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東幾乎將自己以為的,有錢人最土豪的行為,表現了出來,卻未讓對方產生興趣,而陳宇隻說了一句話,對方就立馬主動搭訕,他心裏一陣感歎,論裝比,還是這位宇哥強啊。


    “哦,偶爾無聊了,也去澳門和拉斯維加斯玩兩把……你們兩位是做什麽生意的?”陳宇淡淡地問向平東浩。


    “我們倆是做大豆期貨的,平常無事,也愛打打牌……”平東浩斟酌地說道。


    但他話還沒說完,卻聽見門口傳來了迎賓美女熱情問好聲:“胡少爺晚上好。”


    陳宇向門口看去,就見一個渾身名牌,身材強壯,濃眉大眼的年輕男子大步走了進來,後麵還有一個拎著皮箱的跟班。


    “哦,挺好。”年輕男子一揮手道,隨後駐足,上下打量了兩位迎賓美女一眼。


    這兩位迎賓美女,不但沒有絲毫反感之色,反而差點搔首弄姿起來,好像得到這個年輕男子的注意,是天大的幸事一般。


    “經理,你過來一下。”年輕男子向前台一招手。


    “來了,胡少,有什麽吩咐?”那經理滿麵堆笑,快步過來。


    “你們這迎賓旗袍,顏色有點不好,換一換,弄紅色的,那樣的話,我一來,就能開門見紅了。”年輕男子又是一揮手,然後吩咐後麵的跟班將皮箱打開,拿出幾遝錢,扔給了經理。


    孟東在這邊看得目瞪口呆,我去,這才是有錢人的氣派,一言不合,就給滿酒店的服務員換裝。


    “好勒,胡少,這事,我馬上就辦。”經理捧著鈔票,喜笑顏開地說道。


    “再有,八號房從今以後給我留著,先租一年,午間沒事,我過來睡一會……拿這卡去刷房錢,剩下的,給打掃房間的當小費。”胡少又掏出銀行卡,扔給了經理。


    孟東暗暗嗟呀,自己猛勁吹,也就敢租半年,而這位,一下子就租一年,還隻用來午睡,這派頭,簡直嚇死人。


    平東浩和萬自強,一見這人到來,已經起身,臉上再不是不動聲色的樣子,而是都掛上了笑容。


    陳宇也笑了,這位肯定就是天泰集團的那位胡誌權了,果然是紈絝子弟,嗜好就是敗家,拿錢滿天撒。


    “胡少,我們在這邊。”平東浩熱情的招呼道。


    胡誌權走了過來,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沙發上,名叫大軍的跟班,馬上拿出雪茄奉上,給點了火。


    “兩位也是從澳門過來的嗎?那地方真是沒勁極了,我前兩天去了一趟,手氣不太好,輸了一晚上,正要加大注翻本,他們老板出來了,說是不敢讓我再玩了,情願退三分之一的錢,然後派私人飛機送我上港,你們說,開賭場的,怕贏錢的也就罷了,還怕輸錢的,這不是搞笑麽。”胡誌權吞雲吐霧,神情懶散地說道。


    孟東聽了,心裏又是一驚,這位輸的讓賭場都害怕了,這是輸了多少?碼的,這有錢人的世界,果然無法想象。


    “胡少,那些賭場的輸贏,是有上限的,都不如幾個朋友聚一塊玩,多少隨意……還有,柳少家裏突然出來點事情,不能來了。”平東浩笑著說道。


    “這個柳大為,他攢的局,卻不來,真是沒勁……就咱們三個,人有點少吧。”胡誌權搖頭道,隨後,他才發現陳宇一般,問道:“這位哥們是?”


    “我叫陳宇。”陳宇一邊自我介紹,一邊觀察胡誌權的反應。


    “哦,陳宇,是做什麽的?”胡誌權漫不經心地問道。


    陳宇有些疑惑,這位好像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一般,是在演戲嗎?


    “我是做娛樂行業的,和葉梓萱是朋友。”陳宇決定直奔主題了。


    “葉梓萱?我知道,華遠金融老板的女兒,正兒八經的白富美,以前還有人要介紹我倆相親來著。”胡誌權吐了口煙霧,說道。


    “那你對我和葉梓萱是朋友,有什麽看法?”陳宇話裏有話的問道。


    胡誌權笑了,一揚頭:“哥們,你挺有意思啊,我和葉梓萱也不認識,對你能有什麽看法,這話問的莫名其妙。”


    “那麽,你和上港的拳師熟不熟?”陳宇又問道。


    “咳,咳,哥們,我發現你說話,太天馬行空了,怎麽又提什麽拳師,我又不練功夫,和他們有什麽熟的?”


    胡誌權在這一點異常也沒有,但平東浩和萬自強,聽到陳宇提到和葉梓萱是朋友,臉上卻有了變化,很明顯,兩人知道葉梓萱到底是和來曆。


    “宇哥,既然你也愛玩兩把,那麽,今晚一起吧。”平東浩終於開始邀請了。


    “好的,我正有點無聊,打打牌,消磨一下時間也好。”陳宇站起身說道。


    胡誌權也站起了身,一邊走,一邊吩咐:“大軍,你打電話給範詩詩,這裏缺個發牌的,讓她來湊個熱鬧。”


    孟東跟在後麵直咂舌,有錢果然能使鬼推磨,這範詩詩可是影視紅星,竟然被叫來發牌,嘖嘖,這派頭……


    隨後,他又想起了另一個問題,低聲問道:“宇哥,這草雉劍卡,到底是什麽東西,為何你一提,登時勾起了那兩人的興趣。”


    “那是日本三井銀行的一種貴賓信用卡,最高提現額度,可達幾千萬元,而且實行的是邀請製,全世界有資格持有的,不超過百人。”陳宇解釋道。


    “怨不得……有錢人的世界,真是難以想象,就是我放開膽量吹,也達不到那個境界。”孟東感歎道。


    “別泄氣,繼續裝出氣派來,今天晚上,可是大場麵,別掉價。”陳宇笑著囑咐道。


    到了三樓,一進入總統套房,孟東眼睛又不夠用了,就見裏麵有客廳,有臥室,有書房,光洗手間,就有三個,簡直和個小型別墅一般。


    幾人坐下後,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上來詢問需要什麽服務,然後吩咐服務小姐從酒櫃拿來頂級紅酒區,給幾人倒上,便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


    剛喝了幾口,就聽見敲門聲,隨後,一名身穿銀色晚禮服,光豔照人的女子,走了進來。


    “胡少,今天好有雅興啊,我這剛參加完電視台的節目,就接到了電話。”範詩詩一進來,理都不理其他人,直接坐到了胡誌權的腿上,笑著說道。


    此時,大軍已經拿出了兩條撲克,打開後,放在了桌子上。


    “那我就來發牌了,胡少,今天看看我這手,能不能給你發出天牌來。”範詩詩又媚笑道,隨後,便走到桌邊洗牌。


    “我們來德州,還是紮金花?”平東浩打開了皮箱,問道。


    “德州太墨跡了,還是紮金花簡單粗暴。”胡誌權說著一揮手,讓大軍將皮箱也打開了。


    孟東在旁邊,看得一陣咂舌,就見兩個皮箱裏,都是滿滿當當的成捆嶄新鈔票,幾百萬是有的。


    一想起自己的皮箱裏,隻有幾萬塊,孟東一陣心虛,打開的時候,避開了眾人的視線,捧出幾捆鈔票,故作輕鬆的扔給了陳宇。


    所幸,胡誌權正在和範詩詩調笑,而平東浩二人,正在盯著範詩詩洗牌的手,並沒有人特別注意這邊。


    “我們一萬打底,跟多少不設限好吧。”胡誌權從皮箱裏拿了一捆鈔票,扔在了桌子中間,說道。


    陳宇將鈔票擺在了自己麵前,一共十一捆,心裏明白,孟東的家底,也就這些,全部都拿出來了。


    “好的,先小打小鬧,如果大家興趣起來了,可以商量著加注。”陳宇也扔了一捆鈔票,淡淡地說道。


    孟東心裏發慌,別說跟了,就是打底,自己帶來這些錢,也不夠幾把的,要是宇哥手氣不佳,一會不就露陷了嗎?


    但看見陳宇那淡然的樣子,他又心安了不少,畢竟,這位宇哥,還從來沒掉過鏈子,今天大概也能hold住場麵。


    三張牌發到手,陳宇拿起一看,就見有張a,便扔了一捆鈔票:“我先少跟一點。”


    就見平東浩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盯著陳宇手裏的牌,看了一會,然後扔了三捆:“第一把,試水看看。”


    “我跟了。”胡誌權滿不在乎的一揮手,大軍立馬扔了鈔票上去。


    陳宇笑了笑,將牌往牌堆裏一插:“算了,我先穩一穩。”


    扔完牌之後,他開始仔細觀察胡誌權,包括表情,都記在了心裏。


    胡誌權跟了兩圈之後,突然提注到了二十萬,然後到第二圈,就將牌扔了:“哈哈,第一把就遇見大牌了,我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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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東浩臉上略微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但隨後說道:“也不是什麽大牌,胡少,你應該跟上錢,和我比一下牌的。”


    “就算是一個小隊,也穩贏這位胡兄弟,他手裏是真沒有什麽牌,隻是詐唬而已。”陳宇此時說道。


    “哈哈,竟然被看出來了,但你為什麽不跟呢?”胡誌權大笑,問道。


    “因為,雖然我能贏你,但卻大不過上家的牌。”陳宇淡淡地說道。


    “沒什麽大牌,就是一個小對,給大家看看也無妨。”平東浩將錢收起後,然後亮出了一對二。


    “宇哥,你判斷的真準。”孟東不由得讚歎道,隨後又犯起了愁,如果陳宇一直不來好牌,那麽,這點錢,光下底,就要下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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