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在台上,眼見帕蒂爾已經上台,羞愧難當,眼睛向下一看,卻見周曼妮和蔡依然早已經沒了蹤影。


    他心裏暗暗叫苦,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將顧詩漫弄走,自己卻要落得灰頭土臉的下場。


    帕蒂爾上台後,先和陳宇握了下手,說道:“陳先生,我來的還算及時吧,一接到你的電話,我立馬就從歡迎晚宴上脫身出來,那些同仁還在疑惑,估計在電視上看到我之後,會更加的摸不著頭腦。”


    觀眾們聽到他這番話,心裏一陣感歎,都看向了陳宇,想不明白,這位真的隻是一名經紀人嗎,為何一個電話,就能將帕蒂爾這樣的歌唱家招呼過來。


    這種神通,放眼整個歌壇,也沒有人能辦到,估計也隻有那些娛樂界大亨能有這號召力。


    “帕蒂爾先生,請下去稍微準備一下吧,等我手下這位歌手唱完,就需要你上場了。”陳宇點頭道。


    鄧導演心裏對陳宇,簡直膜拜的五體投地,急忙吩咐樂隊,要給顧詩漫重來一遍,然後向站在那裏,窘迫無比的劉剛說道:“劉老師,請你也下場吧,不好意思,這季節目,就不需要你參加了。”


    底下的觀眾也起哄道:“是的,趕快下去吧,我們還要看顧詩漫表演。”


    “是的,帕蒂爾先生比你更受期待。”


    “若不是那位陳先生,好好的一個節目,就要被你搞壞了,還有臉待在台上嗎?”


    ……


    劉剛羞愧的滿臉通紅,無地自容,哪裏還敢說話,隻能一言不發,低著頭,向後台走去。


    “宇哥,又是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們這節目,又得停擺。”鄧導演最後感激地說道,隨後一揮手,示意工作人員做好準備,接著讓顧詩漫演唱。


    ……


    就在劉剛大鬧演播現場的同時,遠在天京的一所豪宅裏,一位中年男子也怒不可遏地,正在指責自己的妻子:“若萍,你不是說小漫重回加州音樂學院進修三個月嗎,為何出現在電視上?你們娘倆這是合著夥來騙我?”


    “書行,我又不能將小漫鎖在家裏,她偏要去上港應聘歌手,我能有什麽辦法?我又不能和你直說,怕將你氣病了,所以,才撒了個謊,我滿以為,她去上港一碰壁,自然就會回來,誰知,短短兩周裏,不但成為了歌手,還登上了這檔大火的節目……”苗若萍柔聲解釋道。


    “為什麽不能鎖在家裏?總比她出去丟人現眼強吧。”顧書行怒聲嗬斥道。


    “當個歌手,有什麽丟人現眼的。”苗若萍嘟囔道。


    “還有什麽丟人現眼的?若萍,你知不知道我們顧家在京城是什麽地位?父親在世的時候,逢年過節,前排那幾位都得到家來問好,他的那些老部下,如今都是各大部門的要人,若不是因為我脾氣暴躁,他也會讓我踏上仕途的,若是那樣的話……”顧書行又是一陣暴怒,但說到最後,卻因為忌憚,而及時刹住了車。


    頓了一頓,他又接著說道:“即使我父親沒有那份遺囑,命後人不得涉足仕途和娛樂圈,要最大限度的低調,那小漫也不能去當歌手,她這樣一來,另外的那兩家肯定會看笑話,更何況,那些一心想窺視我們家族隱私的外國記者們,又有了下手的方向。”


    “娛樂圈又不是什麽罪惡之地,為什麽不能進入。”苗若萍還是不服氣的嘟囔道。


    “娛樂圈是最髒的地方,各種魚龍混雜,什麽樣的貨色都有,你剛才聽沒聽見電視裏麵那個姓劉的家夥說,小漫是傍上了什麽經紀人,才得到了這次上節目的機會,你聽聽,真是豈有此理,成千上萬的人,要靠我們顧家吃飯,而我們顧家的子女,還得去傍什麽人,真是天大的笑話。”顧書行越說越生氣,一巴掌就拍在茶幾上。


    苗若萍一見,有些慌了,急忙說道:“書同,你別氣壞了身子,等我打電話,無論如何也要小漫回來……”


    “你別打電話,這個小妮子要是知道我叫她回來,肯定會逃之夭夭,等我叫人去上港,直接將她抓回來,我就不信了,我顧書行什麽政商大佬都能安排的明明白白,唯獨管不好的自己的女兒?”顧書行一邊拿出了手機,一邊說道。


    苗若萍坐在那裏,不斷地唉聲歎氣,很明顯,她在家中的地位並不高,對自己丈夫的行動,毫無能力阻止。


    顧書行打通電話之後,便直截了當地命令道:“惜峰,你馬上坐飛機去一趟上港,將小漫給我帶回來。”


    “啊,大小姐在上港嗎?”對麵傳來了一個年輕男子的驚訝的聲音。


    “是的,你如今正在一家唱片公司裏當歌手,你去一打聽,就能知道,找到她後,無論用什麽手段,也必須給我帶回來,速去速回。”顧書行沉聲道。


    接顧書行電話的這個年輕男子,此時正在天京一家豪華飯店裏,聽完顧書行的命令,急忙答應一聲,待對麵掛掉電話之後,便對同桌的兩位男子說道:“曹先生,彭所長,我們老板打電話來,有點事要我去辦,不還意思,你倆先喝吧,等我返回天京,再請兩位好好喝一頓。”


    姓曹的男子,身材高大,濃眉大眼,但卻有一股陰蟄的氣息,此時問道:“元老弟,要離開天京去辦事嗎?”


    “是的,我要去趟上港,有點急事。”元惜峰站起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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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顧書行對自己女兒當歌手的事情,十分抵觸,肯定也不願意被外人所知,便沒向對方多說。


    “哦,你要是去了上港,能否幫我個忙?”姓曹的男子說著,拿出一部手機,遞向了元惜峰。


    “表弟,你要是送人,應該買個新手機才對。”半禿頭的彭所長,此時打趣道。


    “這是要捎給我家夫人的,但不知道,元老弟和我頭次見麵,肯不肯幫這個忙。”曹誌順簡短地說道。


    彭所長一聽,登時不做聲了,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仿佛曹誌順提起的這位夫人,仿佛容不得半點唐突一般。


    元惜峰接過了手機,雖然疑惑,但還是客氣地說道:“舉手之勞,何必如此客氣,請說出那位夫人的家庭住址吧。”


    “我會將住址發到這部手機上的,有勞元老弟,等返回京城之後,我來為你接風。”


    “客氣了,曹兄,我和彭所長是好朋友,而你又是彭所長的表弟,這點小事,不足掛齒,待我送完手機後,打電話通知你。”元惜峰又客氣了一句,然後便匆匆離去。


    “表哥,幸虧你拉著我來吃這頓飯,要不然,我還找不到這樣合適的機會,捎手機去上港。”曹誌順看著元惜峰的背影,說道。


    “就是不捎東西,你來結識一下這個人,也是應該的,客居天京這麽些年了,你也應該多認識幾個人,對你有好處。”


    “哦,那麽,這位到底是什麽來曆,他們的老板是誰?”曹誌順漫不經心地問道。


    彭所長看著自己表弟的樣子,知道心思還在那部手機上,便笑了笑,伸頭過去,附耳道:“這位便是鐵帽子王顧家……”


    曹誌順一下子被驚住了,聽完之後,忙不迭地問道:“他真是顧家的保鏢?”


    “那還有假,他這個身份,隻有我曉得,其他人,甚至在戶籍係統上,都找不到這個人。”彭所長得意地說道。


    “難道他是黑戶?”曹誌順又是一驚。


    “不但他是黑戶,他們那個教派中的所有人,都是黑戶,因為,顧先生不想讓外人知道和打擾他們,甚至於,在關東動用關係,特意將長白山的東麓開辟了一個自然保護區,裏麵的某處,就是他們教派的大本營,從來不許外人踏足。”彭所長神神秘秘地說道。


    “啊,還有這等事……我聽是過這個自然保護區,和北朝接壤,原來是為了他們教派特意開辟的……那他們的教派名字叫什麽?”曹誌順又問道。


    “我問過一次,但是顧先生沒說,那我還敢再問麽?”彭所長直搖頭。


    “那為什麽這件事情,隻有你曉得?”


    “這是因為顧先生好奇,他說,這個教派裏的人,能隔空傷人,十分神奇,簡直和武俠小說裏的功夫一般,便讓我這個人體潛能研究所的所長,暗中研究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人類極限所能做的事情,所以,便將他介紹給了我。”


    “唔,那你有什麽發現沒有?”


    “他曾經體檢過,我從醫院那邊,得到了他的血液和毛發,還有身體各項指標的報告,暫且沒發現什麽大的異常。”彭所長搖搖頭。


    說到這裏,他撇下這個話題,轉而低聲問道:“表弟,你難道就不準備返回上港了嗎?”


    “隻要那個老家夥在,我就很難回去,不過,我最近已經想辦法對付他了,上一次……”曹誌順越說,聲音越低,表情卻越來越陰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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