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候,剛才那個一臉吊炸天的助理突然笑了,笑的都露出了後槽牙,咧著大嘴說道‘劉醫生啊別生氣,老爺子病危馮總他心裏著急,要是有得罪的請您多包涵,肯定會給您一個說法的。


    我打聽過了,要說這個醫院還有點水平的非您莫屬了,我知道您在擔心什麽,您放心吧,我們都是講理的人,不會拿您撒氣的,您能者多勞吧!’


    怪不得能在馮白身邊當助理呢,這就是個人精啊,這一臉的笑能把蒼蠅腿夾斷,伸手不打笑臉人吧,還外帶著吹了劉欣奇一波,本來還緊張的氣氛突然變的很輕鬆,尷尬的反倒是劉欣奇了。


    吳青站在走廊裏,眼神耿耿的看著劉欣奇離開,一副吃人的眼神盯著寧結衣,寧結衣不為所動,好像吳青根本不存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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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遠見自己的大哥回來了急忙迎上去‘大哥,怎麽樣了?專家我都已經聯係過了,機場方麵我也聯係好了,包了一架飛機,他們正在搭飛機過來呢。’


    馮白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吳青,對著馮遠說道‘二弟,你陪著吳醫生先去休息休息!’


    馮遠搖搖頭說道‘沒事的大哥我不累,讓吳醫生自己去休息吧!’


    ‘去吧,去陪著吳醫生休息休息!’馮白堅持的說道。


    馮遠看了一眼大哥,明白了大哥的意思,也不說什麽,走到吳青身邊說道‘走吧吳醫生,喝杯咖啡休息下!’


    吳青狠狠的看著寧結衣跟著馮遠離開了,正好迎上了劉欣奇,陰鬱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笑意,寧結衣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頭,也沒說什麽。


    馮白看著過來的劉欣奇說道‘坐吧劉醫生!’


    這會兒馮白倒是沒有著急了,也沒有對劉欣奇說什麽,一臉的笑容,倆人坐在走廊的凳子上,像是一對老朋友在聊天一樣。


    馮白點了一支煙說道‘小時候我們家孩子多,我爸爸推著獨輪車販煤養活我們,記得有一年冬天特別冷,我們幾個小孩凍的都不敢出門。


    趕巧爸爸推回來一車煤,二弟以為這是爸爸給我們取暖的就燒了煤,可誰知道根本不是,這是人家定好的煤。


    爸爸知道後非常的生氣伸手就要打二弟,二弟嚇的站在院子裏凍的瑟瑟發抖,我們弟妹幾個抱著父親哭著求著不讓他老人家打。


    當時父親氣的哭了,這車煤是人家定好的,父親已經收了人家的煤票了,這事我們根本不知道。


    那天下午爸爸去給人家送煤,回來的時候空著手的,坐在門檻上點了一袋煙抽了很久,把我叫過去歎著氣說讓我好好照顧弟弟妹妹,他可能要去門一段時間,從那天開始就沒在見過爸爸了,問我媽她也不說。


    快年三十的時候家裏就剩下了幾個土豆,我媽她急的團團轉,就在這個時候爸爸他背了兩個袋子回來了,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但是臉上還是笑的。


    後來我們才知道爸爸因為煤少的事被舉報了,小車被收了,工作也丟了,人被罰到煤礦裏幹活還賬。


    二弟當時跪在爸爸麵前哭的非常傷心,爸爸他笑著抱起二弟罵道,嚎什麽喪老子還沒死呢,隻要你們好好的咱們從頭再來。


    後來家裏的日子很不好過,父親的衣服從來沒有完整過,整個人也很少出現在家裏,漸漸的我們也長大了。


    他老人家最大的心願就是喝喝茶看我們過日子,誰知道我們還沒來得及孝順呢,他老人家倒下了。’


    劉欣奇點點頭說道‘是啊,為人父母最不容易了,我小時候也沒少給我爸爸添亂,他總是高高的舉起手,輕輕的放下來。’


    馮白笑著說道‘劉醫生去看看我的爸爸吧,我們不能沒有他!’


    嗬嗬!這個馮白果然是個高手,好深的城府,看似毫無關聯的一段話恰恰是一手情感牌,這手情感牌打的劉欣奇毫無招架之力,


    劉欣奇不由自主的拍了拍馮白的肩膀,笑了笑走進病房看著床上幹巴的老頭,說道‘俊哥準備記錄!’


    大俊將鋼質的夾板拿在手裏,馮白在邊上一臉的微笑。


    搭上了馮世亭的脈搏,閉上眼睛靜心,大概過了十多分鍾說道‘病人高燒,腹部有明顯抖動說明伴隨陣痛,呼氣有尿味,心律不齊,昏迷,脈搏緩慢粘稠,呼吸不暢,我暫時判斷為尿毒症,接下來要進行針灸,查探病患的臨床反應。’


    說完睜開眼拿出金針刺了一下馮世亭的幽門穴,接著說道‘查驗病患胸部臨床反應結束,經過針灸之後胸部明顯抽蓄,說明病人有胸痛症狀,病患淋巴呈現浮腫狀態,身體伴隨陣虛汗,刺激病人神經末梢,神經係統反應遲鈍......’


    ‘艾滋病?’正在記錄的大俊突然脫口而出。


    馮白一愣‘什麽?’緊接著瞪大了眼睛問道‘這位護士你剛才說什麽?什麽艾滋病?’


    饒是馮白經曆了大風大浪的場麵乍一聽見艾滋病還是反應不過來,尤其是出現在他的老父親身上,還是得了尿毒症的老父親。


    大俊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尷尬的解釋道‘沒事,沒事,我....’


    ‘她說的沒錯,這就是艾滋病的症狀!’還沒等大俊解釋完劉欣奇突然接口說道。


    這下子倒是輪到大俊愣住了,不過這確實不怪大俊,身為一個老資格的護士,幾乎囊括了醫院所有病患的症狀,她這也是下意識的反應。


    隨後想要解釋,是因為她說的對象不可能出現在這種病症,可她沒想到劉欣奇居然確定了,認可了她的說法。


    馮白沉思了一下嚴肅的說道‘劉醫生確定不是開玩笑嗎?’


    劉欣奇沒有回答馮白的話而是興奮的對著大俊說道‘把血液樣本給我看看!’


    是的他興奮了,說實話自從有了這個東西之後,最開始的排斥,到後來不得不為了活命而努力收集經驗,然後死記硬背醫理。


    可是人總是有一種想要表現自己的欲望,得到一件東西的時候,就想著馬上應用,就像是一個窮人突然有錢了,第一個想法就是花錢,買自己期待已久的東西,第二個想法就是炫富,告訴全世界我有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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