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聽完高玉敏哭泣的稟告,說是拓跋瑞雪是進了她小叔叔的院子後,原本還跟著擔心著急的心就冷了下來。


    “來人,去前院把世子喊來。”孫氏甩開高玉敏握著她的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高玉敏跪行幾步,焦急道:“母親!現在當務之急,您先派人去把雪兒接出來吧!若是耽誤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會發生什麽事?”孫氏似乎很不解地看著她。


    高玉敏急道:“就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才得趕緊把雪兒接出來啊!雪兒之前對她小嬸嬸不敬,若是小叔發狠……”


    高玉敏顫抖地哭了起來:“母親!母親!求您救救雪兒,救救雪兒啊!”


    孫氏臉色發青地扭過臉去,一言不發。


    外頭傳來傳報問安聲,剛才去喊人的丫鬟快步進來回稟:“啟稟王妃:奴婢剛出去就碰上王爺和世子正往這邊來。”


    剛稟完,門簾一掀,鎮北王拓跋宏和世子拓拔謹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兩人的臉色都不怎麽好看。


    高玉敏一見到多日未見的拓拔謹,含著眼淚就起身撲了過去:“夫君!快救救雪兒!”


    拓拔謹被她抱住胳膊,沒有回應,也沒有看她。隻停下腳步沉默了片刻,然後抬手把她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拿了下去:“禮儀都忘了麽?有什麽事,先拜見過父親,然後坐下好好說。”


    此時,鎮北王拓跋宏已經來到王妃身邊,一撩王袍坐下。


    高玉敏被婆婆和丈夫齊齊的冷漠驚到,不敢再哭訴,擦了擦眼淚,規規矩矩地過來拜見了從營中回來的公公,落座後才沉著氣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鎮北王還不知道自己不在府中這些日子,拓跋瑞雪的種種。聽了高玉敏的話,他疑惑地看著她:“既然知道雪兒是去了獵兒的院子,沒有丟,你還哭什麽?”


    侄女去了叔叔的院子,要麽就是玩得忘了回,要麽就是睡著了人家替他們照顧著。雖然獵兒和溪桑不在,伺候的人既然肯讓她進去,想必也不會慢待。這兒媳婦哭什麽?


    還有剛才哭喊著救救雪兒什麽的,想什麽呢!


    高玉敏怔怔看著鎮北王。她難道說得還不夠清楚嗎?雪兒是在小叔子的院子啊!難道身為長輩,他們不該趕緊去救她?


    高玉敏這一刻覺得自己心好冷!雪兒是他們的親孫女啊!他們怎麽忍心!


    高玉敏從椅子上站起身,慢慢地跪在了地上,滿臉淒涼和悲愴地磕頭:“雪兒得罪了弟妹,兒媳願替她承受一切責罰!求父親母親,救救雪兒!”


    鎮北王的臉黑了:“這是什麽話!”


    在她這個世子妃眼裏,獵兒難道是惡魔嗎?


    鎮北王不能相信這樣的事,扭頭詢問地看向王妃。可是以往都會給他答疑解惑、給兒媳婦解圍的王妃這次冷著臉,眼睛看著窗外,一點反應都沒有。


    高玉敏的視線也是落在婆婆身上的。看到婆婆竟然也如此狠心,淚珠兒委屈地滾落。


    身邊忽然跪下一個人。高玉敏心中一喜,側頭看去,果然是自己的夫君。


    果然,夫君到底還是疼她和孩子的!


    拓拔謹跪在高玉敏身邊,表情麻木,聲音毫無起伏:“父王有所不知。自從敬茶那日雪兒借故對弟妹不敬,世子妃就擔心三弟會殺了雪兒。”


    拓跋宏眼睛猛地瞪大,難以置信地看著高玉敏。


    高玉敏卻錯過了公公的眼神,還以為丈夫是替自己說話,正低頭拿帕子抹著不斷湧出的眼淚,一臉心酸委屈。


    拓拔謹繼續語調冰冷地道:“雪兒惱恨弟妹,事後扯壞了弟妹送給她做見麵禮的東珠福袋。世子妃怕三弟折磨雪兒,便發狠打腫了雪兒的屁股。並警告她,不許再惹三弟和弟妹,否則不等三弟折磨她,世子妃自己就會先掐死她。”


    高玉敏眼淚流得更委屈了。


    鎮北王拓跋宏看她的眼神已經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拓拔謹雙眼無神地繼續說著:“雪兒傷好後,擔心弟妹為拓拔家產下男丁,奪了她們姐妹和母親在拓跋家的地位。兩次指示廚房的婆子給三弟院子裏下藥,想要把他們趕回京都。”


    鎮北王拓跋宏的臉徹底黑沉了下來。


    雪兒才八歲,這些歪理是從哪裏懂的,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八歲,就知道為母親籌謀,給叔叔嬸嬸下藥!


    好,真好!好一個世子妃!沒有人威脅她地位時還看不出來。獵兒這一回來,他這座王府裏連骨肉相殘的戲碼都演出來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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