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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 蘇棠也不是好惹的。別人越是有心想要與她打機鋒,她越是來勁兒想與之一較高低。如果此刻就被她三言兩語給說走了, 不說她這個正經夫人的麵子掃地威信掃地,就是她自己心裏,也得慪死。


    於是, 蘇棠笑著:“青屏姐姐是跟隨伯爺多年的, 我怎麽敢為難姐姐。雖說如今伯爺還沒有給姐姐名分, 但是依著爺對姐姐的寵愛跟信任, 想來給名分也是遲早的事情。”


    “我平時隻管著後宅的事情, 前院的事兒, 一應都是麻煩姐姐的。伯爺倚仗姐姐,給你權勢, 這也是應當應分的。”


    青屏隻是看著蘇棠, 目光看似平和, 其實眸底早已暗藏洶湧。給不給名分是她和爺之間的事情,何曾輪到她來說話了。


    不過青屏是打小便在霍家做丫鬟的,霍家教她規矩禮儀,也教她讀書識字。縱然此刻心裏再不舒服, 也不會衝動到做出錯事來的地步。


    眼前的這個女人,再不得爺的心, 至少頭上也頂著伯夫人的名號。而她隻是一個丫鬟, 沒有資格爭論。


    所以, 不論蘇棠說什麽,青屏隻是聽著,並未插一句嘴。但是等蘇棠說完了,她還是那一句話,爺的吩咐,她做奴才的不敢違抗。


    蘇棠輕輕歎了口氣,隻覺得這丫頭實在難對付。她不怕囂張跋扈的,比如二夫人那樣的,但卻覺得這種表麵不動聲色能忍的人,是個威脅。


    想著往後如果她離不開霍家,而霍令儼不敬重她這個夫人卻給一個丫鬟權勢……想必她的日子會挺艱難的。


    說起來真是可悲可歎啊,想她好歹也是堂堂一個小老板,平時在自己公司裏,誰不是舉著她捧著她啊,如今卻隻淪落到窩在後宅跟女人鬥。她最煩為了一個男人跟一群女人爭風吃醋了,總覺得人生那麽美好,為什麽非要為了一個大豬蹄子而影響自己的美好心情呢?


    蘇棠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重新與開始說:“青屏姐姐,我心裏非常明白你對伯爺的忠心耿耿。但是有時候,你也應該學著變通一些。伯爺是給了交代沒錯,那我問你,如今今天站在這裏的是太夫人老夫人,你會怎麽做?”


    “如果是二爺呢?”


    “難道,你的態度也是這般?”


    “還是說,在你的眼裏,其他人都是主子,唯獨我是外人?別人都是高高在上的,唯獨隻有我這個靜軒閣的女主人可以任由你欺負?”蘇棠剛剛說話還算是和顏悅色,可突然話風一轉,態度強硬起來,“我今天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你今兒讓個道,我會記你的好,如果你不讓這個道,我也自有別的法子進去。”


    “不過,往後你若是失了爺的寵信……那本夫人也不可能會替你說一句話。”


    青屏不說話,蘇棠繼續說:“你與爺打小的交情,我也懂這種感情輕易間別人是破壞不了的。但世事難料,做人,還是得給自己留條退路的好。”


    說完,蘇棠索性也不再搭理青屏,隻望向那些守著門的家丁問:“你們也聽懂了嗎?”


    “這……”家丁們吞吞吐吐的,似是不敢做主。


    一個個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後還是都看向青屏。


    蘇棠懶得再理他們,直接推開人往裏麵去。青屏給幾個家丁使眼色,家丁們立即追著蘇棠喊:“夫人,您不能進去。爺有過交代,您就這樣衝了進去,奴才們會受懲罰的。”


    書房的門忽然打開,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門口處。


    高大的身影,挺拓猶如鬆柏。居高臨下,望著外麵院子裏鬧事的一眾人,男人臉色陰沉。


    雖還沒開口說一句話,但這氣勢也已然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了。家丁們忙都跪了下來,其中一個領頭請罪說:“請伯爺恕罪,是奴才們失職了,伯爺開恩。”


    蘇棠沒理那些家丁,隻朝霍令儼福了身子請了一安說:“伯爺,我有話與你說。”


    那邊青屏也立即跪了下來,請罪道:“不關他們的事,是奴婢的錯。伯爺如果要責罰的話,便隻罰奴婢一人好了。”


    本來蘇棠說話了,霍令儼目光輕輕落在了蘇棠身上。但很快,又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青屏。


    蘇棠道:“如果伯爺真要責罰的話,那邊責罰我。他們都沒有失職,心裏也都是謹記著伯爺的吩咐的。是我著急了些,實在有事情與伯爺相商,所以不得不闖了進來。”


    沒聽到霍令儼開口說話,蘇棠又小心翼翼說:“原該白天過來的,隻不過,爺白天忙,一直尋不到人。所以,便隻這個時辰過來了。”


    頭頂忽然傳來一道清冽的聲音,聽不出是不是生氣是不是發怒了,聲線平和,卻又透著一股子冷意。


    “你們都下去吧。”


    這話是對那些跪著的奴才們說的,說完後,霍令儼直接轉身進了書房,自始至終沒搭理蘇棠。


    蘇棠眨巴了下眼睛,想著,這是允許自己進去了吧?所以,她隔著些距離跟在霍令儼身後,進去後,還貼心的順手將門關了。


    這是霍令儼的書房,屋內陳設十分中規中矩,古樸又簡潔,透著股子清貴。屋裏有淡淡的香味兒,蘇棠一時聞不出是什麽味,隻覺得好像一走進來,四周彌漫的都是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


    若有似無的,不怎麽真實。


    正當蘇棠走神研究者他的書房的時候,就聽到他問:“你說的有事找我,就是來打量我的書房?”


    蘇棠聞聲望去,就見男人已經坐到了那張偌大的書案後麵,他略慵懶靠著椅背,目光像獵豹一樣精銳。此時此刻,那目光正朝她投落過來。


    蘇棠笑笑:“當然不是。”


    又說:“自從小南瓜百歲酒之後,伯爺似乎再沒去看過他?孩子雖然有奶娘嬤嬤們照顧,但伯爺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就算再忙,隔幾天抽些時間去看看他,培養培養父子間的感情,也是好的。”


    霍令儼隻是望著她,唇畔含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並未說話。


    蘇棠問他:“伯爺,您不會還在懷疑小南瓜不是您的兒子吧?”


    “沒有。”


    這回,霍令儼倒是簡單利落答了兩個字。


    他跟原主的結合,包括婚姻,甚至包括小南瓜這個兒子……在這個時代來說,都是一樁醜聞。


    他們做了傷風敗俗的事情,並且當著那麽多權貴豪門的麵丟了臉,若陛下不插手管這事兒,依著他霍令儼的手腕,其實暗地裏可以直接弄死原主了事。可陛下看他們霍家不順眼,不但管了,而且還親自下旨賜婚,讓他們霍家一輩子都被釘在恥辱柱上。


    娶了一個不知廉恥的媳婦,往後走到哪裏,霍伯府都是一個笑話。


    霍令儼笑,想必這個笑含義深重吧。


    蘇棠覺得這個話題有些沉重,於是轉了個說:“今天的事情,的確是我不好,攪了你的清靜。”


    霍令儼道:“有話就直說,你也不必虛情假意。你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


    蘇棠點點頭,又問霍令儼:“那伯爺覺得……您的丫鬟青屏……她是個什麽樣的人。”蘇棠沒看他,瞥開目光,也不等他說話,她就說,“的確忠心護主,是個好丫頭。但就今天的事情來說,青屏是不是有刻意破壞你我夫妻感情的意圖,我想伯爺這麽聰明的人,不會沒看出來。”


    “方才我已經進來了,其實青屏不必再把陣仗搞得那麽大。天這麽晚了,這裏吵吵鬧鬧的,萬一傳到老夫人那裏,那怎麽都是我的錯了。”


    “我的確也是錯了,受罰不委屈。不過,老人家年紀大了,這點事情還吵到她那裏去,對她老人家身子也不好。”


    霍令儼側身坐著,雖說頗為慵懶,但腰背卻也挺得筆直。他一隻手搭著椅子扶手,另外一隻手擱在書案上,修長手指骨節分明,有一下沒一下輕輕敲打著桌麵,發出一點點清脆的聲音來。


    蘇棠目光被他那手吸引了去,盯著看了會兒。


    一時間有些走神,卻聽霍令儼道:“你何嚐又不是?在我這裏,句句拿老夫人說事,又裝著態度誠懇要認錯的樣子,殊不知,不也是在給別人下圈套嗎?”


    “以退為進……是嗎?”


    蘇棠笑起來,她長得一雙標準的杏眼,笑起來的時候又純又憨,平白給嬌豔的容顏添了幾分純淨。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著……再怎麽不濟,好歹我也是靜軒閣的女主子。我知道府上素來重規矩,青屏再得寵,也不該當眾不給我臉麵。但凡她麵子上稍微過得去一些,我也不至於這樣闖將進來。”


    “我知道,爺的事情我不該管。但你我如今既是夫妻,便是一體,我丟臉,何嚐不是爺您丟臉呢?”


    霍令儼似是有些不耐煩再與蘇棠糾纏著這件事情說,直接道:“你隻管管好後院的事情便可,我前頭的事情,我身邊的人,還輪不到你來管。他們是不是做錯了事情,該不該責罰,也是我的事。”


    “好好好!”既然人家堅決護短,蘇棠覺得自己也沒什麽可說的,隻提了此行過來的目的,“我娘家下了請帖來,後日是我父親壽辰。母親說她近來心神不寧,想在家中靜養,怕是去不了。母親說,讓我們自己看著辦。”


    “伯爺,您後日可得空?”


    霍令儼對嶽丈蘇家的事情半分興趣都沒有,聽蘇棠提的是這事兒,直接拿起書案一旁的一本書看起來,眉心輕蹙,頗為有些趕客的意思:“既是嶽父大人壽辰,你便好好準備份禮物帶過去。我去不去不重要,心意到了就行。”


    “是,我明白了。”蘇棠本來也沒指望他去,不過就是覺得這事兒還算是大事兒,得跟他說一聲的,“時間不早了,爺也早點歇著,我便回去了。”


    霍令儼沒吭聲,蘇棠望了眼紅棕色書案後麵正伏案的男人一眼,退了出去。


    等蘇棠走後,青屏推門走了進來。憑著霍令儼的警覺性,不會聽不出走進來的人是誰。不過,他依舊隻繼續做自己的事情,連個眼神都未給。


    直到青屏忽然屈膝在他一旁跪下後,霍令儼這才將書闔上扔在一邊,目光冷冷清清落在她身上。


    男人腮幫子輕輕咬了一下,眼神微煞,容顏冷肅。


    “奴婢知錯了,請伯爺責罰。”青屏雖跪著,腰卻挺得直,雖曉得自己有錯,但卻也有些小小的自尊在,並沒有因為做錯了事情就對霍令儼這個主子搖尾乞憐,“奴婢……奴婢就是替爺您不值,是她毀了爺您的一生。”


    霍令儼道:“你跟在我身邊十幾年了,凡事應該知曉輕重。她是主子你是奴才,今天這事情若是鬧得太夫人老夫人知道了,氣壞了老人家的身子,誰負這個責任?”


    “是奴婢欠考慮了,奴婢一時糊塗,隻想著爺您,倒是忘了太夫人老夫人。老人家都是希望家庭和睦的,奴婢不該衝撞了夫人叫爺您難堪。”


    “行了,下去吧。”霍令儼輕蹙著眉。


    “是……”青屏小心應了一聲,悄然退了出去。


    ~


    黃連扶著蘇棠回後院去,一路上都在替蘇棠抱不平。


    “她算什麽東西啊,不過就是爺身邊的一條狗,還敢對著小姐您亂吠。別說爺如今還沒給她名分,將來就算是給了,那也還是半個奴才。小姐您可是後院的主子啊,怎麽能在她那裏忍氣吞聲。”


    蘇棠聽她叨擾了一路上了,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她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蹙眉說:“行了,別再說了。到底該怎麽做,我心裏清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如今在霍家的地位,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你非得讓我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把自己所有退路都堵了嗎?”


    黃連說:“可是小姐,如今連青屏都能騎到您頭上去,您還有什麽地位啊。這地位是靠自己爭取的,您不爭取,哪裏來的地位?今天青屏能欺負您,明天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欺負您了。”


    蘇棠沒理她。


    黃連跺了跺腳,繼續說:“小姐,您到底有沒有在聽奴婢說話啊。”


    蘇棠讓枸杞去準備後日要帶回娘家的東西,這才轉身打量了黃連一番,然後說:“後日是父親的壽辰,到時候,你與枸杞一起陪我回去。”


    這些日子來,蘇棠什麽事情都倚仗枸杞,什麽貼身的事兒,都叫枸杞去做,黃連心裏不爽了好一陣子。


    可礙於枸杞是太夫人身邊派來的人,她不敢說什麽,也就隻能自己心裏生悶氣。原想著,或許小姐對自己起疑心了,所以這才百般冷落自己的。


    可萬萬沒想到,小姐竟然主動提出要帶自己回蘇家去。


    黃連特別高興。


    “是,奴婢這就去準備準備,然後陪小姐回去。”


    “好,你去收拾一下準備準備吧。”蘇棠打發她走。


    次日,蘇棠又讓枸杞出門了一趟。這次回蘇家去,蘇棠可不是隻想替這位蘇大人賀壽這麽簡單的,蘇家這對夫妻對原主做了什麽,蘇棠是必須要討回來的。


    她讓枸杞出門,是要她找那幾個證人去。設好圈套,才能坐等那位虛情假意的蘇夫人主動往裏鑽。


    枸杞外出了一整天,直到傍晚的時候才回來。可是枸杞人才回來,還得來得及去跟蘇棠匯報情況,人卻被太夫人身邊的奴才喊了過去。


    枸杞自從被派到蘇棠身邊後,常常被蘇棠遣派出去辦事兒,並且一走就是一整天。這事兒被二房的丫鬟得知,便告到了二夫人那裏。


    二夫人覺得這是難得抓住了蘇棠一個把柄,於是立馬去了太夫人那裏告狀。


    太夫人也覺得好奇,所以便著人去門口等著,隻要枸杞回來了,就將人帶過去見她去。


    蘇棠還不知道枸杞被太夫人叫過去了,等太夫人的人過來請她過去的時候,蘇棠這才知道枸杞原來已經回來了。


    太夫人身邊的山茶笑著說:“太夫人想小二爺了,讓三夫人帶著小二爺一起過去。枸杞也在那兒呢,還有伯爺跟二夫人也在。”


    後麵這兩句話,便是山茶故意提醒蘇棠了。


    蘇棠感覺到了山茶的好意,感激的握住她手說:“山茶姐姐且先去,我讓奶娘將小爺抱過來,隨後就到。”


    山茶笑著朝蘇棠福了下身子,這才打門簾離開。


    奶娘抱了小南瓜來,蘇棠湊過去看,見他模樣清俊又白又嫩的,實在忍不住,從奶娘手裏將他抱了過來。


    奶娘說:“小爺午睡醒了後,給他喂了奶,之後抱著他去院子裏轉了圈消食。這會兒子,正是精神的時候呢。”


    蘇棠其實對小孩子沒什麽耐心的,以前家裏的侄兒侄女,偶爾見一回她十分喜歡,但是時間一旦呆得長了,她就覺得那些小孩子都從小天使變成了惡魔,一點都不可愛。


    但懷裏的這個,總歸是有些不一樣。


    雖然她沒有感受過十月懷胎的時候他在肚子裏一點點變化的過程,不過,當初她穿越過來的時候,就在生孩子。那種卯足了勁兒想要生下這小子的那種感覺,到現在都特別清晰。


    誕下他這個小生命,她也是出了一份力的。而且那份力,刻骨銘心。


    “今兒讓她跟我睡吧。”蘇棠說。


    奶娘忽然有些慌了:“這……是不是我哪裏做得不好?”


    “沒有,你把小爺照顧得很好。”蘇棠說,“隻是他畢竟是我兒子,雖然有你們照顧,但我這個做母親的,怎麽也得陪陪他。不然的話,等他長大了,怕是跟我不親。”


    奶娘說:“小爺是夫人您九死一生生下來的,是您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麽能不親呢。我們也會好好教小爺的,會讓他知道夫人您的不容易,小爺會體諒夫人的。”


    蘇棠將小南瓜遞過去讓奶娘抱,然後說:“太夫人想他了,走,咱們去太夫人那裏請安去。”


    ~


    太夫人的福壽堂裏,此刻二夫人跟霍令儼都還在。


    看到蘇棠過來,二夫人立即說:“祖母您瞧,她來了。”


    蘇棠抱著小南瓜過去,先給坐在上位的太夫人請安,而後朝左右各福了下身子,衝霍令儼跟二夫人打招呼:


    “伯爺,二嫂。”


    “快快,將小南瓜抱上來我瞧瞧。”一見到曾孫,太夫人就樂得合不攏嘴來,忙催著山茶去抱曾孫來給她看。


    山茶笑著朝蘇棠走來,從她手裏抱走小南瓜。


    “真好啊,長得可真好。”太夫人喜得不行,微福的臉上滿是盈盈笑意,“這孩子隨他父親,跟他父親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好,好,實在好極了。”


    小南瓜已經差不多有四個月了,個頭高了不少,也漸漸結實起來。


    皮膚雪白雪白的,一雙大眼睛烏澄澄的,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誇讚幾句的。更何況,這孩子霍家的曾孫,霍家未來的希望,太夫人自然喜歡得不行。


    二夫人見太夫人隻顧著逗曾孫,都不提枸杞出門的事情了,忙提醒說:“祖母,弟妹來了,您是不是該問問枸杞的事兒?”


    “是該問。”太夫人道,“不過,這是他們三房的事情,我隻與他們說。老二媳婦,你來我這裏也挺長時間的了,該回去了。”


    “祖母!”二夫人著急跺腳。


    太夫人道:“好了好了,我自會公正辦事。難道,你還信不過我?”


    “孫媳不敢。”二夫人訕訕縮了下脖子。


    太夫人說:“既然信得過我,那你便回去吧。筌哥兒兄妹倆還需要你照顧呢,我這裏人多,不需要你伺候。”


    二夫人鼓了鼓嘴,心不甘情不願的站起了身子來,福了一下身說:“那孫媳告退。”


    臨走前,還不忘瞪蘇棠一眼,蘇棠裝作沒看到,並未搭理她。


    太夫人將屋裏人遣走一部分,隻留下山茶雪鬆兩個大丫鬟,然後將小南瓜遞給山茶,她望向蘇棠說:“枸杞既然派給了你,便日後便是你的人。你派自己的人去做什麽,隻要不是殺人放火傷天害理,我都不管你。”


    “今天叫你來,其實就是想看看我這大曾孫,別的沒什麽。”


    蘇棠忙起身:“多謝祖母疼愛。”


    “你也起來吧。”太夫人又喚了枸杞起,“往後好好伺候三夫人,與伺候我,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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