    下巴上一陣劇痛襲來,薑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本能地叫了一聲:“疼……”


    霍言行愣了一下,鬆開手指一看,那嬌嫩的皮膚上已經起了很深的一道紅痕,一絲懊惱泛上心頭,他惱怒地道:“怎麽這麽嬌滴滴的?我壓根兒都沒用勁。”


    一絲委屈莫名地泛起,薑寶的眼底浮起了一層淚光。


    她有點想哭。


    突如其來的小三,她沒有哭;飛來橫禍丈夫成了植物人,她沒有哭;莫名其妙穿到了這麽一個陌生的地方,她沒有哭;忽然有了個女兒要辛苦負擔兩個人的生計,她還是沒有哭。


    可現在,眼前這個男人,長著這樣一張熟悉的臉,卻用這樣凶狠的動作惡狠狠地教訓她,她忽然一下忍不住了。所有的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她用力地推搡著霍言行的胸膛,語聲中帶著顫音:“霍言行……你怎麽這樣欺負人……你這個騙子……你明明說過要一輩子保護我的……”


    霍言行被推得狼狽後退,忍不住辯解:“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


    “反正你就是個騙子……”薑寶捶著他的胸口語無倫次,“你管果果和誰叫爸爸……你又沒養過她一天……你是不是沒拿那個賭約當回事……要是我贏了,你管她叫誰爸爸,反正不會是你!”


    霍言行一把揪住了她揮舞的手,卻又不敢用勁,被她的力氣晃得腳下一個踉蹌,兩人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咚”的一聲,霍言行成了肉墊,墊在了薑寶身下,他的腦袋磕在了地板上,忍不住“哎呦”了一聲呲了呲牙。


    薑寶呆怔了兩秒。


    身下的這具軀體和從前一樣,隱藏在襯衫中的肌肉堅韌且富有彈性,熟悉的觸感夾雜著男性的荷爾蒙氣息接踵而來,而腰上被手掌觸及的那一部分滾燙,那熱意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入她的體內。


    她猝然驚跳了起來,連滾帶爬地脫離了霍言行的掌控。


    霍言行在地上躺了片刻,捂著腦袋站了起來,看著她驚懼的模樣,沒好氣地道:“怕成這樣幹什麽?你看看你這副模樣,以為我會對你有什麽興趣嗎?”


    薑寶稍稍放鬆了些,縮在角落裏,眼中帶淚,神情警惕地看著他。


    霍言行被她的淚眼看得胸口一燙。


    要命了。


    他好像是對這個女人有了一點興趣。


    在餐廳的時候捉弄了薑寶一把,等薑寶和那個徐澤農離開之後,他也沒了和林梔繼續約會的興致,匆匆把人送了回去就跑到了這裏。


    此刻,他忽然想把這個女人抓進懷裏,重新感受剛才那香軟的身軀,然後再好好地安撫親吻一番,將那慘白的嘴唇染上緋色。


    這個念頭一起,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趕緊定了定神,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行了,快去洗洗,我不嚇唬你了,不過你也注意點,別再把男人往家裏帶了,最起碼現在你還沒贏那個賭約呢,沒有跟我強嘴的資本。”


    薑寶默不作聲地進了衛生間。關上門,她定定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眼底含淚、頭發散亂,下巴上的紅痕看起來有點嚇人。


    用冷水拍在了臉上,剛才激動的情緒漸漸平靜了下來。


    她苦笑了一聲,原來,以前對出軌和小三看得這麽淡定,其實都是偽裝的,她努力維持著自己的尊嚴,將所有的不甘和怨恨深深地埋在了心底,日積月累了這麽久,今天突然就爆發在了這個不相幹的霍言行身上。


    “趕緊讓我回去啊……”她喃喃地道。


    回去就能和霍言行離婚,就能把自己的生活拉回正常的軌道。她不想再留在這裏,每天看見這張熟悉卻無辜的臉龐,這讓她心煩意亂。


    把臉龐埋進了水裏,憋了幾十秒的氣,抬起頭來一看,還是這間狹小的衛生間。


    她苦笑了一聲,決定暫時認命。


    把自己收拾幹淨了,她重新回到了客廳,下了逐客令:“太晚了,我要睡覺了,你該走了。”


    霍言行非常不滿,這個從小就開始覬覦他的女人怎麽這麽笨?這樣的大好時機,難道就不會對他說幾句表白的情話,表達一下單身女人獨住的惶恐和害怕,這樣他可能會勉為其難地考慮替她換套房子、請個傭人,也說不定會考慮留下來多陪陪她和果果。


    “還不到十點,很晚了嗎?”他暗示。


    “我平常都和果果一個時間睡的,這樣第二天才有精力。你也快回去吧,畢竟你每天日理萬機,很辛苦的。”薑寶真是不知道霍言行是吃錯了什麽藥了,可她沒有力氣再吵架,隻好放低了姿態,盼著人趕緊走。


    霍言行的臉色稍霽:“你知道就好,以後別再惹出事情來讓我分心,知道我一分鍾值多少……”


    “知道知道,好幾萬呢。”薑寶趕緊把公文包遞給他,忙不迭地趕人,“霍總慢走。”


    霍言行被她半推半拉的,前腳剛走出門外,後腳“砰”的一聲,防盜門迫不及待在他眼前無情地關上了,差點沒撞到他的鼻子。


    他悻然在門前站了片刻,氣惱地走了。


    這陣子忙於樓盤策劃,總算有了一點階段性成果,她剛想好好犒勞一下自己,徐澤農就來約她了。她左思右想,覺得的確應該拓展一下交友圈,說不定等她談了戀愛,就符合了“女配也有春天”的要求,係統就蹭的一下把她送回去了。


    這位it精英長得很帥,條件也不錯,而且已經知道了她有孩子,卻還是癡心不改,看起來是真心愛她,應該給彼此一個機會。


    然而真約會了才知道,徐澤農雖然寫代碼有一套,卻有著碼農特有的通病,不善言辭,情商比較低。可能的確是太喜歡薑寶了,總是時不時地偷看她,可等兩人四目相對,他的臉就止不住發紅。上一次有果果在還不覺得,這次兩個人單獨在一起,薑寶就有點尷尬了,隻好裝著沒看到,然後不停地主動找話題聊。


    “你喜歡吃燒鵝嗎?”


    “我都可以。”


    “想喝什麽湯?例湯還是老鴨筍幹湯?”


    “你喜歡什麽,我就喝什麽。”


    ……


    好不容易點完了菜,薑寶的任務告一段落,剛拿起旁邊的茉莉花茶喝了一口,一個陰影倏地籠罩在了她的身上:“薑寶,你就是這樣帶女兒的?把女兒一個人丟下自己跑出來約會?”


    “撲”的一聲,薑寶口中的茶水噴了出來,濺了怒氣衝衝的霍言行一身。


    薑寶慌忙拿起餐巾替他擦水:“不好意思啊霍總,主要是你的話太容易讓人誤解了,被別人聽了好像我是你老婆一樣,實在有損你的形象了。”


    霍言行氣得臉色鐵青,的確,他這口氣好像是抓奸的。


    這女人,真是能挑戰他的底線。


    “果果呢?”


    “果果在隔壁商場裏學畫畫,我和澤農出來吃飯,吃完飯還得去接果果呢,霍總,沒什麽事,我們就不耽誤你和林小姐約會了?”薑寶客客氣氣地說著,朝著林梔那邊看了一眼,又補充了一句,“林小姐真是既漂亮又溫柔,一定是個好妻子好媽媽,霍總真是好福氣。”


    霍言行仔細地觀察著她的神態,心裏莫名有點得意。


    吃醋了吧?還裝得什麽事都沒有。


    回家以後肯定又得像果果說的那樣,偷偷地哭。


    “你別轉移話題,”霍言行的語氣稍稍放緩了些,“這裏上菜慢,別耽誤了接果果。”


    徐澤農站了起來,很是認真地反駁:“霍總,你這未免多管閑事了,薑寶喜歡在這裏吃,離果果學習的地方也近,正常情況下都不會耽誤接果果的。”


    霍言行看了他一眼,猛然想了起來:“是你。”


    那天薑寶胡亂指的那個果果他“爸”。


    看來,兩個人早就暗通款曲了。這個女人真是陰險狡詐,一邊想方設法地勾引他,一邊卻找了個備胎養著。


    “你幹什麽啊?林小姐在看你了,你別鬧出事情來讓她生氣。”薑寶趕緊把徐澤農往後一拉,看著霍言行這臉色,好像隨時會衝上來揍人,徐澤龍那小身板,可能沒兩下就要被打趴下。


    大廳裏的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這時候鬧出事情來的確不好看。


    霍言行不怒反笑,連連點頭:“行,薑寶,算你厲害,你等著。”


    這句“你等著”聽著有點耳熟,薑寶心裏忍不住惴惴。


    不過總算這尊大佛給送走了,她暫時放下了擔心,安慰徐澤農:“你別在意啊,他這人太霸道,一言不合就愛威脅人,左耳進右耳出就好了,別把他當回事。”


    徐澤農的眼神有點古怪了起來:“你說的這人是霍言行?”


    薑寶納悶了,這徐澤農是被霍言行嚇傻了嗎?“你沒事吧?剛才你不還叫他霍總嗎?”


    “不是,”徐澤農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沒人敢不把霍言行當回事,我聽說,以前有一群煤礦主看不起他這個剛冒出頭的小年輕,到了後來,那些煤礦主都被弄得很慘,好幾個出了事故破產,還有幾個因為行賄被牽扯進了貪汙大案,一個個全都被兼並重組了,最後是他笑到了最後。”


    薑寶嚇了一跳:“他這麽不擇手段?”


    “道聽途說來的,也不知道真假,”徐澤農笑了笑,“就算是真的,也不算是不擇手段吧,那些礦主本身就是劣跡斑斑,隻能說霍言行的手段厲害。”


    “那我……以後見到他客氣點,謝謝你提醒我。”薑寶回過味來,以前的原身是多愚蠢啊,居然敢在老虎頭上拔毛,怪不得後來下場這麽淒慘,“對了,那會不會影響你啊?”


    徐澤農搖了搖頭:“我和他完全不是一個行業的,再說了,如果他欺負你,就算他報複我,我也要幫你的,你別擔心。”


    薑寶看著他誠摯的眼神,忽然有點汗顏了。


    這個男人雖然不善言辭,卻有著一顆赤誠的心,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比什麽都重要。


    經過這麽一出,兩人之間的氣氛融洽多了,薑寶不再別扭,興致勃勃地和徐澤龍聊起了她從前不太知道的it行業,一提到熟悉的專業,徐澤龍跟換了個人似的,健談了不少,工科男的趣事和囧事一個接著一個,薑寶聽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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