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桀帶我去了射擊館, 這裏隻有擁有配槍證的人才能進入, 而持證人員每一次隻能帶一個無證人進入館內。


    已經提前預習過相關知識的我, 有些小激動地跟著桀來到靶場。這是一個中等包廂, 裝修簡單, 隔音效果一流,一字排開十個人形靶, 還能操控移動。


    射擊距離有五米、十米、十五米, 地麵上標有距離線。整個包廂隻有我們兩個人。


    雖然考了證,桀作為異能者, 卻很少使用槍械。


    從館內領了兩支手|槍, 他不急著讓我摸槍,而是拿著一支讓我細細觀察, 辨認, 還把關於這支槍的性能構造一一解析。


    了解槍的構造,易於保養,也方便自己排除槍械故障,替換零件。


    “我可以組裝一次試試嗎?”想起我爸流暢拆組槍|械的動作, 我期待地看著桀。


    “我給你示範一次。”


    為了照顧我的進度, 桀一步一步地把槍給拆成一堆零件,整齊地擺放在桌台上,邊拆邊介紹,就算是小學生都能夠懂。


    我不禁呢喃一句:“你應該去教羅安念書。”


    桀放下零件的手一頓, “為什麽。”


    “你教的很好。”


    “不給他教。”


    咦?


    略帶孩子氣地這麽說了一句, 也不等我探究, 桀將拆完的零件又開始組裝起來,我也就顧不得其他,專注地注意他的動作。


    在這樣耐心細致的教導下,我上手很快,不僅獨立完成了分解組合,還能一氣嗬成地瞄準射擊,並且命中率驚人,就是後坐力撞的我雙臂發麻。


    一百發子彈全部打完,解下耳罩,我跑去靶子上數彈孔,幾乎全中。


    桀對此的評價是天才,和我爸一樣,訓練一陣後能幫我申請配槍考試。


    看來以後我又多了一項混飯吃的技能。


    *


    周日這天出門時,早上還是陽光和煦的天氣,從公交下來往羅安家去時就變成烏雲密布,我看著這陰沉沉的天加快了步伐。


    一道閃電劈亮天空,悶雷滾滾壓來,先是幾滴雨從雲層裏掉落出。不過片刻,就演變成一場瓢潑大雨。


    跑到羅安家門外時,我已經成落湯雞了。下次真應該好好看天氣預報,這樣想著,我將帽子摘下,擰幹頭發上的水,正準備敲門時,門打開了。


    不是女仆,是羅卓烈,他穿著灰色的羊絨開衫,頭發也是打理過的,和狂浪的兒子相比,真是精致極了。


    “阿嚏——”


    想打招呼的我,一開口就是一個噴嚏。自覺失禮,我想後退一步,離他遠點。


    誰知他一把拉過我的手腕,將我給帶進屋。


    “你的手很涼,先去洗澡換身衣服,別擔心,我都會準備好的。”


    “可,羅安呢。”


    “那小子還在睡懶覺,先不用管他。”


    將我的背包解下放在茶幾上,羅卓烈招來女仆,讓她帶我上樓。


    也不知道是進了哪裏的房間,看起來很奢華的臥室,我被女仆帶進去時還有些忐忑,身上滴答下的雨水將腳下的地毯給潤濕。


    女仆安排好後,走到我麵前溫聲細語地說:“這裏是羅先生的臥室,不會有人打擾,熱水已經放好,請安心清洗。”


    妹子不對吧!為什麽要帶我來屋主人的臥室洗澡啊,這聽起來就不奇怪嗎,難道沒有客房嗎?實在不行,就算去羅安房間也比他爸房間好啊!


    “為什麽是羅叔叔的臥室。”滿腔的吐槽被咽下,我維持著淡然的表情問。


    年輕的女仆抬眸掃了我一眼,又飛快地低垂眼簾,用有些發顫的聲音說:“這、我也隻是聽從安排,請、請小姐一定遵照。”


    有古怪。


    “如果我不聽呢。”


    女仆低呼一聲,幾乎腳底發軟要從我麵前跪下去,我一把拖住她的手臂。


    “沒有做好事情,我會被責罰的。”


    什麽懲罰,會讓她說出來臉色都變得慘白,還在發抖。給懲罰的又是誰?管家,還是羅卓烈?


    內心長歎一聲,我揮手讓女仆離開,特意觀察了下這間臥室,沒什麽問題,我這才走進浴室。


    我看著放滿熱水的浴缸,選擇了使用淋浴。浴室門采用的是磨砂玻璃,雖然看不真切,但大致的人影能看到的。


    清洗過程中我看到門外的人影停在了門前,心口一窒,從高度就能判斷出是羅卓烈。


    “無雙,我把換洗的衣物掛在鏡子前了。”


    為什麽送衣服這種事情需要房子主人親自來啊喂,而且羅卓烈好像不對著我自稱叔叔了。


    每周我來給羅安補習,羅卓烈到的都比他勤快準時。


    我不會,把人家爸爸給蘇到了吧?因為喜歡過我媽媽,然後現在從我的身上找媽媽的影子?


    這個念頭劃過腦海,把我給嚇的夠嗆,門外沒有聽到我的回應,居然敲了幾下。


    我快速說道:“知道了,謝謝叔叔。”


    他在門外還停留了片刻,我隻覺得這幾十秒分外難熬,直到人影離開,我才鬆口氣。


    確定浴室外麵沒有動靜了,我才躡手躡腳地走出來。然後我就臥槽了。


    我尷尬地看著掛在鏡子前的真絲吊帶露背長裙,以及隱形文胸和蕾絲邊內褲,旁邊還掛了件雪白的毛絨披肩,不知道是什麽動物的毛。


    這絕對是羅卓烈準備的吧,他不覺得給小輩穿這個哪裏不對嗎,我是來補習的,不是參加晚宴。


    我寧願把自己的濕衣服穿回去。


    回頭想找自己的衣服,女仆正巧進來,說把我的衣服拿去洗了,還給我準備了驅寒的湯。


    要麽裸著,要麽穿這個。我幽怨地選擇了後者,話說文胸大小正合適,這是用肉眼丈量胸的大小嗎?


    走下樓梯,迎上羅卓烈的視線,他目光灼熱地望著我。不自覺地吞咽口水,我告誡自己要冷靜,以不變應萬變。


    我假裝淡定地走到沙發前坐下,張望一番,就是沒看見羅安。我開始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在睡懶覺了。


    羅卓烈將溫熱的湯遞到我手上,我接過小口地喝,味道清淡,唯有一絲的甜味纏繞口舌。


    羅卓烈的行為無疑成熟體貼,女孩子難免會栽進熟男的套路。可這是我感興趣的少年的老爹,我除了萬噸尷尬和想跑,沒有別的了。


    “這衣服以前想送給你媽媽,後來被她退了回來。現在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聽到這話,我差點噎住。那這衣服得有多少年了,經典款式就是不過時呢。


    我該怎麽說?我要怎樣才能避開這微妙的氛圍。


    “麵癱女,你穿了個什麽,你是來給我輔導的,還是參加晚宴的?”


    羅安的大嗓門自二樓走廊上傳來,我得救一樣放下湯碗,抬頭看上去。


    懶得下樓梯的人一手撐著欄杆跳了下來,可等到他再次起身時,明亮的紅眼睛失去了焦距。


    不再對我的著裝品頭論足,反而是乖乖地和羅卓烈道早安。父子間劍拔弩張的氛圍消失,一副慈父乖兒的場麵。


    不知怎麽的,我也開始接受了這情況,還覺得很正常。才起床的羅安,又聽話地回房去學習了。


    管家無聲無息地出現,派人搬來了老式的唱片機,抒情輕柔的男歌聲低吟淺唱。


    我不由自主地站了起身,羅卓烈對我伸出手,放低了姿態:“無雙,代替你媽媽圓了我的心願吧。這支舞,我等了十多年。”


    腦子裏出現了兩個聲音,一個叫囂著別去跳,這一切都不對勁。另一個卻慫恿著我去,那個男人多癡情,多可憐,他比不成熟的小孩子完美多了……


    我的手搭在了男人的掌心中,我看見他勾起滿意的笑容,用力一摟,我便貼進他。


    隨著音樂,我被羅卓烈帶動著起舞,旋轉,踏步,錯開,每一個眼神交探,都像是無聲地對話。


    我好像被投入了一片混沌中,不太明白自己的行為,更不知道我為什麽要這麽做,大腦是麻木的。


    再一次地擁抱,他摟著我的後背,垂下頭來,嘴唇擦過我的耳廓。


    “你和我兒子跳過舞嗎?”男人低聲問。


    我茫然地看著他的眼睛,木訥地搖頭。


    “有抱過嗎?”


    我傻傻點頭


    “親過嗎?”


    我再次搖頭。


    “喜歡他嗎?”


    “不知道。”


    溫熱的鼻息從脖頸掠過,一路輾轉,從臉側來到唇前,我恍惚地看著羅卓烈越靠越近。


    自從賴月轉校過來後,伊澤的身後就跟了個小尾巴,走哪裏都粘著。虧得賴月,我是輕鬆了不少,不用去應付伊澤了。


    下了晚自習,收拾好書包離校,小跑到桀等待的地方。


    前幾天就和桀商量好了,讓他教我用槍。每天抽出晚上的一小時來訓練,雖然想更多的練習,但我覺得不能這樣占用桀的時間。


    桀帶我去了射擊館,這裏隻有擁有配槍證的人才能進入,而持證人員每一次隻能帶一個無證人進入館內。


    已經提前預習過相關知識的我,有些小激動地跟著桀來到靶場。這是一個中等包廂,裝修簡單,隔音效果一流,一字排開十個人形靶,還能操控移動。


    射擊距離有五米、十米、十五米,地麵上標有距離線。整個包廂隻有我們兩個人。


    雖然考了證,桀作為異能者,卻很少使用槍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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