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飛知道不能再等著了,慢慢地走進包廂,掃視了一圈,在人堆中竟然看到了喬炎鴻的身影。一看到喬炎鴻,張鵬飛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看來胡揚國這個傻子小也是被人利用了。當然,他也確實想泡伊凡,不然也不會色心大起被利用。再加上他老子剛剛升職,心裏的優越感油然而生,有點天不怕地不怕的意思。


    胡金寶看到張鵬飛走了進來,張嘴還想罵,可是被他的氣勢給振住了,仔細一瞧,驚出一身的冷汗,萬萬沒想到他會出現!在坐的各位張鵬飛都不認識,可是張鵬飛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是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因為在他們的家中,張鵬飛的名子經常被父母提起,來給他們當示範教育。


    張鵬飛望著胡金寶笑,說:“金寶,你們小孩子玩玩也就罷了,鬧什麽鬧?”


    “我……”胡金寶見張鵬飛擺出家長的架勢,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


    張鵬飛指著伊凡,微笑道:“伊總是我的妹妹,你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以後知道了……就幫我照應著點,我不常在京城,我不希望她出現意外。”


    “嗯,您……您放心……”胡金寶的內心掙紮了半天,最終憋出了一句讓坐在後麵的喬炎鴻差點吐血的話。今天的事件,離不開他的鼓動,他知道張鵬飛同伊凡的關係。


    “金寶,聽我一句話,胡叔剛剛上任,現在是敏感時期,你可不能給他拖後腿啊!”


    “我……我知道……”在張鵬飛的風平浪靜麵前,胡金寶沒有半點火氣。


    張鵬飛掏出手機打了出去:“喂,是趙主任吧,我是張鵬飛啊!”


    “首長忙呢吧?我沒什麽事,就是碰到金寶了,嗯……什麽,不用,我不和首長說話了……哦,首長,您好,我是張鵬飛。嗯,剛才碰到金寶了,不不……他挺好的,嗬嗬……您要不要和他說兩句?好好……嗬嗬……那就這樣。”


    包廂內所有人看到張鵬飛掛上電話,目光都變了,胡金寶雙腿有些打顫,看向張鵬飛傻傻地笑了。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張鵬飛這位太子d已經和他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了!


    最終,胡金寶當著大家的麵向伊凡道歉,同時向張鵬飛保證不但不再騷擾伊凡,還幫著照應她的生意,以後誰要是敢上門砸場子,他第一個不答應。伊凡也是聰明人,當即提出“賣給”胡金寶百分之五的股份!


    眾人離開後,蘇偉對張鵬飛豎起大拇指說:“老大,你讓我明白了什麽叫作裝b,哎,和你相比,我確實差了一個火候啊!”


    這一天,當喬炎鴻走出鳳凰會館的時候,仰天長歎,滿腦子都是張鵬飛展現出的氣勢,難道喬家真的氣數已盡嗎?


    喬炎鴻鬱悶地搖搖頭,拿出電話打給大哥喬炎彬。


    ……


    特種作戰師訓練任務十分繁忙,陳雅明天就要離開。這支對外沒有被承認的特別隊伍永遠顯得那麽神秘。張鵬飛曾經問過陳雅,她的這支隊伍要等到何時才能公開,陳雅淡淡一笑,回答稱碰到無人解決的難題,或者發生重大戰爭恐怖活動時,她們才會以無名英雄的姿態露麵,無論是執行任務的過程,還是勝利完成之後,都沒有人知道這是哪支部隊,他們從始至終都將以代號出現。


    “那如果永遠沒有作戰任務呢?”


    “那他們會在熱帶雨林中呆到退役或者升職,但作為最高機密,他們即使退役也不能承認曾經是這支部隊的士兵,如果國家需要,必須隨時應召回部隊!”陳雅老老實實回答。


    張鵬飛聽後連連搖頭,自家老婆還好一點,等特種作戰師達到軍委的作戰要求,所有考核科目完全成功之後,她這位首任師長便會功成身退,等待她的便是升職,可是那些士兵呢?苦苦訓練了幾年,對外都不能公開,他們損失的青春是任何人都無法補償的。


    愛妻馬上就要離開了,張鵬飛便提議帶她出去轉轉。小雅立即答應,同時要帶上母親王麗雅。看著女兒的孝心,王麗雅也興奮地答應了。逛街是女人的天性,王麗雅又天生愛美,平時正愁沒人陪她出去呢!


    幾人剛要出門,沒想到陳麗也從婆家回來了,聽說要逛街,她也要跟著。張鵬飛便捏了捏鼻子,他真的不願意和這個比自己小的大姨子在一起,陳麗總拿他這個“妹夫”開玩笑,私毫不把張書記當回事。


    陳麗知道他心裏想什麽,胳膊架在他的肩上,笑眯眯地說:“我說妹夫,姐姐陪你,你還不高興啊?”


    張鵬飛汗顏,苦笑道:“沒有,那個……我們出發吧。”


    “哼,妹夫,你是不是應該請姐姐啊?”


    “死丫頭,那來那麽多說道,快走吧!”王麗雅笑著把陳麗拉開了。


    陳麗不滿地氣道:“你偏心眼,就知道有二姑爺,連大女兒都不要了!”


    “陳麗,別鬧了。”陳雅拉著姐姐的手,“我們趕緊出去吧。”


    陳麗在這個妹妹麵前半點脾氣也沒有,隻好跟著走出家門。幾人坐了一輛越野車,後麵還跟了兩輛車的警衛。現在王麗雅的身份可不簡單,是警衛局的重點保護對象。


    “哎,安保又升級了,好煩啊,出去一次跟著一大堆人!”王麗雅向後瞄了一眼,無奈地搖搖頭。


    張鵬飛回頭笑道:“媽,你要漸漸適應新角色啊!”


    “嗬嗬……我可無法適應,誰像你爸,剛剛上任,忙得連我都見不著人影了!”王麗雅嘴上如此說,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幾人有說有笑地來到了新光大街,這是京城最豪華的商業街,工薪階層來到這裏也隻能在那些門店外欣賞,沒有勇氣走進去,這裏的世界名牌,有很多東西是他們傾出全部身家也買不來的。


    王麗雅沒想到張鵬飛把她們帶到這裏,驚訝道:“鵬飛,這裏東西……太貴了吧?”


    張鵬飛笑道:“媽,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麽,你知道的……我有錢。”


    王麗雅點點頭,便不再說什麽。陳麗笑道:“喂,你今天討好丈母娘,是不是對我這個妻姐也要有所表示啊?”


    張鵬飛點頭道:“你買貨,我買單,行吧?”


    “行啊,幹嘛不行!”陳麗笑道:“姑娘我今天不花個幾十萬,我就不姓陳!”


    張鵬飛知道她想氣自己,便說:“才幾十萬啊,”搖搖頭,晃著手中的卡說:“你知道這裏有多少錢嗎?”


    陳麗一聽就蔫巴了,無奈地說:“你就眩富吧,看哪天不收拾你!”


    “死丫頭,胡說什麽,不許亂開玩笑!”王麗雅瞪了一眼女兒。


    “哦……”陳麗自知失言,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


    張鵬飛笑道:“媽,您這兩個女兒的性格為什麽不能中和一下,一個超級外向,嘴巴閑不住;一個又超級內向,半句話不說!”


    “誰說不是,當初就替她倆的婚姻著急,好在總算嫁出去了!”


    “媽,您什麽意思啊,好像我沒有人要似的!”陳麗撅起了嘴巴。


    “你以為你是香餑餑啊?人家抗越看你比她小,故意讓著你!”


    “切,那叫愛我、疼我!”


    “去去,你也不害臊!”王麗雅推開女兒一陣大笑。


    在張鵬飛的引薦下,王麗雅被帶到了一家法國時裝品牌的店裏,量身訂做了一些衣服。當看到張鵬飛刷卡金額單上的金額時,王麗雅驚訝道:“鵬飛,是不是太過了?”


    “媽,這是我自己的錢,又不是貪來的,您說我平時又不花錢,留這麽多錢幹嘛用?”


    王麗雅這才不說什麽,他知道張鵬飛的母親曾經是億萬富婆。


    逛了幾個品牌,東西買了不少,每到一處,他們身後那幾位警衛就會給人帶來一種壓抑的感覺,盡管這些店麵的服務員都見過大世麵,可是也看出來了,這些人所帶的保鏢可是和那些富人們身後跟著的肌肉男不同。


    ……


    幾人來到外麵,走在步行街上,突然聽到了悠揚卻略帶傷感的葫蘆絲的聲音。望過去,隻見前方不遠處,一位身患殘疾的男子,披頭散發坐在地上,深情地吹著葫蘆絲,周圍站了不少人,看模樣都是富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鄙夷。甚至有人開始議論,這樣繁華的金融街,怎麽能允許這樣邋遢的男子乞討。


    由於男子坐的地置正對著一家門店,圍上人群後,正好把這家門店堵上了,店裏的女店長氣哄哄地走出來,指著男子破口大罵:“吹吹,天天跑這來吹,你媽死了還是你爹死了!”


    “我爹媽都死了……”男子淡淡地回應道,卻沒有抬頭,說完繼續吹著哀傷的音樂。


    “你……你個惡心的男人,快滾……少打擾我們的生意!”女人繼續罵著,上前還踢了一腳男人的破包裹。


    男人無動於衷,而是把包裹收在了懷中,一角露出了一個相框,竟然是一張遺像!做完這一切,他仍然旁若無人的吹著葫蘆絲。


    “你……你他媽的咒我們呢!”女人氣得不知道說什麽,轉身就離開了。


    張鵬飛看得連連搖頭,雖然他也不支持這種街頭乞討的方式,但是這位店長未免太不人性了。他本覺得事情已經結束,可是沒多久,一輛巡邏的警車就開了過來,四位民警從車上跳下來,剛才的女店長又回來了,嬌聲嬌氣地說:“王隊,您瞧瞧,這還讓我們怎麽做生意,全被這個喪門興給攪合了!”


    王隊長笑眯眯地盯著女店長,說:“這個……人家也有自由,我們不好管……”


    “喲,王隊長,您這叫說的什麽話啊,我們可是交了管理費的,這種事您不管誰來管啊?他影響社會治安,又是無業盲流,怎麽也要抓進看守所吧?要不然我回家好害怕啊!”女人說著,上前一步,前胸碰到了王隊長的身體,半條胳膊搭在了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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