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這個男人動不動就喜歡湊上來親她。依照她的氣性,反應過來以後必然會去推阻掙紮。可兩個人力量懸殊實在太大,推又推不動他,掙紮了也是平白浪費自己的體力。到了最後,蘇婉容索性就放棄了,左右這個男人最多親上半刻的功夫,待他親夠了,總是會鬆開自己的。


    蘇婉容以為這次應當也是一樣,可是愈到了後麵,蘇婉容發現,並非她所想象的那樣簡單。


    男人大手托住她的後腦,高大的身軀壓在她上麵,將帷帳外麵最後那丁點微弱的燭光也給掩蓋。起初的時候她由著他親,想著時候到了他總是會自己離開。可男人越親越深,她舌尖發麻,到了後麵蘇婉容自己的呼吸也開始亂了,他也沒有鬆開。


    這個吻,似乎和前幾夜的一樣,又似乎和前幾夜的不一樣。


    一樣的熱切強勢,卻似乎更加綿長,更有耐心。


    最後,他終於鬆開了她的唇,竟又開始舔咬她的耳朵。那力道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卻正正好好將她弄得耳根發燙,被他親吮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好像有千萬隻小蟲在爬。


    直到蘇婉容察覺男人的手有意無意地開始在她衣擺下麵摸索,她一把推開他,氣喘微微地阻止:“……夠了,你、你快下去。”


    道出這句話的時候,那聲音啞得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


    胤莽覺得不夠,他也一點都不想下去。


    這些天他也實在是憋到了一個極致。他是個正常,有血氣的男人。夜夜同榻,懷裏摟著的是惦記了兩年多的嬌姑娘。親得到,吃不著,便如同已經到嘴邊的肥肉,聞的著味道,餓得狠了,也隻能給他輕輕舔上幾口。


    忍了這麽多時日,還能留她個整個兒,胤莽覺得自己確實能耐,就連她口中每每提及的真君子,恐怕都是比不得的。


    方才蘇婉容那個反應,委實讓胤莽感到驚喜。他發現這麽多天的親密相處,也不是毫無收獲。對於他輪番的攻勢,她並非次次抗拒,甚至開始逐漸適應起來。


    這無疑又是個極好的兆頭。現下這麽迫在眉睫的時刻,胤莽他不想放過如此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垂下眼皮瞧看一眼,小姑娘一張俏臉被他欺負以後,漲得紅撲撲的,呼吸也亂了,小嘴兒也腫了。視線再往下移,胤莽眸色微微加深。


    他來得著急,頭發不耐煩擦幹。方才與她廝磨的功夫,滴滴答答的水珠沿著他的發梢全落在了她的身上。


    小姑娘戒備的緊,這幾日與他同床,即便上了榻,那也是衣衫整齊。可衣衫整齊雖整齊,卻耐不住盛夏的寢衣布料單薄。


    水漬在小姑娘胸口暈開,沒片刻就浸透了,輕絲的雲綢薄若無物,繡著雛鳥花紋的大紅抹胸,就這麽若隱若現地透在了外麵。


    此番誘人的場景,暴露在如饑似渴的男人眼底,蘇婉容本人卻是無知無覺。


    蘇婉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壓住自己的男人身上。


    “……你答應過我了的,你說你不會碰我。”


    倘若他能夠提前預料到她的這番轉變,胤莽絕不會特意編湊出那些謊話。橫豎禦醫的醫囑,他也從來不聽。


    胤莽此時心裏,糾結的宛若天人交戰。


    一方麵是覺得自己已經堅持到這一步了,不能因了一點刺激就被打回原形。圖了一時之快,到時候換來小姑娘長久的厭惡反感,後悔莫及的終還是他自己。


    另一方又是覺得,方才小姑娘並沒有那麽抗拒他的親吻,這就是一個信號。是不是恰恰也意味著,他可以嚐試著更進一步發展了?沒有半分懸念的,他很想嚐試,無論是內心的渴求,或者是胯下哥們兒的慫恿。胤莽他都覺得,自己非常想更進一步。


    不管是哪一方麵主導,要讓胤莽現下放開她,那他是絕對放不掉的。就垂下頭去,湊她耳邊低低誘哄:


    “朕哪能騙你?朕從不騙你。你看前幾夜到了最後,朕碰你了麽?朕有分寸的,別慌……”


    他說的有理有據,蘇婉容也很想選擇相信他。可饒是他有三寸不爛之舌,將太陽說成了月亮。蘇婉容也清晰確切地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與前幾夜就是不一樣的。


    蘇婉容上輩子在自己的院中種過竹筍,那是一種生命力極強的植物,但凡是有了充足的日曬及豐潤的土壤,幼嫩的芽尖便會悄悄破土而出,且節節攀升。


    那種情形,蘇婉容以為,和現下自己腰腹上感覺到的,一點一點正在發生的變化,應當是差不多了。


    ------題外話------


    端午安康~


    今天是給自己放個假好好過節,還是繼續碼二更?這真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你們幫我決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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