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家一個月懷不上身孕的日子,也就那麽幾天。胤莽不想蘇婉容再經曆一次分娩之苦,再加上女兒家相隔這麽短又懷上身孕,實在是對身子也很消損。


    據胤莽所言,太醫院那邊一直在研究藥性溫良的避孕方子的,一時半會兒尚琢磨不出來。


    可葷腥這樣的事情,不沾也罷,沾了之後就很難說戒就戒的。從後麵幾天開始,夜裏胤莽摟著蘇婉容,總還是會壓著她溫存一番,卻總是在最後關頭粗喘著氣克製地停下,不弄到她裏麵。


    蘇婉容總咬著唇,粉頰嫣紅地看著這一切。男人重欲,總是不可能一直讓他憋著,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日,想來一直都要先這麽將就著了。


    可胤莽本人倒一點不覺得將就的。


    年輕的女妖精,嬌軀滑嫩軟香,生完孩子以後,身子骨滋養的極好,周身的肌膚瑩潤如玉,小腹平坦,四肢纖細,根本看不出這已經是做母親的人了。說是剛出閣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怕也無人不信。


    唯獨胸口的那兩團兒,愈發鼓囊囊的嬌瑩。便像是成熟了的桃兒,散發著誘人的味兒,勾著他去吃。


    也不知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形成的習慣,每日行了事兒之後,總是要摟著那嬌嬌軟軟的身子,搶一口惜兒素來最饞著的那物,品上一品。


    到底是化成精的小狐狸,生來就是勾男人的。


    他不曾有過什麽好的出生,生下來的時候自然是沒嚐過什麽母乳,有米湯果腹那便是極好。後來登基做了皇帝,各種名貴的羊乳牛乳也不少見,他不屑去喝,隻覺得那甜膩膩的事物,是隻有那些弱不禁風的女人幼童才會去用的。


    但他就覺得小女人身上的味兒好,但凡沾上了一次,後來就一日都離不開了。


    也不曉得是否是女妖精靠吸食男人精血為生,渾身上下流淌著的那都是混著妖氣兒的,極滋補的東西。


    胤莽也算是沾著了自己女兒的光,解了嘴饞的同時,仿佛整個人都一下子神清氣爽,龍軀抖擻。上朝或是在禦書房批閱奏折的時候,都精神了許多。


    而就在這一日,宮裏麵忽然傳來這麽一道消息。道是右相府前往普陀山祈福途中,遇見劫匪,當時身邊攜帶的,有些身手的隨從並未有幾個,在躲避劫匪追趕的路上,一片混亂,蕭右相及其二夫人,與隨從走散,竟就這麽失去了蹤跡。


    當朝右丞相下落不明,至今生死未卜,這無疑是一件極大的事情。滿朝文武人心惶惶,總覺得此次右相遇匪,並非偶然,也許是有心之人蓄意為之,刀子口直指晉元這些個朝中命臣。


    這則消息剛剛帶到,宮裏人自然都是封了口的,晉元帝今日早朝的時候聖旨已經落下,懸賞重金,暗中尋找失蹤的蕭右相,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至於那蘇婉容呢,也是晚間和胤莽一道兒用膳的時候,聽男人不經意間提起了此事。


    這會兒蘇婉容給惜兒喂完了奶,把小家夥讓周嬤嬤抱著。原是剛嚐一口倚翠給她添的一小碗烏雞湯,聽了這則消息,執著湯匙的手微頓,一雙纖細的柳眉就輕輕蹙了起來。


    蕭右相竟然走失了……


    這實在算得上一件大事,就算是宮裏麵口風再緊。若是上輩子也曾發生過同樣的,蘇婉容勢必也是能夠聽說過的。


    可是她並沒有。


    上輩子似乎根本就不曾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冥冥之中,未來的某些軌跡已經逐漸發生了變化。蘇婉容不曉得是哪裏使得這些事情發生轉變,或許她重生這件事情,依舊後來選擇的與前世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便是這一世最大的變數。


    “這好端端的,怎麽就突然遇上劫匪了呢。”


    其實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蘇婉容心裏麵已經隱隱有了一個猜測。若說她自己是今生的變數之一,那麽那個蘇適雯的存在,無疑便是其中另一個變數了。


    蕭夫人過世以後,蘇適雯沒少去普陀山上山祈福,美名是為了祈願夫人在天上健康安樂,實際上存的什麽心思,怕是除了蘇適雯她自己,倒也無人知曉的。


    重要的是,她每每大張旗鼓的坐著右相府的馬車,後麵跟著成群結隊的侍女奴仆,怕是就這麽徹底暴露了行蹤。也是不甚湊巧的,今次蕭相隨著她一起禮佛,便是被有心之人給盯上了。


    用膳的雕花琉璃案幾不大不小,原本隻是坐兩個人的話,是必然不會覺得擠的。可胤莽卻是個奇怪的,高大偉岸的男人,與嬌小纖細的女人家一比,便仿佛一座龐然大物。隻是吃頓飯罷了,卻偏生要貼著蘇婉容坐。


    最起初蘇婉容還會說上兩句,後來漸漸也就習慣了,也就由著他著麽擠著。


    胤莽這會兒見身側這小女人一臉愁容,憂心忡忡地問了這麽一句。略一挑眉,卻是雲淡風輕地說道:


    “天有不測風雲,世上這麽許多意外,誰又能料的準呢。朕的旨意已經傳達下去了,必然是要設法找到蕭丞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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