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柳蘭清的事就是個小事,今天一說開,明天倆人再去複婚,她依然還有個縣城的女婿。


    現在柳佩蘭也嫁到了縣城,她的女兒,孫女全是高嫁。


    這在柳家村,沒有哪個女人比她有臉麵。


    她怎麽能讓這種臉麵掉下來呢,那不能。


    柳蘭清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帶著張桂花跟嚴桂蘭朝高利安的家走去。


    心裏祈禱高利安不要說出實情,也希望嚴桂蘭能在中間調和,她也不想跟高利安離婚。


    雖然他老打她,但如果離婚她能再嫁給誰去。


    高利安正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磕著瓜子,悠閑得很。


    聽到敲門聲愣了愣,看了眼牆上的時鍾,都九點多了,這會是誰。


    拉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人時有些無語,諷刺的看著柳蘭清,“柳蘭清,你還要不要臉了,我們都已經離婚了,你還來做什麽?”


    “高利安,你說話注意點。”張桂花推了把高利安,強勢的走了進來。


    嚴桂蘭跟柳蘭清也跟了進來。


    高利安關上門,冷冷的說道,“老太太,我跟柳蘭清是兩口子的時候,我敬你是丈母娘,現在我都跟她離婚了,你跟我已經沒有關係了,不用在我麵前擺譜。”


    “高利安,當初可是你勾引蘭清的,害得她離婚,如今你才娶她進門多久,憑什麽不要她了。”張桂花杖著嚴桂蘭在,走到高利安的麵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高利安哧笑一聲,“柳蘭清,看樣子你沒將我們為什麽離婚的原因告訴你媽啊。”


    柳蘭清難堪的低下了頭沒有說話,隨便高利安怎麽說吧。


    如今已經這樣了,她也顧不上臉了,隻是希望嚴桂蘭跟張桂花能幫她說服高利安跟她複婚。


    “不就是你不要她了嗎?還能有什麽原因?”張桂花氣呼呼的說道。


    嚴桂蘭看了眼柳蘭清,挑了挑眉,看樣子這過錯方在柳蘭清啊。


    不然她不會這樣難堪,高利安也不會這樣囂張!


    “嗬嗬……”高利安點點頭,冷笑著,“行,那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麽跟柳蘭清離婚,因為她賤,勾引野男人不算,還勾引蔣誌安,我將他們堵在床上了。”


    高利安也是下午回到家後才回過味來,昨天上午上班的時候,蔣誌安打電話給他,說他中午的時候出去一趟,過十分鍾後再回家,有好戲給他看。


    他猜到會是什麽事,但他以為會是柳蘭清跟那個摸她臉的野男人,沒想到是蔣誌安本人。


    他知道蔣誌安的工作砸了,他這是報複。


    但他上了柳蘭清也是真的,他怎麽可能還會跟柳蘭清繼續過下去。


    張桂花老臉一變,身子晃了晃,嚴桂蘭在身後扶了她一把。


    張桂花顫抖著手指著高利安,“你胡說八道,我們蘭清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如果不是你勾引……”


    “沒錯,當初是我勾引的她,但如果她沒有這個心怎麽會被我勾引。”高利安打斷張桂花的話,冷笑道,“所以,她被別的男人勾引上床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因為她本人下賤,所以才會被勾引。”


    張桂花氣得胸口直疼,手撫在胸口上臉色很白,說不出一句話來。


    嚴桂蘭也很震驚,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


    這還真是風水輪流轉,蔣誌安將柳蘭清跟高利安堵在床上所以和柳蘭清離了婚。


    之後,柳蘭清順利的嫁給了高利安。


    現在卻是高利安將柳蘭清跟蔣誌安堵在床上。


    隻是這蔣誌安肯定是不會再娶柳蘭清了。


    高利安肯定也不要她了,不然不會和她離婚。


    十分鍾後,三人走出高利安的小區。


    柳蘭清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張桂花,看著她氣得渾身直打哆嗦,嚇得不輕。


    她怕張桂花被氣出個好歹來。


    “啪”的一聲。


    清脆的巴掌聲在深夜的街頭異常響亮,小區的門衛探頭看了眼,撇撇嘴,又縮回了頭。


    這個女人的事他們都聽說了,不守婦道,跟幾個男人鬼混在一起。


    如今被高校長掃地出門,不甘心又帶著人來鬧。


    這事能鬧嗎,丟人的還不是她自個。


    換成他家裏的人弄出這事,他第一個弄死她,簡直太他媽的丟人了。


    這樣的女人活著簡直是恥辱。


    浪費糧食,浪費空氣。


    張桂花使出全身的力氣打了柳蘭清一巴掌,差點摔倒。


    嚴桂蘭忙扶住她的後腰,“他大娘……”這會嚴桂蘭也不知該說些什麽了。


    你說這事弄的,早知道她就不好奇不跟來了,太丟人了。


    她這臉都臊得慌。


    估計現在因為柳蘭清,整個柳家村都出名了。


    誰以後還敢娶柳家村的姑娘啊,不怕被戴綠帽子嗎。


    想到這,嚴桂蘭慶幸自己是三個兒子,以前愁兒子以後養不活,現在看來兒子好,總比閨女以後愁嫁。


    “媽……”柳蘭清捂著早已被打得麻木的臉,小聲哭著。


    “哭?你還有臉哭,我以為是高利安那王八蛋不要你了,原來是你偷漢子,你說你既然舍不得蔣誌安,為啥當初跟……哎瑪我都說不出口,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玩意兒,這要是放在舊社會,你要是被浸豬籠的,全家人都跟著你抬不起頭來。”


    張桂花氣得不輕,說話聲音都在發抖。


    “他大娘,事情已經出了,你別生氣了,再將自個氣著了,不劃算!”嚴桂蘭給張桂花輕撫著胸口。


    張桂花深吸口氣,自嘲的說道,“我張桂花要強了一輩子,我男人死後,我一個人拉扯著兩兒一女長大,如今大兒子被一老一小兩個女人氣得得病死了,女兒又這樣,我百年後有什麽臉麵見我死去的男人。”


    說完,張桂花推開嚴桂蘭扶著她的手,朝柳家村走去。


    嚴桂蘭看了眼柳蘭清,去追張桂花了。


    張桂花年紀不輕了,萬一路上出事可不得了。


    既然她跟著來了,就得安全將人帶回柳家村,至於以後是死是活就跟她沒關係了。


    嚴桂蘭跟張桂花走了一段路,沒見柳蘭清跟上來,又看張桂花臉色氣得鐵青,就沒敢說話。


    柳蘭清那麽大的人了,又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想回家了自然就回家了。


    嚴桂蘭將張桂花送到家裏,又說了幾句寬慰的話就走了。


    “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嚴桂蘭剛進門,張建軍就不悅的問道。


    小兒子剛一歲,正是粘媽媽的時候,睡覺前一定要媽媽哄才睡。


    嚴桂蘭不在家,這可把張建軍累死了,抱著孩子滿屋轉,看著他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就是不睡,都把他愁死了。


    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著,他自個也累不得輕。


    現在看到嚴桂蘭回來,自然沒好臉色。


    嚴桂蘭沒在意張建軍的話,將今晚發生的事給他說了一遍。


    “真的?”張建軍有些不相信,柳蘭清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她的兩個哥哥可都是老實本分的人。


    柳國東不用說了,對他的老婆很癡情,人跑了也不再娶,自己帶著柳葉長大。


    柳國平更是個妻管炎,孫香玲說什麽就是什麽,在家裏說話都不如放個屁,放個屁還有個響聲,他的話連個響聲也沒有。


    嚴桂蘭歎了口氣,“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我現在知道為啥柳蘭清被家暴了,這都是有原因的。”


    “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折騰,咱們村哪個女人不羨慕她,嫁到縣城不用種地,不用掙錢,隻伺候男人一家就行了,結果將日子過成這樣,也是個人物。”


    “誰說不是呢。”嚴桂蘭捶了捶腿,這來回一趟縣城,走得她腿都細了。


    “行了,這事咱們知道就行,別外傳,柳家今年是中邪了,一直出事。”張建軍感歎。


    嚴桂蘭看了他一眼,撇撇嘴,“什麽中邪?柳國東那是生病,沒辦法的事,柳蘭清完全是自個作的,怨不得別人。”


    兩口子又說了會話就睡了。


    張桂花氣得一夜沒睡,柳蘭清沒回來她也沒管。


    翌日清早,聽到敲門聲,張桂花去開門,看到兩個警察時,嚇了一跳,“警察同誌,我可是合法的良民,我不做壞事的。”


    心裏暗想,難道是高利安?怪他們昨晚去找他了,所以找警察來了。


    可他們也沒做啥事啊。


    “大娘,節哀!”一個警察看著張桂花,同情的說道。


    “節哀什麽?”張桂花不解的問道。


    兩個警察相視一眼,還是之前說話的警察說道,“今天早上有人報案,在河邊發現一具女屍,經確認是你的女兒柳蘭清。”


    撲嗵一聲。


    警察話剛落,張桂花就栽到了地上。


    從昨晚柳蘭清告訴她離婚後,她的情緒就一直很激動,昨晚從高利安家回來後更是氣得一夜未睡。


    沒想到一大早就接到柳蘭清死了的消息,整個人就倒下了。


    柳蘭清一死,她的事情就藏不住了,村裏說什麽的都有。


    有人說她活該,有人說她命不好。


    張桂花倒下後一直在醫院,昏迷不醒。


    柳蘭清的喪事是柳國平操辦的。


    說是操辦,也是很簡單,買了副棺材找了幾個人抬到柳家的墳地草草埋了。


    連個葬禮也沒有。


    不是柳國平不想給辦,實在是柳蘭清做這事太丟人了。


    還是悄悄埋了的好。


    ------題外話------


    中午12點3更,群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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