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訂閱率足60%才能及時看到,否則48小時後可看~


    霍家雖然由一等侯爵變成了如今的三等伯爵, 但陛下至少是念著太上皇與蕙太妃的麵子, 到底是給霍家留了最後一點顏麵。賜封銘恩伯爵, 也是希望他們霍家可以銘記皇恩、繼續為朝廷效力吧。


    既是如此,那定當是要好好過日子的。


    霍家已經頹靡夠久的了, 實則不該再繼續消沉下去, 總得添一些生氣。


    這回霍小爺百歲酒,太夫人特意將老夫人叫了過去, 叮囑她百歲宴這日吩咐大廚房多做幾個菜。再提前給小曾孫外祖蘇家下個帖子,請蘇老爺蘇夫人這日也來吃頓便飯。


    隻是太夫人沒有想到, 到了這日,蘇家沒來人,就打發了個小廝來送了份禮。


    霍二夫人素來與三夫人蘇氏不對付,此番抓著這個把柄,少不得要挑事兒。


    “弟妹,這天都要黑了, 怎麽你娘家還不見人過來?”這霍二夫人一雙三角眼,微微一眯,隻剩一條縫,一臉看好戲的姿態, 未等蘇氏說話, 她又一拍大腿兀自道, “想來也是, 你在閨閣的時候做了那樣敗壞門風的醜事,我若是你的娘家人,也會覺得丟人。避著還來不及呢,又怎麽會再過來。”


    “再說……”


    再說如今的霍家早不是當年先帝在位時的霍家了,沒了權勢地位,誰又還瞧得上。


    後麵這些話二夫人倒是沒說,怕是說出來,她自己都覺得心酸。


    大夫人安安靜靜坐在一旁,端莊賢淑。二夫人說完,她眉眼跳了下,就怕蘇氏與她對罵起來。


    “今天不逢蘇大人休沐,擅自離守影響不好。蘇家已經著人送了禮物來,誠意已經夠了,你便少說兩句。”大夫人說完,暗暗給二夫人使了個眼色。


    二夫人卻偏不聽大夫人的,又笑著說:“蘇大人如今可是在翰林任職,將來可是要入內閣的。咱們霍家是什麽,說好聽了是皇親國戚,說得不好聽,其實就是戴罪的人……”


    二夫人心直口快,“戴罪”兩個字一說出來,便後悔了。


    她心虛的朝大夫人那裏瞥了眼,轉移話題說:“蘇大人不來可以理解,怎麽蘇夫人也不來?”


    “我也不是她的親閨女,又如二嫂說的,做出過那樣的醜事兒……她不來,也是人之常情。”蘇氏倒沒如往常一樣與二夫人吵,反而頗為禮貌友好的衝她眯眼笑了下。


    二夫人似是沒料到蘇氏會這般,突然間懵住,有些不知道如何應對了。


    大夫人沒在意二夫人說的話,倒是笑起來,目光柔柔看著蘇氏說:“三弟妹自從生了笙哥兒,性子好像軟了不少。這到底是做母親的人了啊,總歸不一樣。”


    其實倒不是這三夫人改了性子,而是如今坐在這裏陪著她們說話的人,根本不是原來的那個三夫人了。


    原來的三夫人在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欠了口氣一命嗚呼了。等孩子生下來後,殼子還是原來的那個殼子,但是芯子已經換成了現在的蘇棠。


    莫名其妙穿越,而且一穿過來就在生孩子,她那麽怕疼的人平時連打針都不敢打的,結果卻吃了那些苦,可真是委屈極了。


    這老天爺好似故意與她作對似的,知道她立誌不婚不育隻願做一輩子的小仙女,結果……現在不但結了婚生了孩子,而且竟然還是跟一個古代人結婚……蘇棠起初過來的那一兩個月,其實是崩潰的。


    多麽希望這隻是一場夢啊,夢醒了後,她還是那個吃喝不愁快樂自由且事業小有成就的小老板。


    什麽時候想出去玩兒了,直接訂張機票飛過去。不想應酬的時候,她能把自己關在家裏一個月不出門。


    單身多好啊,為什麽非要結婚生孩子?


    想她不過也才二十八歲,正是要什麽有什麽的時候,為什麽不能瀟灑自在享受生活,非得過那種按部就班的日子呢?研究生在讀的時候,她媽就急吼吼給她介紹對象,各種大小型相親大會,必然會有她媽的身影。


    家裏表哥表姐表弟表妹每逢誰結婚,她媽都得把她揪過去。然後也不顧人家是不是願意,非得讓新娘子必須將捧花扔給她。


    這些年來,她都不知道接了多少束的捧花了。


    以前她母上大人雖然著急,但沒到崩潰的地步。直到聽說連九八年出生的堂弟都要訂婚了,老人家忽然一個人關起門來大哭一場。


    她被父上電話急吼吼叫回去的時候,以為出了什麽大事。外地出差合同談了一半都直接撂下了,立即買了票飛回去,結果卻是老兩口按著她腦袋要她必須答應一門親事。


    說是九八年的孩子都訂婚了,她就是老女人嘍,還挑三揀四的呀。再挑下去,就成沒人要的老姑娘嘍。


    老姑娘怎麽了?她的人生目標就是做一個優雅的老姑娘。


    九八年……九八年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兒,竟然也訂婚?到法定婚齡了嗎!


    九八年,小她八歲。結果,她現在的老公,就整整小她八歲。


    跟一個小自己那麽多的小屁孩兒過日子,能過出什麽花兒來?雖然穿過來也有三個月零幾天了,不過,她連正眼也沒瞧過自己那夫君一眼。


    一來是飛來橫禍穿到這鳥不拉屎的古代來,心情不好脾氣大,不高興搭理誰。二來,她那便宜夫君也鮮少來後院看他們母子。


    這些日子來,從丫鬟婆子們的閑言碎語中,她也差不多知道了些。這蘇氏並非霍伯爺的心儀之人,不過是耍著肮髒手段算計來的。


    虧她命好,算計的時候霍家正遭逢大難,權勢大不如前,恁不死她。否則的話,憑著霍家以前的權勢地位,能抬她進府做小妾,就算大發慈悲了。


    可霍家就算不如從前了,到底也還是勳貴人家。呆在這樣的人家過日子,至少吃穿不愁的。


    她那便宜夫君似乎也謀了個差事,從小小兵頭做起。他年輕,不愁將來沒有大造化。


    本想著,既來之則安之吧,就這樣安安靜靜過著小日子,似乎也不做。可她到底低估了老天爺的惡作劇能力。


    她並沒有穿越到曆史上的某個朝代,而是穿越到了一本架空的小說裏。而如今的夫君霍伯爺霍令儼,正是書裏最後因為各種原因漸漸被黑化掉的終極大反派。


    也就是說,這個男人,她必須離他越遠越好。


    之前不知道這事兒,所以也沒怎麽正經搭理過他。如今回過味兒來了,情況自然不一樣。


    所以,就算霍二夫人再怎麽挑釁鬧事兒,蘇棠也不搭理她。她誌不在吵架,她誌在離開霍家。


    “是啊,自從生了小南瓜後,我自己都覺得脾氣軟了不少。如今有了孩子,隻覺得他才是最重要的,別的什麽都無所謂。”蘇棠隻是隨便接著大夫人的話說了這麽幾句,卻未想到,這大夫人是個沒了老公又沒孩子的。


    見大夫人眼底閃過一抹哀傷,蘇棠立即轉了話題問:“枸杞,你去前頭瞧瞧,伯爺回來沒有。”


    一聽這話,大夫人二夫人都站了起來告辭。二夫人起身後直接拂袖而去,大夫人則說:“你與小叔好好說說話,難得他今兒歇在家裏,你們一家三口好好一處呆著,我便不打攪了。”


    “幸姑,走了。”


    “誒!”幸姑應了一聲,這才舍得將侄兒遞給奶娘抱,她俏皮衝蘇棠眨眨眼,便跟著大夫人走了。


    等人都走了屋裏靜下來後,蘇棠這才長呼一口氣,仰靠在炕上的大迎枕上。


    正想著一會兒要怎麽說的話,便聽枸杞說:“夫人,伯爺回來了。”


    枸杞話音才落,蘇棠便立即歪頭朝門口看去,就見一個一身素色衣袍的男人正跨過門檻走過來。這是蘇棠第一次正經打量這個男人,倒是比她想象中老成穩重許多。


    想來也是,這古代的二十歲跟她那個年代的二十歲,自然是不一樣的。


    如今正是元睿二年九月初,而這邊的最後一封信是去年二月時候的落款。


    霍家那邊自然也沒有信件往來,若是有的話,蘇棠怕是早發現了。也就是說,自從這原主發生了那樁醜聞後,再沒跟母族聯係過。


    或許,母族親戚那邊,根本都還不知道原主已經嫁人了。


    想著此刻也沒什麽事兒,蘇棠便拿起那信件一封封讀起來,有潤州那邊寄過來的,也有原主自己寫了一半沒寫完最後揉成一團沒要卻又珍藏起來的。


    一封封信讀下來,蘇棠知道原主母親姓梅,與蘇父乃是同鄉。梅家在潤州,應該也算是小康之家,梅老先生曾是潤州一所書院的老師,梅大舅在潤州衙門裏做捕頭。


    另外梅家在潤州還有一間鋪子,看信中意思,應該是梅舅媽懂點醫術,在潤州開了家醫館。


    看這些信,蘇棠覺得,這梅家對原主這個女兒,應該不錯。隻不過,古代人和離了,孩子隻能跟著父親,所以她們母女這才兩地分離的。


    蘇棠想,蘇宅是靠不住了,但若是身後沒個倚仗就隻指望著霍家的話,她也怕自己將來下場會慘不忍睹。


    若是潤州那邊的親人可以到京城來定居的話,不管怎麽樣,於彼此來說都是一個照應。所以,蘇棠打算照著原主的字跡寫一封信寄去潤州,告訴他們近一年多來發生的事情,並且邀請他們來京城居住。


    可是來京城的話,必然得安排個落腳的地方。這帝都寸土寸金,隨隨便便哪裏的一間屋舍,怕是都不便宜吧?


    正愁著一時間到底去哪兒弄那麽多錢,就聽到外麵吵起來了。


    蘇棠想,應該是枸杞成功將嶽夫人引了過去。而這位嶽夫人也是相當給力,趁機大吵了起來。


    蘇棠順手將那些信件塞進衣袖裏,連忙走了出去。


    原主的閨房就跟蘇夫人房間隔了一道月亮小門,那邊蘇夫人房外麵聚了不少人,蘇棠想,該都是嶽夫人叫過去的。蘇棠人才穿過月亮小門,便被嶽夫人一把抓住手。


    “你可知道,你這位好繼母要害你?”


    蘇棠瞪大眼睛望著袁夫人,而後頗為無辜的眨了兩下。


    嶽夫人指著站在台階上的蘇夫人:“你還真是會裝,外頭裝著對你這個繼女多好的樣子,其實你心腸歹毒,暗地裏盡是想著要如何加害於她。我方才都聽到了,你讓這個叫黃連的丫頭下毒,你還親手給了她一瓶□□。”


    “蘇夫人,天子腳下啊,你的夫君也是朝廷命官,站在這裏的這個人,就算不是你親生的,那也是蘇大人親生的呀。好歹你也是官家小姐出身,竟然知法犯法,竟然還敢毒害伯府夫人?”


    “天哪,到底誰給你們的膽子和勇氣?”


    這嶽夫人果然也是一位厲害角色,沒有讓蘇棠失望。果然是一旦抓著機會,就絕不鬆手。


    “本來今兒在大廳的時候,霍伯夫人說的那些話,我們都還不信,隻覺得她是白眼狼兒,恩將仇報不識好歹,將你這個好母親給氣病了。可誰能想到,她說的一點沒錯兒,你就是位心腸歹毒的毒婦人。”


    “霍夫人,這件事兒,必須去告官。你去告了,咱們給你做證人,準一告一個準。”


    蘇棠朝台階上的人看了眼,就見蘇夫人扶著丫鬟的手走了下來。她站在嶽夫人麵前說:“你是客人,不在會客的廳堂呆著,怎麽跑到主人家的後院兒來了?”


    “來就來了,又大呼小叫的,吵得人實在頭疼。今兒是我家老爺壽辰,你莫不是來砸場子的?”


    “你少扯別的話說。”嶽夫人並不上她的當,“你不承認是吧?我可告訴你,方才我們可都是聽到了。一會兒去衙門,我們都是證人。”


    又去拽黃連,從她袖子裏奪過那瓷瓶來。


    “這裏,裝的可就是隻一滴便可將人毒死的鶴頂紅,這就是物證。現在人證物證俱全,你就是要殺人害命。”


    蘇夫人卻並不畏懼:“且先不說這瓷瓶兒裏裝的到底是什麽,就算如你所說的,裝的是鶴頂紅,那也隻是從一個丫鬟身上搜出來的,與我何幹?袁夫人,你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是,是從丫鬟身上搜出來的,可這丫鬟是從你屋裏走出來的。難道,也與你無關?”


    蘇夫人淡然否認:“與我無關。”


    嶽夫人笑著:“那就是說,是這個丫頭自己起了謀害主子的心思?那也行,拖她去衙門,看她招不招。”


    說罷,嶽夫人拉著黃連要走:“去衙門裏,對簿公堂。”


    蘇夫人忽然厲色說:“我知道,你夫君與我夫君如今都是翰林院裏的侍講學士,都熬了十多年。如今翰林院的大學士眨眼功夫就要升遷了,空出來的位置,隻有一個。”


    “你這般誣陷於我,不就是想給我們蘇家頭上安一個罪名嗎?按著腦袋安了個罪名,好叫我家老爺給你家老爺讓路。”


    嶽夫人道:“你若是沒起歹毒心思,我就是想抓把柄,又如何抓?說到底,還是你先做錯了事情。”


    嶽夫人轉身,問那些個官太太們:“方才我悄悄引你們來,蘇夫人在屋裏說的話,你們可聽到了。”


    這是蘇嶽兩家的較量,其他人並不想摻和,所以都在打馬虎眼兒,並不答話。


    蘇棠想了想,朝枸杞望了眼,枸杞會意,走了出去。


    蘇棠道:“今兒是不是有人想害我,我不知道。不過,曾經有人想要害我……我卻是有證據的。”說罷,蘇棠看向黃連,“四個月前,我臨盆的時候,你是不是去藥鋪裏買過當歸?”


    黃連一聽這話,早已嚇得七魂丟了六魄。


    “小姐……”黃連身子一軟,跪在蘇棠麵前,手拉著蘇棠衣角,“小姐……奴婢……沒有。奴婢……不想的。”


    蘇夫人卻是眼神晃了下,忽而也有些慌張起來。


    她不知道怎麽回事,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打從今兒這死丫頭進家門的那一刻開始,她就覺得死丫頭看著十分奇怪。


    好像……一切都是有備而來。


    “你是不想,還是沒有?”蘇棠說,“‘不想’表示你的確做了此事,但卻不是你願意這樣做。而‘沒有’,則是你沒有做過這件事兒,是我冤枉了你。”


    黃連正猶豫著要如何應答,蘇棠又說:“黃連,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今天既然能站在這裏揭穿這件事情,就是有備而來,你若是實話實說,我看在昔日主仆一場的份上,或許會既往不咎。但如果你昧著良心說謊,那我也保不住你。”


    “奴婢……”黃連猶猶豫豫的,最終還是矢口否認,“奴婢沒有。”


    “那好。”蘇棠衝院門的方向喊了一聲,“枸杞,請回安堂的朱大夫進來。還有,許記藥鋪的許老板,也一並請進來。”


    聽到“許記藥鋪”幾個字,黃連整個人徹底垮了下去。


    蘇棠卻沒管她,隻指著黃連問:“許老板,您可認識她?”


    黃連低著頭,許老板看不清她長相。枸杞走過去,將黃連拉站了起來,許老板看清了容貌後,連連點頭:“認識,認識她。”


    蘇棠道:“那許老板可記得,是怎麽認識她的。”


    許老板想了想,說:“是今年三四月份的時候,她常常去我鋪子裏買藥。別的什麽藥材都沒買,隻買了好些當歸。因為她去的次數多,而且每次都慌慌張張的,我覺得她這個人有些奇怪,所以記住了。”


    “不但記住了,我還跟鋪子裏的夥計說了,覺得她形跡可疑。”


    “不會記錯吧?”蘇棠問。


    許老板:“不會記錯,就是她。”


    蘇棠問黃連:“三四月份的時候,你買那麽多當歸幹什麽?”


    黃連整個人都有些嚇懵了,滿臉是汗,目光遊離著朝一旁蘇夫人看去。蘇夫人厲色道:“是啊,你買那麽多當歸幹什麽?”


    黃連:“奴婢……奴婢月事不調,所以……”


    卻是話還沒說完,便被枸杞打斷:“奴婢不守夜的時候,與黃連一屋住著。她每回來月食的日子可準了,奴婢記得,從沒有差過日子,根本不是月事不調,她在撒謊。”


    蘇棠又問朱大夫:“我生產那日,因為難產,當時霍家是請的朱大夫來。請問朱大夫,是什麽原因導致我難產險些命喪黃泉的。”


    “夫人生產時失血過多,是長期服用了活血化瘀的藥,比如……當歸一類的藥材。這當歸若是平時吃,的確是一味補藥,當孕婦卻是不能吃的。”


    “黃連,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嗎?”蘇棠皺眉看著她問,“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害我?”


    蘇夫人卻搶先說:“你待她不薄嗎?你是什麽樣的性子,我與你父親都知道。你性情暴躁,常常動怒的時候都會隨意打罵奴才。想來,定是你平素待她太差勁了,她才會想著要害你。”


    “不過……黃連,她再怎麽脾氣不好,到底是主子。你一個奴才竟然起了謀害主子的心,實在是十惡不赦。”


    “棠兒,你不必擔心,這事兒,我會替你做主的。今兒是你父親壽宴,至少得顧及你父親麵子,不能鬧得太過。等明兒,明兒一早,我便將這丫頭賣掉。”


    黃連抱著蘇夫人腿哭:“夫人,是您讓奴婢那樣做的啊,您讓奴婢害的大小姐。”


    “閉嘴!”蘇夫人瞪眼恐嚇。


    嶽夫人卻笑著:“蘇夫人這是心虛了嗎?怎麽不讓這奴才將話說完?”


    黃連可能也反應過來,若是此刻再不將全部的真相說出來,那麽她很可能小命不保。


    “是夫人讓我這麽做的。”她說,“大小姐並非夫人親生的女兒,夫人表麵上裝著對大小姐很好的樣子,其實她是故意的,故意想將大小姐養成那種囂張蠻橫的性子。夫人說,大小姐越是不成體統,二小姐在她的對比下,就越是顯得溫婉賢良。”


    “可是夫人沒有想到,大小姐她……她竟然會做了霍伯府的夫人,而且,還害得二小姐受到連累損了清譽。夫人心裏恨毒了大小姐,便安排奴婢在大小姐身邊,讓奴婢尋著機會陷害大小姐。”


    “還有這□□……嶽夫人說的沒錯,這□□是夫人給的,夫人讓奴婢繼續毒死大小姐。大小姐,奴婢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奴婢沒有撒謊。”


    蘇棠拍拍她肩膀:“我信你。”


    蘇夫人卻笑著說:“你們是主仆,聯手演的這場好戲。棠兒,我待你那麽好,你為何要這樣害我?”


    蘇棠皺著秀氣的眉,認真說:“您還要抵賴到什麽時候?我想,方才你讓黃連毒害我的事兒,肯定不止嶽夫人一人聽到了。蘇夫人,難道真的想我與你對簿公堂嗎?”


    “我不怕的。”蘇棠一臉信心。


    蘇夫人一怔,竟然有些被蘇棠的眼神驚著了。


    “出了什麽事?”蘇通負手立在院子門口。


    他聽家仆說後院吵了起來,這才急匆匆趕了來。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是真的為了小姐好。孝……奴婢一時糊塗,都忘了如今闔府還在孝期,是奴婢的錯。”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蘇棠沒理黃連,直接問枸杞是否一切安排妥當。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權貴之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李息隱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李息隱並收藏權貴之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