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媚忍俊不禁, 反問他為什麽要這樣問，樊烈一向滴酒不沾。
封政堅持要她回答, “隻是假設。”
中午在樊悅那吃飯, 樊烈坦白自己喜歡韓明媚，喜歡到想要娶她。
樊悅沒說什麽, 隻是勸他別著急做決定。拿回公司控製權, 樊悅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手中的股份給了部分給樊烈, 還有一部分信托基金以及現金存款。
現在的樊烈不光有錢，跟韓明媚還有很多的共同語言，他毫無勝算。
剛才, 他看到韓明媚居然也來酒吧玩, 本想裝醉試探她，沒想到演砸了。
“不會, 他不會玩這種把戲。”韓明媚斂了笑, 正兒八經的表情, “他……”
她說到一半故意停下來，伸手攔下路過的出租車，“喜歡了會明說。”
封政伸手去抓她, 可惜抓了個空。
喜歡了會明說？樊烈說過嗎……
韓明媚跟任佳妮上車，淡定報上地址。任佳妮歪頭看她, 似笑非笑, “這位封總還挺真情實感的, 不過我不喜歡他, 剛才找他的那個小姑娘也就20出頭。”
“他喜歡年輕漂亮的。”韓明媚失笑。
有錢的男人，大部分都喜歡年輕漂亮的姑娘，不分老少。
越老的越喜歡年輕的。
“誰不喜歡啊。”任佳妮也忍不住笑。
喜歡很容易，想要得到卻很難。戀愛如此，婚戀市場更是如此，誰不喜歡好看有錢又有情趣的對象。
就算能遇到，對方也未必看得上自己。
說白了，有實力、財力的一方永遠在掠奪，沉在下層的大部分不得不將就。
韓明媚拍拍她的肩膀，無意識回頭。酒吧的招牌隻剩一個小點，警笛聲忽遠忽近，聽著好像來了不少。
回到租住的房子，韓明媚洗完澡躺下，封政又打電話過來，說等他忙完手上的事要她把欠下的那頓飯還了。
韓明媚瞥了嘴，直接掛斷電話。
想到樊烈替她擋的那一下，她抿了抿嘴角給他發了條短信，問他有沒有受傷。
樊烈很快回複過來：沒事，封政喝多了我去接他，沒喝酒。
韓明媚安了心，回了句謝謝關機睡覺。
一覺睡醒，外邊下起雨來，看著還不小。
韓明媚爬起來洗漱幹淨，換了衣服把自己收拾妥當出去，沒想到會遇到樊烈。
電梯裏就他們倆，氣氛有些尷尬。
“我送你。”樊烈低下頭，視線掃過她的頭頂慢慢往下移，在胸口的位置停留片刻後艱難挪開，“你沒事吧？”
“沒事。”韓明媚彎起嘴角，笑容疏離，“你的手怎麽樣？”
樊烈看了下瘀青的手背，神色自若的岔開話題，“不能原諒？”
“沒人會喜歡跟前任不清不楚的男人，我更不喜歡。”韓明媚輕嗤。
“我沒有。”樊烈吐出口氣，仔細解釋他跟溫慧的關係。
確實是初戀，但是大二就因為異地而分開了，一直到他畢業工作他們都不怎麽聯係。
真正開始恢複聯係，是在樊悅失蹤後，但也不是很頻繁，一個月兩三條短信這種。
這次溫慧回國，見麵就問他樊悅是不是找到了，人在哪兒。
他對樊悅的下落十分敏感，懷疑溫慧回國其實另有目的，因此將計就計。
“將計就計還需要同居啊？”韓明媚伸手推了他一把，食指戳向他心髒的位置，“你犧牲可真夠大的。我記得你說，要感謝我找到了你姐，難道是打算以身相許？”
樊烈：“……”
這都什麽跟什麽，他白解釋半天了？！
“可是你以身相許我也不要啊。”韓明媚收回手，聽到“叮”一聲，甩了甩手裏的雨傘，大步走出去。
大雨如注，韓明媚打著傘出了小區，站在路邊等出租車。
樊烈的車子徐徐開過來，降下車窗招呼她上車。
韓明媚伸頭看了眼馬路，拉開車門坐進後座，“去莊律師的律所，謝謝。”
樊烈打著方向盤開出去，暗暗歎了口氣。
韓明媚看到他右手手背上的大片瘀青，有點心軟。昨晚要不是遇到他，她的腦袋肯定得開瓢。不過心軟的情緒也隻是一瞬，沒有繼續發酵。
雨下的很大，路上堵車非常嚴重。韓明媚給律師去了個電話，得知他在堵在路上，禁不住失笑，“不一定是誰先到呢，我掛了。”
結束通話，留意到樊烈一直在看著自己，韓明媚挑了挑眉，故意傾身看他，“我很好看？”
樊烈噎了下，點頭，“很好看。”
“那你慢慢看，我也覺得自己挺好看的。”韓明媚坐回去，登錄微博關注之前在嬌顏做整形的幾個姑娘。
其中兩個第一次公開參加活動，現場照又美又仙，路人和粉絲為了她整沒整掐架，前排評論全是差不多的言論。
韓明媚笑了下，退出自己的個人微博，重新申請了賬號做嬌顏的官微。
樊烈開了音樂，beyond的聲音漸漸充斥車廂。韓明媚抬了抬眼皮，神色專注的修改資料，依舊不吭聲。
等了大概十分鍾，車子繼續上路。
韓明媚給任佳妮發了條短信，告訴她自己去律所要晚點才到。
任佳妮回了個笑臉過來，順便叮囑她路上注意安全。
韓明媚彎了彎嘴角，鎖了屏幕隨手把手機丟回包裏。
“封政是不是在追你？”樊烈忽然出聲，“他最近回來的很頻繁。”
“跟我沒關係，他不是回來幫你姐處理公司的事嗎。”韓明媚收起笑容，嗓音驟然發冷，“你不用試探我，我真想跟他在一起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
樊烈噎住，抿了下嘴角沉默下去。
抵達律所，韓明媚說了聲謝謝，開門下車。
樊烈隔著車窗，目送她進了大廈，苦笑了下緩緩把車開出去。
他不會放棄……
韓明媚帶著協議回到嬌顏，時間已經是11點。
雨太大，預約了早上做手術的客戶沒來，韓明媚招呼任佳妮和季淩風去辦公室，把協議給他們，看過沒問題就正式簽訂。
任佳妮看完後，微笑抬起頭，“我沒有問題，師兄你呢？”
“我也沒有。”季淩風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他答應任佳妮的邀請來安市，目的是為了追她，既然追不到那就追事業吧。
起碼能抓到一頭。
韓明媚失笑，收了協議通知律師再打印一式三份正式的協議，他們找時間去律所簽。
像季淩風這種有證技術又很好的醫生，根本不擔心找不到工作，覺得公立醫院的工資少，可以去私立的整形醫院，還可以自己創業。
進可攻退可守，完全有資本開高價的。
她和任佳妮的意見都很一致，嬌顏需要個信得過的人坐鎮，季淩風是最合適的人選。如果覺得15%股份太少，還可以談。
下午有客戶登門，不過不是來谘詢整形的，而是來商討投資的事。對方表示很看好嬌顏的前景，目前已經在做評估，問她是否接受風投。
韓明媚很心動，“你們大概會投資多少錢。”
來人笑了下，徐徐掀唇，“前期一千萬，一年內盈利達標會繼續追加。”
“我考慮下。”韓明媚並沒有被喜悅衝昏頭腦，總覺得這事不太對勁。
她確實有打算找風投投資嬌顏，但沒料到風投公司會主動找上她。嬌顏剛起步，她知道有潛力但沒自大到覺得會吸引投資商的注意。
封政做的就是風投，這筆錢會不會是他砸過來的？
“韓總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有風投資金注入，嬌顏的規模可以比現在大十倍，達到預期盈利目標，完全可以考慮在一線城市開設分院。”來人熱情遊說，“屆時，我們可以把嬌顏打造成國內知名的微整形品牌，可以出自己的化妝品品牌。”
“不用給我畫那麽大的餅，你們不是在評估嗎，等評估結果出來再說。”韓明媚冷靜下來，聯係昨晚封政說的那些話，越發懷疑想砸錢的人是他。
是他更好，她現在很需要本錢，恨不得他立即轉賬。
可惜風投評估不會很快出結果，半年都算快的。
大雨一下就停不下來，兩天了都不見晴。
股份的事搞定，陳宏利那邊也來了消息。他重新調整了計劃，也打聽到了做app的報價。韓明媚看到價格，讓他等回複。
下午，幾個接到麵試通知的應征者過來麵試，最後隻留下了個皮膚管理師，餘下的都不行。
韓明媚回到辦公室，拿出陳宏利寫的計劃看完，靠向椅背疲憊閉上眼。
app的報價倒不是很高，後期的維護費用才是重點。根據他們的要求，前期開發的費用不過十多萬就能搞定。
想到這，韓明媚睜開眼，抓起丟在桌上的手機解鎖，仔細搜索同類app。
一個都沒有。
韓明媚定了定神，翻出陳宏利的號碼打過去，接通就說，“我投入三十萬，拿60%的股份我們簽個協議先投入十五萬，app出來後餘下的資金立即到賬。”
陳宏利估計是沒想到她會這麽爽快，高興答應下來。
韓明媚掛了電話電話出去，封政恰好從樓下上來，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有好事和壞事，你聽哪一件。”
“有事說事，我很忙好吧。”韓明媚斜乜他一眼，條件反射的想起風投的事，假裝沒什麽興趣的往下走，
封政討了個沒趣，轉過身跟她一塊下去，“好事是我還要待幾天才回帝都，壞事是，樊烈的姐姐想見你當麵道謝。”
“我又沒做什麽。”韓明媚還是沒什麽情緒，心裏卻犯嘀咕。
樊悅真要有心道謝，怎麽著也是讓樊烈過來通知她，來的居然是封政。
看他的態度，這道謝的誠意明顯不高。
到一樓找到任佳妮，韓明媚提醒了下還有兩台手術，又往樓上走。
客戶還在路上，她正好有時間試探下封政，他是不是真想投資嬌顏。
回到辦公室，韓明媚給封政倒了杯水，示意他坐下，“你要待多久才回去？打算接手家裏的醫院了？”
“不是，有個投資評估，該公司正好是安市的。”封政拉開椅子坐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嬌顏要不要投資？我可以讓你在三年內，把分院開遍全國。”
封政堅持要她回答, “隻是假設。”
中午在樊悅那吃飯, 樊烈坦白自己喜歡韓明媚，喜歡到想要娶她。
樊悅沒說什麽, 隻是勸他別著急做決定。拿回公司控製權, 樊悅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手中的股份給了部分給樊烈, 還有一部分信托基金以及現金存款。
現在的樊烈不光有錢，跟韓明媚還有很多的共同語言，他毫無勝算。
剛才, 他看到韓明媚居然也來酒吧玩, 本想裝醉試探她，沒想到演砸了。
“不會, 他不會玩這種把戲。”韓明媚斂了笑, 正兒八經的表情, “他……”
她說到一半故意停下來，伸手攔下路過的出租車，“喜歡了會明說。”
封政伸手去抓她, 可惜抓了個空。
喜歡了會明說？樊烈說過嗎……
韓明媚跟任佳妮上車，淡定報上地址。任佳妮歪頭看她, 似笑非笑, “這位封總還挺真情實感的, 不過我不喜歡他, 剛才找他的那個小姑娘也就20出頭。”
“他喜歡年輕漂亮的。”韓明媚失笑。
有錢的男人，大部分都喜歡年輕漂亮的姑娘，不分老少。
越老的越喜歡年輕的。
“誰不喜歡啊。”任佳妮也忍不住笑。
喜歡很容易，想要得到卻很難。戀愛如此，婚戀市場更是如此，誰不喜歡好看有錢又有情趣的對象。
就算能遇到，對方也未必看得上自己。
說白了，有實力、財力的一方永遠在掠奪，沉在下層的大部分不得不將就。
韓明媚拍拍她的肩膀，無意識回頭。酒吧的招牌隻剩一個小點，警笛聲忽遠忽近，聽著好像來了不少。
回到租住的房子，韓明媚洗完澡躺下，封政又打電話過來，說等他忙完手上的事要她把欠下的那頓飯還了。
韓明媚瞥了嘴，直接掛斷電話。
想到樊烈替她擋的那一下，她抿了抿嘴角給他發了條短信，問他有沒有受傷。
樊烈很快回複過來：沒事，封政喝多了我去接他，沒喝酒。
韓明媚安了心，回了句謝謝關機睡覺。
一覺睡醒，外邊下起雨來，看著還不小。
韓明媚爬起來洗漱幹淨，換了衣服把自己收拾妥當出去，沒想到會遇到樊烈。
電梯裏就他們倆，氣氛有些尷尬。
“我送你。”樊烈低下頭，視線掃過她的頭頂慢慢往下移，在胸口的位置停留片刻後艱難挪開，“你沒事吧？”
“沒事。”韓明媚彎起嘴角，笑容疏離，“你的手怎麽樣？”
樊烈看了下瘀青的手背，神色自若的岔開話題，“不能原諒？”
“沒人會喜歡跟前任不清不楚的男人，我更不喜歡。”韓明媚輕嗤。
“我沒有。”樊烈吐出口氣，仔細解釋他跟溫慧的關係。
確實是初戀，但是大二就因為異地而分開了，一直到他畢業工作他們都不怎麽聯係。
真正開始恢複聯係，是在樊悅失蹤後，但也不是很頻繁，一個月兩三條短信這種。
這次溫慧回國，見麵就問他樊悅是不是找到了，人在哪兒。
他對樊悅的下落十分敏感，懷疑溫慧回國其實另有目的，因此將計就計。
“將計就計還需要同居啊？”韓明媚伸手推了他一把，食指戳向他心髒的位置，“你犧牲可真夠大的。我記得你說，要感謝我找到了你姐，難道是打算以身相許？”
樊烈：“……”
這都什麽跟什麽，他白解釋半天了？！
“可是你以身相許我也不要啊。”韓明媚收回手，聽到“叮”一聲，甩了甩手裏的雨傘，大步走出去。
大雨如注，韓明媚打著傘出了小區，站在路邊等出租車。
樊烈的車子徐徐開過來，降下車窗招呼她上車。
韓明媚伸頭看了眼馬路，拉開車門坐進後座，“去莊律師的律所，謝謝。”
樊烈打著方向盤開出去，暗暗歎了口氣。
韓明媚看到他右手手背上的大片瘀青，有點心軟。昨晚要不是遇到他，她的腦袋肯定得開瓢。不過心軟的情緒也隻是一瞬，沒有繼續發酵。
雨下的很大，路上堵車非常嚴重。韓明媚給律師去了個電話，得知他在堵在路上，禁不住失笑，“不一定是誰先到呢，我掛了。”
結束通話，留意到樊烈一直在看著自己，韓明媚挑了挑眉，故意傾身看他，“我很好看？”
樊烈噎了下，點頭，“很好看。”
“那你慢慢看，我也覺得自己挺好看的。”韓明媚坐回去，登錄微博關注之前在嬌顏做整形的幾個姑娘。
其中兩個第一次公開參加活動，現場照又美又仙，路人和粉絲為了她整沒整掐架，前排評論全是差不多的言論。
韓明媚笑了下，退出自己的個人微博，重新申請了賬號做嬌顏的官微。
樊烈開了音樂，beyond的聲音漸漸充斥車廂。韓明媚抬了抬眼皮，神色專注的修改資料，依舊不吭聲。
等了大概十分鍾，車子繼續上路。
韓明媚給任佳妮發了條短信，告訴她自己去律所要晚點才到。
任佳妮回了個笑臉過來，順便叮囑她路上注意安全。
韓明媚彎了彎嘴角，鎖了屏幕隨手把手機丟回包裏。
“封政是不是在追你？”樊烈忽然出聲，“他最近回來的很頻繁。”
“跟我沒關係，他不是回來幫你姐處理公司的事嗎。”韓明媚收起笑容，嗓音驟然發冷，“你不用試探我，我真想跟他在一起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
樊烈噎住，抿了下嘴角沉默下去。
抵達律所，韓明媚說了聲謝謝，開門下車。
樊烈隔著車窗，目送她進了大廈，苦笑了下緩緩把車開出去。
他不會放棄……
韓明媚帶著協議回到嬌顏，時間已經是11點。
雨太大，預約了早上做手術的客戶沒來，韓明媚招呼任佳妮和季淩風去辦公室，把協議給他們，看過沒問題就正式簽訂。
任佳妮看完後，微笑抬起頭，“我沒有問題，師兄你呢？”
“我也沒有。”季淩風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他答應任佳妮的邀請來安市，目的是為了追她，既然追不到那就追事業吧。
起碼能抓到一頭。
韓明媚失笑，收了協議通知律師再打印一式三份正式的協議，他們找時間去律所簽。
像季淩風這種有證技術又很好的醫生，根本不擔心找不到工作，覺得公立醫院的工資少，可以去私立的整形醫院，還可以自己創業。
進可攻退可守，完全有資本開高價的。
她和任佳妮的意見都很一致，嬌顏需要個信得過的人坐鎮，季淩風是最合適的人選。如果覺得15%股份太少，還可以談。
下午有客戶登門，不過不是來谘詢整形的，而是來商討投資的事。對方表示很看好嬌顏的前景，目前已經在做評估，問她是否接受風投。
韓明媚很心動，“你們大概會投資多少錢。”
來人笑了下，徐徐掀唇，“前期一千萬，一年內盈利達標會繼續追加。”
“我考慮下。”韓明媚並沒有被喜悅衝昏頭腦，總覺得這事不太對勁。
她確實有打算找風投投資嬌顏，但沒料到風投公司會主動找上她。嬌顏剛起步，她知道有潛力但沒自大到覺得會吸引投資商的注意。
封政做的就是風投，這筆錢會不會是他砸過來的？
“韓總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有風投資金注入，嬌顏的規模可以比現在大十倍，達到預期盈利目標，完全可以考慮在一線城市開設分院。”來人熱情遊說，“屆時，我們可以把嬌顏打造成國內知名的微整形品牌，可以出自己的化妝品品牌。”
“不用給我畫那麽大的餅，你們不是在評估嗎，等評估結果出來再說。”韓明媚冷靜下來，聯係昨晚封政說的那些話，越發懷疑想砸錢的人是他。
是他更好，她現在很需要本錢，恨不得他立即轉賬。
可惜風投評估不會很快出結果，半年都算快的。
大雨一下就停不下來，兩天了都不見晴。
股份的事搞定，陳宏利那邊也來了消息。他重新調整了計劃，也打聽到了做app的報價。韓明媚看到價格，讓他等回複。
下午，幾個接到麵試通知的應征者過來麵試，最後隻留下了個皮膚管理師，餘下的都不行。
韓明媚回到辦公室，拿出陳宏利寫的計劃看完，靠向椅背疲憊閉上眼。
app的報價倒不是很高，後期的維護費用才是重點。根據他們的要求，前期開發的費用不過十多萬就能搞定。
想到這，韓明媚睜開眼，抓起丟在桌上的手機解鎖，仔細搜索同類app。
一個都沒有。
韓明媚定了定神，翻出陳宏利的號碼打過去，接通就說，“我投入三十萬，拿60%的股份我們簽個協議先投入十五萬，app出來後餘下的資金立即到賬。”
陳宏利估計是沒想到她會這麽爽快，高興答應下來。
韓明媚掛了電話電話出去，封政恰好從樓下上來，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有好事和壞事，你聽哪一件。”
“有事說事，我很忙好吧。”韓明媚斜乜他一眼，條件反射的想起風投的事，假裝沒什麽興趣的往下走，
封政討了個沒趣，轉過身跟她一塊下去，“好事是我還要待幾天才回帝都，壞事是，樊烈的姐姐想見你當麵道謝。”
“我又沒做什麽。”韓明媚還是沒什麽情緒，心裏卻犯嘀咕。
樊悅真要有心道謝，怎麽著也是讓樊烈過來通知她，來的居然是封政。
看他的態度，這道謝的誠意明顯不高。
到一樓找到任佳妮，韓明媚提醒了下還有兩台手術，又往樓上走。
客戶還在路上，她正好有時間試探下封政，他是不是真想投資嬌顏。
回到辦公室，韓明媚給封政倒了杯水，示意他坐下，“你要待多久才回去？打算接手家裏的醫院了？”
“不是，有個投資評估，該公司正好是安市的。”封政拉開椅子坐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嬌顏要不要投資？我可以讓你在三年內，把分院開遍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